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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开大人,一切信息也脱不了大人之眼。”
“如此,此会盟、此议会、此联军,最大收益者必将会是大人您。”
“淮上是淮上人之淮上,更会是淮伯大人您的淮上。”
“大人您于淮上将不仅仅是神祗,更将是实实在在的太上君王。”
“嘶!”淮伯嘶了口冷气,惊道:“若非公子说明,本伯竟没觉察到此看似公平的议会竟是这般。”
“当然是这般。”王越叹道:“叫强者和弱者处于同一个起跑线上的所谓公平,本就是最大的不公平,其结果必定是强者恒强,弱者越弱之局。”
微微感叹,王越就与淮伯问:“大人,却不知我为淮上、为大人设计的贵族议会,您是否满意?是否有意向和决心于淮上推行?”
淮伯稍稍平息心绪,道:“这于本伯之好处无比巨大,无论是神位还是实力、势力之增长,叫本伯如何拒绝呢?只是本伯有一疑问,公子如此为本伯谋划,自己又能得什么好处呢。”
“这倒不是有意探究,只是公子曾言互信互利长久合作之理,自本伯与公子签订神约以来,似乎本伯之受益相较于公子,实在是太多了些。”
王越道:“淮伯大人,我之谋划大人应该早就知道了,乃是想借此淮上会盟之机行复国乃至封神事。”
“此事一成,未来须以一小国数邑之力面对整个蔡国。”
“至少在初期,我都必须要背后有个强力的依靠和支撑。”
“这个支撑就是淮上。”
“然而按照淮上此刻的状况,其显然是达不到我之要求,必须对其进行强化,诸如五国长期有一只常备的精锐联军,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首脑诸如此类谋划,都是针对于此。”
说道这里,他笑了起来:“我们是合作之盟友,未来又是姻亲,此强大后的淮上于我而言,由大人执掌却是比任何其他人都好的多啊,对于像大人这样可靠、稳定长期的盟友,我也是希望他越强大越好。”
“大人您越是强大,于我之助力也就越大不是吗?”
“所以但有机会,能够为大人谋划的,我都绝不会吝惜。”
“大抵就是如此罢,大人若还有其他疑问,只管说出来,我都可为你解惑,免得心存芥蒂,日后做起事情来,也是顾虑重重,不能同心协力。”
听完王越之言,淮伯许久都未说话,最后轻叹一声,道:“本伯数千年来,与人合作为盟者多矣,但多数盟友,能够不打本伯之主意就算不错的了。”
“像公子这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也叫本伯真正知道何为互信互利。”
“蛇余公子,你的意思,本伯已尽明白,你且放心,但有本伯在,淮上必定是最坚强的后盾。”
“大人不止是要为后盾啊。”王越接道,目光灼灼的看着淮伯,道:“天地杀劫,既是大劫数,却也是大机缘,历次劫数,有无数国君、神祗、乃至天子应劫而亡,却会有更多人能于其中趁势而起。”
“淮伯大人,您的目光可不要尽盯在淮上这一亩三分地上,这天下可大着呢。”
迎着王越无比炽热的目光,淮伯顿感受到其中燃烧着的熊熊野心之火,只觉数千年中见过的任何一人,哪怕是天神都不及他,此等野心之火闪耀的光直叫他为之颤栗甚至惊骇,身体连同呼吸都是一滞。
“难道公子除却复国、封神外还有更大之野心?”
“为何就不能有呢?”王越问:“我之能力,大人已是见到,大人于淮上数千年之积累又不在任何一位天神之下,若能渐渐掌控淮上,则甚至比一些天神更甚一筹。”
“以我之能力和谋划,加上大人之实力势力,此等联合,这天下间还惧何人呢?”
