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艳。
'你都会些什么?'乾隆虽然心里面焦急,但是他知道时间还早,而且这个女子已经注定了是他的,他只需要再等待,等待到宴会的结束,他一定会让这名女子侍寝。
'奴婢,歌舞谈唱琴棋书画,无一不会!'雪如轻微的下拜,她的樱口微涨,面上带着妩媚迷人的笑容。
雪如的笑容立即的就像是一阵春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亭子,令众人刚刚压下去的色心又再次的升起,她真是一个诱人的尤物,没有男人能阻挡得了的,就连时见惯了美女的我也为止失神,更别提其他的那些王公大臣了,甚至在那些女眷的位置上,一些女眷也为之倾迷,那简直就是男女通吃。
'啊!'在我呆呆的望着台上的雪如出神的时候,我的腰间猛然间的一阵的剧痛,这一下也是我从那沉迷中清醒了过来,我恶狠狠的转过了头,看着身边掐我的是一个太监,不由得张口欲骂,但是在那太监轻微的抬起了头后,却又让我到了口边的话生生的咽了进去。
'你怎么过来了!'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我不由得左右的看了一下,见并没有人注意我这里,赶快得让那人到了我的席中,在那来人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我再不过来的话,你的眼睛可就拔不出来了!'来的人是孝孝,她的话语中是那浓浓的醋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太监的服饰,也幸好这种席位的左右有着一些屏风遮挡着,所以她进入到我的席位之后,除了那些对面的席位,左右的人是不会看到她的,而且我对面的席位离的我的位置也很远,他们也只能看到是一名太监在我的身边坐着,而且我们说话的声音极小,更不会传出去。
'怎么会。我可是一直地都在想你的!'我看这孝孝,在桌子的下面轻轻地抓着她的小手,这种别人看不见的小动作,在这种场合里面显得格外的刺激。
'哼!睁着眼说瞎话。'孝孝看着我,小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在我的大腿上面搞轻微的一掐,'我看你是光看台上的那小妖精了,要是我再晚来点,你连魂都让她给勾走了!'虽然孝孝知道我刚才是说谎,但是我想她的那句话还是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甜蜜,其实生在皇室中的她,身边接触的男人已经不是简单的三妻四妾了,有的甚至成百的女人,所以对我有多少女人并不是很在乎,但是当她看到我目不转睛看着其他的女人的时候,那心中的醋意还是忍不住地缓缓地上涌。
'嘿嘿,我的小宝宝吃醋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虽然漂亮,但是怎么抵得过我的宝贝孝孝,更何况,看皇上的眼神,估计这个雪如马上就要成为你众多额娘中的一员了!'我看这孝孝,手再次的抚上了她那在桌子的下面轻轻掐着我的纤手。
'哼!'孝孝娇媚的白了我一眼,她知道对于这个女人,皇阿玛已经是动心了,但是她对这个女人总是有着一种厌恶,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许是嫉妒,也许是女人的直觉。
'这个女人不简单!'孝孝看着我把她的那种直觉说了出来。
