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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东内心有些龃龉,说花钱太多,金星则说:“记住,钱没有白花的,抓时间再请他吃顿饭,以后他就是咱的人。”
坐在车里,金星心里非常矛盾,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颇觉滑稽,在滦水,他是威震一方的黑势力的克星;而在兴德,他是几百黑社会成员的老大,现在,还身负命案,想起这些,金星便觉自己的身份颇为尴尬。
他给自己订了规矩,决不能干伤害百姓的事儿,决不能制造罪恶,不能激起民愤,决不能杀人成性,造成当地的恐慌,不到万不得已诀不能抽刀拔枪。
他也经常告诫志东,一定要遵循这一基本原则。
可眼下的一件事却使金星颇费思量,志东前几天不断来电话,说东北过来一伙黄头发,专横跋扈,不可一世,到这儿之后便群抽开片(打群架),做文雀(扒手),当老笠(抢劫)无所不为,已经打伤了金星十四五个弟兄。
对于这伙人,警察也颇为头疼,因为他们没有活动规律,打完抢完之后便溜之大吉,很难查清他们的落脚点。
更嚣张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自称阿顶(老大)的小子已经到志东这里来过多次,每次都找两三个小姐,事后从不给钱,志东和他理论,他却亮出浑身的刺青,大放厥词:“在兴德,能够降住老子的人还没出世呢!”
志东几次想动手,可想起金星的嘱托,又忍了下来,不过,志东已经给金星打了多次电话,要金星回来定夺。
今天,金星就是来处理此事的。
走进娱乐城,志东便把金星让进了一间隐秘的雅间里,还叫来了两个小姐。
“干嘛?叫她们干什么?”金星疑惑不解,看着两位小姐问志东。
志东笑笑,指了指两位小姐,笑着说道:“不是给你找的,让她们说说那小子的德行。”
“那人特缺德,每次把我们不当人看,每次都射在我们嘴里,还让我们当面咽下去,恶心死了,有时还把我们捆上,用乱七八糟的东西祸害我们。”小姐们在志东金星面前从不有所顾虑,原原本本地描述着。
“咱的弟兄被伤十多个了,弟兄们都有怨言了。”志东等两位小姐说完,又平静地说道。
金星眉头紧锁,苦苦思虑着。
“动手吧!志东,你召集人,人不能太多,要精练的,另外,一定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凌晨三点左右行动。”金星忽然抬起头,目光坚定,果决地说。
“好,弟兄们都等着这一天呢!”志东面露喜色,兴奋不已。
“把那个大个子阉了。”一位小姐闻听,也高兴异常,其中一个忿忿地说。
“怎么做我们会安排。好了,金星,我安排吧,你忙。哎,让这两丫头陪陪你?”志东站起身,向金星问道。
“我们会尽力让你舒服爽快的。”两位小姐眉开眼笑,妩媚说道。
“行了,哪有那闲心啊,多谢了。”金星说完,大步走出了娱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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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 夜袭悍匪
极品御凤图第二七三章夜袭悍匪
有了金星的话,志东开始筹划痛击一下那些东北黄毛。
按着金星的吩咐,志东先挑选了十五人,这十五人个个都是打架的高手,每人对付三四个不成问题,下手又准又狠,又能把握分寸,说不出人命就绝不会死人。
同时,他派出了刘利和王伟负责踩点儿,两人开着车,每天跟在这伙人身后,一直跟随他们到晚上去出租屋睡觉。
经过五天的跟踪,二人已经摸清了这伙人的活动规律:
这伙人共有二十六个,每天,他们大都八点半左右起床,然后乘两个灰色面包车去五公里外的小吃店用早餐。饭后分成四组分散到市区,进行扒窃或抢劫,六点左右在一个聚祥饭庄喝酒吃饭,八点左右离开,有时去歌厅唱歌,有时去城西吃烧烤。
夜里十一点左右,他们一起回到住处,十二点左右入睡。
他们共租了三间屋,住在一个独门独院里。
志东把十五个人分成三组,分别由大个子任刚、左撇子姜威和小胖儿郭勇任组长,这几人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利索手儿,眼疾腿快,责任心强,志东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十五人中的一人出现意外,三名组长最后撤离,行动的目的是教训他们,不是消灭他们,必要时可以给一刀两刀的,但决不能砍死。
部署完毕,志东又按着金星电话里的指示,对十五人的武器进行了分配安排,只许组长带砍刀,其余的每组配备一根电警棍,其余一律带橡胶棍棒。同时,准备了两辆车,分别由刘利和王伟开车。
星期六晚上,志东请十五人吃了饭,在酒桌上,志东再一次把金星的嘱托告诉大家,可以打坏,不能打死,要干净利落,不能让自己人受伤。
吃完饭后,十五人在两间屋子里玩拖拉机,打麻将,等待着时间。
凌晨两点半,两辆车同时发动,直扑五公里外那伙人的租住地。
三点整,三组队员开始行动。
三个组长搭成人梯,顺利翻入院内,然后悄悄打开了大门。
按着事先的部署,三组成员同时分别闯进三间屋内。
这伙人万万没想到,此时已是大祸临头。
三组成员进屋之后便打开了电灯,没等一屋人反应过来,那伙人身上已经挨了重重的几棒。
他们迅速起来,有的一丝不挂便和来人对打起来。
论打架,他们那里是金星这伙人的对手,不到十分钟,打斗即已结束,每间屋子里十来个赤身**的男子在屋里哀号哭泣。
“小子,别忒嚣张了,到人一亩三分地,低调些,收敛点儿!”左撇子姜威见其中一个大个子满身刺青,身上满是龙虎,便知就是常去志东那儿**不买单的无赖,对他说完,便举起了刀。