“复国、封神而成地祗,这于本公子而言,才只是个开始啊。”
“真是个强大而可怕的人啊,幸而已经是盟友,若是为敌?实是不可想象。”淮伯心中再一次生出无比的觉悟,只觉王越这并不强大、还未脱凡胎的身躯内,仿佛蕴含着足以撼动整个天地的伟力。
虽然他无论个人实力还是势力远比王越强,年纪更是大的没得边,但在这一瞬间,他的确为王越的能力、野心和气势,还有那看似从容平淡,内里却潜藏的可怕所折服。
他忽然一笑,竟对王越行了个大礼,道:“只要公子不负我,公子之志,本伯必定全力支持。”(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前路()
见淮伯如此,王越心知,自此刻起,两人之关系更进一步,合作再不仅仅是靠契约法术来维持了。
这却是极好的现象,因为无论是契约法术又或是现代各类合同,自来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合作双方皆是君子者,互信足够,便无契约法术、合同,合作做事也不会出什么岔子,而其中一方若有小人,或性格不宜做事者,便有契约法术、合同也不足以保障。
的确,其一旦违约会受到法术或合同背后法律力量制裁。
但此等事一旦发生,往往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两人合作谋划之事多半要落空了。
对此,王越是深明的,更知一个好的合作伙伴是何等重要。
他急忙将淮伯扶起,道:“多谢大人信任,王越必不辜负。”
接下来,就淮上会盟事一些细节,他继续与淮伯交换了些意见,然后就此作别,淮伯如来时那般化作一道水波遁去,他也返回上庸海西大夫府。
今日诸事,王越却是收获极大。
原本公孙先生来寻他,他考虑其面对的命数反噬,就有心算计公孙易阳和其阴阳学派,后因一系列事情出乎意料,以至于他无奈将公孙易阳灭杀,不想竟收获了阴阳学派鬼神风镰的投效,这却是意外之喜。
而接下来与淮伯的关系更进一步,虽表面无所得,对未来却必定影响深远,个中好处非是可以量化的。
除此之外,更大的收获当是在个人修行道路和方向上的感悟。
先是阴阳学派供养鬼神引鬼神之力自用的模式颇为有趣,自风镰走后,他就隐隐窥到了古代仙神关系之妙。
古代的仙和神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仙之存在,王越已知之,乃是凡人炼形有成蜕变为仙,于此世就是神祗为自己打造的真身。
而神,显然就是淮伯这类拥有神位的存在。
但在中国古代。仙和神的关系就颇有意思了。
无论是过往之记载,还是传说,仙人的位格都是远高于神的,那么问题就来了。
仙人仅是拥有神祗真身者。而神祗不但拥有神祗真身,还拥有神位神域的力量加持,按道理而言,神无论自力量还是自势力而言,都是远超于仙的。此等情况下,凭什么仙位格更高力量更强。
这其中奥妙在哪里呢?
王越发现,除却早期神话天神是自然成就之外,往后的神就不再是修炼得成。
而是靠封出来。
靠谁来封?
古代天子也有封神,但封出来的神充其量只是一团意志与念力聚合体,类似祖灵之存在,除非其封的神原本就是真神,这位真神才会真正具备强大的神力神通。
除却天子之封,道教或其他教派也都是有封神的。
答案就是在此处了。
说白了,就是炼形有成成就神祗真身者为仙。以此仙之境界,随时可成神仙,但其却是并不自己为神,反是隐藏幕后,建立教派,凝聚神位封就天下有才有能之故鬼或当时英睿为麾下神。
此等行事,仙虽不为神,但整个神系都是他一手缔造,实是众神之主。
如此既享无上至高,又有无穷神力。与神系同存,自家又隐于幕后,不受半点祭祀香火,不担为神之半点因果。更不受任何神祗之制约,无比逍遥自在。
这就是古代仙贤以神护道、仙体逍遥的封神之路。
只是可惜,此法妙是妙,但地球上的神道未能与文明共存共进,最终导致此法破产。
仙还避世而存,神却尽归消亡了。
仅自这点所得。王越来日效仿,神道之路已然是一条没有任何风险的通途。
唯一所虑的是但随文明发展,神道最终会被淘汰。
但接下来与淮伯一叙,为淮伯提供那个近乎网络视频会议的法术模型构想时。
淮伯受限于本世界、本时代之局限性,只是想到此法术的便利,而他在那一瞬间所得之灵感却远不止如此,却是在此之上看到了那张自诞生以来,叫地球人类文明进入到信息化时代,大为推动人类文明发展进程,最后深入贯穿人类文明一切,叫文明发展再也离不开的那张网络。
此世科技文明连曙光都还看不到,离电子网络的出现还遥遥无期。
但以神祗之能,未尝不能开发出一张以神祗神力为核心的神力网络,像今日淮伯若回去将那道“视频会议”法术构筑成型,其已然具备一定的网络雏形了。
在此基础上,若能优化与开发,叫不再仅是神灵之祭司可享其便利,而是扩散至一切智慧众生,让一切众生都可以以神祗为中心周转进行沟通,然后神祗再提供信息存储、传输的服务,真正的网络就可成型。
若是能将之走通,或能携文明同存共进,叫他达至古往今来一切仙、神都未达成的境界与高度都未可知。
当明此路时,表面上虽无什么,他之精神、意识、灵魂却都在为之颤栗。
但他很快就自那颤栗中清醒。
因为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明白了一件事。
任何事在设想中再美妙,若不能脚踏实地的落实,则一切都是空想。
实际上当人类文明进入到科学昌盛之年,几乎每一刻,于科学家脑中都有着无数有着无限美妙的想法和看似的可能,但多数都不够现实,不能落实,最终能转化为实际的仅是少部分。
接受了现代科学对宇宙认知的修行者们,更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远比古代修行者更激进远大的理想。
诸如突破地球,肉身横渡宇宙,成为宇宙生物。
更**炸天的还有量子永生、泛维度生物、超维生物,但都是推演、设想、理想,能落实的有吗?
