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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尚文不靠真身,只靠尚文不完全地主之躯…一个相对强大的超阶战力就可将他虐成狗啊。
王越在向前进击,地主尾随其后,朝地面飞去,眼下冬主如果想要逃,只能往地下水道走,他是准备操控大地将冬主核心下方水道的个个通道直接填平断他后路。
“刷”的一下,王越和地主都远还未靠近冬主之所在,少部分军心战意转化为神力制出的“神化”铜原子化作一道赤芒已经电射插入龙卷核心之所在。
冬主慌不择路想要重新下地,但他的专长不是飞行,“神化”铜原子以恐怖的速度轻易将他追上。
这回他可就没法挣脱了,极纯水才一运出来,王越的“神化”铜原子分出部分就往水分子间的间歇渗透…阻隔极纯水水分子间的强大分子力,他引以为保障的葵水精英不堪一击,连点水花都没冒起就散乱了。
甚至王越的“神化”铜原子还顺着它往他核心中的核心处渗。
“咔!”于冬主核心之核心所在的“神化”铜原子稍稍发力,冬主核心之外一切力量都尽是散去。
“服了、本神主服了,蛇余公子,收了您的神通吧。”被拿住要害的冬主惊恐万状的叫着,随即在赤色光辉包裹下飞还王越身旁,至此…北方随国这位冬主再无反抗之力。
正在往之前龙卷风下方赶的地主一个急刹,驾驭着重力返回过来,恭喜道:“恭喜公子收服冬主。”又斥道:“公子面前,还敢称神主?”
“是是是!”冬主连声称是,但高高在上惯了,一时间叫他低头自称小人、臣下之类也是开不了口。
王越稍稍一思,掌上泛起一缕黑光,凝成一条蛇形幻影,往冬主最核心处一咬,刻了一枚无形印记在其上,又立刻得到“神化”铜原子力量填充凝实。
印记一成…王越也自撤了“神化”铜原子的束缚,冬主提起的心稍稍一松,却听王越淡淡道:“冬主阁下,本公子在你之核心凝了一门禁制。”
“不论本公子一念之间,又或是你强自以自身神力驱除,此禁都会爆开叫你之真身十死无生。”
冬主长叹一声,运转核心之力,身体还归本相,却并非如地主、淮伯这等存在有人类形态。
数千年间他还保持着原始形态…一头皮毛纯白的熊…应该是北极熊。
只看着头熊“苦着脸”道:“自不久前尚地一事后,我便自知有今日,却不想来的如此之快。“
“蛇余公子…你神通广大,我不是对手,今后只要不拿我做填沟壑事…不羞辱于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随国神域也可如尚地般任由你处置,不然我宁愿神陨身死。”
说道填沟壑事时,他紧盯着地主,显然成天子伐象一役,地主驱使许多神顶商龙君一事给他印象极深,不仅是他…侥幸在商龙君剑下逃得一命的淮伯也是如此。
王越道:“以本公子之能,又何须谁去填什么沟壑?”
“是是!”冬主又连声道,看他低声下气,恐怕随国无人能想象他是他们心中最神圣强大的冬主吧,接连点头,又小声道:“蛇余公子,今日公子既在随国,不妨由我为公子为前导一览新得神域之风物?”