'嗯?'我看这孝孝,不明白她突然爆出来的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发现吗,她身上的那种气息,根本的就不是普通的人所能拥有的,而且从她一进来,她的每一举一动,都会吸引住着厅内所有人的目光,说到漂亮皇阿玛的后宫中像他这个级数的美女还是有两三个的,伊帕尔汗姐姐就要比她漂亮上许多,但是皇阿玛为什么会这么快的所谓她倾迷,就好像是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一样,这些都源于她身上的那些气息,那种气息和她的动作融合起来,每一下都充满了诱惑,这倒像是一种武功心法!'孝孝看着我,统领了大内密探这么多年,她的见识和经验都是一流的。
'武功心法?'其实从一开始我的心中就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对,但是看着雪如我又不愿去探寻那种感觉,看着她只是一心得想要为了她沉迷陶醉,听孝孝这么一说,我的心中突然间的一下子明亮,以前看的电视和小说上不都是说魔教的女人有什么天魔什么功的吗,这雪如难道身上也有那种类似的功法,要知道比她这个级数高的美女我都见过,就是我身边也有很多,家中雯雯和纳兰,和由面前的秀秀,青楼中的卿怜,以及宫中的伊帕尔汗,就是秀莲也和她的级数不相上下,想想我身边的女人,也就是绿莹姐妹和情娘、弄清赶不上她的美丽,但是面对着她们,我可是从来就没有这么的失神过。
第十四章 两淮盐政
'噔!'一声琴弦的拨动,使得我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众人的目光又再次得被那台上的雪如吸引了过去,在我和孝孝说话的时候,雪如已经准备好了弹唱。
如行云流水般的琴音在雪如的纤纤细指中飘出,家中的雯雯可是纵琴的高手,在她的熏陶之下,我对听琴也有了一些了解和体会,在家中只要没事情,我便会躺在秀莲怀中,享受着绿莹姐妹在我腿上的按摩,吃着纳兰不断递送过来的去掉皮壳的瓜果,听着雯雯指间那可以把人带入仙境的琴韵,那简直是一种享受。
雪如的琴技稍微的不如雯雯,但是那已是难得,在我听到的纵琴之中可以排得上第三。因为在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也只有卿怜的琴技勉强的可以和雯雯一较高下,要知道雯雯可是有京中第一才女的称谓的。
听那栩栩的琴音,就如同是清泉流过溪边的卵石,牛毛般的碎雨打在芭蕉叶之上,如同那初升的太阳从云层中探出了脑袋照在清晨的白雪之上,明月从海面上飘起把银花洒向了大海。
那歌声在琴声之中飘起,一瞬间那满园的春色退去,涌上来的竟是一片荒漠,那歌声正是那荒漠中的阵阵驼铃,又像是那在沙沙的竹林中轻鸣的黄鹂鸟。
一曲终了,那声音犹未尽的在这亭子的梁柱之间盘旋,在众人的耳中回荡,一时间者整个的亭子中显得极静,就是一根针落地的声响,也会在其中产生极大的波动,当然也是有人不为这琴歌之声所动的,一个就是一只的提防着雪如的孝孝,另一个就是听惯了雯雯琴声的我了。
我可时时地看着雪如的一举一动,从她口中飘出歌声的一瞬间,我便产生了一镇的失神,她的那种魅惑,不光是她的身上所发出的气息,甚至连她的声音都有,如果有人不注意的话,一瞬间的便会迷失在其中,也幸好我的心神已经修炼得极高了,在我特意的注意下只是一瞬间便清醒了过来,不知道她练得到底是什么功法,我在汪如龙的院子里面遇到她的那一幕,也一定是迷失在这种功法之中,使得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也太厉害了。
'太好了,太好了!'乾隆首先的拍手赞道,'真是出神入化,纤萝不动,百鸟不语呀!'乾隆下出了八字的评语,可是对雪如琴艺的极大赞赏,我不由得微微一笑,如果他们听到了雯雯的弹奏,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谢皇上!'雪如听到了那八字的评语,盈盈下拜的谢恩道,她的面上顿如春风吹过,百花盛开,花香一片。
'好好,你家主人是谁,竟然能调教出如此美姬!'乾隆看着雪如,不由得对她感到了好奇,她的主人既然送自己如此一个大礼,这封赏还是应该的。
