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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申,同满清的第一大贪官“和绅”同音,所以这个外号也从我的中学开始伴随着我,我是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现在随着国家年年的扩招,大学生就如同蚂蚁一样的越来越多,找工作也随之的越来越困难,我在四处的碰壁之后,也有些心灰意冷了,幸好在大学的时候无聊之余写了些东西发到网上,也没有想到从此以后一发得不可收拾,至今为止网上连载的小说也有一百多万字了,每个月赚的钱也能勉强的维持着最基本的生活费用。
眼看着这一部小说马上得就要连载完了,这也就证明着基本的生活费马上也就要断了,我只能每天的作在电脑前几里的构思一篇新的小说,以保证在正式的断粮之前,这篇小说在网上也能正式的连载。
但是看看现在的玄幻小说在网上所占的比例越来的越小,为了维持自己要求不高的那点温饱,我也只有把写作的目标转到网游上去,但是写网游对于我这样的一个游戏白吃来说那是多么的艰难,想想自己最近一次玩游戏也是在四年之前了,第一次好奇的玩一个叫做红警的对战游戏,那最后一次的惨痛结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五分钟之内被对方全推,这是从那时起下定决心再也不玩游戏了。
之后出现的网络游戏在我的脑海中更是一片的迷茫,为了能写好一本网游小说,自己也曾见整夜整夜的徘徊在网吧之间,看着那些为那网游高手不住的指指点点,但是自己看着那一个个精美的画面却是越来的越糊涂,在网吧杂乱的叫喊声中也只能记下来什么升级、杀怪、pk、智力、体力、敏捷、技能等等一些搞不清楚的术语,我有时不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这个世界脱轨了。
猛地一推电脑桌上那放键盘的五合板,'啪'的一声,那时键盘因为冲劲和电脑桌撞击的声音。点燃了一根香烟,这种香烟在楼下的门市零售一块钱一盒,可以算得上是最便宜的带过滤嘴的香烟了,每次抽它,都能感觉到里面一种呛鼻的烂树叶的味道,抽到嘴中的气味也带这些苦涩,都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叫它香烟,但也正是这种东西,伴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咕咕!'用力的在电脑桌上掐灭了手中的烟,肚子之中也传来了危险的警报,轻轻的掀开窗帘,已经是黑夜了,整个的城市之中依然的是到处得通亮着,路灯、霓虹灯、彩灯、还有各色的广告牌,往往的都是整夜的不停,现在还处处得提倡结电资源紧张,光是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要浪费多少。
拿过桌上的手机,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二十了,上面的那二十分钟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故意的调快的,就是这样还是每次的照样迟到,现在自己虽然不在学校中了,但是那二十分钟也懒得再去弄它。
想想上一顿饭好像是在早上吃的,怪不得觉得身上一直的无力,摸摸兜里,只剩下五十几块钱了,这五十几块钱可是这一星期的伙食费,橱子中的方便面也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一些袋子还堆在房间的角落之中,看样子这五十几块钱也保不住了,我随手的拿起了桌上的钥匙,踢着拖鞋便出了房门。
在最近的超市搬了一箱方便面,又要了几根火腿肠,这可是加餐的时候才吃的东西,看着三十几块钱就这样得到了店员的手里心中也不由得肉痛,自己最近好像是越来越懒了,上次下楼来好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吃的了,还不知道要在楼上窝到什么时候。
邻近夏天,连天气也变得怪怪的,明明的有着阵阵凉风,但是整个的空气之中却显得十分的沉闷,好像那些凉风根本的就是多余的一般。我搬着那箱方便面,慢悠悠的向租的房子走去,很久的已经没有去仔细地打量这城市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路旁又多了栋楼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的公厕竟变成了烧烤店,还有着两旁的马路之上的那些露天的磁卡电话什么时候变成了一间间的封闭的电话亭。
看着那些电话亭,上面是崭新的没有一丝的污迹,甚至连那些无孔不入的城市牛皮癣也没有,这就证明这些电话亭是在最近的一两天才安上的,还没有遭到那些“贴道高手”的摧残。想想自己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往家里打电话了,也不知道在家中的老爹老妈怎么样了,想到老爹老妈辛辛苦苦的用血汗钱才堆起我这个大学生,但是现在的自己却连一个正式的工作都找不到,每次的往家里打电话还要说这里一切都好,免得父母担心。
把方便面携在腋下,右手在裤头里掏了半天,终于把很早以前买的磁卡掏了出来,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上次打完电话这里面还应该剩余十几块钱,很久没有向家中报平安了,打通电话也使家中的父母安心。
我走进了那电话亭中,这电话亭不愧为新的,里面还充满着浓郁的油漆味和新塑料的异味,在我把电话卡插入电话亭的一瞬间,那电话亭的门也重重地关上了,奇异的事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整个的城市一瞬间剧烈的震动,那震动足足的达到其记忆上,这是几十年来这个城市的第一次地震,这地震就像是没有预兆的突然发生一般,不但地震监测局没有预料到,甚至于那些机敏的动物没有任何的异常,城市之中刮起了一个个的漩涡,四周的风就像被瞬时的吸收到一点一样,都向着一个地方猛烈的吹动,使那中间瞬时的形成真空,但是这只是个别的现象,而且还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等到整个城市中的人们惊慌得逃到街道上的时候,整个的城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异常的是这么大的一场地震,并没有给城市造成什么危害,没有一座建筑物倒塌,甚至于只有几户人家窗户上的玻璃因为没有钉紧而掉落摔碎。