“兄弟,留下点儿东西做纪念吧。”说着,照着他的腰间就要往下砍,“把你那家伙砍下来得了,本本分分做个太监,后半辈别想那事儿了。”姜威说着,举刀便砍。
“兄弟,您高抬贵手,我们明天就走,以前算我们瞎了狗眼,只要大哥放了我们,来日定将加倍报答。”大个子忍着身上剧痛,跪起来就给姜威磕头。
“行了,别来这一套,你把我们惹毛了,兄弟,忍着点吧。”姜威说着,举起砍刀对着大个子的手指砍了下去,大个子嚎叫一声,昏死过去,姜威齐刷刷砍掉了那家伙的三根手指。
其他两个房间也颇为顺利,大个子任刚和小胖郭勇觉得太便宜了这伙人,也太不过瘾,又突然举刀,每人砍伤了两个,然后迅速撤离。
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
金星一直颇为关注今天的行动,凌晨三点半,终于收到了志东的短信行动结束,咱们兄弟安然无虞。
金星终于将心放到肚子里,心想,看起来子自己的弟兄真不是孬种,抓时间一定要好好犒劳他们一下。
转眼到了五月,人们的衣服愈加少了,许多女子穿上了裙子。
诗柳的穿戴总能引领县委县政府年轻的姑娘们的新潮,四月底就穿上了下摆飘飘的长裙,更显风姿绰约。
这几天,她又多次来找金星,有事没事和金星搭讪。
“金星,天越来越热,人身上穿得越来越少,人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春情勃发,可做起来也更方便了。”诗柳坐在金星对面,边说边拿眼瞄着金星。
“做什么?”金星突然听到这样一句,不知道诗柳在说什么。
“男和女做的,你说会是什么,‘爱’呗。”诗柳见金星愣怔在哪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金星看了诗柳一眼,顿觉有些尴尬,没有答话。
诗柳见金星表情漠然,又往前凑了凑,并顺手撩起了自己的蓝底撒花长裙,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金星,何必那样严肃呢?还记得那句诗吗?‘飞光百岁犹瞬息,人生行乐须及时’现在,正是春光无限的大好时光,你的心就没有动过?”诗柳说着,已经走到了金星面前。
“金星,是不是怕了,没关系的,我们都注意些。”诗柳呼吸急促,欲火焚身。
“来吧,金星,在这里,没人来的,哪怕几分钟也行。”诗柳见金星没反对也没行动,继续游说着。
“来,金星,没事,咱这里的土地局局长孙磊,就经常在办公室里和他的办公室主任翻云覆雨啊!”诗柳说着,紧紧搂住了金星的脖颈,忘情地亲了起来。
金星被一阵淡雅的幽香陶醉,加之诗柳魅惑的眼神和妩媚的面容,本想拒绝的力量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由得也伸出了手,搂住了诗柳的腰肢。
诗柳见金星已经同意,便飞快撩起来自己的裙子,低声说道,“金星,来吧,可想死我了。”说着,褪下自己的底裤,背对着金星,伏下了身子。
金星不再迟疑,与诗柳迅疾地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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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色胆包天
极品御凤图第二七四章色胆包天
事毕,金星坐到椅子上,万分后悔。
自己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抵抗力仿佛越来越小了,竟然子啊办公室里做起了这事儿,万一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呆下去。
他想起自己刚刚毕业时在狱中那位给自己相面的神秘老者说过的话“孔子云,‘年轻人,血气方刚,戒之在色,’色误大事,伤朋友,损身体,毁前程,千万注意。”
他也想起师父端木春当年对自己的告诫“你面容英俊,以后少不了有些风流女子会觊觎你的风流潇洒,所以在情场上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因乱性而误大事。”
正在想着,诗柳蹲下身子,抬起头对金星说道:“亲,有没有卫生纸,得擦擦啊!”金星忽然觉得此刻的诗柳是那么肮脏,肮脏得不如一个站街妓女。
“快,擦完快出去!”金星将一团卫生纸扔过去,没好气地低声吼道。
“讨厌,提起裤子就装好人,卸磨杀驴,没良心的!”诗柳一边擦拭一边嘟囔着,擦完后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看来以后真得提高防范意识啊!真得下定决心,与诗柳拉开距离啊!金星暗暗告诫自己。
以后的日子,金星天天回家,与嘉怡夜夜缠绵,自己越发觉得嘉怡的可爱。
嘉怡每次在家里练功,还是一丝不挂,金星已经习以为常了。
每当此时,金星沏一杯茶,看着嘉怡窈窕光鲜的**随着禅味十足的音乐入境练习,也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嘉怡也觉得,金星的心渐渐收了回来。
“你们男人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抵御不了外面女人的诱惑,也知道不该做,就是改不掉。有的经过我们的教育悬崖勒马,改邪归正;有的不听我们的管教,反而与我们反目成仇,越陷越深,最后滑向深渊,万劫不复,以致前程毁弃,甚至命丧黄泉…”嘉怡搂着金星,觉得万分庆幸,多亏自己发现得早,金星也是个明事理的好男人。
“哎呀,赫!看你说的,把女人都当成了教育家,把男人都当成了懵懂顽童,说得这样严重,也太夸张了吧。”金星搂着嘉怡,笑着说道。
