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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中,秦青只觉精神饱满,思想清明,念头通达,整个人有一种坐在云端的感觉,知识的奥妙在脑海中翻滚,越学越轻松,就这样,子学堂的考验日子慢慢逼近。
“叶铭,真的很感谢你的教授,我去为我们的粮食拼搏了。”
秦青笔直的站在木屋外,向着叶铭摇手。
“你把我绑来,食物我要分七成,我吃你看。”叶铭开玩笑道。
子学堂在离秦青所住地方不近,要有半天路程。
元天镇管辖着许多的村落,秦青所住的地方算不上村子,那里贫瘠无比,很少有懂得文字的人,而其他村的学子不多,但也不少。
子学堂四周并无房屋,其孤零零的矗立在元天镇中央,黑瓦白墙,占地较广,堂前有几张桌椅,专门负责考核的夫子便坐在桌前,而四周也有许多衣着华丽的人观看。
只有读书才能成为修者,因为读书可明智启慧,增强人的灵魂。而成为修者将有主宰他人命运的权势,有飞天遁地的本领,而在子学堂中能获得前三名的少年便有机会进入旋风城学习修者法诀,因此许多势力都很关注学子们的考核情况。
一路上,许多少年朝着子学堂而去,他们或三三两两,或独自一人,秦青混着人流走进了元天镇的中央。
“我苦读八年,这次定要取榜首之名,将来成为飞天遁地的修者。”
“六次了,六次了,这一次我一定要进前三。”
“一定要通过考核,家里的粮食已经吃完了,母亲的虚寒还没好,我一定要得到食物。”
参加子学堂考试的少年,有的神采飞扬,有的紧张恐惧,有的满脸坚毅,他们或是为了食物,或是为了出人头地,却很少有互相交谈的学子,考试,考的是命运!
“我们元天镇很贫穷,但我们不曾放弃,子学堂是你们的登云梯,是你们走出贫瘠的试金板,努力,少年们。”
“我相信大家对考验已经很了解了,每一年的考验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知行合一,千变万化,子学堂并不讲究知识的多少,只在乎你是否能学以致用,希望大家为自己的命运努力。”
讲话的是一位儒雅的老者,一身略显朴实的衣衫,微微拱起的背脊,面色红润,皱纹不多,语气很是慈祥,他就是本次的主考官范慧夜夫子,已是一位养气后期的修者。
“考教只有三关,通过第二关即可获得粮食,通过第三关有机会获得十两银子,日挂中天时,考教开始。”
范慧夜讲完,一位夫子上前几步,现在报名!
第五章:一字独马桩()
暗淡的太阳高挂中天时,报名恰时结束,考验正式开始。
一名白袍中年人走上前来,声音清脆,道:“第一关,我们考验知行合一,一字独马桩!”
“独马,意味着单腿站桩,一字讲究平稳合一,这门桩法若无人教导,自行根据典籍学习怕是修者也难以学成,今天我教大家这门桩法,考验大家的学用能力。”
“力源于腰腹,桩法最讲究核心力量,大量力量凝于腰腹,让你的核心坚若磐石,脚下涌泉为桩法之基础,十指扣地,臆想有十条铁链从地心锁住你的脚趾,让你的桩法与大地平齐,念识浓缩于一点,让身躯似空非空的状态,以俯视者的姿态来调整自身的姿势,我为你们演示一边,看好了!”
中年人突兀区腰盘腿,单腿马步,十指所踩之处噗嗤出现十个坑洞,隐隐有锁链拉动之声,在众多学子的眼中,中年人变的很是诡异,偶尔有大地的厚实浓重之意,好似一座盘踞的大山,不可催倒,偶尔是一片空空如也的感觉,好似一片初春树叶,任你春风吹拂,我依然枝叶不分。
“这,好厉害!”秦青眼露震撼,只是一个桩法却站出这么多神异,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些担心,几天前他的腰腹受伤,虽然简单包扎,但伤势仍然很重,而这第一关就讲究腰腹蓄力,他不知是否可以做到。
中年人收桩,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隐隐有腥臭味,他面无表情道:“这桩法难练,却有淘洗气息的神用,练到高深出,呼吸间清香自溢,吞气能吞吐世间精华,呼气可滋润花草树木,到那时,想要成为修者只是一念间的事情。”
众多学子本来还有些嫌恶中年人呼出的臭气,此时一听,皆目光火热,神情振奋,一个个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青也是内心火热,下定决心,哪怕腰腹的伤再痛,他也要忍者着。
“老师,我们是否可以练习了?”有少年十分激动,大喊道。
“当然可以,限时一个小时,大家记住,此桩法最重要的是臆想,若你都不相信你想象的东西,一字独马桩你是不可能学会的。”
中年人面色红润,呼出的气没有了臭味。
少年学子们个个摩拳擦掌,摆开架势。
秦青没有乱动,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回忆中年人的话语,桩势,动作等等良久,心中有些想法才摆开了架势。
沉腰纳力,腰腹伤势却被牵动,不一会儿便有血液流出,秦青微皱眉头,没有理会疼痛,他意向从地底深处有十根锁链哗啦啦窜上,紧紧缠着他的脚趾,然后猛地拉动,想象他被拉的双脚深陷土壤之中,好似与大地连根。
然而臆想十指被锁链缠绕,他却没有精神去控制力量凝于腰腹,又有伤势时时刻刻牵扯神经,折腾许久,秦青也没有把握马步地神韵。
深秋的阳光好似一团氤氲的光,它的光线柔和,并不刺眼,飘飘然的洒在学子们的身上,似乎为他们披上一层绚丽的薄纱,整个子学堂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大声议论,打扰学子考教的罪名,这里没有人能担当的起。
“滴”
血液滑落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子学堂是如此的响亮,许多人看了过来。
是秦青的血液,他的动作很僵硬,撕裂了伤口,血已经染红了裤腿,地面出现血迹。
中年人目光请示范慧夜,老人轻微摇了摇头,中年人收回目光。
不少人惊讶的看着秦青,随机就收回了目光,也有人恶狠狠的瞪着秦青,怕其血液滴落声惊扰他的孩子,但没有人说话。
一字独马桩,讲究神韵臆想,然秦青的精神时刻被伤势牵引,就算没有伤口,他也很难做到一心二用,臆想锁链,又臆想非空非我,还要凝力于腰腹。
不断摆正姿势,秦青深吸气,强自镇定下来,正欲再次尝试,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不知奶奶教的口诀对桩法是否有用?
