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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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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是不是!”九清一笑,“是好消息!宫正司那边找到了疑凶。”

    “疑凶?谁!”伤狂坐直了身子。

    “林还徳!”

    “什么?”伤狂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九清。

    九清眉头一皱,“哎呀,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宫正司的人说,那个林还徳可能不是林继徳的儿子。这他杀人就又可能了不是?”

    “不是他儿子?”伤狂更加意外。这些信息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复杂。

    “嗯。不过目前还没证实。夜哥哥也不让他们把林还徳带走,说这不可能。宫正司的人也没办法,只好先去找证据。”九清摊开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们能上哪里找证据?”

    “平州啊!那个据说是林继徳的妻子住的地方。”九清眨了眨眼,“好像叫个……陈去?陈渠?分不清楚……反正就姓陈。”

    伤狂若有所思地颔着下巴。林继徳的妻子?

    如果涉及到这个层面的话,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凶手,光是引出这陈渠来,这后宫的流言蜚语就能堆成山了——毕竟继德他不是姮子,如果查案涉及到陈渠,令继德的性别曝光的话,辛昀到时一定会是千夫所指。

    谁还管这继德是什么死的?只怕都顾着说辛昀怎么怎么不清白了吧?

    “怎么了伤哥哥?这消息你怎么听了不高兴呢?”

    九清见伤狂的眉头越皱越深,不解地问道。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没有……”伤狂立即敛住心神,笑着看了眼九清,试探性地咳了一声:“那个,九儿啊。”

    “嗯?”

    “这个线索发现几天了?”伤狂在想还能不能补救,因为听九清的描述,那些人大概还没找到陈渠。自己或者可以让他们找不到陈渠,或者直接承认是自己杀了林继徳?

    “啊,小半个月了吧?”九清仰着脸看着一旁站着的履霜。

    履霜淡淡地说:“十天左右了。”

    “嗯,对,少说也该有十天了。”九清笑着对伤狂说。

    “十天……”伤狂又含住心神,沉思起来。

    “那往平州去了往来需要多久?”伤狂又继续问道,不知为何心里竟是渐渐焦急起来。

    “啊?”九清一愣,“你不是画过北国的地图?这也要问我啊。”

    伤狂一怔,确实,北国的山山水水都在他的脑中,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确实不该问。

    “哦……一时忘了。”伤狂想了想,从这里到平州,不出意外打个来回至少需要五天,碰见不好的天气船走的慢了可能需要六七天,但最多不会超过八天。

    这么想着,伤狂立即感觉到不对,“欸,就算他们路上遇到糟糕的天气,这个日子也该回来了啊。”

    “唔。不知。”九清一眨眼,“听说平州的州会有杀人的凶案,貌似整个州会城都封了。他们回不来了呢。”

    “哦?这该是多大的凶案啊,居然连州会城都封了?”伤狂的心突然又蠢蠢欲动起来,时间拖得越长,他越开心,这样让陈渠回不来的可能就越大。

    “嗯。”九清以为伤狂是担心陈渠回不来,立即说:“不过你放心,宫正司的人已经在跟州牧商量了,看能不能通融放行。陈什么的已经找到了,就差带回来和林还徳滴血验亲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整个后宫都传遍了啊,估计只有伤哥哥这无伤宫不知道了吧。”九清含着笑,打趣道。

    伤狂却心不在焉地笑了笑。

    此后两个人又说了些许别的话题,九清就起身离去了,说是要去叶康宫看李玄剑和顾文敏吵架。

    伤狂也是无奈留他不住,放他去了。却是因为心系夜辛昀的事,一直在房里兀自焦躁着抿着茶。

    裴度看看他,总觉得他有心事,却又不敢问,生怕打断了伤狂的思绪。

    就这么坐着半响,伤狂突然站起身子,“阿度。”

    “我在这。”

    “啊!呼……”原来伤狂想的太入迷了,一直没注意裴度就在他旁边。他这么一叫,裴度突然一答应,把他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伤狂拍了拍胸脯,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就没出去啊……”

    “算了算了,许是我糊涂了。欸,阿度。”

    “嗯?”

    “你帮我跑一趟,看看能不能把林还徳给我找来?”

    “林还徳?先生你见他干什么。”

    伤狂望着窗口,沉默了一会儿,舒了口气,“查案。”他想着找林还徳过来问问,凭借自己对人的气息的熟悉,他一定可以问出林还徳是不是真的凶手。

    如果人真是他杀的,他自己承认的话,就不用陈渠来了;如果不是他杀的,自己可以出面跟辛昀一起作保,就也用不到陈渠作证了。

    但就怕,人是他杀的,他还不愿意承认……

    “查案?先生不会是想救那小子一命吧?”裴度一愣,“先生啊,这事我看你不要掺和,那个林还徳,让他该怎么就怎么,你别管他。平日我就看他不顺眼,人肯定是他杀的。”

