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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旁边的诸位妖鬼们也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哄,喊道:“亲一口!亲一口!”
于是所有的妖妖鬼鬼便都跟着喊:“亲一口,亲一口!”
程小花一边笑一边捂着发红的脸。
景殊揽着程小花,心颇好地冲着大伙道:“都别起哄!要亲也不能随便叫你们看了,我媳妇害羞着呢!”
众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起哄得更响,口哨声都此起彼伏。
挤在鬼群里的赵美美暗暗地用手肘捣了捣常青的腰:“看看,人家多浪漫!多会制造惊喜!小花真是幸福的女人。”
常青“哦”了一声,然后才慢悠悠地道:“那个爱心是幽冥火拼成的,我弄不出那样的火来。要不我回去试试看能不能问殿下借个火?”
赵美美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没有幽冥火,你用普通的烛火代替也行呀。最重要的是心意,心意你懂吗?”
常青想了想,点了点头:“行,那我回头帮你找蜡烛去,你喜欢什么颜色提前告诉我。别弄出来了,你又挑三捡四的。”
赵美美一阵无语,这提前说了还有什么惊喜可言?可是转念一想,常青能做到这一步好歹还是比从前强多了,遂也不多埋怨了。
求婚仪式完成,孙名扬就很识相地招呼着大家一起走了,把空间留给这对未婚夫妻。
走之前还不忘记在电脑上放了首音乐,好给殿下、小花助兴,选的是那一首十分欢快应景的今天你要嫁给我了。
景殊颇为满意地说:“孙名扬总算是办事牢靠一回。这歌不错,应景。”
程小花垂下头笑:“今天只是求婚,又不是真的结婚。应什么景?”
景殊:“求婚都成功了,可不就离结婚不远了吗?”
程小花:“那也得等任务系统解绑了再结婚吧。否则,结婚结一半叮咚一声又来了任务,你说我们是先结婚呀,还是做任务?”
经她一提醒,景殊脑子里就立马脑补出,结婚之后,洞房刚要开始,然后花花就收到任务,再然后自己就被一脚踹下床的惨况。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广平上回都说了,这事已经查出眉目了,那应该就很快要解决了吧?”
“应该?”
“嗯,应该”景殊说到这里也有些底气不足,一拍桌子道:“还得再催催广平,区区小事也这么墨迹。要不是我在人间界不方便,早就自己出马解决了!”
“广平办事应该还是靠谱的,他说等等再告诉你,肯定是有原因的。反正咱们也不是立马就要结婚了,不急于一时。”
景殊也暂时先抛开这个事,拉起程小花的手,笑眯眯地说:“花花楼上还有惊喜,走带你去看看。”
“还有惊喜?我们家殿下制造起浪漫来,还是很会讨人喜欢的嘛!”
二楼,程小花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装饰一新。床单、被罩、窗帘统统换成了粉色系,还到处飘着粉色和白色的气球。乍一看,简单就像进入了一个梦幻的公主房间。
程小花喜则喜也,却又突然又想到了景殊的一贯作风。把房间弄得这么漂亮,接下来肯定要求同床共眠了。虽然说程小花是有些保守,但到了这一步,他有这方面的要求,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好拒绝了吧?本来嘛,成年人之间情到浓时,滚一滚床单也合理。
想到接下来的事,程小花漂亮的小脸红得更厉害了,一颗心也砰砰直跳。
果然,景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那张俊脸也凑了过来,很快唇齿纠缠,双双气息紊乱。
一个长长的吻过后,景殊却意外地停了下来,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情/欲,却难得克制地道:“你最珍贵的一夜,就留到我们洞房那一天吧。花花,到了那天你必需要做好准备,可不能再临阵脱逃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到了这种程度却还能这样克制,除了阳/萎,便是真爱了。
程小花默默地低头,忍不住看了眼景殊身下的反应——那里早已撑起了个小帐蓬。好吧,他是属于后者。
哪成想,她的这点眼角余光却没逃过景殊的眼睛。景殊愣了一下之后明白过来,脸色顿时一变:“我特么难得主动想克制一回,你居然怀疑我阳/萎?嗯?好,现在就让你知道本君到底萎不萎!”
彼岸花的诅咒(二)()
景殊一改方才的温柔与深情;全然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程小花顿时吓得连退几步;直退到墙边退无可退:“结婚了再吧;给洞房花烛夜留点期待;留点期待;呵呵”
景殊却是不由分说直接将程小花按在墙壁上;放肆又凶狠地吻了一遍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末了还丢下了一句:“还有礼物在床头;你自己拆了看。我先去冲个澡冷静冷静。”
景殊走了之后,程小花好一阵子心跳才恢复了一些。摸了摸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不由得有些后怕起来。这家伙也太猛了吧;亲个嘴都能让她的嘴唇肿半天,真那什么了,肯定要三天下不了床吧?可怕!
