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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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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辇?”

    除了安初和李玄剑之外,其余六个人都是一愣,哪里有轿辇?

    币元深意一笑,双手一拍,喝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排轿辇便是从宫墙的拐角边抬了出来,陆陆续续地停放在了八个人的面前。

    “啊,好棒!不用走路了。啊!干嘛打我!”

    九清刚高兴地拍手叫好,就被李玄剑从后边给了一记爆栗,不由吃痛地喊道。

    李玄剑居然还语重心长地说:“哎呀,小孩子就要多锻炼嘛!走,跟哥哥走!坐什么轿辇啊,没多少年纪就病倒了怎么行。”

    “我……”

    九清还没说完,李玄剑就搂住他的肩头对币元爽朗地笑着说道:“币大人,你们前面带路,我俩地上跑着。不喜欢坐轿辇。”

    “喂喂喂!我……呜呜……”

    币元看着被李玄剑捂着嘴苦苦挣扎的九清,又看了看李玄剑那小麦色的皮肤、硬朗的身躯,不禁咽了口唾沫,算了,当看不见吧……

    “好。”币元二话不说转头便是让起轿。

    坐在轿子上的顾文敏同情地看了一眼九清便是放下了帘子。

    九清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轿辇从自己跟前经过,心痛地想要咬人。

    直到最后一顶轿辇起行,李玄剑才把他放开。

    “喂!你太过分了吧!”九清生气地嘟着嘴巴,他决定再也不理这个“疯子”!

    李玄剑一口白牙露了出来,发出哈哈的笑声,“生气了?这点小事你都受不了啊!果然是小孩子!”

    “你才小孩子!”九清愤愤地瞪着他。

    李玄剑耸耸肩,一改刚才在众人面前的那憨傻的模样,眼神中流淌着几分忧郁和淡漠,沉声道:“我是想提醒你,你们南宫家,和满族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什么?”

    九清先是惊讶了一下,旋即大声地笑了起来,“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我们南宫家和满族?怎么我一个南宫家的人都不知道,还要你一个外人来告知?”

    李玄剑随意地笑了笑,“因为你们南宫家十八岁才算成人不是吗?成年人才知道。”

    九清一愣,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氏族之间那种独立性也是很强的,一般氏族之间都属于保密状态。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毕竟自己在南宫家确实还不算成年,有些事总归是不知道的,可、可是——世仇这么大的事,自己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吗?

    九清狐疑地看着李玄剑,“那你怎么知道?”

    李玄剑眼中划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他又不正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骗你的。傻!”

    李玄剑突然的转变让九清有些分辨不清了。是玩笑?不像;可是那是真的吗?

    “欸,想什么啊,都说是逗你玩的了。”李玄剑摇头晃脑地笑着,勾搭上九清的肩头,“走呗,小孩儿。”

    “你才小孩儿。”九清看了一眼远去的轿辇,刚才那种想咬李玄剑的冲动又浮上心头。可是这其中还有刚才李玄剑说的那句话,让他心乱如麻。

    “哎呀,我小孩儿我小孩儿,走吧,再慢就找不到地方了!”

    “那还不是怪你!”

    “欸,我的轻功好的很啊,带你飞怎么样?”

    “我才……啊啊!放我下来!”

    “不放!小孩儿!”

    “你才小孩儿!”

    “再说!”

    “啊啊……我不敢了,救命救命!”

    “诶呀,怕什么怕!睁开眼看看!”

    “我不看!”

    “看不看!”

    “啊啊啊,我看我看……”

    “看见了吧,一点也不恐怖。”

    “……”

    清风徐徐,月上梢头。

    帝君的指尖划过伤狂的指腹,“真不留下用膳?”

    “帝君忘记安氏了吗?”伤狂闪躲着眼神。

    “怎么又提他!”帝君微微有些生气,伤狂这一下午已经不止一遍地提起安初。

    这让他本是自责内疚的内心变得有点埋怨伤狂。明明都说了这是无奈之举,而且已经保证只有这样一夜,可伤狂竟还如此不体谅自己……

    “是伤狂错了。”伤狂立即低下眉梢,一笑。本来他是很想大度的,可是当自己的大度被别人慢慢习惯,然后理解为理所当然,那个中滋味,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帝君叹了口气,对伤狂身后早已恭候半天的宫侍说道:“送无伤臣回去罢。”

    伤狂的蓝眸闪烁了一下,旋即温柔地笑了,“臣妾告退。”

    听到那一声“妾”,帝君的心狠狠地揪了一把,然而不等他说什么,伤狂就已经留下了一个背影给他。

    他终是没叫住伤狂。说的越多,只怕两个人离得就越远了。

    正在他思绪纷飞的时候,币元用手巾擦着额间的细汗就一路顶着他那散乱的青丝小跑进来了。

    “帝君!伤大人怎么走了?”币元看到伤狂只是对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就走了,还以为他和帝君两个人闹了矛盾,这才飞奔似的跑了回来。

