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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还死抗,这案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对,一定要办成铁案,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哦。”
“最近连着有重特大凶杀案,总算这次有收获,大伙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这案子这么清楚,大伙二十四小时内办完,给王局报个喜,也让他释放下压力。”
“对头,听说王局有机会进市政府,不知道真假。”
“嗨,大家干好活,王局肯定有机会,这要都像416碎尸案,肯定没有机会。”
“关键时候可千万不能输给了一队,让那帮孙子占了先机。”
“就是,一队的孙子,什么都占个便宜,这次我们要好好露露脸。”
几人聊的热火朝天,很快便又做了分工,休息好了便是轮番对三黑开始了刑讯,除了刑讯逼供,更让人难熬的是他们的疲劳战术。
到凌晨时刑讯的警察已经换了三拨,每次进来的是生面孔,三黑便迫不及待的想诉说冤情,但这些警察哪里管他,只让他承认杀死了王娇。
这些警察原以为手里的证据充分,肯定早早的搞定这小子,话说,即便证据不充分,他们的刑讯和疲劳战术也能整垮这小子,让他低头认罪,但三黑在刑讯室里哪里有片刻的倦怠,几个警察怒极拳打脚踢,三黑连哼哼都没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警察们刚开始还有点担心,怕把他打出个好歹,前些天分局就弄出了个喝水死,几个人还互相提醒悠着点,但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三黑没有疲倦,熬夜之下的几个警察反倒崩溃了,下手时早没了轻重。
三黑的头皮被擦破,鲜血流了出来,但却没有让几个警察收敛,反而是鲜血更加刺激了他们的潜藏在内心的暴戾,只听得噼里啪啦,木制的座椅摔打在三黑的身上,三黑运起意念力,等着那些木椅挨近身体时护住身体。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被吊着的三黑觉得肋骨隐隐作痛。
只七八下,那木椅便已经成了碎片,几个警察一人一个椅凳、把手,当作鞭子,继续,反倒是更加疯狂了。
三黑被几个警察围着毒打,即便他用意念力护着身体,但哪里架得住人多,不一会衣服都被打烂了,露出一条条血印,三黑忍不住叫道:“冤枉人啊,你们这些警察冤枉我。”
几个警察怒叱:“杀人犯,也敢说警察冤枉你。”打的更狠了。
三黑一天只在晚上吃了点大白菜、米饭,这番折磨下来,不光身体疼痛不已,也早已气力不支,但他心里生怕昏迷了被他们趁机摁了手印,只强撑一口气,好在精神力锻炼的极强,并不放弃。
他又心想,只要自己撑的天亮,又有人来上班,看见他们这么暴戾肯定会有制止的。
三黑人心宅厚,总想着有人来拯救自己,但却忘记了两个事实,或许他根本不曾有这些意识,第一条,和警察能有什么道理好讲?这些警察连着碰到无法破解的杀人碎尸案,在上下压力之下,碰到案情似乎明了的张三黑杀害王娇的案件,哪里会多做思考,也根本不会去听他的申辩,只想尽快了结,降低压力吧。第二条,更为迫切的,他指望第二天上班有人发现问题,能拯救自己,可是这是五一长假,警察局里大多数人早就放假了,除了这些因为突发案件被召回的警察们,哪里还有其他人,会过来搭救他啊。
抱着侥幸心理的三黑,哪里知道自己早已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而面对的又是一群草菅人命的葫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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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伸冤(求收藏、红票)()
三黑的生物钟提醒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而每天一个盒饭则是验证了他对时间的判断。五一劳动节只有五天的假期,这五天里三黑要么就是吊起来,要么就是坐在老虎凳上。。
这些警察对他只有一句话,认罪就放过你,继而又忽悠他,只要认罪就放了他。三黑又不是傻瓜,那里会相信他们。
有几次几个警察欲擒故纵的放松对他的讯问,三黑不经意中打起瞌睡,却被几个警察猛然的打醒,想趁着他昏昏沉沉的时候逼迫着他、诱惑他,只要认罪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倒松软的床铺上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不过这疲劳战术对三黑来说效用不大,他很快看破几个警察的意图,所以身体只要有片刻的休息便屏息凝神运行起他的黑岚气功心法,几个周天下来,疲倦、疼痛顿消,他看着肿的和猪蹄一样的双手手腕,似乎也消弭了不少。