'启禀皇上,此女是奴才引入的,进献她的是扬州汪如龙,现在正在岸边候着传召!'我知道现在是该我出面的时候了,虽然这雪如引起了我的疑惑,但是现在并不是考虑她的时候,我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退出了自己的席位,绕到了亭子的中间,在乾隆的正席和舞台之间向着乾隆行礼道。
'哦,原来是和爱卿!那就传召那个汪如龙进来吧!'乾隆向我一挥手,他的眼睛却在一只地看着雪如,我知道他已经是等不及要到晚上的春宵了。
'草民汪如龙,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一阵太监高低声音的传唤中,汪如龙跟在一个太监的身后进入到了亭中,在雪如的身边跪了下来。
'哦,你就是汪如龙,能见到朕还如此之镇定,实是少见!'乾隆看着汪如龙,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汪如龙好像是见过大场面一样,丝毫的没有他平时接见的那些商人和下级官员的紧张。
'草民曾在乾隆二十四年参加过殿试,当时就已得见天颜,十几年中一直不忘,没想到皇上如今依然是如此的健壮,实乃长生不老!'汪如龙那嘴就像是抹了蜜汤一样,不愧是在官场上混过一阵子,这奉承是张口就来。
'哦,你还参加过殿试,那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的瞧瞧!'乾隆没想到着汪如龙竟然还参加过殿试,能参加殿试的可就不是一般的秀才举人了,那可是三年一届科举的前二十名,只要能参加上殿试,那摆在面前的便是一条官路,这各地的官吏大部分都是从这些人中选出的,他也确实的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会参加过殿试,'你现在在做何事?'乾隆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草民现在乃是扬州盐商!'汪如龙看着乾隆道。
'既然你能参加殿试,那才学一定非凡,吏部没有给你安排官职吗?怎么会有做起了盐商?'乾隆看着汪如龙。
听到乾隆问到这里,我知道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启禀皇上,这汪如龙曾经在江苏人上作过一届道台,后来因为银库亏空问题被吏部核查的时候撤了职,其实奴才也查过,那银库的亏空其实并不怨汪如龙,而是历届的道台积压而致,这吏部核查的时候正式汪如龙任上,所以这些亏空便由了他一人承担,这实是审查之误!'我看着乾隆,站出来道。
'哦,原来如此!'乾隆看着汪如龙,有看向了我,'和爱卿,这汪如龙进献如此美人,你看朕应该如何的封赏他?'
'奴才看这汪如龙举止言谈都是不俗,对皇上可谓是忠心可嘉,而且又是举人出身,又曾外放为官,弃官经商期间在短短几年中弄得一大份家业,奴才以为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是应该与官职以示奖励,又可发挥其才干!'我看着乾隆道,这只要他同意的话,那汪如龙两淮盐政的位子就差不多了。
'嗯!'乾隆轻微的点了一下头,我心中的那块石头也放了下来,'朕就给他一个正五品,你查查何处有空虚,为朕把此事办了!'乾隆看着我,他知道我会找个让大家都满意的位置的。
'启禀皇上,眼前不正是有个现成的,现在两淮盐政征瑞,其正被刘大人调查,早不宜再在这个位子上,两淮盐务也是我大清的盐税保证,如长期空置,将不利于我大清明年税收,而汪如龙做过这么多年盐商,对其中盐税问题一定是了若指掌,而且对两淮地区各盐商盐政也极为之熟悉,奴才以为他正是这个位子的合适人选!'我看着乾隆道。
'那好,就如爱卿所奏,罢免征瑞两淮盐政位子,交与刘墉收审,而这个位子就一给汪如龙吧!'乾隆点了点头道,然后他轻微的一抚头,余光看了一眼台上的雪如,显出了一点的疲态,'朕累了,今天的晚宴就到这里吧!'