走到床边时;果然看到枕头上有个红色的礼盒。程小花心里又一暖;这家伙虽然鲁莽了些,但还是很有心的。看这盒子大小;好像是装衣服的。里头会不会装着婚纱呢?
算了;真要三天下不了床也认了。
打开盒子一看;咦;怎么是黑色的?难道冥界流行黑色系的婚纱?再细一看;大小也不对呀。黑色鱼网袜、丁字形蕾丝内裤、蕾丝蝴蝶结半透明的胸/罩。
卧槽!这哪是什么婚纱,分明就是分体式的情/趣/内衣!
再细一看款式;好像就是上次,她让他给挑衣服时;他无意中指到的那套内衣。
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就买回来了。这真是又尴尬;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感。
本来看到这东西时,她第一时间就想藏起来,可是一转念,居然又想着不知道自己穿会不会好看?
于是就鬼使神差的换上了,还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嗯,很合适。黑色将她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胸前有料,屁/股/上翘,腰部不盈一握。要说唯一有什么让她觉得不好地方,就是太露了点,连胸前的两粒葡萄都若隐若现。不行,坚决不能穿,更不能让他看到!
这般想着时,手机就“叮咚”一声传来了消息,是景殊发来的:
[喜欢吗?洞房的时候穿给我看,本君很期待!]
配合那段话的还有两个色色的小表情。
程小花顿时大糗态,回了一句:
[这么露,连胸都遮不住,我才不要穿!]
[你怎么知道掏都遮不住的?难道你已经在试穿了?媳妇,拍个照片给我瞧瞧呗?]
[拍你个大头鬼呀,滚滚滚!]
[你不拍,那我自己进了了,我就在墙边上。]
[不行!!你要敢来我就退婚!]
[心碎jpg]
[哭jpg]
[大哭jpg]
[痛哭jpg]
看着他发来的那一串表情,程小花忍俊不止。抱着手机纠结了好久,才又磨磨唧唧地回了消息过去:
[好了,结婚那天穿给你看吧]
紧跟着又补了句:
[就穿一次,穿完了就赶紧烧掉,留着太尴尬了!]
[说话算数,本君等着啊!]
这一晚,程小花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穿着那一身洁白的婚纱,和景殊一起站在鲜花环绕中。周围还有很多的人、鬼、妖。都在替他们欢呼、喝彩。
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发冷,低头一看,婚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情/趣/内/衣。程小花羞愧不已,双手环胸缩在景殊的背后责怪他:“都是你不好,非让我穿这个!怎么办,被人看光光了!”
景殊嘿嘿地笑着:“别怕,这里没人,你只穿给本君看。”
程小花放眼一看,周围的人果然都不见了,只有景殊还在她身边,笑得一脸淫/荡,然后如饿狼扑虎一般地扑向她
一梦醒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程小花洗漱完后噔噔地下了楼,就见景殊早早就坐在店铺里,表情很不好看,像在生气,又好像在极力地压制怒火。那副模样,把程小花都吓了一大跳。
“殿下,怎么了?”
景殊气哼哼地把手机掏出来递给程小花。
程小花低头一看,却见界面上出现的是一个群聊的对话框,群名还取得很骚/包叫:“大神驾到”。群成员一共有11位,冥王和十位阎君。
最上面一条消息是冥王艾特十位殿阎君:
[冥界、天界会议。会议地点:云霄殿。会议时间:一天之后。本群内成员必须全部到齐。特别是你景殊,别给本王装鸵鸟,这次事关重大,你也必须要去!]
[我一位被贬的阎君,去不去开会影响都不大。诸君好走,本君不送。]
很明显,景殊还在闹脾气。
冥王:[你既然还自称“本君”,就要屡行职责。事关重大,麻溜的给老子滚出来开会,晚一分钟,本王就将你因何被贬的事通告三界!]
景殊:[陛下,您好歹是堂堂一界之主,怎么能做威胁手下的事!!!]
广平:[冥王,您应该回一句:本王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于是冥王就真的补了句:[本王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紧接其他几殿的阎君也纷纷发言,或调侃或奉承:
[老大,你别拧巴了,陛下的意思难道没听懂?很明显就是拐着弯要召你回来,开会嘛就是给你搭的台阶,你顺着下不就完了?]
[陛下英明神武,景殊这么大的错您都原谅了?不愧是一界之主,这胸襟就是广阔!景殊看见没,还不赶紧感谢一番?]
[哎呀妈呀,你终于要回来了。赶紧得把你自己的活接走,我忙得连陪媳妇都抽不出空。你弟媳可把我怨死了!]