    “你怎么也知道这事?”伤狂有些惊讶,如果裴度知道这件事,自己应该第一时间被告知才对。怎么还轮的上九清同自己说。

    “……嘿嘿,刚才我看南宫小主的掌事履霜大人都进来了,我也就在门口偷听了两句。”裴度搔着头,忸怩地解释道。

    “真是……”伤狂无奈地看了他两眼。

    还没说下文,裴度就立即继续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茬,说:“欸,小主啊,你别怪我裴度多嘴啊。那林继徳的事本来就和您挂着些关系,您要是见了林还徳,不管你和他说了什么,外人都会以为你们两个人有什么勾当。就怕人真的是他杀的!到时候他拖您下水,说是你指使的,咱可就百口莫辩了。”

    “嗯。”伤狂点点头。裴度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眼下是在担心辛昀会不会被人说不检点的事,所以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继续自己的论调,说:“我知道,但是你还是要把他给我找来,我要见他。”

    “唉,还就是不听我的了吗?!”裴度气得无奈,撑着后腰。

    伤狂看着他的架势,不禁一笑,“阿度,我在说正事呢。我真的要见他。”

    “……非见不可?”裴度见伤狂那认真的表情,气势也有点软了。

    “嗯。”伤狂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夜辛昀在失去爱人之后、“失去”自己这个朋友之后再忍受那些他无法承受的流言蜚语。

    裴度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尽量把他给叫过来。”

    “好。不过你这个事最好别让兰嫔知道。”

    裴度一愣,“为什么啊?那我这样去叫林还徳,他肯定就更不来。”

    “我相信你,去吧。尽快办妥。”

    山间,一个十二三岁模样的少年掂着一个放了许多草药的竹箩筐,漫山遍野地奔跑着,喊着:“姮父,你在哪儿啊!”

    “姮父——”

    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整个山林里都是他的呼喊声,他把停歇的飞鸟吓得到处飞窜,发出呼啦呼啦的响声来。

    “姮父!”

    他焦急地四处张望。

    “这儿,拷儿。”

    他听见这细微弱小的声音,他立即转过头去看,只见草丛里的一对眼睛正含着光亮望着自己。

    “姮父!”

    他立即跑过去,飞快地把草拨开,让里面躺着的人裸露在空气中。

    “拷儿。”那人颤巍巍地用他纤细柔弱却粗糙地手抚上那被称作“拷儿”的少年脸上。

    拷儿的眼睛里居然流出许多豆大的泪珠来,“姮父,是我不争气,走迷了路,害你这样。”

    “欸,拷儿,你怎么这么说自己。”那人在拷儿的搀扶下坐了起开,靠在树上,贪婪的呼吸着,仿佛没有遇着过空气一样。

    “你看你,都没力气了。我让你饿着了。”说着,拷儿从身上把竹箩筐卸了下来,飞快地拨动着深深的箩筐里的东西。

    很快,他摸到了目标,他胜利一笑,高举起他手和他所拿住的东西,痞痞一笑,高喊:“一只烧鸡!”

第一百章:希望() 
我没有权利扼杀孩子的生命、思想、创造力……以及,希望。

    “你、你上哪里弄得。”

    靠在树根坐着的人两只眼睛发直地盯着拷儿手上的烧鸡,那种香气几乎要令他意识恍惚了。但他还是清楚,拷儿身上没钱,他不可能弄来一只鸡。

    “一个大叔给我的。”

    拷儿故作自然地说着,然后撕下一根鸡腿递给他姮父,“姮父,吃吧。”

    “不。”那人咽了口唾沫,别过头。他的良知不允许他就这么吃了这来历不明的食物。在他心里,他的孩子应该是正直、善良、有骨气的人。

    而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人家?即使有人家,也都是些破落户,哪里有盈余的食物给他?竟然还一给给了一只鸡,谁能相信?

    “怎么了?”拷儿还有些茫然,毕竟他为了这些食物可是大费周章。

    “你告诉我,这鸡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那人盯着拷儿的眼睛,没忍心再说下去。他以为这烧鸡是拷儿从山下人家那里偷来的。

    “我。”拷儿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没说下去。

    那人的心本还有些疑惑,如此一看拷儿的反应,他整颗心都凉了半截。

    “果然!”那人一气之下,一把推开拷儿握着鸡腿向自己伸出的手,鸡腿就没能幸免地倒飞出去,落入了远处的草丛中。

    “姮父!”拷儿两只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直愣愣地盯着那一堆荒草,哽咽地说:“您、您怎么可以……”

    “我宁愿饿死,也不会吃这样得来的食物!”说着,那人用了他最后的力气,把拷儿手里剩下的鸡也夺了过来,朝远处扔去。

    烧鸡撞到了一棵树,滚到地上,被草丛淹没了。

    他正义凛然地瞪着前方,喘着粗气。

    拷儿缓缓转过脸来,瞧着他,两片脸颊上沾满了泪水。

    “姮父……”

    那人也是被拷儿这可怜的模样惹得心软了,但他还是无法原谅他的孩子会这么做!