王越看他转变如此之快,说话无比诚恳,浑不似地主那般被他一再击破心理才臣服,心下啧啧称奇,再想及地主说起他之本性便自了然。
冬主本体为熊,乃是动物,动物于自然界中野性自是深重,弱肉强食、服从强者乃是平常事,但见今日王越实力强大,能够将他拿捏住,冬主自是低头臣服,而哪****若有了反抗的实力便会立即反噬。
说白了就是养不熟的,对待他唯又强力镇压,你对他好反倒叫他小看。
畏威而不怀德,说的就是这种性子。
此性也由神及人,对随国人以及北方狄人影响极大。
有此之想,王越便知该如何用他,淡淡道:“本公子今日除却来此白头山还有他事,白头山事已了,在此就不多留,尚兄,接下来便交给你了。”(未完待续。)
第四章 卸任()
冬主既自臣服,为其神权统治下的随国也是王越囊中之物,不过王越并不立刻就吞下,依旧叫冬主及其神庙暂时继续统治,如今他连尚地都才开始接管,再加随国一个这么大国,真的是吃不下,只能留待日后慢慢来。
接下来关乎随国前期待接收诸事,自有地主这位老资格与冬主分说,往后便是忙两月后神威不扩散条约事,一样是由地主出手,王越暂时不出动,而一旦出动就不是单纯的邀请了。
以地主尚文对北海、东海、南海三位龙君的了解,此三者明明都流落海外了却还死守着先祖之荣耀,以源主后裔、中原正溯自居,调子可是高的很,此次他出行去请必定会失败。
必定失败还去请?这却是先礼后兵之策,地主尚文先将礼数做全,三位龙君不应,那就是龙君不对…不给面子…不讲礼数,回头王越拉着他地主、新收服的冬主一起上门群殴便是师出有名。
以王越如今之能,拿不下的神唯有两类。
一类是如荆国三天神那等拥有远距离传送、瞬移以及类似神通者,此类神击败容易拿下却万分艰难,另一类是如陈国天神那等有着神座组合这等正面难以击破强大力量者。
与以上两类神死战毫无意义,因为无论是拿不下还是正面难以击破者都就意味着无法最终战胜,真逼急了前者可抽冷子杀凡人灭根基,后者可以硬碰硬碾过来。
舍此之外,其他一切神王越皆是可拿下之对象。
冬主、三位龙君皆属此类,王越携地主、冬主亲自上们去请龙君的结果可想而知。
至于蔡国那位祖神,与地主这类神却有极大之区别,虽有些能力却是有限,只因其神灵之位与祖地空间秘境乃为一体并可不外出,出手多以意志血脉加持为主,又或以秘境之能将人拉回祖地,想要拿下他却也不易,最佳之法乃是破其家,或分裂整个蔡国宗室…绝其大部祭祀。
对其王越此番便不出手,只待汲地、尚地以及两者之间的槐地治政稳定率大军北上,谅其无反抗之力。
这样一来,在神威不扩散条约签订后不那么方便动手之前,王越未来在地上可直辖势力范围已可确定。
实际上,类似之事不止是王越在做。
考虑到确定神威不扩散条约后神级战力不便出动,自西方回到陈国后的三位神主在做同类的事。
陈国方向,一个下午之间,三位神主已借在陈国的祭司网络发起诸多陈国国君不利之言论,掀起了莫大的势头,但凡明眼人都可看出,卫、张、荀三氏已然联合,而这番舆论正是对国君动手的前兆。
内战才平息不久的陈国,一场新的战争已然在酝酿之中了。
时间匆匆而过,不觉已是三日后。
这日上午,淮伯借祭司降临与王越一会,通报了王越一个消息,内容么…是王越这位淮上联军大将军卸任之事。
淮上贵族议会商议的结果是,他这位淮上大将军可担至蛇余立国之前。
这件事倒在王越意料之中,毕竟此时淮上五国与蔡国之争平息已久。
期间他一直继续担任大将军,全因尚蔡时局之不稳,或还会发生战事,如今尚氏投诚于他并正式进入接收流程,消息也是传开,淮上五国北面已是无威胁,他这位大将军也自当到头了。
