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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钱的解释我到有几分认同,可是现在只是猜测并不能当作真理来对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考虑蝮蛇为什么会膜拜一只沙鼠的问题,而是怎么样才能保住性命,如果没有了命那么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了。我还没有说出心里所想的问题那些“嘎嘎!”的叫声已经近在咫尺了,按照我的推测如我们能周旋过那条蝮蛇,应该就能找到一条通道逃脱!脑力运动的同时腿不得不再次跑起来,微微带黄的探照灯下我们四个的身影已经很憔悴了。
急速的奔跑中光束上下波动着。“刚才浩海说的了那条蛇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那条蛇虽说是巫术所养,但是是生灵都要进食来维持生命的延续,可明明在那条蛇呆的地方干净的很,甚至侦查员的尸体都没有被蛇咬过的迹象,还有就是老钱你在被蛇缠住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被蛇咬一下?这一切的都印证着一个结论那就是那些蛇只吃一种食物。那么肯定有一个进食的场所没有被我们发现,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条通道逃脱也说不定!”
吴凤梅对自己的想法是一脸坚定不移的表情,我微微的笑了一下,看来她的脑袋转的还是挺快的,不过我头脑比她还要快!“呵呵,是不是这么想就不会绝望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里我们谁都没来过,过早的下结论最后失落的也只能是自己,以前我就是这样,认为我会和灵她清淡快乐的过一辈子,可最后还不是失落的到处想挣钱的办法!”涛哥无意间提起了往事,一点酸楚的气息也感染了我。
又转过了几个弯,前面似乎就是我们刚才和那条蛇拼斗的地方了,但远远的只看到那只沙鼠还在地上,那些蛇早已不知去向了。说真的我顿时害怕了许多如果那些蛇突然的出现和后面穷追不舍的傀儡兵和蜘蛛联合起来攻击我们的话。。。。。洞已经到了尽头,如果不找到所谓的通道的话我们插翅难飞了。
“嘎、嘎!”又是这令人厌恶的叫声,紒部落的人民真的很神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尸体不腐,并且在巨大的动静下让那些放在尸体里的虫卵快速孵化,让冒犯这片禁地的人死无葬身之地。我很想看看那紒部落首领到底是何面目,居然能拿自己的子民搞人祭化作阴兵替自己守墓!
顷刻间我们已经到了沙鼠的一边,侦查员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不远处,仍然保持着那一副血污的面孔。涛哥再次提起了那只沙鼠,在涛哥的手下它依然晃动着:“奶奶的,鸟蛇你出来啊,老子现在拿着你们的老大闹着玩呢,有种你们出来弄死老子!”涛哥有点发狂了。
突然一阵风起,长长的一个影子在探照灯的光束下猛的出现在我的眼帘,蝮蛇欣然落地,机舱里那些小蛇也纷纷涌出。“糟糕,我们又中阵势了!”老钱猛然喟叹。左右一看,我们已经被夹在了中间,对面的洞壁上是那架被磁力吸住的侦察机残骸。
我猛然向侦察机残骸跑去:“我去看看到底有没有通道!”说话间我已经冲到了侦察机残骸的窗边,向里面望去,只见还有几条小蛇没有爬出来,稀疏可见机底的那层铁皮。顾不得许多,也许这层铁皮下面就是一个通道。我钻了进去,还未爬出机舱的几条小蛇被我所惊扰竟向我身上爬了起来,顿时身子痒痒的,可是它们却没有咬我一下。我抬高脚猛地向粘在洞壁的铁皮踹下去,可是我的脚却麻木了,因为下面似乎没有一点空荡的感觉,而是相当的饱满和充实。“难道、难道这下面没、没有什么洞?”我不仅自言自语了,失落中我感觉死亡是属于我们的了。。。。。
第六十一章 食物链
自古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是天让我们死哪里还逃的动?我支撑着身躯爬出了机舱,那些小蛇很机灵的迅速脱离了我的身体爬向了蝮蛇的后面,挤到了它们的兄弟姐妹中。落魄的表情颓废的身躯,晃荡中我走到了涛哥他们身边,他们没有问什么,我也不必再说什么。
那些傀儡兵追到了这里并没有再向前踏进一步,后面的蜘蛛也停了下来。我们夹在蝮蛇和傀儡的中间约有三四米的样子。“怎么了,它们怎么都不攻击我们呢?”那只沙鼠依然在涛哥的手中晃动着,涛哥用一脸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了看手中的沙鼠:“不会是这家伙的功劳吧!按照道理说来那些蛇对这沙鼠这么的尊崇,而这些蜘蛛可以说是生活在这里的土著居民,那么蛇和这些蜘蛛应该认识,推测下来就有可能这些蜘蛛也尊崇这些蛇,那些脓水是蜘蛛体内的微小生物,可能也对这只沙鼠很敬重才对!”
