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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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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不想看他太难过……”

    “你是好心,可也是办了坏事。凰龙的性子啊,知道的越多,就越放不下。他太爱歌轩了,一个孩子算什么?他宁愿折了孩子去救歌轩……”

    见伤狂眼中震惊,帝君一摆手,“说了你也不明白,他那个人,就算全世界都不帮他,他为了歌轩也能干出一翻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帝君的眸中闪烁着回忆的目光,记得歌轩当上宰相的时候,凰龙还是一个商队的随行小仆,他听闻歌轩才高八斗,仰慕非常。在人群后看过歌轩一眼,便从此再放不下。

    他从一个小人物变成北国首富,吃了多少苦、受过多少罪、遭过多少讥笑都无人知晓,不可估量,但他能撑下来,全靠他对歌轩的仰慕。

    爱一个人能疯狂到什么地步?

    看凰龙就知道。

    曾经他跟行歌轩三个月,不管歌轩反对包揽了丞相府的一干事宜,年少有为的歌轩本就是京中热议的对象,凰龙一捣,两个人从此成为京中人人指点的对象。

    直到歌轩嗜睡症病发,凰龙的不离不弃,细微入理,方使二人成为北国的一段佳话。

    “在想什么?”伤狂见帝君走神,忧心问道:“歌轩大人的事,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帝君回过神,淡淡地摇摇头,“没有。歌轩他……”帝君忽然想事出神。

    “嗯?”

    帝君摇摇头,“没什么,回宫。”

    …

    方化被抓了。

    为了防御时空流的修炼者,叟尼在山庄的所有通道上都洒了白粉,并要求全庄上下不能在庄内使用轻功,一旦路面上多出脚印或风痕,便是代表有入侵者,需要第一时间吹哨。

    方化最初进来料想过会有很严的防御,但他想着自己可以隐身,只要小心,还是有望找到林月,用时空流强行把他转移走。

    但万万没想到叟尼放弃了对普通修炼者的拦截,单单抓他这个炼邪神功法的人。

    “说,你叫什么名字。”

    叟尼看着被浸泡过特殊药物的铁链捆绑的方化,冷漠道。

    方化垂头丧气地盯着鞋面,一言不发。

    行踪被发现的时候自己就该逃走的,偏偏心存侥幸以为杀了那个人就万无一失,却没想到那个人会吹哨,叟尼又来得这样快,几个招数之间就制服了自己。

    如果主子在,他一定又会说自己莽撞。

    “方化。”

    方化不自然地抬起头,见叟尼眼里藏着的笑意,他猛地又低下头。心里骂了一声可恶。

    “呵,没想到你就是方化。他的床上功夫,你**的不错。”

    方化拳头一攥,心里默念着午川曾告诉他的当别人激怒你时,一定要冷静——冷静!

    “老夫很好奇,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他似乎并不会邪神功法呵,不然安初能逃走,他怎么不能?”

    方化的眼睛来回的转着,要不是低着头,恐怕早就被叟尼窥去了他心虚的模样。

    “我不也没逃走。”

    叟尼一怔,笑着站起身,拍拍方化的肩膀,“那是老夫没给你机会。”顿了顿,“也不会给你机会。时空流有多厉害你和我都很明白。”

    方化闷哼一声,睨向叟尼扣住自己右肩连青筋都在突突跳动的手,他看向叟尼,痛苦之色分明,“你想干什么。”

    “把邪神功法给我,我知道你是个炎人。”叟尼眸中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方化冷笑一声,“凭什么。”

    “凭你现在的命在老夫手上。”叟尼嘴角微微扯动,像是在笑。

    “呵,要杀要刮,快些动手。”方化满不在乎地仰着脖子,从他当杀手的那天起,就放下了生死。在淮口这种地方长大,如果不是碰到了午川,以他的头脑恐怕不是被人当炮灰使,就是早已死在了冲动之下。

    “那他呢?”叟尼眼睛一横,他对面站着的人就会意地走出去,三息的功夫哗啦啦的铁链声就响满牢房。

    “林!”

