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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提拉米苏那错综复杂的香味,维琪深深吸了一口气,闪亮的眸子里满是惊喜,重重地点头:“李洛先生曾经在塔利学习过纯正的提拉米苏做法,后来因为眼睛手臂受伤,再也无法成为一名优秀的糕点师,他在附近开了一家小餐厅。我在那里帮工的时候,李洛先生告诉我怎么制作这种蛋糕,只是他说的那些什么塔利特浓咖啡,西西里马萨拉酒,马斯卡普尼芝士,手指饼干,这些材料在塔克区根本就没有,而且我们也买不起这些名贵地材料。”
“哦,这个蛋糕是安德莉亚餐厅的塔利糕点师制作的,那就应该是用你说得这些材料。”老布尼尔也能制作出纯正美味的提拉米苏。罗秀闻着气味,就能感觉到安德莉亚餐厅的糕点师傅并没有取巧地用一些廉价材料。
“格利沙尔塔小姐,我可以切一块送给李洛先生吗?他是个好人,他说提拉米苏是他最怀念的蛋糕。”维琪期盼地望着罗秀。
罗秀点点头,“当然可以,这位李洛先生去过塔利吗?他可真是见多识广的人。我还没有离开过樱兰罗。”
“谢谢。”维琪小心地又将蛋糕包扎起来,她虽然很想品尝这种美味的糕点,但她觉得一定要请来李洛先生,再和全家人一起享用,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李洛先生十多年前从塔利回来,听说他在塔利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贵族小姐。这位贵族小姐不顾身份地位地爱上了他。但李洛先生知道自己身份不够娶这位尊贵地小姐,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接受她。李洛先生的手臂受伤后,不得不离开塔利,这位贵族小姐送给了他一份她亲手做的提拉米苏。从此李洛先生每次在一些大餐厅的展示橱窗里看到提拉米苏就会很伤心。”维琪黯然地低下头来。“李洛先生说,提拉米苏是属于爱情的甜品。”
“李洛先生依然爱着这位贵族小姐吧。”罗秀突然想到,如果陆斯恩爱上一位贵族小姐,他会不会顾及身份地位这些无聊的东西?
“是啊,李洛先生经常会读一塔利情诗。我都能背了。格利沙尔塔小姐,你想听吗?”维琪依然用她那闪亮而带着期望地眼神看着罗秀,这样的眼神甚至让陆斯恩无力直视。更不用说罗秀会忍心拒绝她了。
罗秀轻轻地“嗯”了一声,维琪轻轻地念了起来:
战争在西西里燃烧,士兵穿上铠甲,他要为国王战斗。
心急如焚的爱人没有太多时间制作精美的蛋糕,她只好手忙脚乱地把鸡蛋可可粉和蛋糕条做成粗糙的点心,
满头大汗地送到士兵的手中,
她挂着汗珠。脸颊上还有烟灰。
闪着泪光递来的食物虽然简单,
却甘香馥郁。
满怀着深深地爱意。
所以提拉米苏的其中一个含义是“记住我”。
喜欢一个人,
跟他去天涯海角,
而不仅仅是让他记住。
所以,提拉米苏还有个含义是“带我走”。
它是属于爱情的甜品,吃到它的人,会听到爱神地召唤。
罗秀怔怔地看着提拉米苏精美的包装盒,维琪念诗时,并没有投入什么深沉的感情,她还不懂得爱情,也体会不到爱人对士兵的那份挚爱,她的声音干净通透,却让罗秀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记住我”,“带我走”这两个词。
“格利沙尔塔小姐,我送给你一个我做的草编包好吗?”维琪想要牵罗秀地手,刚伸出手来,又悄悄地把手掩在了身后,对比那双如象牙般优雅的手,维琪绑着黑灰色绷带的手太可怜,太让人自卑。
“好的,我非常喜欢。你一定没有想到那天的凯莱儿小姐会是我母亲的朋友,而那位给你惹来麻烦的好心先生是我地侍从官吧。”罗秀拉起维琪身后地小手,微笑着走入了维琪的小房间,这里不只是维琪地卧室,还是她编织草编包的小作坊。
第一百零二章 玩弄天使()
李洛先生一小口一小口地把浓郁甜美的提拉米苏舀进口中,泪水顺着他干枯的眼角流淌而下。