涛哥这一分析倒是有几分道理。但是老钱却叫喊到:“认识个毛啊,驴日的,你不知道这些像蜘蛛的家伙是刚生下来的吗?你刚生出来就认识朋友?还有一点就是那蛇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我们,它看的是那些蜘蛛和傀儡!”
我忽然惊醒,扫视一下,果然蝮蛇所盯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沙鼠和我们四个,而是对面的那些傀儡和蜘蛛。“嘎、嘎、嘎嘎嘎、嘎!”突然响起了一阵乱叫,那些傀儡和蜘蛛竟然开始慢慢的后退了,难道是它们惧怕这条蛇?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活着,那就是让这两方的军马大战而我们坐山观虎斗,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在来收拾残局,那时候战胜那个伤痕累累的赢家已经是轻而易举了。我大喊:“涛哥快把沙鼠丢给那些傀儡,这样的话就能挑起它们的战争了!”
涛哥眼珠一转,瞬间便摆好了姿势准备丢了。“等等!”吴凤梅突然出口,止住了涛哥的后一半的动作。“如果我们还想活着的话就必须留着这只沙鼠,对于那条蛇来说那些傀儡和蜘蛛跟没攻击力,但那条蛇所畏惧的是这只沙鼠!”
蜘蛛和傀儡在后退中没有在发出任何的声响,似乎他们很怕。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我想不通吴凤梅的话,问什么那些蜘蛛和傀儡对那条蛇没有一点攻击力呢?“梅姐,你说快点,等会那些蜘蛛跑了蛇就该收拾咱们了!”
吴凤梅没有卖关子:“我们现在可以说很安全,我们在被那些蜘蛛逼得后退的时候我不是就说过一个问题吗?——这条蛇也是生物,不可能没有食物它还能活着。现在看来这个谜团揭开了,那些蜘蛛就是这条大蛇的食物,也可以说这条大蛇是以那些脓水谋生的。这是一条食物链,看来这里是个墓,而这条食物链就是墓主设下的一个机关,反复不断的机关!”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任何一个懂得思考的人都会明白。解释起来很简单,记得我们在遇到那些悬尸的时候以为那只是墓主紒部落首领的一次人祭活动(当然现在说墓主就是紒部落首领也只是一个符合逻辑的推测)但当涛哥的枪声却惊醒了种植于悬尸体内的虫卵,换一种说法就是那些虫卵在受到声音的刺激后就不会在规定的时间孵化了,而是瞬间的开始急速降生来阻止冒犯者前进的道路,甚至杀死外来者,那些蜘蛛刚一出世就又在悬尸的体内产下了虫卵。记得我听陈军说过妖度国民习练妖、蛊、虫、毒之术,他所知道的这些应该来自一些典籍上,依照这个记载推测的话,那些生下蜘蛛的悬尸,肚子会慢慢愈合也是可以解释的。但陈军的理解中却有了一点错误,就是他说妖度的入口是一个绵延三十几米的漩涡,可我们所看到的却不是那么小一片旋动的沙地。
结合这条蛇的奇异体形,和食物来源等谜团来看就有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就是那些蜘蛛就是蝮蛇的食物。这就是一个循环的机关,每隔一段时间降生的蜘蛛会爬上洞里四处巡查,为了不让这些蜘蛛降生的太多而影响墓穴的结构,墓主便特意的养了这条蛇来清理只增不减的蜘蛛,而蝮蛇长年来形成了只吃蜘蛛的习惯所以就不会再去咬任何别的生物了。