    方化被林月一瞥,止住了声音。看来叟尼还不知道林月的身份,不然林月的家人早该被抓来逼供了。

    方化偷偷捏了把汗,差点又帮了倒忙。

    叟尼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冷笑一声,一脚踩在林月的膝后,使他没有防备地跪在地上,骨裂声刺耳惊心。

    “啊——”

    林月迅速咬住嘴唇,虚汗涔涔。

    “叟尼!”方化喝到。

    “舵主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一旁看守的人鞭子一动,方化的背上就翻出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

    “我没事。”林月忍住痛对方化说。

    方化不忍地看着他,多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得到了邪神诀上卷,只要你学会,立刻逃出去便是。

    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有一早把时空流教给林月。

    林月却不懂他眼中另外的含义,低着头,说:“叟尼,不管你想打什么算盘,我死了,对你都没有好处。”

    “是啊。”叟尼微微一笑,俯下身子贴在他的耳边,褶皱的皮肤蹭得林月鸡皮疙瘩四起,却被叟尼按着,动弹不得,生生地压抑着恶心。

    “每半个月,老夫还要宠幸你一次。啧,怎么办呢。”叟尼抬起头看向方化,方化愤怒地瞪着他,他更加肆无忌惮,脸擦脸地在林月细嫩的皮肤上摩挲,“你看不惯,不如把功法写给我。”

    “方化别理他。就算你写给他,我还是要……”

    “闭嘴!”叟尼一脚踩中他的后背,令他的脸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口鲜血。

    “叟尼你够了!”方化挣扎着。

    他多希望午川现在出现在这里,因为他知道午川一定会有办法办得更好。

    叟尼凉凉一呵,“够了?你写不写?不写的话,我就把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一世残废!”

    方化眼中挣扎,倒在地上的林月却冷然一笑,“我这副样子和残废有什么区别。方化,别理他,我知道你能逃走。”

    叟尼好奇地看着方化,“你能吗?”他觉得林月说的是大话,因为方化如果能逃走,刚才就可以跑了,何必留到现在。

    方化看着林月,暗暗摇着头,“我不能……”

    林月猛地扬起眸子来看方化,“你不走我马上咬舌自尽!”

    叟尼一怔,手下人眼明手快地往林月嘴里塞了一团东西,“想死!想得美。”叟尼的脚踩到他的头上,“你不过就是我养得一条狗。”

    方化眼睛大入铜铃,看着林月血红的眼睛和屈辱的泪水,方化大喝一声,“拿纸笔!”

    “呜呜!”林月拼命地投去眼神,叟尼一脚将他踢到墙角,他口中的白布瞬间浸红,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你!”方化瞪着他。

    “你以为你还能和我讲条件?”叟尼眨着矍铄的眼睛,口气毋庸置疑。

    方化瞪着他,久久,妥协道:“快些拿纸笔!”

    叟尼耸耸肩,叫人端来文房四宝,打趣道:“怎么样,还齐全。”

    方化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叟尼也不和他置气,叫人松了他腰上的链子,把他牵到桌前,打发掉其他人,亲自牵着链子盯着方化,担心他做什么小动作。

    方化看他一眼,深吸口气,冷静地拿起毛笔,看了眼林月,算了算时间和距离,心平气和地沾了一点墨汁,写下了“时空流”三个大字。

    叟尼看他气息平稳,确实也在一行行地写着功法,便是放了心,不过还是一丝不错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方化放下毛笔,手刚一动,叟尼就紧张地扣住他的肩膀,“你干什么!”