想到边做,秦青摆好架势,单腿马步,内心默默诵念:明明慧慧,源源混混,初弟空中空,大圆神府开心轮,大梦大界始道真,一元行气万元熠
瞬间他的思想似乎空明许多,耳边隐隐有锁链拉动声响起,他感觉脚掌好似于大地共生,而全身的力量皆海纳百川般凝汇于腰眼一点,报而微球,意识似乎脱离身躯,以他人的视觉看待自己的一字独马桩。
霎时间!
千百瑕疵漏洞出现在秦青的视觉中,他不知动作是否准确,但就觉得一些姿势别扭,于是乎细微的改变自己的角度,呼吸,臆想等等。
范慧夜与中年人震惊的看着秦青,他们已成修者,五官七窍慧明无比,他们隐隐听见秦青臆想的锁链拉动声,虽然断断续续,但就这,也十分可怕。
子学堂中,只有范慧夜和中年人两名养气后期的修者,其他修者,最多养气中期,没有听见那极细微的声音。
整个子学堂不只两名负责人,其他负责人都学过一字独马桩,他们游走于学子中,手持毛笔白纸,不时站在一些少年面前记录着。
默念口诀的秦青站立一字独马桩,只觉血液沸腾,全身肌肉酸麻蠕动极富有活性,吸气间清香四溢,尤食甘草,呼气时,全身通泰,周身毛孔打开,丝丝灰暗色的浊气不断排出,在秦青附近学习的少年不由皱了皱鼻子,他们紧闭双眼,境界不到,却是以为有人放屁,心中嫌恶,暗暗骂道:那个臭屁王这时恶心人。却是没想到是秦青已在慢慢淘洗气息。
转悠到秦青附近的记录人员闻道臭气,绕着少年走了几圈,心中有些惊异:莫非只是这不到半小时,这少年便可用一字独马桩淘洗呼吸。
记录秦青的人员是一名青年,衣着青色,此时有些踌躇,他实在不敢相信有人会这么快学会此桩,而不远处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接过青年手中笔纸,记录了下来,上面写了两个字:通关!
这桩法实在累人,虽然气息在不断淘洗,似乎血肉也有淬炼,但只是一会儿,秦青便感觉肌肉无力,脑袋疼痛,似乎精神消耗过多,而脑海中臆想的锁链,非空非我,也在慢慢变淡,最终,秦青从那淘洗气息的境界中退出,他恢复了站立的姿势,有些疲倦的眼睛看向身边的中年人。
当看到中年人肯定与赞赏的目光,秦青突然生出一种满足感,不妄他废寝忘食的学习,努力后获得成果是值得的。
秦青没有大喊大叫,考验没完成,就是皇上在这里大叫都会被指责,至于其他人,只有一个结果,杀头!
时间悄然而逝,终于到了规定时间,一众学子,有的摆桩却不成章法而弄的的烦躁不安,有点稍有起色而兴致勃勃,有的脸色灰暗,众生百态,纷繁复杂。
“时间到!大家站在自己的位置不要乱走动。”中年人的声音延绵有力,不断回荡在众少年耳边。
“你们很优秀,期中不少人悟性很高,但也有人没有通过考验,不要放弃,继续努力,夫子们,把通关的少年郎们拉出来。”
考验时间过了,众多学子少年,旁观者都议论起来。
“怎么会这么难,一心多用,根本不可能成功。最可恶的是,考验时,竟然有人放屁影响大爷!”一名憨厚的胖子先是垂头丧气,随机像是想起什么,怒气冲冲的怒骂。
“就是,肯定是那个屁影响了我,否则我一定能领悟。”一旁一个瘦子附和胖子。
不少少年都在议论那突如袭来的臭气,都是秦青附近的人,他们之中许多人一个小时中没有参悟出马桩神韵,怪起那臭气,但也有人安安静静,没有丝毫抱怨,面露坚毅,准备明年再来。
秦青被一名夫子拉了出来,和一群少年站在一起。
参加考教的少年有一百多人,但最终被选出的只有二十三人,其中许多都只是有了一字独马桩的百分之一的神韵。
“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一关,休息一天,明天进行第二关,今晚,从未吃过饱饭的考生,可以迈开肚皮吃了。”
第六章:受伤的少年()
软甜的饼子,美味的肉食,香甜的水果,许多食物秦青都不曾见过,他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是油,只觉得以前的生活都是白活了,最后他不忘教导他认字的叶铭,向着中年人问道:“可以带回家吗?”