事实上,不止是他这位大将军当到头,淮上联军也准备开始裁撤。
同时维持此全面动员下三十万大军以及国内部分地方部队之存在对淮上颇有压力,所以淮上联军也就无继续维持全面动员三十万人之必要,当依照他旧时提议,裁撤二十万正规之军,或解甲归田或部分治安地方,仅留存十万仿旧日无当军模式训练出来的常备精锐于淮水流域各地驻扎。
事情也有他意料之外的,淮上五国贵族经一番会商,一致肯定淮上北面稳定全由他收服尚氏之功,将来也靠尚地阻挡蔡国大军,所以自今年开始每年当补偿他部分军费。
王越听了哑然失笑,什么补偿部分军费,这实际上是畏惧于他…在向他缴保护费啊。
今日之蛇余公子,与往日之蛇余公子,已然是完全不同两个概念。
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小有溧南庄园身家和一千无当军士的超阶武士,如今…得了汲地可以复国,更有尚氏家主尚文投靠,实力已为神级,势力囊汲地、尚地以及两者之间的槐地已然在淮上之上。
有此实力、又有能力、还是野心勃勃的开国之君,在这礼乐崩坏、弱肉强食的时代岂不令人敬畏?眼下淮上相较于未来之蛇余国必定是弱者啊,至少在淮上五国君主眼中是这般看的。
对此王越直回淮伯,军费补偿的实无必要,他的目光也从未放在淮上之上,实际上…他即便不占据淮上,日后只借经济之手与淮伯掌控淮上最终叫淮上融入他之体系又有何难?
不过淮伯言他不收此军费,只怕五国国君、贵族难以安心,为安其心他便不再推脱。
只是,若他真有心淮上,无论收与不收又有何区别呢?
没办法,这年头…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人与人、国与国、神与神皆是如此。
听淮伯说完后,王越也借此机会向他提起神威不扩散条约一事,告诉他陈国三位天神、荆国三位天神、地主、冬主等天下神主皆会与会,也邀他于蛇余复国时亲身蛇余新城一会。
淮伯听了不可置信,他已经对王越万分高看,却实是想不到,短短时日…不知不觉间,王越竟走的比他想象的还要远。
尚文向王越投诚他不奇怪,毕竟地主真身都给王越斩了,没了真身的地主遭人胁迫而投诚比较正常,但什么时候…王越在天下诸神主间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呢?
这种邀全天下神主与会之事,且不管事情是否对大家有利,却须得在全天下神主心中有足够威望才可发起,没有威望…哪怕率先发起也会因许多神不来而沦为笑柄啊。
昔日蔡国首霸之后,国内因几位公子之争陷入内乱,各揽国内势力之余更广邀邻国助力。
最终象国助力扶持的公子登得国君之位。
此役之后象国国君心中膨胀…自以为兵势雄厚,匡扶蔡国这等霸主大国君位功业更是无双,竟也有会盟诸侯为霸之心,但其国小便不邀大国,仅邀周遭申国、淮上以及如今蔡中地区未灭之小国,结果一场会盟除了几个极小之国外,竟无一参加者,那位象国国君也因此为人贻笑至今啊。
震惊之余,淮伯点头应是。
以两人之盟友关系,即便没有此会,蛇余复国淮伯也是要来的,此会他自是会应下,只是却依旧是感慨不以,王越一步步走到今日,他都是看在眼中…更有同行。
王越不到一年之间实力势力至此,只叫他自感数千年简直是白活了。
便在这感叹中,淮伯意志回归。
稍后,淮伯祭司退去,章德来报,东海国女公子敖骊依数日前之预约前来,正在为王越主持建立讲武堂的风镰不知为何也赶到了蛇余新城国宾馆外言有重要事请求当面一会。
王越心头疑惑,与敖骊一会之事,乃是数日前就定好了的,而寻常事只依托网络信息就可交流的风镰又是为何而来呢?
