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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下这宗冲天血案,你说可以吗?”家栋冷笑一声,低声答道。
“我可不可以自己选择一条路,我去向那对母子的亲人表示歉意,我把我的积蓄都给他们,求得他们的谅解,行吗?”三虎知道,有些话纯属多余,可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或使自己逃生的办法。
“我们缺钱吗?你给我们几个亿能买回可怜的母子的命吗?”家栋目光淡定,可心里却未敢有丝毫懈怠,一边紧盯着三虎以防他狗急跳墙,一边思考着撤离的具体办法。
“行了,兄弟,我和你们走。”三虎看着眼前的三人,终于下了狠心。
“别耍花招,否则一枪叫你脑袋开花。”家栋身边的一个男子动了动手,示意三虎自己手里的家伙可以随时开火,对着三虎低声喝道。
“把扳子帽盔都扔掉。”家栋身边的另一个身材略胖的男子向前一步,低声命令道。
刚才站起身时,三虎顺手从地上拿起一把长柄扳子,头上还挂着面罩头盔。
“好吧。”此时此刻,三虎最想联系的就是金星和大虎,可手机在地上,三人不可能让自己动手机。
“到那边和工人们打个招呼,就说有急事先离开一会儿。”家栋故作亲密的样子,附在三虎耳边说道。
“注意啊兄弟,别心存侥幸,耍花招!”另两人双手按住三虎,齐声说着,然后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轿车。
家栋在左,另一位弟兄在右,三虎被紧紧地夹在中间。
路过忙碌的工人们时,家栋摇下车窗,手里的枪已经从兜里拿出,狠狠地顶着三虎的腋下,低声说道:“和工人们说一声。”
“哥几个好好干,我有点事。”三虎向车窗探了探他身子,大声喊道,说完,家栋又把车窗关上,车子飞快上了公路,驶往兴德市区。
“兄弟,告诉我们,那两个同伙在哪里?”几分钟后,车子上了高速,家栋把枪装进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三虎。
“这个,我不能说。”三虎车涛一边回答着,一边寻找机会准备逃脱。
这也正是他乖乖顺从上车离开的原因。
高速不行,到辅路再说吧,行不行在此一举,三虎暗中合计着。
正想着,车子已经下了高速,拐个小弯之后驶入驶往兴德市区的辅路。
前方是一个弯道,又驶过一辆大卡车,天赐良机!
可自己死死地被挤在中间,活动起来实在不方便。
那也得行动!绝处能否逢生,就看自己这一下子了。
就在车子拐弯错车的时候,三虎忽然用头朝着挨着自己的家栋的头部撞去,家栋的鼻子被撞得鲜血直流。
与此同时,三虎狠狠地抓住车门,用力外推,想乘势逃出。
可车门早已锁死,他哪推得动。
家栋忍住剧痛,向后一仰,一掌劈在压在自己身上的三虎的肋下。
三虎闷哼一声,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赵哥,别死了啊。”开车的男子回头看了看,对家栋说道。
“没事儿,这个穴位死不了人,只是昏迷,一会儿就会醒过来。”家栋往下推了推三虎一百六七十斤重的身躯,看着窗外回答道。
“大哥,我们已经逮住了一个,先放到哪里?”快进市区了,家栋给承业打电话问道。
“先在你们保安公司找间空房子,注意,要保密啊!”承业说完,下楼驱车便往保安公司驶来。
“我一定要将这小子千刀万剐!”承业眼里冒火,车速飞快。
不到十分钟,承业已经坐在了家栋的办公室里,那时,家栋还没回来。
五分钟后,家栋和其他两位弟兄押着三虎走进了办公室。
承业一下子站起身,快速关上了门,家栋知道,从来未亲自动手的老总今天要动手了。
“好啊,小子,竟丧心病狂到那地步,那母子二人和你有何怨何仇?”承业薅住三虎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去。
“李哥,一会儿撞死了。”家栋见承业一连撞了十几下,三虎已经耷拉了脑袋,便走上前对承业说道。
“说,那两个恶棍在哪儿?”承业瞪着眼睛,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三虎几个嘴巴。
“说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不说也不会放过我,反正都是死,我说了又有何益,索性我就不说了。”三虎闭着眼睛,横下了心,慢慢说道。
“错了,小子,你说了可以让你少受点罪,不说你会死得很惨,很难看!”承业说着,从家栋桌上拿过一把锋利的雕花匕首,走到三虎跟前,瞪着三虎说道。
“看来我没杀错人,你这样的恶魔就应该让你断子绝孙!”三虎睁开眼,看着扭曲得变了形的承业的脸孔说道。
