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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正准备安睡,他忽见五位少女,依旧恭谨万分的站在来时位置,心下暗道,竟差点将她们忘了,于是就招呼:“夜深了,明日还须赶路,你们便在这通房中休息吧。”
“是。”五位少女齐声行礼应是,但为首那位织瑶却怯生生稍稍行至前来,满脸羞涩,用绵软好听的声音说着:“公子,今夜难道无须我们侍寝么?”
第十二章 本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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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无人,但听着少女柔美的声音,无比羞涩的言及侍寝事,饶是王越,心中都是一动,身体都微微动起本能,这五位少女,皆是美貌,尹阴大夫,既能将之选出送来,则其自然还未经其他男子采攫,尚是处子,而与他的关系,于此世,已是他之私有物品。
也就是说,他对这五位美貌少女,想如何就如何,简直予取予求,可以做任何事。
这等好事,世间任何男子羡慕都羡慕不来,也难怪王越心中起了微漾,但也就是点滴波澜,不过瞬间,就已平复,一则此等事他已经历太多,单纯女色于他而言不过如此,二来他此时身体业才调养一月,虽然看似健康强壮,可却因昔时阿木长期的奴隶生涯,以及之前经历过一次死亡,由此所造成的根本亏损,还须些时日才可补齐呢。
毕竟他修行之目的是为长生。
所以此时,实非可以纵情声色,任意享乐之时。
于是便道:“我若有所需,自会叫你。”
“另外,你们自今日起,已是我之侍女,也当听我吩咐,守我规矩。”
织瑶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低头率众少女道:“敬听公子吩咐。”
王越点了点头,道:“其他礼法,你们自小就知,无须多说,只是本公子入睡时有一处禁忌,你们须谨记,我入睡后,你们万不可入我房内走动,更不要试图接近我做任何事。”
他又笑道:“当然,若是叫你们与我同睡侍寝的情况,不在此内。”
听他说起侍寝,众少女无不飞红,但既有羞涩,也有期许,她们之中,哪怕织瑶,在这府内,都是无任何人身自由,平日里看那些年纪大些的姐妹,在大夫有需要时,便叫他们招待武士、以及往来客人。
王越一看就是副谦谦君子相,身份又是位年少英武的贵人公子,如此可比伺候那些粗鲁的武士,还有些老头子强多了,并且是长期的,当然,她们也是有自知之明,做王越的夫人那是想都不敢想,能为王越侍妾,得享优渥生活,不再被随意当礼物送人,就是最大的奢望了。
随即王越又道:“你们四人,当以织瑶为首,她一切吩咐,皆不可违背,知道吗?”
“是!”四位少女低头应是,织瑶自来身份就与她们有所不同,因此也不意外。
“那你们便先行去通房,收拾床铺吧,织瑶留在这里。”
“是!”四位少女一齐行礼,这回看向织瑶却是羡慕了,然后便一路倒退着,再转身离去通房。
织瑶羞涩万分,身体都微微颤抖,低着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抬眼看向王越,却生怕被发现,稍有动静,又低头看地面,心中只想,刚才公子不是说不用侍寝吗?为何?
她生于尹阴大夫府内,自小耳濡目染,也知些男女事,但到底是从未有过,却是难免紧张,心怀惴惴,此等姿态,又因着她惊人的美丽,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动人。
这位古装美人,此等气质,王越在地球现代,也是从未见着,此时观之,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公,公子。”见王越留下她,织瑶终于大起胆来,小心翼翼的靠近王越,颤着声道:“妾身,妾身为公子宽衣。”
说着,将一双如玉的柔夷伸了过来,便要为王越宽衣,然后服侍就寝。
但这双手,却被另一双手抓住了,王越拦下了她。
“嗯咛。”
却不想,肌肤触及的瞬间,织瑶忽的嗯咛一声,浑身恍若触电,接连几下颤栗,然后一软,瘫倒在王越怀中,王越忙将她拥住,免叫她摔倒,这一拥抱,他便觉到了少女柔弱无骨、无限美好的动人身躯。
好半天,织瑶才有些力气,然后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由惊惧道:“公子,织瑶刚才不是有意的。”
王越看着她惊恐万状,却更显楚楚可怜的脸笑着说:“我当然知道。”
随即又道:“无妨。”
说话时,又无比柔和的抚摸她的玉背,轻轻的说:“织瑶,在之前,大夫将你送与我之时,我是不悦的,你可知为何我还是将你留下了。”
“织瑶不知。”
王越点了点头,看着她美丽动人的眼:“我留下织瑶,不是因为你的美丽。”
怀内,织瑶的身体微微颤抖。
王越继续说:“是因为大夫说起你之才。”
“大夫说你通得大雅、小雅,又会各般乐器,还有礼仪,这等才能,可真是难得呢。”
“公…公子,这算不得什么。”
王越笑道:“如何算不得什么呢?关乎这些,往后本公子少不得还要向织瑶请教呢。”
他说的是实话,在月前,他与子玉、子敬二人交流,虽重点了解了此世不少事情,但细细说来,很多事情也是泛泛,织瑶所通诸般,于他而言,却是极有用。
“另外,来日至淮上,到时候,还须劳烦织瑶,为我培养一些歌姬舞姬,不然本公子府上,连一场像样的宴会都举办不起,到时候还为诸君子笑。”
听着他的话语,织瑶脸上的惴惴不安消失,心中之欢喜,跃然于脸上,呈现出另一种动人。
“公子所托,织瑶竭尽全力,也为公子完成。”
“嗯。”王越微微点头:“好了,夜深了,织瑶你便回房休息去吧。”
“公子您难道不要织瑶侍寝吗?”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王越笑道:“不用。”
少女听着,忽的泫然欲泣:“公子,可是嫌弃织瑶蒲柳之姿?”
