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因为这点小事就大摆宴席来庆祝,这似乎有点过头了,但朱暇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做的事,没理由,无解。当然,在众朱家弟子们的心中,朱暇无疑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仅天赋异禀,而且心性更是深得他们喜欢。
朱家大院上,摆满了大大小小不下百个大圆桌,个个丫鬟仆人端着大盘小罐的穿梭在其间,一时之间还有点忙碌不过来。
“来来来!少爷!我苏岩敬你一杯!”一个比较大、铺着红色桌布的圆桌上,苏岩举起手中一个三爵杯,起身面向朱暇说道。通过这一短暂的接触,众人也都知道了朱暇乃是一个平易近人、性格直爽、很好相处的人。
此刻正在大块朵颐的朱暇已是小脸红扑扑的,但他并未有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苏岩摇了摇手,一脸怒容的吼道:“妈的!这么大一个纯爷们儿,喝酒还用杯子,直接来一坛,来!都来!妈的,今天喝趴你们。”
“啊?嗯?”全场都将目光向着朱暇所坐的圆桌汇聚而去,但几乎都是一个表情,膛目结舌。
“咕噜!”咽下一口唾液,苏岩诚惶诚恐的急忙放下手中酒杯,随即从一旁提出一个坛酒,“来!少爷,我敬你!”说着,苏岩拿开酒坛上的封泥,大灌而起。
见苏岩既然一整坛整坛的来,一旁的唐七山几人都眨巴着闪到了一边,要知道,苏岩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哐当!!!”酒坛碎,君已醉。一坛酒下肚,苏岩如一条死猪般倒在了地上。
到此时,朱暇才反应过来。
“恩!不错!耿直!”大赞两声,朱暇端出一个小小的酒杯,喝了一口。
此刻全场众人都是鸦雀无声的望着朱暇,连正端着菜的丫鬟也是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不动,而在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朱暇是个无赖。
朱暇此般做法,那些弟子们哪肯罢休?当下,个个投袂而起,提着酒坛,朝着朱暇这边汇聚过来。
“来来来!少爷,我们都敬你一坛!!!”
这边宴席上,除了朱暇一个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因为他们害怕朱战傲知道了这件事。
然而,朱战傲这边。
属于朱战傲宽大威武的别院中,其中有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房间内,朱战傲哀声嗲气的躺在软榻上,几个丫鬟在一边忙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唉!疼疼疼疼!轻点。”额头上一个硕大的肿包,上面破了一点皮,流出了一点血,一个模样乖巧的丫鬟正在为朱战傲擦着药粉,刚一离近,朱战傲就喊疼,丫鬟也急忙缩回了手。
此刻躺在软榻上的朱战傲就仿若一个木乃伊,浑身都缠着白色的绷带。
“妈的,那个龟孙子,真是要拆了我这把老骨头,上半身的骨头几乎全部脱臼了,早知道就不脑袋发热和他切磋了。”朱战傲唉声唉气的自叹了一声。
听力朱战傲的话,一旁的几个丫鬟不住的耸肩,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来,但,朱战傲此时的模样却是实在好笑,堂堂朱家族长,在王室都敢撒野,典型的一个滚刀肉,既然被打成这幅模样,而且还是被自己孙子打的,这让人不得不生笑。
“嗯?好笑?”见一旁的丫鬟耸肩,朱战傲蹙眉顿声问道。
一个激灵,几个忍不住发笑的丫鬟硬是强忍住了笑的冲动,俏脸已憋的通红。
突然,朱战傲的耳朵蠕动了两下,当即,他向一旁模样乖巧的丫鬟问道:“小蜜,是谁家有喜事?这么闹。”
叫小蜜的丫鬟急忙毕恭毕敬的回复道:“族长有所不知,这是朱暇少爷在摆庆功宴。”
“啊?庆功宴?有什么喜事?怎么我不知道?”朱战傲破感纳闷,皱着眉头连连问道。
“这这这”小蜜突然变得闪烁其词起来。
见小蜜支支吾吾,朱战傲更起疑心,同时心中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顿声道:“什么事!?”
正在此时,一旁另一个瓜子脸的丫鬟莲步轻移,走上前来向朱战傲说道:“族长,我我听说少爷是为为了庆祝族长被打才才这么做的?”