所以这个样一个完美的食物链机关就形成了,我断定,如果这些蜘蛛死后那些蛛丝也会毫无声息的消失,这也许就妖度国民所用的巫术吧。意灵,我曾经听说这么一种很奇特的现象,打个比方:一个人生前很喜欢一盆花,精心照料,在那人死后花无声无息的枯萎了。
“涛哥,那沙鼠不能扔,扔了等会蛇就会攻击我们,梅姐说的对,那些蜘蛛和傀儡对于设来说根本没有丝毫威胁!我们等会还指着这只沙鼠活命呢!”真的没想到这只沙鼠竟然给了我们生存的机会,而且还是两次。
我们四个会意的一笑,涛哥再次把沙鼠装进了口袋。瞬间,本来还相当安静的蛇开始不安起来,他们涌动着身躯开始追逐那些正在逃脱的蜘蛛和傀儡。它们的速度很快,和我们擦肩而过后开始撕咬起那些蜘蛛来,甚至依附着骷髅的脓水(微小的生物)都没有逃过蝮蛇吸吮。在被蝮蛇吸吮过的傀儡兵再次还原了原来成了洁白的骨头,而蝮蛇五个头上的瘤似乎变大了点。
那些小蛇也都乱了阵势,疯狂的撕咬着美食,一阵清理过后地上没有了蜘蛛的踪影,只剩下涨着肚子的小蛇和十几具白白的骨头瘫倒于地。
良久,那些小蛇却变得一动不动的了。“看来这些新生的小蛇也不能逃过这条残酷的食物链机关的摧残!”吴凤梅叹息着。
“怎么会这样?”涛哥问道。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墓主的良苦用心,换种解释就是那些蜘蛛体内的那些水有毒,小蛇没有那么强的抵抗力就GAMEOVER了!”我不假思索的说出答案。
“涛子,把那只沙鼠拿在手上,然后你打头阵!”
“为什么?”
“你没看到那条大蛇还虎视眈眈的在我们前面?我们要过去找冰龙杯”。。。。。。
第六十二章 一条路
化险为夷,手中又有沙鼠坐阵,那蝮蛇倒是没有对我们发动攻击的样子,而是乖乖的目送我们和它擦肩而过的远去。
再次踏上这段走过一次的洞穴让我们变的轻松了许多,知道前面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疾步前行。“浩海你慢点,万一还有遗漏的蜘蛛没死的话你可会吃大亏的!”吴凤梅嘱咐道。
我对着吴凤梅点了点头,放慢了步子,脑子里总是浮现那时候看到园坑那面的洞里的石门。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洞的尽头,因为那石门上隐约有雕刻的痕迹。如果没错的话应该通过那道石门就能发现大量的人工休整痕迹,不在会像这里似的一副天然状。
“不知道这探照灯还可以亮多长时间,我们从进到这里到现在大约已经有十三个小时的样子了,而这探照灯也亮了**个小时,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真感觉到庆幸!”老钱话里透着点忧郁。
吴凤梅摸了摸灯泡,笑了笑:“放心吧,这是军用丛林里专门求生的备用工具,质量绝对是可靠的,最强光束下最低也可以持续使用九十六小时,可是现在我们一直用的是最低光束,所以应该比九十六小时还长。这灯泡是用抗热材料做的,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状况的!”
“老钱,你什么时候变的像个老娘们担心这担心那的了?学学人家四川人的豪气——该死卵朝天,不死回家过年!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不弄到冰龙杯我誓不罢休!”