    哪知道帝君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淡淡地说道:“今天是温嫔侍寝,伤嫔贤良、善解人意,自是按时离去。”

    币元听得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是是是……那,那传温嫔?”币元也是有些生疏,毕竟入宫十几年也没遇到过要安排侍寝的事,这破天荒头一遭,他还是不大习惯。

    帝君也犹豫了,自己这么多年不近炎姮之事,也没想过要。只有碰到伤儿的时候才偶尔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冲动。现在冷不丁的让自己和一个十几年都没见过的人做,总有点奇怪的感觉。

    币元见帝君不语,也不敢多言,默默地静立着。

    良久,帝君突然偏头对币元道:“叫东古来。”

    “东、东太医?”币元愣了。莫非帝君有什么隐疾?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帝君的小家伙,看起来不像有病啊……

    “嗯,叫他来。”帝君说罢,又想了想,改口说:“或者……或者他不用来,你就跟他说让他调点香料,说侍寝用。你捎来就好。”

    “啊?”币元愣了。那种东西,自己怎么好意思要?而且,自己这水平,拿过来的路上说不定先被催情了!

    想到这,他不由一低首,嘟囔道:“我还是叫他自己来吧。臣告退……”

    “孤还没交代完。”帝君冷冷地说。

    币元立即站住,“还有啥啊?”

    “先派人传温嫔沐浴,让人送到承欢殿。孤在那里等着。”说着,帝君便是起身要离开宣文阁。

    币元咽了口唾沫,看来帝君今夜真是下定决心要传温嫔了啊……那伤大人……唉,这该死的卦象!

    “好。”

    币元话音未落,就是见到帝君飞身而去的黑影,此后便是连影儿都看不见了。

    看着西边新升上来的月牙,他叹了口气,“帝君这就三十岁了啊……竟然也没人说给他过个生日,就光为了北国,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宠幸……”

    陪伴了帝君十四年,币元不由竟是有些淡淡地伤感。

    而一直停在宣文阁楼边一个角落里的伤狂则是暗暗地眨了眨蓝色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对身旁等候他的宫侍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宫侍们互相看了看——这宫里守备森严,无伤臣也对宫里熟悉,他是出不了意外的,再加上他跟帝君是这样绝对忠诚的关系,自然也不怕他会加害帝君——既然如此,他想走走,就走走吧!

    “是。”

    宫侍们行了退礼便是转身走了。

    伤狂看着天边微微一笑,“三十岁么,怎么会让你不开心的度过。”

第六十九章:生辰() 
有时候,莫名的感动,就想告诉他,我爱他——那么,就去做吧。人生能冲动几回呢?

    东古刚到承欢殿门前,就看到了帝君一个人站在那里。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如此良辰美景的时候,帝君居然让自己来给他点香,唉,今儿可是七夕啊!

    “来了。”

    帝君淡淡地问。

    东古“嗯”了一声,走进前来,只见他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上面还有些繁复的纹路,看得让人头晕。

    “进去点吧。”帝君随手指了一下身旁的承欢殿。

    “咳,好。”东古故作一本正经地走进承欢殿。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书案边上放的香炉,立即快步地走了过去。

    这香炉上面虽然没有灰尘,可东古刚一掀开就发现这炉子根本没有用过。不由摸了摸鼻子,偷偷一笑,“帝君真的是个完人啊。”

    想着,他打开锦盒,露出一颗颗像纸被揉搓过的样子的绿豆大小的紫色种子。这是暗香妖姬的果实,可遇不可求的稀贵东西。

    这暗香妖姬三年一开花,五年一结果,而且一株妖姬最多只结六个果子。再加上暗香妖姬它本身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它只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才能生长,一见光就死,月光也不行——所以寻常人家几乎都没有听说过这东西。

    但贵族人对它就并不陌生。它如此稀有,功效自然也绝不寻常。

    最普遍的功效自然就是暗香妖姬它的果实xiaohun果闻之可以令人发情了。要说其他这让人发情的药物也不是没有,只是这没有副作用的,怕是天下只此一物。

    而暗香妖姬最吸引人的地方还不是这个——它最让人渴求的功效还要属它可以让人延年益寿了。不过呢,这需要暗香妖姬它的叶子自然脱落,而且收取的人必须要在它落地之前用绢丝迅速包裹才可以收集。

    这么苛刻的条件,也自然是只有发现它这个功能的神医邪君千下能做到了。

    东古轻轻吸了口气,不由得觉得有些飘飘然,旋即他立即轻拍锦盒底部,让最上面一层的xiaohun果滚落下来,坠到香炉之中。然后迅速地盖上了锦盒。

    完成了这一步之后,他才用一片点着的干叶作为火引丢在了香炉中。

    瞬间xiaohun果被火星点燃,发出“孜孜”的响声来。东古感觉自己已经快升仙了,不过好在理智告诉他这是帝君的寝宫。

    他立即盖上香炉,从腰间取出事先准备的醒神的药水涂在了人中出。顿时清醒了不少。他不敢停留,匆匆掩上门出了承欢殿。

    “帝君。”他说,“已经点好了。”

