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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所谓大夫家主、国君的承诺,出台的有利于商人之法律、规矩,在各国大商眼中皆成狗屁,再无人愿以自家性命去相信,各家治产也再不倾于一地,往往借各国货殖行会相互持产。
最顶级的大商人,一国之行首往往采取更激烈的方法来保障自身,乃设法将一国关键之产业拿在手中,若哪国国君敢对其动手,就须做好相关产业瘫痪之准备,而在这大争之世中但凡出了此类事之小国,无不以破家灭国而告终,至于大国…昔日荆越之争,陶赤倾力辅佐越国的根本原因,却是荆国迫其于荆国散产,还杀了他两个儿子,如此却是叫列国见识到了货殖行商的力量,方才使得货殖商人地位大为提升,但也只是如此罢了,却是无有任何一位货殖商人能得大夫一等地位及以上者。
见商良凛然,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不过,这个蛇余国确实不简单啊。”他自怀里拿出几张在关卡兑换的汇兑票,道:“此汇兑票上,隐有神力流转。”
“若无意外,当有以我货殖学派商道之力成就神位者。”
他感叹道:“一位执掌强大力量的商业之神,这可是家祖领悟财力之用,创建货殖学派后的梦想啊,也是天下货殖商人盼望之事,若有一位此类神祗,凭其神力为天下货殖商人之保障,凡我货殖学派修习财力者,但凭手中财力,天然可成为其从神、祭司,位比列国武士、大夫甚至国君。”
“以此等身份行商,何人胆敢小视?”
“只是想不到,此位商业之神,却是诞生于我货殖学派之外啊。”
商良不以为然道:“诞生于我货殖学派之外又如何?”
“身为货殖商业之神,神力流通于钱财之中,其必定希望货物交换、钱财流通的越宽越广,必然会保障货殖商业之发展,我货殖学派何不举派投之?”
“正所谓人无我有,我无人有,却正好合作共盈啊。”
“其有力量,而我货殖学派在天下列国货殖行会之影响力,只在短时间内就可叫其不再拘于地域成为当今天下已经少有的天神,神力神位无限广大。”
商良一席话,中年男子拿着掌中汇兑票深思起来,道:“此汇兑票何其之妙,易于携带天然就有流通之效,尤其其似乎是纸制…听闻此次蛇余国招商会上就有一货品为纸,远比金、银、铜容易获取,大量流通之下也可解大国商业发达城市时常出现的钱荒,真是好东西啊。”
“此等汇兑票,一旦取代蔡国的青铜角、荆国的蚁鼻钱般通行天下列国,蛇余国此位货殖商业之神借此必成天神,良儿…我敢博此次蛇余国招商会上所有货品,我们但想得之,皆须先以钱换成此汇兑票来购买,如此就能通过天下列国货殖行会行首、大商之手,将天下之金、铜尽收,再将汇兑票流通于天下。”
“啧啧。”中年男子凝视着汇兑票,叹道:“蛇余国此位货殖商业之神当真是深明货殖商道啊,只是却是有些奇怪…无论淮上、蔡国似乎并无有名的大商人,听闻蛇余公子南下淮上时也仅有家将六人?”
“父亲大人?此汇兑票上画像为未来蛇余国主…蛇余公子本人,汇兑票乃是以蛇余公子以及其国家信用来保障发行的,或许此神就是蛇余公子本人?”
“当今天下,天神下凡为国主、家主却并不稀奇啊。”
“这怎么可能?”中年男子否定道:“蛇余公子此人,乃是天下闻名之兵家,能斩杀地主真身、降服地主,想来必定也是神一等的强者,却是兵家之神,怎会为货殖之神呢?”