    方化白他一眼,抖掉他的手,拿起写满一页纸的功法,“这就是时空流。”

    叟尼扫了一眼,有些尴尬,因为他对修炼神祗功法的人还是极度害怕的,就林月那样普通的修炼者都能放出他无法解的毒。

    “把往生术也写下来!”叟尼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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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水患() 
方化冷哼一声,把时空流放到一遍,又执起毛笔来,不过只是刚做了一个假动作,就忽然后肘一撤,撞到叟尼的穴位上,把他定住了。 w w 。 v o d t w 。 c o m

    叟尼瞪着眼睛,方化也不动身,因为铁链在叟尼的手里,以叟尼的功力,半盏茶的功夫就能重开穴位,他实在没有时间解开束缚。

    他把时空流的功法揉成一团朝林月一抛,手印变换,缠在手臂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几息的功夫,空气忽然一动,林月就消失了。

    “你!”

    叟尼一掌将方化击飞出去,“你竟然敢把他放走!”

    叟尼怒发冲冠,一个箭步冲上前,又把方化提了起来,重重扔出去,几个呼吸之间,把方化已是摔得肺腑之血横流。

    “呵呵呵……”方化咧开一口红牙,没心没肺地笑出声。

    叟尼气得更甚,他宁愿不抓这个方化,也不能把解药看丢了啊!

    “你!”叟尼气急败坏地掐住方化的脖颈,方化本能地挣扎了两下,旋即嘲讽地笑着等待死亡的来临。

    叟尼忽然回过神来,方化不能死!

    他忽地一笑,真气钻入方化的体内,方化瞳孔一缩,“你干什么。”

    “是老夫轻敌了。”叟尼笑着把方化的丹田封住,铁链勒得更紧,“不过你肯为他来冒险,他肯定也会回来救你。”

    “你想多了。”方化强作底气十足的模样。林月的脾气是谁也摸不准的。

    “是吗?那我们等十天再看。大不了最后老夫拉一个垫背的,也算值了。”叟尼算定没有林月的存在,方化肯定不会再给他写邪神功法,甚至有可能轻生,所以他命人拿了梦幻散给方化服下,这才眉宇阴翳地走了。

    “父亲。”

    叟尼刚进屋,听闻声音,惊讶地抬起头,眼神中划过一丝复杂,旋即恢复了深不见底的模样,“你怎么来了。”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案前,像往日一样拿起一根笔在宣纸上绘写着什么。

    “我听说你的解药逃跑了。”傅锦看着他,犹豫地说。

    叟尼笔锋一颤,抬起头,“你消息够快啊。人前脚走,你后脚就来了。不过今天没带你那珍贵的面具,我倒不认识你了。”

    傅锦没理会叟尼的打趣,上前道:“听说那毒十五日便需一解。”

    叟尼愣了一下,旋即不见深浅地埋首于画,“你在担心我吗。可笑。”

    傅锦一抬手,刚到小腹,拳头不自然地攥起来,放下,“没有……”

    “那就好。”叟尼凉薄一哼,“我傅阳文的儿子,不该有一丝感情。哪怕,是对他的父亲。”

    傅锦咬着嘴唇,难道您对我也没有一丝感情吗?

    “是,父亲。”

    屋里的气温低到了极点,叟尼见他还站着,笔也不停,说,“这件事你不要管。他们虽然厉害,但看样子不怎么和气,而且我身上这毒也不只有那一种办法……”

    叟尼胸有成竹地说了一半,看傅锦眸中奇怪的目光,他顿了顿,“行了,我自有办法。你下去。”

    傅锦张张嘴,满腔的关心之语生生咽回腹中,“是。”

    “等等。”

    傅锦刚跨过门槛的脚激动地停住,兴奋地转过脸来,“需要我做什么,父亲。”

    叟尼眯起眼睛,“你这是什么表情!”

    傅锦一怔,旋即板起脸来,低下头,“是,父亲,您有什么吩咐。”

    叟尼冷哼一声,嘟囔了一句“不争气的东西”,便是从身后架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灵牌。

    傅锦的眼睛一瞪,那是!