    这么一想,他又刚硬地偏了几分头,不让自己的余光看到可怜巴巴的拷儿。

    “您到底知不知道您都做了些什么……”拷儿抹着眼泪,委屈地哭着。

    那人竖起了耳朵,他想听听自己的孩子会说些什么。他想,如果他认错,自己就原谅他,跟他讲道理。

    “炎父被抓走之前,叮嘱我好好照顾您……”

    那人一听拷儿提起他丈夫,他立时眼帘半垂,没了气力。这孩子,也是很可怜的,失去了炎父,还要伺候自己这个半死不活的姮父。自己是不是对他要求太高了?

    不就是偷了一只鸡?孩子为了尽孝、生存,这也可以说得过去吧?

    “那你也不该偷别人的东西啊。”那人还是忍不住略带责备又语重心长感慨道。

    拷儿一愣,听见自己的姮父这么说,他的哭声就更大了,委屈地喊道:“姮父你说什么啊!拷儿没有,拷儿没有偷东西,这不是拷儿偷来的,你冤枉我……”

    说着,他愤愤地站起身子,跑到远处的草丛里寻找着烧鸡和鸡腿。

    “不、不是你偷的?”那人也有些意外,不是偷来的还能是什么?难道真有好心人给他一只鸡?凭什么?这种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人家凭什么给他一只鸡?

    他感觉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这个孩子了,这才几天的苦日子,他的劣根性就暴露了吗?偷东西就算了,还没勇气承认,还要撒谎……

    拷儿却一言不发,两只眼睛流着委屈地泪水,倔强地拨弄着草地,要把烧鸡找回来。

    “怎么可能不是你偷的!”那人见拷儿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一时间感觉自己的颜面扫地。

    拷儿仍是不说话,使劲地把地上的草连根拔起扔到一边。与其说他是在找烧鸡,不如说他是在发脾气给他姮父看。

    “你这孩子!你把草都拔了干什么!”那人面红耳赤地喊道。

    “我找鸡。”

    拷儿终于说话了,但是态度强硬,只是让那人的火气越发地大了。

    “你找什么鸡!你就不能争气点!咱们人穷志不穷,平时你跟着你炎父都学了什么!”那人气得身子直发颤。他的夫君,是一个正直、威严、忠义理智信都十分兼备的人,怎么他的儿子却……

    “我没有!我都说了我没偷东西!”

    一听见那人提起自己一直敬重的炎父来,他那种委屈和气愤就越发膨胀,让他放声地哭喊出来。

    那人被这一嗓子喊得心虚,问:“那你说说那烧鸡是怎么来的?”

    此问一出,拷儿又默不作声了,闪躲着眼神,气焰也下去了不少。

    “怎么?不敢说了?”那人哽咽道:“虽然你炎父现在不在了,你也不能这么快就忘了他对你的那些教导了吧!”

    “我没忘!”拷儿倔强地擦干泪,在原地站着。

    “那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和我说话的?你以前的孝顺都是装出来的吗!”

    “我!”拷儿看着他姮父,只见那病白的脸上也挂满了水珠,他这才感觉自己做错了。

    但是委屈的他还是忍不住怨姮父冤枉自己,“我没有……我是真的很爱你,姮父。虽然你这些年一直病着,我很少见你,可我们毕竟是骨肉至亲,何况炎父还交代我好好照顾您。”

    那人偏过头,气愤地不语。

    拷儿扑通跪下,“姮父,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

    “你是不该顶撞我,可是你更大的错却不是这个!”那人气鼓鼓地指着拷儿,期盼他能知错。

    “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拷儿无奈地看了看四周,感觉有苦难言。

    “那你说!鸡是怎么来的!”

    见拷儿又是不说话,他就发出狠话,“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立即撞死在这颗树上,我段一航没有你这样不孝不义的儿子!”

    听了这话,拷儿望着地的眼神挣扎着,却仍是不语。

    “好!”段一航用手撑着树让自己勉强站起来,看着粗壮的树干,颤巍巍地就打算一头碰死。

    “姮父!”

    拷儿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拉住他,哭着喊着,“您到底要干什么!拷儿已经失去炎父了,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还要抛下我吗!”

    拷儿吓得浑身打颤,他差点就失去自己这最后一个亲人了。

    段一航一听拷儿说自己抛下他,不由也伤感了。

    看着拷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模样,他只觉得一阵心痛。望着天流泪。

    “我没偷鸡。”说着,拷儿把自己的衣裳解开,一面解,一面说:“我是给一个庄园的庄主挑水背柴干了一天换来的鸡。”

    段一航看着拷儿那肩头一道红一道青的痕迹,心疼地颤抖着手要上去摸。但是又怕碰疼拷儿,流着泪把手悬在半空。

    “我是怕您听了心疼,我就没说……”拷儿委屈的哭着。

    “孩子……”段一航把他衣服一拉,给他穿上,将他搂在怀里,不住地啜泣着。

    “姮父。拷儿不敢忘记炎父的教导。”拷儿后怕地搂着段一航的腰。

    “好孩子,是姮父错了,姮父不该冤枉你。”段一航流着泪亲了一口拷儿的额头,“你是个好孩子。”

    “可惜了烧鸡……不能吃了。您还饿着……”

    拷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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