他的嘴唇上沾满了奶油和和蛋糕屑,浑浊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口中不停地念着那提拉米苏情诗。
他一定无法忘记那个贵族小姐,他拥有真正的爱情,却怯懦地逃避了,罗秀对中年男人的泪水没有太多的同情。
陆斯恩谢绝了李洛先生晚餐招待的要求,他只是个仆人,在考虑到是否会伤害到旁人的自尊心之前,他先只想着罗秀肯定无法适应在李洛先生的小餐厅里用餐。
老约翰一家人站在家门口远远地看着马车离去,直到那辆伦德城里再也没有第二辆可以媲美的伯德纹马拉马车消失在街口,老约翰太太依然觉得这是在做梦。
“老约翰,这是真的吗?烈金雷诺特家族的格利沙尔塔小姐到我们家里做客,天哪,这是西里尔区那些大贵族都难以享受的荣誉吧?你说是吗?是吧,我的约翰……我要向始祖祷告。”约翰太太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刚才还在勉强维持着形象不要太失礼,现在她兴奋得快要疯了。
老约翰也十分感慨,命运就这么改变了,以后在塔克区没有谁敢欺负约翰家了,他已经是塔克区副局长,可以给妻子买一条她早就想要的恩迪丝巾,女儿也可以打扮打扮,接受一些好人家小子们的追求了。
维琪最高兴的是,格利沙尔塔小姐接受了她的草编包,并且赞美她有一双漂亮的手。
维琪再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将自己的双手遮遮掩掩了,因为这是连格利沙尔塔小姐都赞美的手。
夜幕覆盖了夏洛特庄园,蓝斯特罗带着两个骑士严格地执行命令,守卫在庄园门口,其他的庄园骑士和护卫在四周巡防。
纱麦菲尔站在蓝斯特罗身旁,冷冰冰地让护卫长站立不安。
“伯爵大人。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吗?”蓝斯特罗忍不住开口问道,自从他接到陆斯恩的命令后,这位潘娜普洛伯爵就像冰雕一样站在这里,让周围地空气一点点降低,也让人噤若寒蝉,不敢和同伴多闲聊一句。
“没有。”纱麦菲尔挤出两个字,然后冷笑着问蓝斯特罗。“你是不是一直很奇怪,那天为什么我一脚可以把你踢下楼梯?”
蓝斯特罗连忙点头。
“因为你太弱小了。就是这个原因。”纱麦菲尔向前走两步,扭了扭腰肢,那小腰甚至不如蓝斯特罗的手臂粗。
如果她不是潘娜普洛伯爵。如果她不是个小女孩,一定要把她的小腰对折,蓝斯特罗将面甲戴上,不让人看到他咬牙切齿的表情。
对于有些人物来说,蓝斯特罗虽然不算太弱。但绝对无法阻止他们进入夏洛特庄园,沙芭丝蒂安的消失不仅仅只是挑拨起西里尔区大贵族们敏感的神经,还会让另一方强大势力惊慌失措,除去沙芭丝蒂安的天使身份,这位修女还有着会对罗秀产生威胁地其他背景。
出世人理解独立成就天地的大树桫椤,依然独孤地峙立在唯有它至高的空间里,星月挂在树梢上方,漫天闪烁着,对于情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浪漫让人陶醉的地方。
沙芭丝蒂安修女绝对不会认同她和陆斯恩地关系很适合这样的美景。即使这里如天国般神圣美丽。只要有陆斯恩的存在,她就感觉这里会是深渊地狱。
几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她脸颊的头,那是一种享受贴心关怀地感觉,沙芭丝蒂安回想起自己附身那个婴儿时,婴儿的母亲抱着她安心满足的时刻。
沙芭丝蒂安修女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神情温柔的笑脸,狭长的眼线有着迷人的味道。微微翘起的嘴角。洁白的牙齿干净如瓷。
然而看到这样一个优雅温润的男子,沙芭丝蒂安修女却恍如见到最恐怖地恶魔。本能地想召唤出自己地大天使权杖,却现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普通人了,再也无法凝聚使用一丝半点的灵力。
