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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根据这人的轮廓看得出,次人身材极胖,个头中等,足有二百多斤。
“黑子,黑子”胖子沿着楼梯往上走,走一级楼梯就轻轻第叫一声。
很显然,刚才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绰号叫黑子。
“抓活的!”继续对着兰东和宗军小声耳语。
胖子似乎觉察除出了异常,停在原地不动了。
金星拍了拍兰东和宗军的肩膀,二人会意,一跃而起,扑向大胖子。
胖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重重地仰倒在楼梯上,紧接着,脸上身上挨了好几脚。
金星狠狠地踩住了胖子的脖子,才告诉宗军去开灯。
“小子,没想到吧?”金星说着,将胖子的手按在地上,用另一只脚狠狠地跺了下去,随着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大胖子的几根手指成了被压扁的蚕尸,再也不能活动了。
“说,谁派你来的?”金星指着大胖子,咬牙问道。
“是宁涛,我们叫他涛哥。”胖子一边呻吟,一边答道。
“你叫啥?”金星踢了大胖子一脚,继续问道。
“我叫孙畅,也是北京的。”看来孙畅不想隐瞒什么了,有问必答。
“看来宁涛也是个窝囊废,看他手下这几个玩意儿,他是贺童的喽?”金星想继续问问,从中问出确切消息,尽管这一切他能推测得出,可他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是那个舞蹈演员贺童吗?宁涛是她的忠实粉丝,也曾经是她的追求者。”孙畅忍着剧痛,呲牙咧嘴说道。
“好,让她知道知道兴德的厉害!”金星说着,用枪死死抵住孙畅的头,狠狠地说道,“走吧,让你看一个精彩的现场。”
宗军和兰东一同起孙畅,往楼梯上走去。
“天啊,他们都”孙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两具尸体下是凝成血块的鲜血,上边那位虽然能动,但前胸里流出的血已经很多,嘴里塞着一大团白纸,见到孙畅,也只能惊恐地望着,说不出话来。
“看见了吗?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你们也和他俩一样,一视同仁吗?”金星说着,把枪抵住塞着纸团的来者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扣动了扳机。
孙畅吓得浑身筛糠,双腿站立不住,低声央求道:“大哥饶命,大哥,我愿意和你们干,大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孙畅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刚一按地,想要磕头,可一阵刺骨的疼痛又使他直立起来。
“我说了,一视同仁,否则太不公平。”金星说完,把枪递给兰东,说道,“兄弟,让你过过瘾。”
“好的,胖子,来世再见。”说完,抵住孙畅的胸口,瞪着眼睛扣动了扳机。
一声钝响,兰东向外一跳,一股鲜血从胖子的胸腔内喷涌而出,如果兰东不躲,正好喷溅兰东一身。
“兄弟,高手啊!”根据兰东刚才的动作,金星拍了拍兰东的肩膀,由衷赞道。
“得了,现在,得清理垃圾了。”兰东看了看金星和宗军,平静地说道。
“把许强和徐悦他们叫来,一起干吧。”宗军看了看金星,征询道。
“不用,人多事就多,不如就咱三个来。”兰东看了看大胖子孙畅,继续说道,“这个大胖子咱仨人一起上,其余三个俩人抬一个,放在他们车里,开出城去一把火完事。”兰东说得极为轻松。
“也好,从大门走,唉,我忽然想起,这么大动静小区保安怎么没动静啊?”金星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保安,便赶忙说道。
“我估计他们已经替咱们做了,我去看看。”兰东说完,快步走出别墅大门,来到小区保安警卫处。
警卫室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兰东拿出微型手电筒照了照,只见里面的两名保安正歪倒床上熟睡,看来是被什么迷药迷倒了。
“快干吧,保安正在酣睡,监控也已失灵,看来他们替咱们想得很周到。”兰东说着,叫宗军和他一起抬起一具尸体向外走去。
不到六分钟,三具正常体重尸体便已运送完毕,
最后剩下孙畅了,金星也帮忙,三人吃力地抬起孙畅走了出去。
四具尸体摞在一起,兰东开车,金星也开出自己的车子,三人四尸两辆车向着茫茫夜空飞驰而去。
回来时已是凌晨五点,兰东开着金星的车,载着宗军,而那辆车,已经连同四人的尸体在远离兴德四十公里外化为灰烬了。
“别回别墅了,一会儿吃点饭去健身俱乐部吧。”金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到特别舒爽,他真没想到,这个兰东这样利索,这样镇定,甚至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还有宗军,显然已经成了熟练的干将,那种从容,那种凶悍,正是自己寻找的目标,看来,聚龙帮复兴指日可待了。
家栋一直跟踪着北京来的几位不速之客的情况,可今天从早到晚,没看见他们的一点消息,也没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影子。
奇怪,他们是很张扬的,往日这时,早在这一带活动了,而现在却还没任何动静。
中午,兴德市电视台一则短消息引起了家栋的注意距兴德四十公里外的京沈高速公路辅路上发现一辆燃烧成只剩铁架子的北京现代车,车上四人全部遇难。
这又是杨金星的杰作啊!