稍稍一思,便决定先见敖骊…着章德引风镰稍后。
片刻后,人还未至,一股携风带雨的凌厉已经自外而来。
门外,敖骊一身火红战袍,只手按剑,如一位携大军为万众仰望之大将军般昂首阔步到达门前。
与来汲地时心中积郁、到达汲地后长期处于汲地一切震撼中相比,她今日仿佛完全两样,自统兵主事起就戴在脸上未曾摘下的面具竟是摘了下来。
房内,未见其人,已觉其势,王越心下暗道,这位东海国女公子为今日之会,怕是有过一番精心的准备啊,简直是将之当成一场仗来打,否则绝不可能有此等势。
不过…他忽的心下微惊,目光陡凝…这气势、神意有些不对,这种高度凝聚感……(未完待续。)
第五章 神鸟()
大门被打开,王越亲自迎出,目光扫过迎面而来动人却英气蓬勃的面容、婀娜多姿如被一阵微风可以吹倒却傲然挺立的身姿、贴身未有任何累赘的火红战袍,饶是早就通过敖骊入关登记影像见过,此时心下也微微生出惊艳之感。
这位女公子无论自相貌、身段、肤色皆是完美,放之任何男人眼中都是人间绝色,强大的血脉、超阶一等近神级的力量,更于她身上体现出“优化…神化…仙化”效应,活脱脱就是一位走入人间的仙女,难得的是她一身英气蓬勃哪怕在男人身上都是少见,为她的绝色更增添几分神秘的魅力,隐隐引动男人对女人一股奇特的征服欲望,心中如此想但王越见过的场面何其多,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一礼,道:“女公子请进,近段时日诸多事物繁忙,王越虽知公子到来,却未能亲自接待,只能委托下属,有失礼数,还请见谅。”
敖骊一双漆黑的瞳眸闪闪生辉,在王越身上滴溜溜打了个转,嫣然一笑,道:“以常礼而论公子是有些失礼,只是敖骊也是失礼而来,那我们便是扯平了。”又轻声道:“我喜欢这种失礼,看似的失礼,却予以了敖骊以最大的尊重,这段时间多有叨扰,承蒙公子照顾了。”
声音柔美动听,似柔和的海浪,平缓中蕴含着惊涛之力,更透出一股大海深处的幽深神秘…犹若天籁,三眼数语之间,王越已闻到了海的气息,仿佛置身海中,这是一种颇为美妙的感觉,而一位性格坚毅强大的女性,微微展示柔美时,更是别有一番意味,足以吸引天下任何一位男子,但最吸引王越的却非是这些,而是敖骊是一位可以同行者。
刚才还未进门时,王越已然感受到了她凝聚的意,起初他还只以为是蓄出来的势,但细品之下其精神境界已然触摸到神位,若无意外…敖骊化龙只是迟早之事了。
此等年纪,此等境界,难得更有统军、治政诸般能为,敖骊完全当的上天才之称,他这位近中年后起有成者在同龄时与之都无法相比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各自在沙发主客位上落座。
王越拿出一罐茶叶,摘出一些放在一个特制的大茶壶内,又自一旁提起一壶开水倒入其中,一边泡茶一边说话:“照顾倒说不上,只是略尽地主之谊,同时也希望有一段时间可以相互了解一二。”
他抬头问:“公子来汲地已有段时日,却不知对我这汲地、未来之蛇余国观感如何?”
敖骊深吸一口气,毫不吝惜赞誉之词,感叹道:“蛇余新城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无论是城市本身又或城市里生活的人以及建造者,若整个蛇余国都是这般气象,以我看来…陈国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天下间,再不会有这般朝气蓬勃之地了。”
王越笑道:“我少时有听闻过一个传说,世间有一种强大、美丽、高傲的神鸟,是一切禽类的君王,它时常在天空中巡游,俯瞰着他的王国、领地、臣民,从不轻易落于地下,而一旦落下则落地之处必然有着足够吸引它落下的宝物,那么女公子,你觉得蛇余国可有吸引这种神鸟落下的宝物?”
敖骊面上微红,全然未想到王越竟会如此直接,见面才说几句话便入了正题,偏偏又是无比委婉,却是拿神鸟与她作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