那个丫鬟这么一说,朱战傲顿时呆涩了下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如一个发狂的狮子。
“妈的!混球!既然还是那副纨绔性!老子这就去收拾他!”怒吼一声,当下,朱战傲从一旁的椅子上取下挂着的长袍,起身穿上。
“族长大人,你你还不能剧烈运动啊!”小蜜急忙凑上前来说道。
朱战傲浑然不理睬小蜜,大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出了别院大门。走了一半,朱战傲突然停了下来,坚硬的脸庞一阵扭曲变形,疼得呲牙呼凉气,“这,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啊。”自顾自的说到,动了一下身体,上半身骨骼噼啪作响。
一感受到这股锥心的疼痛,朱战傲脸上怒意更盛,当即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颗不知名的白色丹药,塞进了口中。
丹药一入口中,朱战傲身体一阵白光流转,药性挥发,继而朱战傲展眉舒眼的活动了一下便朝着朱暇摆宴的地方快步行去。
穿过几条巷道,越过几个花园,朱战傲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此时已经乱成了一片,随处可见稀碎的酒坛,什么洒在地上的鸡腿、猪蹄、熊掌那可是屡见不鲜
望着人山人海的朱家大院,朱战傲脸上怒意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阴脸笑了两声,当下,迈步静悄悄的走进了人群。
待朱战傲进入人群之后,发现他的人也只是那些喝酒喝的少、脑袋还清醒的弟子,但见到朱战傲后却都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默默的、悄声无息的退出了人群,然后如逃命似的跑远。
此刻,喝得醉醺醺的朱暇正仰头大灌,全然不知灾难的到来,而那些弟子们也都差不多,醉的醉,趴的趴,全然没将朱战傲当一回事。
“哈!老子喝了五十坛了!”放下嘴边的酒坛,朱暇痛快的呼道。
“哈哈,少爷好酒量啊!来,我们再干!”
说着,一人咬了一口手中的猪蹄,油腻腻的手扣住酒坛的边缘,提起凑到嘴边,再次大灌而起。
正在此时,人群中响起了一个令他们头皮发麻的声音,“来来来!少爷!老子也敬你一杯。”朱战傲粗狂的嗓门突兀的响起,只见他端着一个酒杯,凑近,伸向了朱暇。
全场众人,到此时才发现了朱战傲的到来,但都无一不是菊花紧绷着一点也不放松,先前的醉意消减一大半,而朱暇,则是保持着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动不动。
“老老混不爷爷,你不是上半身骨骼都脱臼了吗?怎怎么?”朱暇支支吾吾,同时也放下了酒坛,吐出了已经塞进一半的鸡腿。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递向了朱暇,似乎是在向他询问:“少爷,族长来了,怎么办?”
眯眼扫了一眼众人的目光,朱暇眼神回递讯息:“妈的!还能怎么办?跑是跑不掉了,只有认栽。”
众人会意,当下恭敬的站到了一边。
“嗯?怎么?不喝?”朱战傲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接下来的事无疑就是所有人都被朱战傲给骂的狗血淋头,不敢发言,被打的被打,被抽的被抽,被扔的被扔,场面既然比起先前还要来的混乱。
“丫的!族长不是要休息半个月才能下床的吗?少爷!我们失算了!”
当然,更喷血的是朱战傲对众弟子们的惩罚,那就是下午到朱家练功场集合,然后都只穿着裤衩围着练功场跑圈圈跑一下午。
就这样,到了下午的时候,朱家宽阔的练功场被一群穿着裤衩的男人塞满了,都围着练功场的边缘跑,场景壮观至极。
这件事,不到两天便在盛托城传开,但就在两天过后,几乎是整个盛托城都知道了这件事,如炸开了得油锅一般,可谓是人尽皆知。
当然,朱暇从一开始就逃之夭夭了,不见踪影。
丫的,想惩罚我?先拿出实力再说。朱暇这种强硬的态度,宁愿反抗,也不愿被强暴,朱战傲也是拿他没法,而那些朱家弟子和护卫,则是一个也没有逃掉。
朱战傲的别院中。
此时朱暇与朱战傲爷孙俩正在下着围棋。距离上次那件事情已过去了半个月,而这半个月中朱暇则是没有露过一次面,藏在了海洋长老的城堡中,直到今天他才露面。
当然,对于那上次那种事,朱战傲早就习以为常,这种类似的事情,在朱家那也可谓是屡见不鲜,半个月过去了,所有人基本上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当那是一场闹剧。
(。)
第72章 一丝端倪()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天边还铺垫着迷人的火烧云。
朱战傲宽大的别院中,此刻,爷孙俩正在下着围棋。
“啪。”将一颗白色的棋子放入盘中,响起清脆的声响,朱战傲抬眼望向朱暇,脸色不满的说道:“龟孙子,这半个月你都跑哪去了?”
此时朱暇正处于下棋的心境当中,和那副表面上的流氓无赖像截然相反,和颜悦色的应道:“有事去了。”
摇了摇头,朱战傲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像是响起了什么事情,对着朱暇坏笑了两声,说道:“上次的事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既然主动跑来了。”
“哟?”朱暇脸上趣意一升,当即竖起中指对着朱战傲摇了摇,蹙眉不屑的说道:“爷爷,不是我吹,现在的我是你能那么随便就能虐的吗?”蹙眉打趣道,随即朱暇又一脸玩味的打量着朱战傲。
既然朱暇都这么说了,朱战傲还能咋办?除了忍气吞声就是不发一言。老脸憋的通红,朱战傲将头扭向了一边。想起上次被朱暇虐的情形,朱战傲心中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马就扑上去虐待朱暇,但,毕竟实力为尊嘛,正如朱暇所说的,现在的他不能随便就能虐待朱暇了。
见朱战傲脸上这幅模样,朱暇更加觉得快意,挑眉笑道:“呵呵,爷爷,我就是这么一个实在的人,嘿嘿,不服气咱们又来啊,你的五行拳不是很厉害吗?”