三黑几天下来精神状态一直没有消沉,倒是几个警察愈加疲惫和困倦,假日最后一天,几个警察将三黑塞回老虎凳,将混乱的刑讯室收拾了干净,又找来旧t恤,把三黑衣服换掉,三黑也不反抗,只是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五一假日结束,几个警察终于不会乱来了。
三黑不曾想过,若不是靠着他的超常体格、黑岚心法庇护,他早就死了八回了,却仍就是苦苦的期盼虚无缥缈的包青天来拯救他。
当天夜里三黑被放下老虎凳,虽然依旧是手铐脚镣,但是终于能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了。身体上的肌肉和骨头好像终于放松了下来。
一大早,三黑就听到刑讯室外人多了起来,比假期里热闹了许多。
三黑振奋了下精神,反复的告诫自己,等会要再有其他警察进来,自己一定要诉冤。
但三黑苦等许久,刑讯室的大门始终禁闭,中午时终于有人进来送了份盒饭进来,却是个女孩,没有警服也多了条围裙,这让三黑大失所望,但终究伙食改善了许多。
吃过饭不多会终于又有人进来,分别架起三黑的胳膊,不由分说将他半抬半拖的弄了出去。
三黑被塞进了警车,车开出警局,窗户露出缝隙,吹进来的是尘土空气夹杂着汽车尾气,三黑长长的嗅着,依旧感觉亲切,透过缝隙钻进来的阳光触摸着三黑的身体,三黑心中激动,贴着贴着黑幕的车窗往外看。
但手铐和脚镣的哐啷声,提醒着他,他还是被警察们拘禁着的。
警车并没有张扬,在烈日下,静悄悄的来到钱紧家。
正午时分,这片平房安静的异常,警车没有鸣笛,悄无声息的停下让三黑一惊,想起以前有将案犯带到现场指认犯罪过程。
难道他们认定自己是杀人犯吗?他反应迅速,等到警察们想将他拖下警车时,三黑双手抓住铁窗,死活不肯下来,口中再无顾忌嘶喊道:“我没有杀人,是你们冤枉我的。”嗓音中有股子歇斯底里的气势。
这几个警察拖他过来时便想着趁热将犯罪现场指认了,即便张三黑不承认,到时候照的几张相片,便完成了档案,由不得张三黑不去承认了。
但不料张三黑却如疯癫了般,死死抱着进车的铁栏杆不肯下来。
几个警察上去想拖动他,加上警棍、辣椒水轮番施展上,但却对张三黑毫无用处,他如疯癫的野狗般,死命的抓住那栏杆,不肯松手,这让他们的设计顿时失效了。
他双手肿胀,抓着栏杆便如尖刺锥骨般疼痛,但那里顾的了那么多,只是咬牙死死的抓住了,更别提那些如雨点般落下的警棍与四溅的辣椒水,他感受身体四周便如被隔了一层玻璃罩,景物折现,声音也听得不大清楚。不过却依旧大声的叫冤。
张三黑的喊声,瞬间将寂静的平房区惊扰了,不多会便围拢了十几个好事者,张三黑见有熟悉的面孔,便急迫的喊道:“*,我是被冤枉的。”
这几个警察顿时是骑虎难下,又想去将群众驱赶开,却听的那些围观的群众都说道:“我看那小哑巴就不是杀人犯,多老实的孩子啊。”
“你会看面相,你能保证他没杀人,一切要看证据。”
“这小子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不出来年纪轻轻的竟然也是如此心狠手辣。”
这些街坊们的话语零零散散的飘进张三黑的耳朵里,他满不是滋味,心想这些邻居那里能知道事情原委,恐怕自己杀人的消息这时候也已经被赵晓岚知道了,不知她是如何想法,她会相信吗?
三黑此时最无法面对的就是赵晓岚,在他无力的嘶喊时,隐约中一股无法避忌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抬头去看,被火辣的辣椒水冲洗过的眼睛肿胀的只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的只看到远远的地方一个瘦弱的身影推搡着自行车,匆忙的转身骑行离去,那是赵晓岚吗?
是的,一定是的。
她刚才就应该在附近,那?三黑思绪片刻便复杂起来,想的比之前要多了多了,她若听见自己强奸了王娇,再杀了王娇又会做何感想?但即便自己无事被放了出来,听的自己与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有染,又会怎么样?
三黑无奈的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残酷的现实!他可以没有王娇,但是岂能这样的方式失去这纯真的如水晶般的少女?无尽的后悔涌上心头。想冲过去解释,却那里能摆脱的了这些警察呢。
三黑心中哀叹一声,也不叫喊了,只是死命的抓着栏杆不肯下车。
几个警察见周围的群众越来越多,而这三黑又死活不肯认罪,倘若等会张三黑这厮再耍花样,恐怕更不好收拾。几个警察一商量,重又锁好车门,拉着警报冲出了人群。
三黑再被警察们架着上楼时,从楼上迎面走下来一个中年警官,三黑眯着眼睛认出是那个姓范的警官,自己作为招商银行附近小巷杀人碎尸案的目击者还被他做过笔录,后来钱紧被抓失踪,自己还是通过他找到了。算下来也是有交往。
三黑振奋刚刚沉沦的心力,大吼一声,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将身侧两个警察摆脱开,猛的朝范翔警官扑了过去,正趴在范翔的脚边,三黑双手抓住范翔大声呼喊道:“范警官,我冤枉啊。”
这边楼梯是后楼,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范翔身后却还是跟着好几个警官,个个都是看的呆了。
范翔也记得张三黑,连忙道:“你是张三黑?怎么回事?”
