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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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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收好。二王爷他——他初出茅庐,处事还不妥当,交给你孤放心。”

    “可这是遗诏,我、我,帝君,我做不了这事,币元舍不得你。”

    “别哭。这弱肉强食的宫廷里,以后再没有孤救你了,你要学会自己战斗。”

    “帝君……”

    “行了,孤要走了。交代你的事要尽心的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币元怎么觉得帝君是有些不放心……”

    “可能是孤想太多。你尽心做事就好,别听、别看、别管,护自己周全。”

    “是,币元记住了……”

    “把眼泪擦干,孤现在是以振军威的名义赴前线的,不要让别人看出端倪来。”

    “可是帝君这一走,币元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不到也是好的。替孤向陈唐家的公子说声抱歉。孤欠他的。”

    “嗯。”

    “好了,走了。”

    “帝君!”

    “……”

    “币元若是做完了宫里的事,能上哪里找你?”

    “……千家祖宗都在千坟山,孤不配上去,你就在山脚下拜孤。”

    币元蜷缩起身子,虽然已是仲春,但在这冰冷的宫殿里还是觉得阵阵寒冷。

    帝君永远的离开北禁城了。

    他一个嵇康难民,凭什么在这里立足?

    二王爷?

    毕竟没有过命的交情,二王爷能像帝君一样对自己吗?

    显然不能,因为他心里的帝君也没人可以取代。

    不禁看向殿门,明天自己就要助二王爷登基了……

    十五年前陪着帝君登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才十五年,自己就要助旁人继位了。

    “这是你给币元最后的嘱托,币元一定会好好完成……但是,当币元做成这些,币元就会去找你,别怪我不听话。我只是放不下……”

    币元默默地流泪。

    我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在最后的时刻里孤独死去。

    帝君,等我。

    本来自 &# :///

第一章 重逢() 
千河畔,两军对垒,已僵持四日。

    这日破晓时分,江雾迷蒙,两军主将一个立于边城城头,一个立于主船船头,遥遥相望,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却能从那人的气场上认得那就是自己的对手。

    打,还是不打?

    皇上说不能打,等他来。

    帝君说等他来,再打。

    可是皇上没来。

    可是帝君没来。

    嵇康军:疆北军队几日都不曾有过动静,今日为何列阵了?莫非要进攻?

    北**:嵇康军队一直都严阵以待,为何昨夜全军休息?莫非要休整进攻?

    两军将领犹如黑森林中的猎手,瞪着一双鹰眼要察觉出对方的动静来,唯恐被先发制人。

    嵇康教头心想:他们要是冲过来,我们就放箭,是他们先动手。

    北国主将心想:动手啊!你动手我就不算侵略。是你们先打客人。

    只是眼珠子都瞪得猩红,却都没从对方身上发现要动手的意思。

    等待,是最难熬的。

    捕猎最忌讳打盹,丢了猎物事小,丢了自己的命可就赔大了。

    清晨的风并不柔和,甚至有些瑟瑟,将士们起先还斗志满满,可从后半夜站到现在东方都发白了,士气早已低落到极点。

    打,还是不打?

    两军的心里来来回回地琢磨着,却都没有结果。

    等!

    等皇上来了就好办了。

    等!

    等帝君来了就攻城!

    似乎上天察觉到了什么,忽地变了色。

    “糟糕,要下雨!”

    风起云涌,两方士兵都傻了。

    “嵇康边境的地遇水多泥泞,如果下起雨来,攻城的难度就更大了!将军,打!”骏承尧劝道。

    上官一良沉默地摇着羽扇,听他一说,蹙眉道:“没看对方也急了吗。咱们攻城难,他们守城遇到这天气也难啊。这城墙一看就是随便修的,根本不经打。”

    “是啊,淋过雨这城就好打了。让士兵们准备地毡,雨过后迅速铺路。”常平欣喜,虽说地难走,可他们有办法解决,对方那是城墙有问题啊,他们想要修建,也得有时间不是?

    果然上天是恩待北国的啊!

    他如是想。

    嵇康教头站在城墙上,脸上忽然湿了一点,仿佛雨滴透过皮肉直穿心肺,凉了一片。

    “好了,不用皇上吩咐,这仗也不必打了。输了。”

    “教头何以如此悲观?”

    “一场仗要赢,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天时我们没有,人和不如疆北军队,地利本是强于他们,可如今也没了。边城城墙修得过于脆弱,淋了雨将不堪一击。败了,败了!”

    “那我们……”

    “教头!!皇……”

    “不必担心。”

    城下的通报声还没喊出来,城墙上的教头就听到了身后那温和的陌生的声音。

    不必担心。

    他不禁好奇是谁,转过头去,只见一位身着明黄色常服的长发男子正温和地对他笑。

    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眸里盈满了温柔。

    “您是……皇上?”教头的舌头都仿佛打结了。士兵们也都愣住了。

    听说了新皇很美,但没想到这样美。

    若不是他衣服上的龙纹和他碧蓝的眸子以及那出尘的气质,谁也不会将这样如诗如画的男子和“帝王”挂上勾。

    更重要的是,他们居然有幸见到皇上了!