“兵事与货殖商业似乎并不搭界吧。”
商良道:“父亲大人,兵事与货殖是可以搭界的。”
“陈国昭氏数十万马军之支撑,除却军队屯田获粮之外,更有以商养军啊,以此观之,兵家之神涉及货殖商业也是正常,而且…商场如战场,种种明争暗斗并不输于战争,兵家商家之结合更是理所当然。”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道:“我儿竟有此等见识,近年来将你放于陈国昭氏与戎狄交接之地实乃为父所坐最正确之事,不过任何事,都不可轻率做决定,必须经过过细之考察方可。”
说话间,两人已经上楼,见此楼虽是简单,房间虽小,诸般却是齐全,相对舒适,比起乡间野店强过不知几何,众人皆感满意,行商在外、风餐露宿都是有之,有此房屋遮风挡雨已是足够。
器械试验场,王越自山洞,到达地下空间上方通道徐徐而下。
见如此幽暗深深,敖骊笑言:“今日果然是寻幽揽胜,不过如今已经寻幽,就是不知胜景如何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 神幻()
上下四方一片漆黑,仅有的光是云团散发的赤色,赤云在通道中极速而下,仿佛穿过了一层薄薄的水膜,下一刻敖骊恍然发现自己已置身于异域天空之下。
抬头看上方,先前下来的通道早已不见,唯见青冥之上无限瑰丽的夜空。
与外界乌云满天、鹅毛大雪不同,顶上的天穹一片通透。
无数色彩不一的星辰,组成了一条璀璨的星河,与一****若小房屋的银月,在天上形成星月交辉的奇景象,星与月之光辉如雨交织落下,下方的世界如梦似幻。
小蝴蝶直接被这片美丽的天地美的呆了,大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敖骊只道地下有何胜景,不想却仿佛身处另一片天地。
赤云继续向下,直落“母树”所在之岛屿。
“唧!唧唧唧!”还未落下,就有无数似乎有火焰组成的大小不一的猴子指着天空发出意义不明的大叫,母树上和林子里则瞬间升起了一片银云,瞬间升腾而起朝赤云迎来。
银云飞的近了,小蝴蝶才惊呼了起来,组成银云的是无数长着仿佛蜻蜓翅膀、一个手掌高的小人,每一个相貌皆是不同,却都是绝美的少女。
赤色的云团陡然消失,三人陡然下跌,却被无数小人环绕着托起,如羽毛般徐徐下落,最终落在一处奇幻、童话风格的木构别墅前。
“公子,这里是哪,是在天外吗?”
敖骊回过神来,美目紧紧盯着天上那轮巨大的月亮。
天下间何曾有此巨大的月,还有那璀璨的星河,她也是从未见过,记忆中天上的星辰,可不是这样的。
回目四顾,此地却是处在湖心之中。
湖外看不到王越来时的洞壁,有的只是连绵的青山,将湖泊团团围住。
王越笑了起来,这里哪是什么天外,却依旧是原来那片空间,他只是将太阳神座以及克隆的诸神真身的力量都融入了天锁云林大阵中,而后调动阵势之力对此地下空间做出了调整与改变。
就如天穹及四面,原本皆是地下空洞的四壁与穹顶,眼下他们所能见的异域星空以及连绵起伏之青山,都是阵势依他心意演化出来的幻象,原理却如《生化危机》地底蜂巢播放地面街道影像如玻璃般的显示屏,能让人以为自己身处地面,只是此幻象显示屏更加宏大罢了。
不过这幻象却也非是单纯的幻象。
以天锁云林大阵的力量,诸般幻象原本不过是惑乱凡人五感,但有着各类神祗真身融入阵势,无人运作的神力为阵势调动起来后,幻象就非同一般了,却已然有了真实的基础。
事实上淮伯淮水神宫那等近乎神国拥有于外界天地规则截然的空间,就是由无比庞大的神力汇集演化出来,此天锁云林大阵内的幻象,却是已然近乎那般存在了,此时敖骊若是朝一个方向飞过去,绝不会遇到此片地下空间的边缘,而是在边缘处为阵势之力颠转挪移放入一片方圆里许的“秘境”。
“秘境”中种种也会随她之行动而演化,如此显得天地无边…其实却是半虚半实的假象,湖心“母树”和其周围林子里栖息的小精灵、火猴之类也是如此,虚幻却又实际存在着。
“真美啊。”
小蝴蝶满眼已经亮起了小星星,几在这梦幻之美的冲击中迷醉。
她忽的跑了出去,旁若无人的又唱又跳,如一只真正的小蝴蝶般在别墅前的藤编平台上翩翩起舞。
王越回头对敖骊道:“这里不是天外,这里是…我的世界。”说着,抬手一指,却是赋予了小蝴蝶在天锁云林大阵中调动“小精灵”和其力量的权限,又将一些基本用法传入小蝴蝶的徽章里。