大家当然知道乾隆这句话什么意思,立即的有几个太监引着雪如走出了亭子,各级的官员和王公也都相继的拜退,乾隆微笑着看着雪如所走的方向,微微得一笑,在身边太监的搀扶下,也走向了那里,那里正是他的寝宫所在。
乾隆寝宫中的红烛不断的闪动着,乾隆看着面前的雪如,不由得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身躯之上,那熊熊的欲火不断的燃烧,已经有燎原之势袭遍了他的全身。
在他面前的雪如,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裙尽数的褪去,那洁白如玉石雕砌般的晶莹肌肤,在烛光之下微微得带着红润,上面似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光芒,那少女的酥胸高高的坚挺着,上面那两颗乳头则是一种醉人的粉红,那颜色可是只有青纯的少女才能拥有的,再看她那羞涩的紧紧夹住的双腿间,一层薄薄的嫩草平铺在那轻微鼓起的白嫩肉丘之上,正好把那迷人的光镜微微的遮挡住,这种诱人的隐现,对一个男人来讲,却是有着最致命的诱惑性的。
再看雪如的面上,她终究也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的赤身裸体,那可是让她极为的羞涩的,面上从衣衫褪下的那一瞬间,便保持着一种娇羞的红润,再加上她身上的那气息和动作,无一不是诱人非常,就像是重锤一样一下下的击在乾隆的心脏之上,使他震撼非常,喉间也不断的涌动,那些因为迷醉而分泌出的口水被他大口的吞下。
雪如所便显得这种羞涩,让乾隆身上的温度不断地增加,他向前两步,一下地抱住了雪如赤裸的身躯,将雪如整个人压在床榻之上,并且三两下得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那满是胡渣的面,在雪如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乳峰上,又吻又咬。
乾隆这个时候可不会顾及女人的感受,他从小接受的就是皇室的教育,一切都是以自己为天,当然在这房事上也不例外,他只会以自己的感受为出发点,只要自己得到身心上的舒爽,是不会顾及身下女子的感受的,这么多年,和这么多女的有过房事,他已经有了他一套的规律,一切都以他为尊,他是皇上,他身下的女子就是再痛,也要装作舒服的表情迎合他。
雪如在乾隆极色的把她扑倒在床上的时候,眼中有着一丝的得色闪过,但是到乾隆伏在她的身上又咬又肯的时候,她的眉头因为那嫩处的疼痛又猛然的一个紧皱,在她的双眼间竟然有着一丝的杀气浮现,虽然有杀气,但是她并没有做其他的动作,而是用她那害羞娇嫩的声音,在乾隆的耳边喘着粗气喊道,'皇上,我要!'
老将上阵,跃马武枪,雪茹就像是雏鸟振翅,曲意逢迎。
'啊!'雪如唇齿间的一声娇呼,桃花盛开,落红一片,在那紧窄之中仿佛是有着一股力量紧紧地吸着乾隆的身躯,乾隆被那股力量牵引着格外的舒爽,身驱冲动的不断地挺进,丝毫的没感觉到其中的异样。
雪如虽然在乾隆的身躯下不断地呻吟,但是她圆睁的双眼中却不带有一丝的情欲,那双眸子就像是明镜一样,可以刺透人的心灵,乾隆只知道俯身在那里埋头苦干,却没有注意到,雪茹的伸出纤指,轻沾上那混合着两人淫夜的落红,在乾隆的背上轻画着一个十分诡异的图案,像是一种稀奇的符咒。
在画完那符咒,雪如地呻吟也随着停止了,她的双唇微动,好像是在念着什么咒语一般,双腿间的紧凑猛然间的收缩,一股热流紧紧地围绕着乾隆的龙根,好像是一种什么力量在突然间的转换,那一瞬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涌入到了乾隆的体内,但这在乾隆的身躯感应中,只是觉得浑身一爽,身驱极大的放松,一声敌吼,整个人瘫倒在了雪如的身上,喘着粗气,筋疲力尽的缓缓地进入到了梦乡。
乾隆终究已经年迈,体力已经大不如前,那桌上的红烛,仅仅是燃烧了不到五分之一。
雪如厌恶的看着自己身边沉睡着的乾隆那年老的身躯,拿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白色棉巾,把那些留在身上的秽物尽数的擦去,起下床向着屋内屏风后的水桶走去,虽然她早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她还是觉得留在她身上的东西极为恶心。
她也不顾那水桶中的水已经没有了热气,任自己的身躯泡在冰凉的水中,她就像是打坐一样,盘腿坐在水桶之中,在她那露出水面的身躯上面,竟然有着丝丝的白色烟气冒出,她身上那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身驱上面的肌肤,一时变得学白如玉,有时又嫩红如霞,如果是武林中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