“我是被你们逼得!我第一个孩子就险些遭到杨金星的杀害,现在又杀害了我的这么小的儿子!”承业语无伦次,逼近三虎,狠狠地说着,“今儿就让你体会一把死亡的恐惧,为我的孩子,我的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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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四章 生不如死
极品御凤图第五九四章生不如死
“等等,李哥,为防止这小子发疯,先把他的腿和脚都捆上。”家栋说着,对身边两个弟兄一使眼色,两人便迅速上前,用细绳将三虎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
“那有胶纸,别让他鬼哭狼嚎得乱叫。”家栋冲一位弟兄说完,那位弟兄又非常麻利地把三虎的嘴粘了个严严实实。
“李哥,也动动手,出出气吧,这种东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家栋一边说着,一边错过身子,让承业站到了三虎面前。
“对,家栋,我就是把他千刀万剐,我要割他三天三夜,让他好好尝尝刀子插入肌肤的滋味!”承业知道,家栋故意给自己机会,一来是想让承业出出郁结于胸的这口恶气,二来也让三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好早一些交代那两人的藏身地点。
三虎闭着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承业将雪白的刀锋放在三虎的脸上,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在他那已经惨白的脸上来回磨蹭着,弄得三虎心里一阵阵发麻,一阵阵悸动。
“你他妈快些啊!”三虎已经忍不住了,冲着承业乌拉乌拉含混不清地喊道。
“好,我就来!”承业说着,立起刀锋,在三虎左边的的脸腮上稍一用力,犀利的刀刃仿佛被吸进去一般,陷进去了半厘米左右。
承业的手不慌不忙,缓缓拖动,三虎的脸上便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线条,紧接着,鲜红的线条上渗出了一粒粒的晶莹血珠儿,就像一串鸡血红的珍珠。
“啊!”三虎痛得大叫,可仍旧紧闭双眼,一句话不说。
“好小子,有骨气。”承业说着,开始划第二刀。
仍是那个深度,可承业的手动得更慢,有时,承业还将手停下来,用刀刃往两边拨动,承业看到,白白的皮脂之上,又渗出一粒粒的珍珠般的血珠儿,几分钟后,右脸也留下了一条细线。
“真想剥了你的皮,可惜我没那个技术。”承业一边说着,一边把刀在三虎的脸上蹭来蹭去。
每蹭一下,三虎的身体就抽动一下,同时,承业还发现,地板上已经流下了腥臊的一滩。
“妈的,尿了,脏死了。”家栋骂了一句,狠狠地踹了三虎一脚。
“家栋,找个地方,别脏了你的办公室。”承业将刀收回,对家栋说道,此刻,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我真要割他三天三夜。”承业看着三虎脸上的两道血印,狠狠地说道。
另一个房间里,三虎被绑在一根单杠上,手臂伸直,两腿开立,也被固定绑住,三虎仿佛是一个大大的“大”字。
承业又划了两道,现在,三虎脸上已经有了四道伤痕。
先划过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三虎已经面目全非,狰狞可怖,眼睛想睁也困难了。
“行了,李哥,到吃饭时间了,我们先去吃饭,找个弟兄看着点儿。”家栋说着,用脚踢了踢三虎的小腿。
承业答应着,往后退了一步。
“对了,家栋,找瓶白酒,也给这家伙喝点儿。”承业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回头对家栋说道。
“好,我知道,我那有一瓶给学员们揉腿用的,好酒也白瞎了。”家栋立刻明白了承业的意思,告诉身边的弟兄拿来了大半瓶当地产的九龙醉白酒。
承业的心情缓和了许多,目光也不再充满血丝,他走到三虎身边,拿起酒瓶照着三虎的四道血痕慢慢倒了下去。
清亮的白酒渗入刚才的血道中,三虎大叫一声,身体不停抽搐起来。
“好了,这才刚刚开始,我要你为当初的残忍付出代价,我一定要让你三天后再死去,等着吧!”承业站在三虎面前,脑海里浮现出小芳被刺时的惨景,浮现出自己的儿子被捂住口鼻时那幼小身体不停挣扎的惨象。
“走吧,李哥,先去吃饭,他跑不了了。兄弟,你也好好想想,看自己能不能熬完三天,别硬撑着了。”家栋也走上前,看着面色浮肿的三虎说道。
三虎开始动摇了,此刻,他只想一死,不再有任何活下去的想法。
真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惹来了这样比杀身还痛苦的惨祸,看来,李承业真是恨透自己了,否则他不会亲自动手这样凌迟自己,三虎脸上疼痛难忍,白酒渗入伤口之后,就像刀子又在里边搅动一般,那是一股针刺一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真想死啊!