此权限一赋予,“小精灵”们立刻感受到了小蝴蝶的喜悦,随她喜悦开怀而动。
无数小精灵纷纷环绕了过来,在她身周与她一同欢快的舞动。
“还缺了点什么。”
看着小蝴蝶与小精灵和谐的舞动,王越喃喃道。
心意一动,母树的枝叶开始分出岔枝极速生长,片刻间竟生出了许多乐器来。
随他手指在半空敲击,口中轻吟:“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乐器伴奏、小精灵天籁般的和声,一首本世界从未出现过的《虫儿飞》自然流淌而出。
音乐声起,小蝴蝶的舞蹈也随之而变。
此情、此景…王越伴奏…小蝴蝶领舞…万千精灵一齐和声舞动,敖骊向来强悍的心也不觉为之触动。
天下间各国联姻,多为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向来难得幸福,时常以悲剧而终。
这位成室的小公主,却真是幸运呢。
乐声奏罢,歌歇舞停,小蝴蝶维持着姿势,许久才停下,抬头…眼中早已泪流满面。
回头看向王越,小步的靠过来,一头扑在王越怀中,满满的都是情谊。
低头嗅着小蝴蝶既黑且亮的秀发,王越柔声轻问:“喜欢吗?”
小蝴蝶用力的点头:“喜欢,小蝴蝶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公主呢。”
说话间,她看了看敖骊,眼眸儿一转,将小脸按在王越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娇小的身躯一扭,就钻出王越怀抱,小手朝着“小精灵”一召,无数“小精灵”顿时飞过来,齐齐“施展力量”将她托起…飞上了天空。
目送她飞空,王越对敖骊道:“你猜小蝴蝶刚才对我说什么?”
敖骊面色微红,身为超阶武者五感超人,小蝴蝶自以为的小声,岂能瞒得过她的耳朵。
白日早已平复的心动,尽被小蝴蝶的话和王越的明知故问勾动了起来。
她强自按住心绪,道:“公子的世界,不带敖骊四处看看吗?”
“固所愿,不敢请尔。”
王越笑着说,右手已经伸到敖骊身前,意思不言而明。
敖骊满是犹豫,从小到大,她还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亲近,更遑论要肌肤相触的牵手。
心底告诉自己今天既是来了,心中已是有所决定,眼前的男子便是自己未来的夫君,牵牵手不算什么,但心底却对胸中的雀跃和变得柔弱的心感到无比恐慌,过往的高傲和矜持更叫她不敢朝前迈出一步。
无比矛盾间,纤纤玉手微微伸出,却又准备收回。
王越飞似的靠近,伸出的手已将她无骨的柔荑拿在手中。
敖骊本能的一争,却是“无力”挣脱,反被王越大力拉回,等到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已在王越怀中,抬头就是王越柔软却带着火焰的目光。(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点醒()
“公子…”从未被男子这般接近,心中、身体更生出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火热,只叫她浑身无力,几要软倒在地,却被王越拥着继续贴近,感受着敖骊的滚烫、软化,心中欲拒身心本能却前迎之景象,再看着她无比娇美动人的面容,王越不由食指大动。
这位闻名列国以“强”著称的女公子,之所以强、之所以高高在上、之所以冷,只是未碰上能够降服她,叫她心动之男子,如今心动、情动,过往为心性压制的情感,却是一触即发,而一发则不可收拾。
此时,他拥着的分明是一座火山,只是火山顶端,还有些许往日冻结的寒冰。
无比灼热的目光,凝视着敖骊已然情动、动人心魄、足叫天下任何男子浑身酥软无力的瞳眸,王越小声道:“小蝴蝶刚才说,她要去玩了,不打扰夫君和敖骊姐姐的亲亲。”
抵挡不住王越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敖骊低下了头,羞涩不可抑制,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心下的强硬、不服输的念头却陡然升起,又迎头而上,双手无比大胆的搭上了王越的肩膀。
漆黑的眸子火花四射,似乎在说,亲就亲谁怕谁?