中年人名叫孙璇,对秦青的马桩记忆深刻,他含笑点头,“可以,你叫秦青?”
“是的,老师。”
“以前练过一字独马桩?”
“这是我第一次练。”
中年人不再追问,心中暗道:要么是个天才,要么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奸才!
子学堂很大,足够二十三位少年休息,至于那些落关少年,愿意留在此地继续观看的,在镇中其他人家住宿,不愿的回家便是,旁观者少部分也住在别人家,大部分家就在元天镇中心。
这一夜睡的很是香甜,阳光从天际照射下来时,秦青已经苏醒,简单的处理腰腹伤口,就听见范慧夜的声音。
“考教半小时后进行,睡过头的视为放弃。”
这老头就这么一喊,也不管一些少年还未曾醒来。
没有睡过头的,二十三人齐刷刷站立在子学堂前。
范慧夜点了点头,背负着双手绕着众学子走了三圈,开口道:“第二关开始了!”
众学子一阵迷茫,你看我我看你,搞不懂什么意思,有学子期待的看着老头,老头说完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些学子无奈举手,“老师,第二关是什么?”
范慧夜眼皮也没抬一下,懒洋洋道:“随便。”
随便!
这是什么话,莫非是自己定规则,自己去解决。
少年脸色涨红,却没在多问,能进入第二关的少年,或多或少都把握住一丝马桩的神韵,也算是一名小天才,他们不再烦躁,不少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秦青摸不住头脑,没有乱猜测,他看着那些已经行动的少年。
一名草帽少年,看起来古灵精怪,十分活泼,他嬉笑着背着双手,老神在在的围绕众多学子走了三圈,然后自信道:“老师,我过关了!哈,很简单啊。”
范慧夜看似无精打采,但心神全在二十三人身上,看见草帽少年的举动,心中微笑,随机平静下来,淡淡道:“过关了。”
一众学子看的真切,草帽少年只是模仿范慧夜的动作,心中暗道:真的这么简单?
一名高大的少年,肌肉发达,魁梧孔武,两条眉毛十分粗大,他绕着走了三个圈,但这圈很小,且步伐动作丝毫不像范慧夜。
“哈哈,我也通关了!”魁梧少年没有询问范慧夜,他直接走在草帽少年身边。
范慧夜有些不喜,有些冷声道:“一刻钟后,进行第三关。”
他没有反驳魁梧少年,说明其真的过关了,而且说出了第二关的限时,不到一刻钟。
秦青心中有了眉目,前后两个少年都在走圈,他细心的发现,第一位少年所走每一步距离和范慧夜惊人的相似,第二位少年更加可怕,按照比例完美的缩小,他们的悟性堪称惊人!
有了两个成功的事例,大家兴趣高昂,有了信心,他们一个个绕圈而走,然而没有一人成功。
秦青的念头越来越通达,他突然开口道:绕树三匝,何处可依?
“老师,我通关了吧。”
范慧夜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随意道:“通关。”
秦青突然用其他方法通关,许多未得其解的少年眼睛一亮,似乎一扇新的大门正徐徐打开,他们的思维不再停留于模仿,而是千变万化,脑海出现许许多多的想法。
接下来,许多千奇百怪的动作,诗词接二连三的让一众少年演绎出来,通关率大了许多,但当最后时间到临,通关的只有七人。
“第二关考验结束,第三关开始!”范慧夜起身,一改懒散气势,声音苍厚道。
“第三关,限时四分之一刻钟。”
时间很短,又是第三关,七位少年中不少人紧张起来,毕竟只要通过第三关,有很大的几率获得前三名。
“只问一个问题,水火如何共存,你们将被独立开,在四分之一刻钟说出答案,或者演绎出答案。”
范慧夜的声音刚落,从子学堂走出七个夫子,他们一一走到一位少年身前,走进了子学堂的偏堂。
考教秦青的是那个中年人,他和蔼的对着秦青笑了笑,轻声道:“跟我来。”
秦青和孙璇走进屋子,屋子里有一油灯,一盆水。
“你可以口述答案,也可以为我演示,现在开始。”
房间里静了下来,秦青思念翻滚,水火不相容,怎么能共存。
他在脑海中一一回答自己,又一一否定,心中没有想法。
四分之一时刻很快,时间慢慢的逼近,房间里又静悄悄的,秦青不知不觉间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