张三黑将t恤撩起露出瘀青、血痕,又举起肿胀如猪蹄的双手,冲着范翔哭诉起来。
张三黑没有等来拯救他的包青天,却遇到了范翔,算是他的熟人了。
范翔是个资深的刑警,现在被两宗杀人碎尸案纠缠的焦头烂额,身心疲惫,却不敢有一分的松懈,除了他自身的向上的潜动力外,现任警局局长是他初来警队的师傅,局长最近因为杀人碎尸案备受市府责难,而那名被调查却屈死,被网络上被冠以喝水死的大学生更让警察局深陷舆论漩涡,作为警局局长的嫡系的嫡系的范翔,关键时刻自然要能为师傅分忧。当然亦可视为利益共同体吧。
他撇开申冤的张三黑,如往常一样,这样的场景他太常见了,早已经麻木了,径直的上了轿车。他的助手欧阳军跟上,冷不丁的说道:“范爷,你说这刑二队的哥们也太面了,这么个小案子弄的这么狼狈!”
范翔没有说话,欧阳军却依旧唠叨:“那小子好像就是416案的报案人,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连啊?”
范翔眼睛瞄瞄他,冷冷的说道:“能有什么关连?你直接带过来问问吧。”
欧阳军身体一震,说道:“我这就去带人。”
范翔虽还只是刑警队队长,而且只是刑一队的队长,但在整个宁南警界,他早已横行无忌,即便是大小几个副局长也不敢和他平起平坐,向来尊他为上,除了他与强势局长的紧密关系外,更是他超卓的破案能力。当然还有许多其他因素却并不被人提及。
欧阳军去带人饶是捧着范翔的名头,但是刑二队队长却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并不愿意放人,欧阳军在范翔身边久了,早已惯成了少爷脾气,三言两语不合便拍了桌子,带了几个兄弟直接抢了人便走,那刑二队朱队长嘴里十万个不情愿,但那里还敢硬碰硬,只好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
其时三黑又被那几个警察吊了起来,起因自然是三黑手腕肿的厉害,他们也怕出事,但瞧着三黑这茅房石头般的脾气,仍是不想轻饶了他。便索性将他倒挂了起来。
三黑一瘸一拐的被带到刑一队的刑讯室,欧阳军正坐在当中,他的左右各有一人,一个四十多岁黑着脸的女警做着记录,另一个则是五十多岁的中年警察,三黑除了对欧阳军有些面熟外,其他两人都不认识。
欧阳军笑嘻嘻的开口了:“张三黑,我们二十多天前,见过面,是在天宁路上的那派出所见的面,当时是招商银行那杀人碎尸案。”
三黑这些天除了挨打便是怒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何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他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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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生死刑讯 (求红票、打赏、收藏)()
这欧阳军虽然是和颜悦色,但下句话却是满怀恶意。
“怎么样,有什么事情都和我们说吧,二队兄弟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你也别让我们为难,赶紧说罢。”
三黑不知道他的意思,还以为他要为自己伸冤呢,很快的将四月三十日当天的行踪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清楚楚,不敢有一丝的遗漏,而与王娇的事情也前后说了完整。
欧阳军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三黑,也不插话,只听得那中年女警的签字笔在纸张上哗哗的划过。
末了,欧阳军又说道:“那招商银行的事情呢?”
张三黑一愣,转瞬想起说的是那晚他碰到的杀人碎尸案,便摇摇头道:“我那天都已经说过了啊。”
“啪~~~~”欧阳军旁的那中年男警察,猛的拍了桌子,怒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们是给你机会,你还不老实?”
张三黑更加懵了,诺诺的道:“我。。。。。。我没有撒谎。说的都是真的啊。”
欧阳军眯眯笑的双眼陡然有些邪意,紧紧的盯着张三黑,冷冷的说道:“说吧,你是怎么杀了那两个少女的。”
“两个少女?”张三黑惊呆了,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里醒悟过来,自己离开了那些毒打刑讯逼供自己的狼窝,入的这又是另一个诬陷栽赃自己永难翻身的虎穴。
这人说自己是杀人碎尸案的的嫌犯了,他们无外乎就是要给自己栽赃,逼迫着自己承认杀人。
原因之一就是自己将招商银行杀人碎尸案与王娇案串连了起来,以他们的思维自然就是你杀了王娇,凑巧又是杀人碎尸案的报案人甚至是目击者,所以你就是这两起案件的嫌犯了。
这道理虽然表明看起来并无错误,但是显然是先定义张三黑是杀人犯,然后往他身上罗织罪名。
张三黑突然咆哮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杀人犯,你们是在诬陷我。”
欧阳军双眸闪过一丝凶光,与自己的同伴交换了眼色,不耐烦的说道:“那你说说看,你的指纹怎么在凶器上,你的血型怎么与王娇下身里的精ye吻合。”
三黑憋红了脸,垂下头,无奈的道:“我。。。。。。我和王娇睡过。”
“说说吧。”
三黑又将怎么与王娇认识,又怎么和她睡到一起重又说了一遍,说道两人亲热时自然有些尴尬,只是蜻蜓点水略过了,欧阳军等他说完,便一扬头道:“说详细点。”
三黑咬咬牙再重新复述了一遍,甚至将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