我不得不佩服涛哥,身陷险境还能在危急关头冷静,无聊的时候说笑。老钱和涛哥真的没办法比较了,虽然有时候他们性格相似,但老钱总是成竹在胸的时候脸部表情似开玩笑般的变化,我深知他的城府,以前的冷静绝对是装出来的,按照他的角度来看,不做调查根本就不会冒然行动的。外面的那些情况他应该早就了若指掌,故意的作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和口令来取得我们四个中的主导地位。但现在这里的情况却无从考察,历史背景被沙漠掩盖,图书典籍却没有记载,这个地方我们是第一批考察者,对于出乎意料的事,老钱也只能硬撑着了。
“钱哥,我对于你们分水派是大失所望啊,没有盗墓秘术竟然敢自称一派。还说什么盗墓根本就不用什么只要遇事冷静,身强体壮即可,全是屁话,你们没有什么真家伙!”我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四周毫无动静,之有我们四个交叠的脚步声回荡其中。老钱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了许多,也许被我正中心怀不免羞愧了吧。“不是我们分水垃圾,而是、而是师傅他、他根本就没教我有用的东西。他这些年来只教我如何做人,我对师傅的人格很是佩服,可是没点手艺真的很难走动路子,所以我有只能硬撑着让自己显得身怀绝技。这些年来我只是靠人际关系在土上混,虽说混出了万贯家财但心里还有许多说不出的苦!多少次的下墓我只想锻炼自己,让自己有经验。可是我做过了许多的妖度调查却只是略知皮毛而不能真正的知道他它内部的情况。”老钱颤抖的双唇告诉我他的苦衷。顿时我的心里哽住了,也许我根本就不该把话说的那面明白。
“没教你东西你还跟那破和尚呆了那么久?要是我早就甩干子不干了。要知道我们那时候该拉那个瞎子入伙,那家伙肯定很能干!”
“等等,那些蛛丝哪里去了?”说话间我们已经又走到了园坑前,悬尸还是那些悬尸,没有蛛丝的痕迹,吴凤梅看到这样的状况有些不解。
对于意灵现象我只是听说过到没有真正的见过,见到眼前没有一根蛛丝心里开始翻滚起来。我极力压制住了自己的激动,让自己冷静。
经过一阵诉苦的老钱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慢慢的说道:“难道这就是意灵现象?师傅曾经就说过,万物灵气想通,从自己身上所出的东西定会带着自己的灵气,看来那些蜘蛛也不例外,它们死后这些蛛丝也就跟着消失了!”
我知道这种现象,但这样的说法却不能满足自己的**,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毛意灵现象,我从来不相信那些,你就别咒我了,如果蛛丝消失了是意灵,那么我刚才捆好的那些绳子哪去了?那些绳子是我捆好的,有灵气也只会和我相通,但我现在还没死呢!”
经涛哥这么一提醒我才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蛛丝消失根本就不是什么意灵现象,消失的原因是——这里根本就不是刚才那个坑,这些悬尸根本就不是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些悬尸!我没办法让自己的内心在平静了,这里究竟是何仙境?一条没有任何分叉的甬道,走一个相同的方向,两次竟然通向的是不同的地方!“梅姐把探照灯拿给我看看!”
接过探照灯我便直射向对面,越过坑的光束射到对面的洞壁上,我惊呆了。记得上次我分明看到那边是令一半甬道,里面还有一个人工雕刻过的石门,可是现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洞,是一面毫无异样的坑壁!
我再次恐慌了,剧烈的心跳让自己全身的血管都好像要涨开了一样,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澈的响声。“怎么了,浩海!”涛哥惊奇的问道。
“你看看对面,那里本来是有一个被园坑断开的甬道状的洞,可是现在只是没有一点缺痕的坑壁,这说明了什么?”吴凤梅的声音很重,却很冷静。
“说明这里根本不是我们原先来的那个搞人祭的坑,而是一个和原先那里几乎近似一样的一个坑!”老钱回答的思维也是相当敏捷的。
“我靠,这怎么可能,一条没有任何路口的路,走的是一个相同的方向却通向了两个地方,这怎么可能!”
“这也许就是妖度的可怕吧,把人的意志搞到崩溃!”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会不会这些悬尸突然又下出蜘蛛来?”
“不知道,但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