“夸张不夸张你知道,自己怎么做的,你身边的有些官场人物怎么做的,比较一下就知道了。”嘉怡笑了笑,很认真地说。
“男人啊,都是坏小孩儿,都有**,只是有人能控制,有人不控制而已……”嘉怡越说越来劲儿,金星赶忙将她紧紧搂过来,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
天渐渐长了起来,早晨的时间越来越充裕,金星每天5点起床,与嘉怡到南环的橡胶坝打四十多分钟的羽毛球,然后两人去小店儿用早餐,六点半从家里出发,不误上班。
这种很有规律的生活习惯让嘉怡感到很高兴,嘉怡天天早起,陪金星去橡胶坝打球。南环橡胶坝全长七八公里,是兴德市今年修建的一个重点形象工程,十几里长的堤坝上栽植了许多外地购进的花草树木,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音箱,音响效果极佳。各种灯饰也是异常绚丽,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闲锻炼的最佳场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边,是人们很少去的偏僻地带,两人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说笑。
所以,打球时,两人很随意很放松,有时内急,两人就到树丛后小解,金星曾戏言,这棵芙蓉树算是摊着了,长势一定错不了。
嘉怡打热了,出汗了,会脱掉外衣,只穿一件练瑜伽时穿的粉色紧身练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随着嘉怡打球的动作波澜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并不在意,在瑜伽馆里和在家里都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害羞不妥。
可近来金星发现,有一个男子的身影总在两人不远处徘徊,行迹鬼祟,不断地往这边偷窥。
尤其令嘉怡气恼的是,有两次嘉怡小解,刚一蹲下,那人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坝顶露出一个头向这边窥伺张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别处或赶忙走开。
说不定他已经窥视很久了,嘉怡很气恼,告诉了金星,金星也发现了。
“你长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别理他,让他眼馋去吧。”金星笑了笑,并未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人还是天天出现,天天向两人窥视。
“真执着啊!比咱们还守时。”嘉怡看了看那人,愤怒地讥讽道。
“说不定人家是锻炼的呢,是咱们太敏感了。”金星笑着开导嘉怡,他不想让嘉怡整天担惊受怕。
“一会儿看看这小子啥样,以后再这样咱报警。”嘉怡瞄着那个男子,愤愤地说道。
“别逗了,警察没事干,这点小事儿还管,我看,以后自己检点点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这里小解了。”金星一边擦汗一边说道。
“可我不想因为这样一个败类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嘉怡不服,气呼呼地说道。
“一会儿我从大坝上走,你从大坝下走,他逃不开,看他到底啥样。”金星低声告诉嘉怡,那男子还在一边踢腿一边向这边张望。
两人说完,分头沿着大坝顶和大坝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与男子打个照面。
“一个猥琐不堪的家伙,三十多岁,可穿得还可以,是个工人或小职员。”两人会合后,金星向嘉怡描述着。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计以后不会再来了。”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继续说道。
以后的几天,那个男子果真没来。
“怎么样,被我的眼神吓跑了,不敢来了。”金星得意地说道;“这样的人,心里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愿如此,想想就让人恶心。”嘉怡皱着眉头,一想起自己解手时被人偷窥,就感到异常别扭。
“没事了,不会来了。”金星拍了拍嘉怡额头,安慰着,“说不定回去之后害相思病死掉呢,就像《红楼梦》里的贾瑞贾天祥一样。”
两人打完球在大坝下悠闲地走着,忽然嘉怡停住了脚步。
“金星你看!那人在那儿!”嘉怡手指前方,对金星说道。金星顺着嘉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五六十米开外,一名男子拿着望远镜向两人张望着。
“这家伙,真有意思,还带了装备。”金星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的一些事让人知道了,或自己惹下仇人了,可别是与谭雅有关的啊!
“这人有病,欠收拾了。”金星决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色胆包天的色狼。
晚上,金星到家,嘉怡将饭菜端上,两人边吃边聊。
“金星,你猜咋着,今天我下班一个人跟了我好久,我看极像偷窥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