家栋马上找到了承业,汇报了他得到的情况。
“会是他?”承业将信将疑,看着家栋,“难道他又有了新的得力助手?”
“肯定是的,四个人不是一个人能够搬运得动的。”家栋皱着眉头,费力思索着。
“挺嚣张啊!”承业真没想到,眼看已成孤家寡人的金星又这样残忍地杀了四个人;,而且悄无声息地把他们运送到了几十里地之外。
承业皱着眉头,看着家栋问道:“这件事对贺童说不说呢?”
“应该告诉她,否则她还蒙在鼓里,或者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家栋想了想,对承业建议道。
“我跟她说一下,也许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承业说完,给贺童打了电话。
“贺童,你是不是往兴德派了几个人?”承业没有直接说,先这样问道。
“怎么,有事么?”贺童未置可否,反问承业道。
“兴德这里发生一起命案,四个人被人杀害焚石尸。”承业这才说出事情原委,等待着贺童的反应。
“怎么,你是说四个,全都被杀?”迟疑片刻,贺童大惊,急切地问道。
“是的,四个人,据说还有一个体形很胖的大块头。”承业听家栋说过,四人中有一个是个块头很大的胖子,便把这一信息也加了进去。
“呃,看来是真的,李总,我这就过去一趟。”贺童变了声音,承业听得出,贺童的声音有些颤抖。
“看来是贺童派来的人,贺童的声音都变了,这就过来。”承业依旧眉头紧锁,他想,该怎样对付这杨金星呢?
下午四点,贺童来到了华晟集团总部,坐到了承业的对面。
“李总,这个杨金星真的那样可怕吗?”贺童边说边哭,看着承业问道。
“贺导,别太伤心了,你再打探一下,也许是另一起交通事故。”承业看着贺童悲伤痛苦的样子,心想,毕竟是女人,心地就是比男人软啊。
“没错,我听完你的电话,再给他们打电话就都打不通了,那里边还有我的一个弟弟,是亲弟弟啊!”贺童跺着脚,哭出声来。
“贺导,别太伤心了,现在的关键是怎样对付杨金星那个恶狼。”承业知道,贺童之所以选择这条路,一来是自己遭受那番屈辱实在是太深重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切;二来是她对金星太恨了,恨得她懒得继续和他纠缠。
可是她也太低估了金星的能力,使自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李总,说实话,我真不想搅和进来,可你看,我没有退路了,杨金星我必须除掉,他手里还有很多视频资料,另外,这几个人不能白死啊!”贺童看着承业,非常无奈,也非常无助。
“贺导,太悲伤了也没用,节哀顺变吧,可是,你弟弟的尸体,怎么办呢?”承业真想帮贺童一把,可真不知道从哪里帮起。
“是啊,没办法,我一去找,警方一定会怀疑我,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贺童看着承业,满目凄然。
“先看看再说吧,贺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说真的,当时你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对已杨金星,你了解得太少了!”承业长叹一声,现在,他也有些后悔,如果昨天自己告诉家栋,好好跟踪着他们,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只能如此了,李总,既然你也要除掉他,我就加入到你们行列里,这样分一下吧,我负责资金,你负责人手,这个恶狼早一天被除掉,我们的心就早安一些。”贺童泪水婆娑,看着承业哭道。
“资金我有,别的也不用你管,放心,我们会放长线钓大鱼,到时候,会让杨金星付出代价的!”承业也紧咬牙关,恨恨地说道。
晚九点多,家栋又得到了关于金星许多信息。
“李哥,杨金星是的确是在招兵买马。”家栋看着承业,狠狠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承业看着家栋,惊讶地问道。
“我有个弟兄是经营枪支子弹生意的,他说金星又买了十把枪,买了大量子弹,那些军火足以武装一个班,不,甚至一个排。”家栋看着承业,认真地解释道。
“看来,他真是穷凶极恶了。”承业看着家栋,显得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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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七章 挚友真情
极品御凤图 第八五七章挚友真情
这几天,金星很得意,他在小心翼翼四处给弟兄们打气的同时,也在时刻让宗军等观察着李承业、赵家栋等人的动静,包括警方对拿起大案的反应。
“看不出什么,只是我觉得那个赵家栋和李承业他们更加谨慎了,另外,我还看到了贺童的影子。”宗军从早到晚,以各种方式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地跟踪了李承业和赵家栋一整天,最后对金星回答道。
“这就说明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恐慌,好,就这样,抓住机会,绝地反击,狠狠打击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宗军,你告诉吕纯许强他们,一定要低调行事,别过于张扬,即使将来咱强大了,也别耀武扬威,趾高气扬,北京那几个小子之所以被咱一网打尽,就是因为太过了。”金星抚着宗军的肩膀,耐心指导。