    “朕来晚了。”

    伤狂略带愧疚地说。其实他已经日夜兼程地朝边城赶来了,生怕北**队打过来自己的军队无法招架。

    为了以防对方拒绝谈判,伤狂还召了苏玉哲的军队来支援,他先行到边关。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教头反应过来立即跪下行礼,众将士也都哗哗跪下,声音滔天。

    岸边的北**舰上的常平本就是一直看着他们,嵇康教头的消失让他愣了一秒,以为对方要开打了,都叫了吹角人来要吹角进攻,却还没待角声吹起,城墙那边的呼声就悠悠荡荡地飘了过来。

    “我怎么听见是他们的皇上来了?”骏承尧皱着眉问道。

    上官一良一言不发,看着对方的堡垒。

    “你没听错……”常平沉吟道:“没想到无伤臣居然会亲自来。”

    “难道他知道帝君要来?”杨子航抬起眸子问。

    “应该不会。”石建安咂了下嘴,“帝君的行踪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连士兵们都不知,他应该不会知道。”

    “呵,难不成他和帝君真有什么心灵感应?!”骏承尧嗤之以鼻地说。

    “也未可知。”上官一良忽然沉吟。

    “你发现了什么?”骏承尧期待地看着他。

    常平和杨子航听骏承尧一问,也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纷纷看去,石建安却是心一紧,看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这些人不该知道的事。

    “都看着我干什么,”上官一良扫了众人一眼,扫到石建安的时候别有深意地停了一瞬,只有他和石建安彼此知道,石建安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上官!果然是老谋深算!

    完了!帝君说过不让告诉别人的!

    石康啊石康,你的仕途就要完了!

    “我说未可知是因为毕竟他和帝君之间缔结过无伤契啊,或许真有心灵感应呢。”上官一良说话间又看了一眼石建安,明显带有几分笑意。

    石建安松了口气,感激又嗔怪地看他一眼,便是专注起对方的动静来。无伤臣居然也来了,看来帝君真的不是想打仗,只是为了引他出来……

    但是帝君又下不了手为三王爷报仇,引出来又怎样呢?

    “什么啊,还以为你知道。”骏承尧翻了个白眼,往他身上靠了靠,上官笑着搭手在他肩上,“我又不是神,只能看看你的心思。”

    “行了,你俩,这是战场,回家在腻歪。”常平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

    骏承尧脸一红,上官笑着收回手,不再言语了。

    自从千下告诉他肌肉横生的骏承尧居然是个姮子,他就诱使骏承尧亲口告诉自己他的阴阳属性,然后略施小计就捅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还让别人看起来像是骏承尧倒贴他。

    等战争结束,他们就要成婚了。

    骏承尧偷偷看了一眼上官,见他一直盯着敌军,也忙收敛了心思加紧了警惕。

    嵇康城楼上伤狂免了众人的礼,困惑道:“疆北军队还没进攻?”

    “嗯,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第一天停靠就吃吃喝喝,根本没有进攻的意思。”教头懊恼地说。他倒希望痛痛快快打一仗,这样猜来猜去实在煎熬。

    “那现在……”伤狂看着军舰上整装待发的北**蹙着眉头。

    “唉,皇上你不知道。臣昨夜好容易下定决心叫士兵们都去休息,可谁知这一直吃喝的疆北军居然后半夜就开始列队,臣只好叫将士们再起来集合,但您看,这队伍就这么耗着,站了几个时辰了,天都亮了,也没见他们要动手。诚心逗咱们嵇康玩呢。”教头越说越气,只盼望能引起皇上同样的激愤,好下一道旨让他带兵杀过去。

    “……嗯,北**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定是你让士兵休息激起了他们的警惕,才会列兵的。”伤狂说完,兀自沉思,低语道:“只是,他们在等什么呢。”

    “皇上一语惊醒梦中人,那现在怎么办?撤兵?还是打?这雨要下起来咱们必输无疑……”

    “不会打仗的。叫大家都回去休息。”伤狂笃定地说。

    “可是……”教头看看伤狂,看看岸边的军舰,为难道。

    “听朕……”

    “唔喔!!吼!!”

    “怎么了?”

    伤狂看着哗然声骤起的军舰,不禁问道。

    教头摇摇头,一脸茫然,“不知道啊,他们从没这样过啊。”

    “嘶,有新的军舰来……”

    伤狂习武视线极好,透过江雾看到原本的军舰后竟多了一只。

    “新军舰?”教头努力挤着眼睛,却也只能看到白茫茫的雾。

    雨点稀稀拉拉地落下,打在他的眼皮上,他忍不住眨眨眼,看向伤狂。

    只见伤狂的脸忽然惨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皇上您怎么了?”教头关切地要扶他。

    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下了,让教头尴尬地被晾在原地。他忽然省得自己在北国落下的区分男人的毛病又犯了,忙道:“朕没事,教头快带着士兵们回去休息,这仗打不起来了。”

    “嗯?”