王越深吸了一口气,喉咙本能吞咽了番。
怀中美人如此,眼下是个男人都知该如何做,何况他这等老手,低头、以绝强的神力对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施展了封印术,并试图将封印更深入些,将力量深入了火山之内,与喷涌而出的岩浆相触。
敖骊的眼顿时睁大了,身体一个紧绷便彻底软化在王越怀中,再无反抗之力。
王越的封印却不再止于火山口。
一双如有魔力的手,早已将她火红的战袍捞起,清风般抚弄玉脊玉背,极轻柔的带起敖骊一波接一波的颤栗,引动大地深处火山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
终于,王越放开了封印,敖骊口中放出一声天籁般的娇吟。
这时她从情火中稍稍清醒了些,满眼已泛起水光如春潮带雨,从未有过的美好感受,只叫她忍不住彻底沉醉,不觉间山下溪谷之冰封已然消融而流水潺潺。
王越再接再厉,轻吻挑弄怀中美人儿的玉颈,如品世间最美味之美食。
品得耳边欢乐阵阵,敖骊朦胧间已进入新的篇章。
眼看着欢乐即将进入主题而迈向更高的巅峰,王越陡然停了下来,才入云端的敖骊,刹那间失去依托急速坠落,已为莫名所填满的心胸,满是难以言述的空虚。
迷醉的眼睛睁开,满是疑惑的看着王越。
王越小声道:“神鸟不是要夫君带着四处去看看吗?”闻此原因敖骊又羞又恼,只恨不得给王越来一剑,却听王越继续道:“小蝴蝶在一旁偷看呢。”
“啊。”瞬间,什么想法都被这一言击散,敖骊急忙转过头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根枝桠后,探出的小脑袋不是小蝴蝶是谁?满脑子都是刚才之事被小蝴蝶看见了,以后怎么在她面前当敖骊姐姐。
王越招了招手,小蝴蝶笑嘻嘻的飞了过来,脸上表情如刚偷了油的老鼠般,道了声:“敖骊姐姐。”
“嗯。”王越正了下声,道:“既然小蝴蝶回来了,便一起由夫君带你们一揽此地之胜。”
这时的王越,一口一个夫君,若是在下来之前,与敖骊的关系尚且朦胧不甚明朗,还是不好说的。
如今有过先前那阵打破距离的接触,敖骊听着已是无妨,但刚才被小蝴蝶看见两人亲热,素来自视极高的她有些拉不下脸面,却是低头不言,再拿不出女强人的范,在王越面前如个小妻子般。
目光轻轻扫过敖骊,王越笑道:“此地有一处极宝贵处,就在下方。”
敖骊和小蝴蝶顺着他手指方向好奇看去,只见大树下方为其裸露地面虬结根部环绕,有一处不大的小池塘,内里流淌着银白透亮的光色,明明是水…给人的感觉却如同明媚的太阳与冰冷月光的结合体。
将其扭为一体的却是一种“春天”般的感觉,那俨然要随光辉蒸腾起来的勃勃生机。
王越介绍道:“这叫永恒之井,你们知道它为何叫这个名字吗?”
小蝴蝶摇了摇头,敖骊却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