“抱歉,我只是想和尊敬的沙芭丝蒂安修女谈谈教义,以及我对《日经》和《月经》某些记载不明处的疑惑,就像美丽迷人的芬格尔斯小姐为夏洛特庄园送来橘子的那个下午一样。”陆斯恩轻轻地将沙芭丝蒂安举起的手臂按下,“所以你地灵力暂时被封印了。我可不想一次愉快地谈话,成为无聊的打斗。”
“陆斯恩,你到底想干什么?”沙芭丝蒂安在短暂地惊慌之后恢复了平静,天使的完美,不只是强大的力量和俊美的外形,还有他们强大的心神。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只是有一些疑惑想请教沙芭丝蒂安修女而已。我依然怀念着,和谈吐典雅的沙芭丝蒂安修女畅谈,时不时地欣赏着她那面纱下的红晕,可是让人非常赏心悦目的情景。”陆斯恩伸手指了指沙芭丝蒂安修女**裸的身体,“这样也不错。”
沙芭丝蒂安修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短暂的平静后,她双目赤红地盯着陆斯恩,身体上的潮红绝对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愤怒,圣洁的天使,遭受了恶魔的亵渎!
如果是从未被世俗浸染过的天使,他们不会介意在凡俗世人面前**着身体,这就如同任何女子在沐浴时,不会介意她的宠物或者一只蚂蚁旁观。
但沙芭丝蒂安不同,她以一个修女的身份生活多年,接受过传统的贵族教育,人类的文化和习俗具有乎想象的同化力,沙芭丝蒂安不只开始以人类的思维考虑问题,更接受了自己人类的身份,她更是一名以暴露身体为耻为罪的修女。
“你受了些伤,虽然只是小伤,但是没有灵力的你。无法自己修复这具原本应该完美无瑕地身体。”陆斯恩很有风度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白花花的**上。
这样做并没有让春色尽掩,反而在欲遮还羞间增添了别样的诱人风情,完美形状的乳峰看不到了,却让人把目光集中在玲珑的锁骨上,黑森林溪谷消失,修长丰润的双腿更加动人。纯洁无瑕地修女身体,充满着让人忍不住尽情亵渎的妖魅诱惑力。
当然,这只是正面,沙芭丝蒂安的背部布满了大小各异的青紫色伤痕。鲜血结痂地伤口随处可见。
沙芭丝蒂安修女甚至还感觉到臀后一个羞人的地方也有火辣辣的疼痛,脑后更是肿起了一个大包。
虐待狂!沙芭丝蒂安修女不禁想起贵族***里的一些带着淫欲色彩的故事,传说葛洛仙妮公爵夫人过逝地丈夫麦尔斯侯爵,就是一个虐待狂,人们普遍认为葛洛仙妮公爵夫人变成帝国第一荡妇。是受到麦尔斯侯爵的影响。
麦尔斯侯爵是如今的皇帝陛下加布里尔三世的弟弟,或者是为了补偿葛洛仙妮,这位年轻的寡妇不只继承了麦尔斯侯爵的爵位,而且在不久以后成为了帝国唯一的一位女公爵。
一些无聊的贵族都认为,葛洛仙妮公爵夫人付出的代价十分值得,在虐待中满足,这样的人并不少见,不只是男性贵族,许多女性贵族也或多或少地有一些受虐或者施虐地喜好,但没有谁因为受到这种或许还能带来愉悦地私密行为中获得一个公爵头衔。
要知道能够和烈金雷诺特家族分庭抗礼的玛吉斯家族。也只有一个侯爵头衔。公爵可是曾经要加称“殿下”的最高爵位。
巨大的耻辱感让沙芭丝蒂安修女死死地抓住还带着陆斯恩体温的外套,紧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曾经因为晕红而迷人地脸颊已经是一片苍白,紧咬着嘴唇地牙齿根流出了绚丽美艳的血液。
“你或者误会了什么吧?还是说你在期待着这些事情?”陆斯恩似乎看透了修女心中转过地念头,“是你所嫉妒羡慕的至高审判天使纱麦菲尔弄出这些伤口的。”
“我嫉妒羡慕她?肮脏邪恶的堕落者,只会遭受唾弃和惩罚。”沙芭丝蒂安恨恨地睁开眼睛。“而且我也不认为身负十四翼的她。会无聊到对我进行**上的践踏。”