    “原来只是为了激我出来……”

    “皇上说什么?”

    “没、你们收兵。朕要……”

    “皇上教头你们看!”

    伤狂话还没说完,一个小卒就惊呼起来,二人紧忙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一排排严谨排列的军舰上居然下来一个人。

    其实这么远又有雾本是看不清晰的,但那人一身黑色却撑了一把红纸伞,实在太刺眼,好像怕人发现不了他似的。

    “那是北国三王爷吗?!”有人惊悚地问。

    教头心一凉,因为看不见伞下人的面目,有些恐惧,“皇上,你快走,北国的三王爷不是人!”

    伤狂看他一眼,忽然没了温和之色,淡淡道:“他是人。”

    教头一怔,忽然想起来日前听人说皇城的政局更替其实是因为有北国两位王爷的帮助,莫非,皇上和他们关系很好?所以才说不会打仗?

    难道对面的人只是来做客?

    还是……皇上要拱手送江山?!

    “不必疑惑,他是来见我的。”

    说罢,伤狂飞身而下城墙,那速度看得士兵们一阵惊呼,这是我们的皇上?!好厉害!

    伤狂下了城墙,决定还是走过去比较合宜。真气护着身子,雨点落不到他的身,脚也不沾泥泞,他冲着撑伞的人看了一眼,却看那人的脚步沉沉,一脚一印,不禁有些奇怪。

    缓缓走近,约莫离那人三米之外,就见那纸伞忽然仰起一半,那双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就深深地嵌在了他的眼中。

    “帝君……”

    ps:最后一卷已经开启,倒计时。群(一世痴狂)号:384470309。感谢陪我走到这一章的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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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双生() 
“你来了。w 。 v  m)”帝君平淡地问候道。

    “千下的事我……”

    “你跟孤之间只有别人的事了么。”

    帝君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伤狂微微一怔,一抹苦涩划过嘴角,“那云狂还能当帝君是只为云狂来的吗?”

    帝君深深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孤,若说是呢?”

    伤狂震惊一瞬,旋即自嘲低垂眉目一笑,“您身后的军队已经告诉我了,不是。”

    “孤要说是呢?”帝君定睛看着他。

    他目光闪烁,“帝君何苦问这样的问题来为难云狂?你若不是为千下报仇,派这些军队来做什么?北国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过?大天的军队你摆平了吗?你这样的声势不会让大天疑心是要开战吗?帝君如此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会是为了云狂?”

    伤狂连番轰炸的问题让帝君无从开口,看着他,似乎有话想说,却什么也没说。

    伤狂吸了口气,闪烁着看向别处,雨帘已让他看不清楚军舰。

    “恕云狂不能信,帝君若是为千下报仇而来,云狂在此,命任帝君处置。只请帝君不要为难我身后的嵇康。”

    “呵。”帝君忽然轻笑,伤狂蹙眉看他,不解。

    “你比从前更理智了,嗯,当然不可能是只为你来的。”帝君淡淡地说着,伤狂眸子忽然黯淡,看向了地上外翻的泥泞。

    帝君继续道:“不过这些军队只是为了引你出来。真正的仇孤要亲自向你讨。”

    伤狂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飞快地眨了眨眼,抬起头来,点着头,“好,多谢帝君放过嵇康……不过帝君能不能给我几日的时间,让我处理完嵇康的事,再来此偿命。”

    帝君看着他蓝色的眼睛,“可以,但报仇的方式孤要自己选。”

    “只要帝君不为难嵇康,云狂……”伤狂顿了顿,屈辱地合上眸子,“全凭帝君处决。”

    帝君看着他,“你不会以为孤是要继续让你留在孤的身边?是不是对自己的美貌太自信了些?连别人找你报仇也会以为是用那样的方式赎罪?”

    伤狂的睫毛轻动,隐忍着什么,缓缓睁开眼,平静道:“反正几日后的云狂将不再有什么羁绊,帝君要做什么都无所谓。”

    “是吗……”帝君冷漠道:“可惜孤对你没兴趣。”

    “……”

    帝君骤然转身,“七天后,还在这里,你为你的侍卫,孤为孤的三弟,做个了结。”

    “什么……”伤狂一怔。

    “一人一掌,生死由天,绝不留情。”说罢,帝君便踩着泥泞回军舰去了。

    伤狂一人站在雨中,有些错愕,他为肆琴?帝君为千下?

    什么叫一人一掌?帝君要和他对掌吗?

    呵,也好,反正也打不过你……

    如此,我也算没对不起肆秦。

    …

    “帝君呢!”

    夜辛昀站在承欢殿门外,瞪着一直垂首的币元问道。

    “太妃,您就别再为难币元了。都是帝……君上自己的意思,现在的帝君是昔日的二王爷。您还是请回。”币元一直低着头,微微摇首。

    他还是不习惯为另一个人接驾、守夜、端茶、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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