“好的,大哥,我明白。”宗军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价值,现在,钱有了,房子有了,地位也不错,宗军对自己的现状非常满意。
“另外,你找的那几个人还真不错,你的眼光很好嘛,还有那个兰东,多能干啊!有这样的人才,咱聚龙帮何惧青龙帮啊!”金星让宗军坐到自己对面,又递上一杯热咖啡。
“是,那几个弟兄真不错,这几天正加紧练习,由于他们都有基础,身手都大有长进。那几盘特种兵野战训练和擒拿格斗训练得瑟光盘被他们看了好几遍了。”宗军顺着金星的语调,连吹带夸地说道。
“那就好,多让他们参加实战,像兰东这样,有几次就成熟起来。”金星说着,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他真想给广宇打个电话,问问警方是否有了侦破方向,可又怕引起广宇的警觉,因为广宇告诫过自己,不能滥用暴力,不能成为警方的追捕对象哦嫌疑对象。
“金星,你好,好久不见了,怎么样,还好么?”是广宇,金星有些激动,对于广宇,他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这种感情,已经超乎兄弟。以至于出于危境时他想找他帮忙,处于绝境时他想伏在他肩头大哭,时间久了,会想得抓肝燎肺。
“还好,怎么,广宇,你呢?有时间一起喝一杯。”金星真诚相邀,他真想和他好好饮几杯。
“好啊!今晚我请客,就咱俩,去裘翠楼。”广宇极为利落,立刻定下地点。
“好的,广宇,谢谢!”金星痛快答应,准备晚上赴宴。
“金星,看着我,和我说实话,高山营国道旁那辆北京现代里的四个人是不是你干的?”刚一落座,广宇就直视着金星的眼睛,低声问道。
“广宇,好久不见,怎么见面就这样咄咄逼人啊。”金星笑着,故作轻松。
“别打岔,金星,说实话。”广宇目光炯炯,看着金星,盯得金星很发毛。
“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干嘛?”金星知道,广宇没有十分的把握不会这样的,既然如此,推脱是没用的。
“好啊,金星,你这样不觉得太残忍了吗?四条人命啊!一夜之间,就都惨死在了你的手里!”广宇看着金星,不知说什么好。
“广宇,这是你吗?怎么成了这幅德行,这有啥奇怪的,他们是在我的别墅被我打死的,你知道那几个死鬼到我那儿干什么去了吗?他们想谋杀我!我不出手,他们就把我打成筛子了。”金星目光灼灼,看着广宇,大声喊道。
“行了,金星,你也静一静,别大声喊叫。你知道吗?警方已经着手调查,而且已经锁定,四人是从兴德运出去的,再往下追查,对你可能不利吧。”广宇看着金星,平静了一下心绪,慢慢说道。
“这个案子是你督办吗?如果是,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办了。”金星给广宇斟上酒,递给广宇,自己也端起一杯。
“干了!”金星一饮而尽,很响地品赏着。
“没问题。”广宇也倾杯而入,直到滴酒不剩。
“金星,我真怕你将来走不回来啊,现在,你拿杀人不当回事,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广宇回到正题,看着金星,语重心长。
“可广宇,我说了,如果我坐以待毙,今天我就不能陪你喝酒了,我这条鲜活的生命就可能被他们化为灰烬了。”金星看着广宇,苦笑着说道。
“可人家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杀你呢?还是你有问题吧?”广宇看着金星,继续说道。
“广宇,我才发现咱俩说不到一堆了,你手上有几条人命?都是为什么把人杀死的?肯定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吧?可话说回来,他们真就该被剥夺生命吗?有的也不该吧?可你还是选择了杀人,这是不是你的问题呢?”金星微笑着看着广宇,力争把话说得平和些,可又没抑制住,一连串的逼问连金星都觉得很生硬。
“我现在知道,我以前处理问题的方式太过简单草率,如果放到现在,有些事我是不会做的。”广宇看着金星,慢慢说道。
“看来你这个副局长没白当,大脑真被清洗了一遍。广宇,你是来游说我的吗?”广宇今天的话语与金星的预想大相径庭,原以为广宇不会这样反感自己的。
“金星,收手吧,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广宇看着金星,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广宇,你刚才说得对,我走不回去了,到了这个程度,我回头人家会认为我是虚情假意,即使现在,我姐姐也不相信我。”金星若有所失,他忽然意识到,广宇这位他认为最铁的朋友也将离他而去。
“我想,那也比继续往下走强。”广宇斟上一杯酒,给金星也斟满,端起一杯递给金星递过去。
“来,再来个大个儿的!”广宇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金星,也许你还不明白我此次与你约谈的目的,现在,省里的新一轮亮剑行动又已开始,一些重特大案件相继告破,我真怕你原来那些案子一一告破,到时候,那可真是万劫不复啊!”广宇看着金星,忧心忡忡地告诉着。
“广宇,我想你也明白,在滦水,你我分不清楚,那时都是为了滦水一方平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