“你确实很了解纱麦菲尔,她对你的**确实没有兴趣。她只是抓着你的头。拖着你来到了这里。你要知道从尤金芬妮庄园到夏洛特庄园,这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能让你还有这种完整的样子,可是多亏了我小心地让她避开那些大石头和荆棘丛。”陆斯恩半蹲着身体,微笑着道:“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如果沙芭丝蒂安有塔克区妇女们的勇气,她现在一定会把一口吐沫喷到陆斯恩的脸上。
“不管你怎样嫉妒,羡慕她,她都是你无法企及的存在。你也感觉到了,在她眼里,你这个天使和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很可悲?曾经你以她为目标,幻想着和她一起享受着无上的荣光,伺立在神之左手,曾经你高高地仰望着她独一无二的黑白双色至高审判天使之翼,曾经你在亿万天使中惊骇地聆听她宣判神的罪条,她不曾在乎你的恐惧,而如今你看到她时,她的眼中却从来不曾有你。”陆斯恩的笑容敛去,怜惜地托起沙芭丝蒂安修女圆润的下巴,“你知道吗?你在被我打昏后,她指着你完美的身体问我:这个东西怎么拿回去?”
沙芭丝蒂安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忿怒,她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即使不会再在眼睛里燃烧出火焰色,那一片赤红却依然灼人。
“你以为她堕落了,她是肮脏的,邪恶的,应该是卑贱的存在,她应该仰望你,羡慕你洁白的羽翼,祈求着你怜悯的眼神,拜服在你的脚下。”陆斯恩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她依然是那么的骄傲,她依然有着双色的至高审判天使之翼,和堕落天使领路西菲尔一样保持着光荣完美地形态,远离了一切丑陋,她依然俯视着你。不曾在乎你的圣洁,只是当作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后她随心所欲地践踏你,把你丢到这里后。她甚至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两行泪水冲掉了脸颊上淡淡的灰尘,留下两条泪痕,沙芭丝蒂安猛地睁开眼睛:“你这个恶魔,除了玩弄人心,你还会做什么!如果不是纱麦菲尔。你能这样肆意地羞辱我?你不过是一个寄托在堕天使羽翼下的可怜虫!”
“真是丑陋的人心。”陆斯恩感叹了一声,他在橘园里已经察觉到了沙芭丝蒂安对纱麦菲尔地一些异样情绪,那种嫉妒和仇恨的心理,可是最容易受到恶魔诱惑的负面情绪,如果陆斯恩连这点都不能充分地利用,他还算什么恶魔?
他的手掌抓住沙芭丝蒂安光滑地肩头,身下的女子马上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甚至顾不得背上被拉开的伤口正留着鲜血,状若疯癫。
这种小小的反抗并不妨碍陆斯恩的工作,他将扭曲地**翻过来。让她面对着清新的草地。手掌抚过她略微消瘦的肩胛骨,顺着她的腰线,在光洁的背部上细心地磨蹭着,轻轻地带过高耸的臀,甚至没有放过臀线中央的一点雏菊,在大腿内侧经过,搭上了因为羞怒而紧绷着的小腿。把握着象牙白色的足跟。温柔地搔弄着足心,然后手指从脚趾缝中穿插而过。又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将外套重新披盖在她身上。
“你……你到底是什么?”沙芭丝蒂安急促地爬了起来,她再也无法忍受躺在一个男人身旁地感觉,即使她对陆斯恩恨之入骨,但他地手掌所拥有的神奇力量,依然让沙芭丝蒂安修女产生了午夜梦回时的那种烦闷的燥热感。
“你不是一直说我是恶魔吗?还问我是什么等级……普瑞斯,你甚至认为我不够这个级别,因为我的牙齿不够血腥。”陆斯恩笑了起来,再也没有嘲讽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