王越看着她,微微低下头去,轻轻舔食她的眼角,而后向下,唇齿相交,舌关暗度,织瑶娇躯急剧颤颤,喉中嗯咛有声,这一刻,什么高兴、害怕、羞涩的情绪都消失了,化作一股从未有过的感情,她再也想不起其他,浑然了忘却一切,软瘫在他怀中,尽情享受着这美好。
她紧紧拥着王越,好像拥抱着世上最珍贵的事物,唯恐它是虚幻的,或一个松手,就叫它跑了,再也找不着,两人便这般吻着,及至她无法呼吸,这才停下、分开。
王越柔和的声音,说:“处~子~破~瓜,可是疼痛的紧,接连几日都难免不良于行,明日又要坐车,路上颠簸,织瑶就是疼上加疼呢,许多天都难好。”
“等到了淮上,到了公子的庄园,织瑶便入公子房来如何?行了,你便去睡吧。”
“织瑶谢公子怜惜。”
少女无限感动的说着,眼泪忍不住留下来:“公子,能遇到你,织瑶是世上最幸福之人呢。”
说着,便带着无限感动与欣喜,欢快的往外边通房去了。
王越看着她的背影,神思回跃至仿似无限久远的过去,那时候他经过多少风流,可是身周的女人,恐怕没一个是真心对他的吧,不是图财就是图他之力与势。
浑不似这位美人,仅因他三言两语,叫她体会到不曾有过的关心,就是如此感动而动心动情,或许已是爱上他了,这样的感觉,却是少有的动人体验呢,值得他稍稍品味,但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抬头透过窗户,看向那无限高空,那亿万年沧海桑田依然如是犹如不朽的星空,那才是真正值得他追求的东西啊,其他都不过旁枝末节,路边风景,是不足以叫他驻足的。
徐徐收回目光,他往里面榻上坐下,摆开了个姿势,呼吸、吐纳转化出的气力在全身周流不息。
这条修行路,还正漫长,看不到边际呢。
房间之外,通房内,织瑶躺在榻上,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想着王越的谦谦君子形象,想着他的英姿不凡,想着他对她不是看重身体肉~欲,而是对她才能的欣赏,想着之前在怀抱里那无限的安全感,无尽的甜蜜与幸福,想着他的关爱与怜惜,只觉世上事情,最好莫过于此。
只是再一想,王越乃是公室公子,未来在其身边的女子,比她身份更高贵,比她更美丽的都不知会有多少,又有些郁郁,但这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能安慰自己,公子喜欢的是她的才,而不是她的声色。
她想起母亲还在时对她说过的话,以色侍人,色衰则爱驰,公子爱她的才,或许只要在才之一道更加努力,还要能够帮得到公子,这样……
就在这无比复杂的心绪中,织瑶徐徐入梦,隐隐母亲还在时,时常唱的诗歌在她梦中回响着。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
桑树叶子还未落的时候,缀满着枝头绿色萋萋。
嘘嘘那些斑鸠儿啊,千万别把桑葚吃嘴里,桑葚吃多了会醉。
年轻的少女们啊呀,不要在与男子的爱情里沉湎。
男人若是爱上你,要丢便丢太容易了。
女人若是恋上男子,那就解脱不了了。
第十三章 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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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阴城邑,外城的一处小院落里。
虽过深夜,已是凌晨,但这院子里中的其中一间房,烛火还未熄灭。
简陋的木几前,坐着一位身形略显消瘦年约三十几许的青年人。
他身穿一件简单的麻衣,披着麻袍,脚上穿着芒草编制的草鞋,跪坐着借着灯光,细细读着一卷竹简。
这样的形象,无人会将他与传说中形如妖魔的大盗黑胡对应上。
然而,他就是黑胡。
约莫三更天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来,往不远处看了看。
稍后,院外传来几声动静,一个黑影飞速爬过墙来,轻轻落于院中,发出点滴声响,显露出极好的身手,然而黑胡却皱了皱眉。
“老三,这么晚才回来,还受了重伤?在于让剑下,你都活着回来了,只想不到,区区申南一位大夫府中,竟还有能伤到你的高手?”