    “嗯。下去吧。”帝君看也没看他一眼,就那么背对着他说道。

    东古也不介意,立即告退走了。他可是还有约会要赶赴,才没心思计较帝君是不是关注他。

    而几乎就是他前脚走,抬着凤鸾床的宫侍们就后脚到了。

    已经沐浴干净的安初正在那床上躺着,任他武功盖世,任他机智过人,任他运筹帷幄,此时他也不过是个初闻世事的姮子。

    他仍会害羞胆怯,仍会激动期盼,仍会像无数个豆蔻年华的姮子一般幻想着燕尔新婚的场景。

    “帝君万年!”

    宫侍们显然没想到帝君会在门前站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抬着凤鸾床便是要下跪行礼。

    帝君立即说道:“免了,你们退下吧。”

    “可……”

    宫侍们还打算说什么,一旁的币元立即将他们拦下了,说道:“诶,帝君说让你们退下就退下吧。把床放下,慢点,欸对对对,慢慢……”

    十二个宫侍们在币元的指挥下将凤鸾床轻轻落稳在地,这才把肩上的托杠放在地上。

    要说这凤鸾床是床吧,也不像,因为床腿只有一个拳头那么高,而且四围都没有遮挡的地方。但要说它是轿子也不尽然,因为什么轿子会这么大?而且还需要十二个人来抬。

    不过这怪东西就是这么个名字,只是历代帝君的妃子们被传召宠幸的时候才偶尔用到它。

    “好,走吧。”

    币元带着大功告成的宫侍们对帝君行了个退礼便是下去了。

    午川好奇地看着远处的花草——因为这个角度真的只能看到这么低的东西——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然正在他忐忑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腰上一热,一直手就隔着薄薄的浴巾托在了他的腰部。

    “帝、帝君……”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帝君连人带被子都抱了起来,慌张地闪烁着眸子。

    “嗯?”

    帝君低眉看他,一时间竟是恍惚了。这张脸和伤狂真的很像,如果现在自己怀里的是他……

    “我、我是……第一次。”午川把脸埋在帝君的怀里羞涩的低语道。

    帝君一愣,把自己神游的思绪收了回来,冰冷的声音温柔地说道:“别怕。孤会很轻的。”

    一听这话,午川的脸上更是红得发烫。帝君这算是在说情话吗?

    他鼻中发出如蚊子一般的“嗯”声来,便是屏着呼吸,极力压制着自己扑通乱跳的心。可是他实在是太激动了,心激动地直打揪。

    他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

    帝君抱着他走到承欢殿门前,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愣住了,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也是这么抱着他,在那木屋门前把他托付给了别人……

    “帝君?”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的午川不禁睁开眼一看究竟,哪知看到帝君在门前发呆,不由唤道。

    帝君看向他,“没什么,孤只是想起十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孤第一次遇到你……”

    “是吗?呵……”午川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他是何许人,只是稍纵即逝的失落而已。不管怎么样,帝君都要是他的了,谁还在乎自己是不是安初呢?

    “嗯。”应着声,帝君推开了承欢殿的门。

    刚一进来,那xiaohun果的香气就扑面而来,让帝君和午川都不禁恍惚了一下。

    不过二人都是绝世高手,这样的迷香他们几乎本能的就会运功抵挡。

    但是帝君没有这么做,毕竟这香就是他故意点的。

    而至于午川为何也没这么做,还是基于刚一进门的那个瞬间——他刚察觉到这屋里点了迷香的时候。

    他第一反应是惊讶,惊讶这里居然会有迷香;第二反应是失落,因为他意识到这是帝君的作为。而帝君要宠幸自己,居然还需要这样的催化剂,显然是对他没什么感情。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寻常人遇到这迷香,一定会飘飘然的,自己如果运功抵挡了,岂不是让帝君发现了自己这一身武功?

    假的,就假的吧。本来自己也不是真的……

    这么想着,他就开始暗暗的吸收xiaohun果的香气,故意让自己变得和常人一样。渐渐地,他开始失去意识,浑身酥软。

    帝君饶是定力非凡,可是在这迷香的催化下,他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刚把午川放在御床上,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午川那红唇就迎了上来。他也本能地回应着那热烈的激吻。

    午川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因为他放弃了抵抗,完全掩饰了自己的功力,所以他现在就完完全全的是个普通人了。

    他对这迷香毫无招架之力,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

    帝君倒还有几分自己的意识,不过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过这一关,所以他放任自己身体的yuwang,半醒半醉地剥开午川的衣裳。

    很快两个人就翻云覆雨了。

    只是当帝君抱着午川的身子之时,竟下意识地在他耳边呢喃起伤狂的名字。

    虽然午川没了意识,但他爱帝君也是一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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