政府的报纸很快的便把这次地震报道了出来,整版的篇幅都是在夸奖城市建造的坚固,甚至于遇到再大的地震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但是在报纸的第八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还有着这样的一篇报道,“狡猾小偷乘地震,盗走新建电话亭”。
第六章 再世京郊(二)
我站在电话亭中,拿起电话,手中拨起那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在大学四年中不知道已经拨过了多少遍。
'嘟!'第一声盲音,我等待着。
'轰!'一声巨响,四周剧烈的震动,地震了,这是我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电话已经从我的手中跌落,我甚至忘了脚下的那箱方便面,下意识中的夺门便往外跑。
但是这门像是被卡住了一半,任我怎么用力也打不开,整个的电话亭剧烈的晃动着,'砰'的一声,外面的景物突然之间的消失,四周陷入了一片的黑暗,我用力的怕打着电话亭四面的玻璃,但是大脑之中却犹如有一根针刺入了我的神经,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是我的眼中一黑,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虽然身体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但是我的意识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我只觉得整个的身躯在不停的高速转动,那剧烈的摩擦就像是要把整个的身体燃烧了一样,那种痛楚真实地通过我那还清醒着的神经传达到我的脑海之中,我感觉到我的整个人就像是被撕裂一般,被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拉伸,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慢慢的脱离,先是手,再是脚,那种撕扯的力量很是巨大,这种恐惧我都能真实地感觉到,难道我真的就这样死去。
我不甘心,人生在世,就应该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应该享受权利、金钱和女人,可是这其中我一样也没有得到,回望这走过来的二十多年的路,他们在为权力打拼的时候、他们在为金钱努力的时候、他们坐拥右抱的花前月下的时候,我都是坐在电脑前面无所事事,我不甘心,我感到身躯一点点的分散,就像是瞬间被分解了一般,我的意识又一阵的昏晕,渐渐的模糊,如果……如果……如果还有下世的话,我一定得要把这些全部地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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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一个小孩,他是谁?'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孩子的画面,一个长相极为俊俏的小孩,一个扎着辫子的清朝小孩,那画面一张张的,犹如电影一般在我的面前不住的飘动,那小孩慢慢的长大,在他的身边可能是他的父母,一位年轻的少妇还有一位健壮的男子,怎么看都是美女有野兽的组合,那小孩迅速的长大,在他周围的景物也不断地发生着变化,那少妇的怀中又多了一个婴儿,那婴儿也慢慢的下地、长大、跑动,和开始的那名俊俏的小孩紧紧地牵着手,渐渐的那少妇的影响开始模糊,代替她的是一位更年轻的女人,也可以说又是一个女孩,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那男子也开始模糊了,一切都开始混乱了起来,那些图像在我的眼前飞速的旋转,人物的变换也越来越多,有出现,有离去,唯一不变的是两个逐渐长大的小孩依然的手牵着手,这些图像突然见停顿了下来,它们好像是发现了我一般,在一瞬间想着我涌来,那巨大的冲劲全部的钻进我的脑海之中,我整个的大脑就像要被撑爆一样,被那些画面填充着,而且还源源不断的挤进来,剧烈的疼痛和那种难以言喻的难受感觉,使我猛然间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片树林,睁开双眼正好的能看到在繁茂的树叶之间那一小片蓝色的天空,手指慢慢的活动几下,身子下面竟然是一片草地,我慢慢的坐起身子,身体还是十分的疼痛,严重是充满好奇的大量着四周,这是一片繁盛的树林,像那么粗的树是很少见的,在每棵树之间是大片的草地,上面还有一些黄色的野花点缀着,空气十分的清新,在吹过的微微清风中还夹杂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那里面还有着那些野花着的淡雅的清香。
不知道自己是多久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了,只一切只能在脑海深处儿时的记忆中才能找到,现在到处的城市都在飞速的发展,高楼林立,不要说是城市中的绿地,就连城郊的树林也被砍伐殆尽,后来虽然国家开始保护树木,但是栽下的树也没有像眼前长得这样的粗大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记得自己刚才是在打电话,而且还是夜晚,怎么一瞬间便成了白昼,四周的楼房还便成了这参天的大树,我看着四周有些呆呆的绞尽脑汁想着,对了,我的脑海中一亮,地震,我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次地震,难道是因为这地震把我给瞬间的时空转移到九寨沟来了,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地被我摇着头抹煞了,那只是在玄幻小说和电影中才出现的场面,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事情发生,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写小说整天的呆在电脑面前弄得走火入魔了。