现在,三虎真的明白了“生不如死”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
兴德市主大街旁边的一家小酒店里,承业和家栋等六人围坐在一起,承业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割划三虎时的兴奋。
这是一家门脸不大可档次颇高的新开业的小酒店,外边门脸很小,里边装修却很豪华,菜肴也名贵,现在,市里一些领导宴请私密客人,多选择在这里。
千元以上的窖藏御用白酒,珍稀名贵的南北菜肴,承业按捺不住兴奋,可家栋却有些心事重重。
“家栋,今天你和两位弟兄立了大功,好好喝几杯吧。”承业看着家栋,脸上现出久违的笑容。
“李哥,我还是有些担心,怕车涛这小子至死不说,另外,时间一长,金星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就此罢休的。”家栋看着承业,皱着眉头说道。
“也是,可家栋,那你也先别急,我想那两个家伙也跑不了,反正已经先抓住一个了。”承业现在平静了许多,竟开始安慰起承业来了。
“没问题,三虎这么牛性不也乖乖就范。”随同家栋抓三虎的两位弟兄大声说着。
“没准,说不定这小子一会儿就招了呢,如果那样,咱就一窝端了,甚至连杨金星都给做了。”家栋火气上来,干下一大杯酒之后说道。
“金星不能动,他目标太大,另外,他的警戒防范一定很严,还是先让他逍遥几天。”承业说着,亲自给家栋和两位弟兄斟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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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五章 和盘托出
极品御凤图第五九五章和盘托出
两个小时过去了。
这两个小时,对三虎来说,仿佛是两个世纪。
伤口的疼痛,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他们回来,快向他们撂了得了,也快让他们对着我的心窝赏我一刀,三虎一遍又一遍地想。
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得了大哥,给我一刀吧,我说。”三虎根据脚步声知道,家栋承业他们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想睁开眼睛可睁不开,眯着一条小缝对承业央求道。
“想好了?说吧,兄弟。”家栋走上前,拍了拍三虎的肩膀。
“好,算你明白,家栋,记住了。”承业说着,往前凑了凑,另一个兄弟拿来手机,开到了录音功能。
“前天我们还在一起,在杨金星那里,后来,杨金星让我们分开了,他俩在一家蛋糕店里,刘海军是做蛋糕的,就是那个雨甜蛋糕店,波子一直在那里帮忙,没顾客时就在里边的房间里玩麻将。”三虎索性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以求速死。
“波子大名叫什么?你什么时间给杨金星卖命的?”家栋暗中记下了三虎所说的一切,又继续盘问起三虎的其他情况来。
“波子叫魏波。我才来几个月,觉得杨金星人很仗义,就跟了他,其实,咱们都一样。”三虎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胡说,我们李总善良大度,而你们的杨金星是纯粹的地痞流氓,卑鄙下流,无耻之极,想当年是我们李总费尽心力地帮他救他,可他却小肚鸡肠,恩将仇报,几次三番对我们李总下狠手,尤其是对李总的孩子……”家栋越说越气,忽然觉得对一个将死的人说这些也没用,便又迅速打住了话头。
“走对也罢,错也罢,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只希望你们把我杀死,说实话,你们即使留我一命,我也不会苟活在世的,我三虎是个要面子的人,脸上带着几个大印子怎么见人。”三虎说罢,眼里竟然流出了汹涌的泪水。
“对不起了,兄弟,还得忍忍,我们得证实你说的话之后我们才能送你上路,万一你胡诌一通,你到那边了,我们岂不白费劲了。”家栋说完,和承业一对眼色,承业微微点头,家栋拍了拍和他同去抓三虎的两个兄弟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雨甜蛋糕店。”家栋对两个弟兄说着,启动了轿车。
“赵哥,我们三个行吗?”其中高个子看了看家栋,满脸疑虑地问道。
“人再多也没用,咱仨足够了,记住,只要进屋,有叫小军和波子的,咱就一起动手,把俩人都打晕,然后扛上车走人,这会儿街上行人也不是太多,大大方方地,没事。”家栋胸有成竹,立刻打消了两位弟兄的疑虑。
“如果屋里有四个人或更多呢?”另一位弟兄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看着家栋问道。
咱们三个出其不意对付六七个没问题吧,有几个打几个,最后把两人背走就行,记住,看准谁是波子谁是小军。”家栋看着两人,从容答道。
“雨甜蛋糕店就在二路,门脸不大,估计人也不会太多。”兄弟俩脸上又挂上了淡然宁静的微笑,他们很喜欢这种冒险的行动和家栋这种果断从容的处事心态和能力。
金星这几天异常焦虑,他知道,三虎他们这个篓子捅大了。
本想好好隐忍一段时间,养精蓄锐,等自己的实力强了再和承业家栋他们好好干一场,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到那时,他会踩着承业或家栋的脖子哈哈大笑一番,以洗刷自己总在承业身后屈辱的过去。
可没想到三虎竟然以这种打赌斗气的方式给自己惹了这样大的麻烦,以李承业和赵家栋的实力和火气,用不了多久,他们也许就会找上门来。
只要没抓住把柄,自己就能搪塞,可怕的是三人被抓露馅,那样,自己再能争辩也是徒劳。
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同时,一定要让三虎小军他们多多注意,以防承业觉得他们扫到风声,知道底细。
他告诉三人,一定要分开,不要聚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以防言多失态,话多漏风,并叮嘱三人,每天给自己打个电话,好让自己放心。
可刚刚离开这里三天,三虎就没了音信。
昨天早晨,他正要去三虎的工地看看,大虎来了电话。
“大哥,老三没在你那儿吧?”大虎开门见山,急切地问道。
“没有啊,我正想去他的工地看看。”金星知道,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来了。
“我们刚从工地回来,工人们说前天一辆奥迪车把他接走了,我还以为是你带走的呢。”大虎语速极快,声音急切。
“我想,一定是李承业他们把他掳走了。”金星一边思考着应对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