    “过来。”叟尼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只有听惯了他冷言冷语的傅锦察觉到他那不同寻常的变化。

    “嗯。”傅锦快步走过来。

    叟尼用袖子把灵牌上的些许灰尘擦掉,放在桌子上,“你带着它,去嵇康。”

    傅锦没听见叟尼说的话,只是盯着灵牌上的字出神——

    傅阳文妻锦氏晨之位。

    “锦晨……”傅锦呢喃出声。

    “说什么呢。”叟尼低喝一声。

    傅锦立即回过神,却来不及顾及礼数,“这是姮父么……锦晨。所以我叫傅锦?”

    “你不要问那么多。”叟尼显然不愿意提起过去,匆匆把牌位塞到傅锦手里,“带着,去嵇康。”

    “姮父是怎么死的。”傅锦紧紧搂着灵牌。

    叟尼不悦地皱起眉头,“与你无关。速速带着它去嵇康。”

    “我就连知道自己亲生姮父的一点点事情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到底算什么啊!”

    傅锦的声音还没有传出去,叟尼的真气就已经把余音包裹进了结界里。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姮父的事吗!”叟尼低喝道。

    傅锦惭愧地看了一眼结界,低着头,“那,父亲能告诉我吗。”

    “不能。”叟尼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为什……”么。

    傅锦的话生生地被叟尼的眼神瞪回了腹中。

    “听话,带着它去嵇康,什么时候我写信叫你回来,你再回来。知道吗?”叟尼忽然语重心长。

    傅锦眉头一皱,“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你别管。我说什么,你照作就是!”叟尼又冷起面孔,他发现一旦给傅锦好脸色,傅锦就会得寸进尺地问问题。

    果然,一板脸,傅锦就沉默了,他趁热打铁地说:“现在就动身,需要多少钱去找马井取,在嵇康缺什么告诉我,我再找人给你送。”

    傅锦看着他,怎么都觉得像临终遗言。难道那个毒解不了吗?他是不是要死了。

    “一定不能回来,否则你就永远别想知道你姮父的事。”

    傅锦眉头一跳,这句话如同蛇的七寸之地,死穴!

    父亲从来都知道我的弱点……

    “是。”傅锦更是攥紧了牌位,“孩儿这就动身,父亲保重。”

    “嗯。”叟尼重新笔走龙蛇,再也没抬起头,哪怕他看到了傅锦一步三回头的犹犹豫豫,也始终没再叫住他——和他说一句话。

    …

    鸳鸯坪水患是凰龙离宫后第二天夜里突然爆发的。

    鸳鸯坪一带的居民没有发现一点征兆,正在睡梦中,几乎无一幸免。

    邪神珠惫懒地在空中转了个圈,一会儿跳到往北禁城去的方向,一会儿又转向正北方,徘徊一阵,它忽然奔着北方去了。

    消息传到京郡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帝君还没完全起来,他还正和伤狂如新婚燕尔般熬着夜窃窃私语,特殊的号角声就一声接一声地从远方传进了北禁城,并由着下一位号手吹到更远的地方,告诉着人们——

    水患来临。

    “什么声音。”

    这是伤狂第一次在北国听见这种如泣如诉的声音,他见帝君从床上弹起来,猛地抓住帝君的手,“是有敌情吗?”

    “比敌情还严重。”帝君的声音有些轻颤,他匆匆起身,叫人传京官进宫。

    谁想去传召的人走到一半就碰到官员们急急碌碌的马车,便是一道回来。

    帝君算着百官们到的时间,却没想到快了一半,愣了一下,便是对宣侍说礼仪一切从简,速传百官觐见。

    议会匆匆展开,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伤狂站在宣政殿后面,看着渐渐淡去的月光,浅灰色的天空上滚着淡淡的一层乌云,他想,只要一阵强风来过便能把这些黑色吹走,可风来了一场又一场,乌云却越发浓郁,似乎那风是把别处的云儿都吹来了。

    伤狂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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