这黑影,原来却正是之前在尹阴大夫府中大闹一场的巢有。
他几步走到青年跟前,笑道:“何止是伤到我,简直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今日能够回来,实属侥幸啊。”
“哦!”黑胡惊讶道,脸上变得严肃:“这里竟还有比于让还厉害的人?”
巢有摇了摇头,回想着之前的情况,说:“不知该如何说,今夜碰上的人,就是前段时日,来往商旅曾提及过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王越,我记得大哥之前还有想过要招揽他呢。”
“如今,我看是招揽不了了,此人可不是普通的游历武士,原来却是王族公室子,是昔日蛇余国后裔。”
“而且,手上还真是硬啊,对气的运用,还在我之上,身上还有一条宝鞭,用的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才一出手,就差点绞断我一只腿,此次我只道他是侥幸,而且还是偷袭,结果第二回我全神贯注一样未占上风,还被伤到肩,最后他竟将鞭化为长矛,更以无比精妙的蛇矛之术正面对我。”
巢有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那种感觉,简直是狂风暴雨,一人之力的攒刺,犹如七八位我这等好手配合围攻,竟打的我无还手之力,我只支撑了几个呼吸,掌中的剑就被打飞。”
“接着蛇矛往我身上一钻,当时我身上若非带着大哥与我防身的宝物,只怕那一下就死了,饶是如此,我仗着大哥的宝物挨了一下,却连喘息之机都没有,本是钻的矛头只往我身上一抖,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也亏得我运转气力,卸开了大半,也就是现在这样,落了个重伤。”
“与此人交手,已经有几分当日碰到于让之感,而且,我感觉他还有余力。”
黑胡听了,面上于几分凝重,于让的实力,他也是见过的,能叫巢有说有几分遭遇于让之感,这个蛇余公子王越,即便还远比不上于让,都已经是个很难对付的厉害角色了。
“那你如何逃回来的?你是以言语激他,拖延了时间,使用了地主神符?”
巢有摇了摇头:“王越厉害,什么言语激他都没用。”
“是来此接亲的吕里小君子,说用六百户庄园换我这条贱命活,叫他收了手,不然……”
“六百户庄园,只换你活命,没有其他条件?”黑胡问道。
“没有。”
“哈哈哈!”黑胡接着就笑了起来:“老三啊老三,所以你与我说这些,是否是想让我让开道路,放吕里小君子回去淮上?”
“嘿嘿!”巢有嘿嘿笑着:“知我者,大哥也。”
只是黑胡却叹了口气:“可惜,这回,我不能放。”
“大哥。”
“老三,吕里小君子,是易先生点了名,要大哥我阻截击杀的人,绝不能放他回淮上。”
“大哥。”巢有似乎急了:“你不是向来对那些肉食者不假以辞色吗?我们这么些年来,在大哥你带领下有吃有喝、兵强马壮,横行北方诸国,不是很好吗?”
“就是前月遇到了昭氏又如何,也未损我们根本啊。”
“老三。”黑胡叹了口气:“你只看到了我们风光的一面,但你可知道,当初一起砸碎脚镣,一起起事的那九千老兄弟,现在还有多少?”
“只有不足五百了。”
“如今我们的确还与几千人马,但都是后来者,还有一些被我们裹挟被迫加入我们的国野之人。”
九千、五百,两个反差极大的数字,好像重重击在巢有心头,这些,他仿似从未注意过,或者注意过,却被自己潜意识有意识的回避了。
“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当初,我带着老兄弟们起事,是想叫他们在没有尽头的奴役中解脱,带给他们一个更好的前程去的,可是现在呢?老三啊,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再这样,依旧走到哪就被围剿到哪,虽时常是获得了胜利,可是胜利了又能怎样呢?”
“是的,我们得到了兵器,可用不了多久就损坏,我们得了粮食,吃了一月就没有,然后必须继续打下去,不知打到什么时候,我们没任何立足之地、也没有时间可以休养生息,就这样我们的人越打越少,最终的结果就是覆灭。”
“我不想再这样继续打下去了。”
“我现在,只想有一块能得到世之认可的领地,叫老兄弟们可以在领地中好好生活。”
巢有冷笑道:“领地,难道那位易先生,能给你带来这些?”
“大哥,你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如何会相信易先生的鬼话,就易先生他自己,可都不是大夫呢,他只是蔡国技击营的一个头领,蔡王麾下鹰犬的头目,他自己都没有的东西,竟能许给我们?”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你错了,老三。”黑胡打断道:“易先生背后是蔡王,他拿不出,蔡王却拿的出。”
“好!”巢有道了声好,继续说:“大哥说蔡王拿的出?蔡国之地,可都是有主的,不是蔡王的王领,就是诸大夫们的领地,蔡王,他哪来什么领地来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