但是眼前的情况可又不是自己所能解释的,我站起身来,'咦!'的一声惊叹,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看着自己的身上,本来的衬衫、牛仔裤竟然变成了一袭绣着花纹的长衫,一根束带扎在腰间,脚下也变成了一双薄底的黑色长靴,这整个的是电视剧上古装的打扮。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脑中更加的混乱了,我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一下又让我发现了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摸到的竟是秃秃的一片,我额前的头发怎么没有了,整个的前额被刮得干干净净,我继续往后摸,触手的竟然是一条长长的辫子,我把辫子拿到眼前,手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清朝的发型,而且头发竟然长了这么长,自己也好像一下子矮了不少,总觉得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少爷,少爷,原来你在这里,二奶奶,二奶奶她走了!你赶快回去吧!'一个声音远远的响起,一位十七八岁家丁打扮的少年向着我奔来,他边跑边向我挥着手,似乎是很着急的事情,在他的身后竟然也拖着一条长长的辫子。
'你……你是叫我吗?'我试探着问道,这周围就我一个人,目标已经很明显了。
'怎么了,少爷,我当人是叫您了!'那人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他狐疑的看着我,一双眼睛不住的打转,透漏着他的那一股子机灵劲,他的身材不高,大约有一米六五的样子,但是现在在我的眼前比我还高上许多,他弯着腰看着我,显得十分的恭敬。
'你……你叫我少爷!那你是谁?'我看着他道,我的手心之中已经全是汗水,心脏也莫名其妙的跳动很快,我的脑海中是一片的混沌,没有丝毫的头绪。
'您怎么了,少爷,我是刘全呀,你不认识我吗?'那少年看我这个样子,瞪大眼睛道。
'刘全?那……那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膛起伏不定,又接着问道。
'这是京郊呀!没多远就是木兰围场了!'刘全看着我,他的眼中也充满了惊奇,不知道少爷今天是怎么了。
'木兰围场?'我口中喃喃得道,那不是在清朝的时候北京郊区皇室成员围猎的地方吗,那地方早已经被现在的三环和四环代替了呀,难道……难道……
'现在是什么朝代?'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自称是刘全的人,脱口地问道。
'现在是我们大清国乾隆爷三十年呀!'听到刘全的这句话,我的头脑中一片的空白,果然让我给猜中了,大清乾隆三十年,一七六五年,我的眼前突然的一黑,身体晃荡了两下倒了下去,意识全无的一瞬间还能听到那刘全的惊呼……
ps:
'驻':木兰围场:本在承德北部围场县境内,这里为了后文的发展,把它搬到了北京。
第七章 窘迫生活(一)
'啊!'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从雕花木椽的围栏中照射进来的光芒,让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梦,我心脏急速的跳动,并不断得喘着粗气,一滴汗从我的面颊之上划过滴到了被褥上面。
桐木做的八仙桌、官窑的清瓷花瓶、雕着花纹的铜镜、悬挂在墙上的楠木巨弓,这屋里的每一件东西到了现代的社会都够我活一辈子的。
我伸手擦了一下面颊上的汗,我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得都在床上躺着可以说是把我给闷坏了,仅有的几本书也都是繁体的四书五经,简直可以说把我给繁死了。
要是以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竟然会到了清朝,而且还附身到了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一个叫做钮祜禄氏。善保的身上,也因此得了那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郎中口中所说的失却症,受了大的刺激失去了记忆,被管家刘全监管着不准出屋一步,这也正好的为我对一切都那样的陌生找到了借口。
也幸好有刘全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叫忠保的弟弟每天到屋里来陪我,不断的灌输外面的一切,和我的以前种种,让我对现在的实事和附身的这个少年有了一些了解。
我本来以为上天在地震的那一瞬间听到了我的请求让我这辈子能享受我上辈子所没有的一切,让我掉落到一个富家子的身体里面,但是听了刘全和忠保的话,我仅存的一点幻想也慢慢的破灭了,这善保家中世代显赫,家中世袭三等轻车都尉,到了他的父亲常保这一代更是官至福建都统一等云骑尉,这可是从二品的官员,但是偏偏这常保为人中正平和,为官清廉,每年只凭着那一百多两的俸禄度日,就是连外面的一个小小的县令也不如,在百姓眼中是百年也难得一见的清官,但是这就到这了家中的穷困,为了府中的正常生计,是把府中世代积累的一点家业变卖一空,到了善保三岁时,她的母亲生下了忠保不久便死了,后续的继母对这兄弟令人并不好,到了前段时间常保由于长年在外工作劳累病逝于福建任上,加重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