至少在王越转生前,人类都开始移民火星了,立于修行界顶端的依旧是那自古代住世至今的仙,以他们之能顶多可以脱离各色科技防护独立于火星存活,离肉身横渡太空都还远着呢。
如今他之道路设想已经算是出来了,关键还是一步步迎难而上解决种种问题落实。
而最先就须达成的,就是拥有足够的势力汇集人心认同铸就神位,还须研究出能与神沟通的祭司于常人之别,这两者中,前者他正在进行推进,后者却也可纳入研究日程。
一路总结思考与推演,中午时分,他回到了海西大夫府门前,正准备回去就午食。
一位相貌打扮让他觉得颇为面熟的少年背着一人高的黑色包裹飞快跑了过来,大声道:“前面可是盖先生,听说您在机关术上造诣极深战胜了家父,公输榆特来向先生请教。”(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人偶()
迎着声音,王越看向少年,见他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打扮相貌像极了当日珊瑚宫中的公输斑,活脱脱就是个小公输斑,略微打量,他笑着对公输榆道:“你是想与我比试机关术?为你父亲报仇?”
“不是比试。”公输榆道:“我想向先生请教、学习机关术,请求先生指点。”
王越笑了:“年轻人向学之心可嘉,但我与尊父分属敌对两国,并且你既是公输学派派主之子,更当明白器械、机关秘技之宝贵,这可是足兴一家一国的东西,我凭什么指点你呢?”
公输榆躬身一礼:“盖先生,您的机关术,若能达成我想要,公输榆愿以自身平生所学为您效力。”
“愿为我效力?”王越看他稚嫩的面庞,满是郑重与诚恳,眼神中似乎还闪耀着某种不一样的神采,几叫他隐隐看到了少时某一段时间的自己,心中微动,便道:“既是如此,那你便随我进来吧。”
“多谢先生。”公输榆又是一礼,随即便随王越入海西大夫府。
入得会客室内,王越自坐主座,公输榆退座一旁客座,稍后就有侍者奉上茶水。
王越随手端起一杯茶水,对少年道:“说说看,你于机关术上想达成什么?”
少年狠狠的点了点头,将身上近人高的黑色包裹放于地面,解开上面绳索,徐徐将包裹其上的布包褪下,然后满是期待的看向王越,道:“请先生指点。”
黑色包裹外层布褪下后,出现在王越面前的是一个无比精致、近乎真人的人偶。
人偶之形是个少女,有着漆黑长直的秀发,明艳动人的面庞,婀娜多姿的身躯,身上披着一件华丽却紧束的衣裙,其身上头发、肌肤但凡任何一点,看起来都与真人无二。
唯面庞上那双无神的宝石双眼和缺失的呼吸心跳体热等。暴露出她只是个人偶的事实。
这样近乎真实的人偶,放在科技昌明人类移民火星的时代,都堪称顶级,是部分宅男心中的神物。出现在此世,看起来委实有些不可思议,但公输家玩弄器械不怎样,只能在此世称雄,但却还有着可以创造奇迹的术法力量。那日比试中竟连青铜机关巨人都整了出来,其子能造出这个人偶也就不奇怪了。
“真是不错。”王越赞叹道:“实难想象,世上竟有这么完美的人偶。”
“再完美的人偶,也只是人偶。”公输榆叹了口气,却深深凝视着人偶,眼中露出极为复杂的神情,爱慕、羞愧、恼怒、怨恨、后悔等种种神色在其中一一闪过,又道:“我想要叫她如记忆中般重新活过来。”
“可惜哪怕参照了家中最强的青铜机关巨人之内部,也只能叫她勉强可以在我术力操纵下活动。”说着,他微微抬手。少女人偶脸上顿露出个无比机械僵硬的笑容,然后小步来回行走了几步。
王越想着之前那点触动,问:“她是你心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吧。”
“是。”少年低头道,不觉间泪水涌出,道:“拥有时不觉,失去时,却永远的失去,当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却再也听不到她甜美的笑声,再也看不到她动人的笑容了。”
“盖先生。您的机关术,能帮助我吗?”
王越摇了摇头,直接道:“除非你完整保留了她的灵魂,否则这断无可能。如果你只想要你记忆中的她,而非真正的她,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有一个法术,你只须以之施加于此人偶上就可,在此之上,若哪****的机关术越发厉害。叫她动作举止真能如真人,或许,记忆中那个她也算在她身上复生吧。”
“但仅现在而言,人偶内部的器械构造实在是太粗陋了。”
“先生您是说真的吗?”公孙榆惊喜道。
“真的自是真的。”王越肯定道:“只是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毕竟不是真正的她,仅是你脑中关乎她的记忆塑造出来的人格,说白了就是你的想象,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你自己。”
“我这法术只是将她塑造成型,然后单独分割出来,再以此人偶承载,你也由此获得一门神通法术,但因为此分割,你的精神一分为二,此却是永久性的、再也无法挽回复合之损。”
听着王越之言,少年犹疑了,脸色变得有些沉重,最后终道:“能够如此,已经超出我之预期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