面对朱暇进一步的挑衅,朱战傲原先通红的脸色此时转变为紫红色,但却是没有发作,虽然上次吃了一粒养骨丹才得以让自己脱臼的骨节复原稳固,但还是不能做太剧烈的动作,哪怕是怒火攻心也一样能令他旧伤复发。
过了少许,朱战傲似乎是想通了,恢复脸色,对着朱暇摇了摇手,叹道:“唉!罢了罢了!老子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轻笑两声,朱暇食指与中指夹起一颗黑色的棋子放入盘中,响起清脆的声响,并未说话。
过了少许,朱暇突然说道:“原来我没想到,盛托城既然还存有一些神秘的势力。”
朱暇突兀的一句话,勾起了朱战傲的兴趣,当即正色问道:“神秘的势力?是什么?”
放下一颗棋子,朱暇怡然自若的说道:“嗯,比如说艳花楼。”说到这,朱暇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道:“通过很多细节,我发现艳花楼表面上是一个娱乐场所,但实则却是在打探各类情报,然后将这些情报提供给有用的人。通过上次我在斯塔莱家的事,我就发现了一丝端倪,而这半个月我也正是在探寻这件事。”
朱暇的一番话说完,朱战傲也陷入了沉思当中,左手托着下吧,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不过就是说不出具体的在那里。以前我也对艳花楼有过查探,但都无功而返,不过我也发现了一点端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呵呵,发现有端倪却是说不出来,就说明一定有问题。”放下棋钵,朱暇起身笑道。
“可能,你实力暴露的事就是艳花楼干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准备怎么办?”朱战傲起身一脸严肃的问道。
仰头望了一望蔚蓝的苍穹,朱暇不语,对着朱战傲微微一笑,说道:“爷爷,你老了身体不便,就在家里待着,这些事我会自行去考察的。”
沉思了良久,朱战傲对着朱暇摇了摇手,叹道:“唉!想我年轻的时候,和王室明争暗斗,可最终,这个小王国还是王室的。龟孙子,你的路,不止是在这个小小的盛托城,你要像你父亲当年一样,踏出东域。不要像我,努力了大半辈子,结果连这个小小的盛托城都不能主宰。不管那艳花楼是什么地方,你都要以自身为重。”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与斯塔莱家还有杜家的争斗已经元气大伤,王室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来回踱着步,朱暇说道。
轻叹一声,“我现在确实是老了,不想再有所争斗了,不过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敢来,我就敢杀,不管是什么势力。”语言虽然平静,但确实深深的透露出了一种属于王者杀伐果断的气势。
轻笑一声,朱暇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迈步向朱战傲别院外走去。
一出了朱战傲的别院之后,朱暇则是直接来到了海洋的小城堡。如今两人的关系也可谓是亲密无间,当然是要住在一起,但两人在一起的事除了白笑生一人知道外,其它人都不知道。
独自一人坐在窗台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在这半个月当中,朱暇正是在盛托城各处奔走寻找有利的信息,而其原因就是想知道斯塔莱西在死之前口中所说的查探出他情报的到底是谁,或者说是什么势力。身为杀手,一直以来都是在暗中调查别人,怎能允许被人在暗中查探?这对于朱暇来说是大忌,任何能对自己造成危险的人和事,都必须要抹去。
斯塔莱家族的长老斯塔莱西在他手中而死,在死之前,他所说的话无疑是给了朱暇一点线索。
“凭那一缕紫发?”回想并咀嚼着斯塔莱西死之前说的话,朱暇又联系到了林雅羽的身上。第一次遇见林雅羽那是在艳花楼,并且两人素不相识,当时也是以对文的身份,并未展示出自己属于罗修者的实力,可是第二天,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这是为什么?如果说林雅羽本身算是一个刺客,那找到朱暇这个人还有的可想,但是,他为什么要盯上上朱暇?并且不管怎样厉害的刺客也是需要情报的,没情报,他们就找不到刺杀的目标,而光凭一次对文、一次见面,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当然,找到朱暇这个人很简单,因为朱暇并没有隐藏自己是朱家少爷的身份,但是,他却是隐藏了实力、隐藏了自己成为罗修者的事,而林雅羽第二次刚一见面就知道了朱暇是罗修者,不敢与之对战,这是为什么?这让朱暇费思不解。
当然朱暇也知道林雅羽找自己那次,乃是受杜家的托付,但杜家根本就不知道朱暇的身份、不知道朱暇就是在杜家捣乱的那个刺客,所以唯一存在怀疑的便是艳花楼,第一,林雅羽一开始就以卖艺女的身份隐藏在艳花楼,第二,艳花楼的后台从未在盛托城露过面。
怀疑归怀疑,但朱暇更相信的是自己的第一直觉,身为杀手,对任何事物的判断都有着第一直觉,但杀手的第一直觉和普通人的第一直觉不一样,因为杀手是经过多次类似的事情才有了着无比精妙的第一直觉。虽然这种毫无头绪的第一直觉在别人看来是无稽之谈,但对于朱暇来说,自己的第一直觉就是对一件事物的肯定。
很快朱暇就理清了这些头绪,但想这些问题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