[就是就是,老七的性/福生活全指着你了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楼上的,你的话我已经截屏了,等下发给老七媳妇看。]
程小花看完后,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太逗了,堂堂的大神怎么都跟个逗逼似的?还有冥王陛下,一着急连东北口都爆出来了。哎呀,乐死我了!”
景殊见她笑,显得更加生气:“你男人被欺负了,你居然还笑?真是太可恶了!冥王官大一级就把我压得死死的!底下那几个瘪犊子一个个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尤其是广平,等我回头见到他了非一脚把他踹下九重天!”
程小花收了笑,抱着景殊胳膊问:“你真要去开会呀?要去几天?上次会议都没叫你去,怎么这回就非去不可了?”
景殊见程小花面露不舍,心中的火气也泄了不少,揽住程小花,说:“往常都是小会。这次的会议不一样,事关三界,我们冥界这边的十一位主事的神都必须要在场。虽然我嘴上说不愿意去,但这种事到底是推不脱的。至于开会的时间嘛,按照以往的惯例,最多也就两三个小时吧。毕竟天上时间过得太快了,冥界不能一直没有大佬坐镇。”
程小花默默地算了下时间,说:“天上一天地上要一年。天上两三小时的会议,换算到人间界至少得一两个月了吧?”
景殊点头:“差不多。”
“一两个月这也太久了吧?”程小花这时才真正开始不舍起来。毕竟,自他们在一起后,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景殊心中也很是不舍,但是无奈。身为阎君,他身上还背负着责任,不能真的任性到可以不顾一切。
安慰了程小花几句后,景殊又说:“我走之后,如果你又收到任务,记得带上孙名扬和山猫,多两个帮手总归会安全些。万一有什么棘手的事,你不要硬上,先给我发消息。”
程小花点了点头应下了。不舍归不舍,但是她也不会真的撒泼耍赖地拦着不让他走。女人嘛,还是应该要有点独立性。
“你什么时候动身?我给准备行李。还有你想带点什么吃的,我这就去准备。”
景殊拉回了程小花,将她按在怀里,说:“不用准备了。我又不是普通的人,哪有那么多事?花花你别动,让我再多抱抱。”
程小花也紧紧地搂住了景殊的腰,强忍着落泪的冲动,打趣说:“你多大尊神呀,怎么还弄得有些婆婆妈妈的?对你来说,一去一回不过就是一两天的功夫。也用不着这么舍不得吧?”
景殊说:“我们时间差太大了。我这一两天的功夫,我的花花却要忍受一两个月的分离。想到这些,我心里就也难受得很。”
两人正你浓我浓间,孙名扬和山猫进来了。孙名扬忙捂着脸嚷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山猫,别傻站着了,赶紧跟哥一起回避,回避!”
景殊松开了程小花,转过身来道:“别回避了,进来吧,本君有事交待你们。”
遂也将自己要走的事一一跟那一妖一鬼说了,末了又嘱咐道:“花花交给你们了。有危险你们先上!还有店里的客人多,人也杂。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打花花主意,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吗?”
山猫说:“我抠他眼珠子,让他以后都开不了眼!”
景殊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程小花欲哭无泪,敢情是怕她被野男人拐跑啊!
“行了行了,山猫你别跟着瞎起哄!抠人眼珠致人伤残这是犯法的。还‘不错’?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山猫是一根筋,可别诱导他犯罪!”
彼岸花的诅咒(三)()
再说孙名扬一听到景殊要走;本也想表忠心;不想却被那只傻猫抢了先。满脸不悦地瞪了山猫一眼;“傻猫一边去!你真那么做了;只会给小花惹事你知道吗?遇到那样的事;最好是暗中整;比如弄几个冤魂缠得他日夜不安宁;看他还有没有心思泡妞!殿下,呵呵,还是我老孙想得周到吧?”
果然;景殊赞许地笑了笑:“总算你还靠点谱。”
话音才落,孙名扬忽然“嗷呜”一声嚎开了,悲天悲地大哭着:“殿下呀;你千万要好走啊!我老孙舍不得您得呀!我的殿下啊;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呢”
一边哭,还一边想扑过去抱景殊的大腿。
景殊被弄得惊了一跳;不等他挨到自己;飞起一脚就把他踹到边上去了;“卧槽!我特么的就是去开个会而已;你特么的至于给本君嚎丧吗?!”
山猫凑过来盯着孙名扬的脸仔细地看了看;摇摇头说:“老孙呀,你就算要嚎丧也得专业点。你看看你;嚎了半天也没见掉泪。啧啧,太不专业了!”
孙名扬:“我我没嚎丧啊;我只是表达下对殿下的不舍之情。”
程小花被他们逗得笑个不停。原本悲伤的分别;愣是给弄成了团喜剧。
景殊看了看时间,对程小花说:“我该走了。”
程小花笑容一收:“现在就走?”
景殊说:“嗯。提前走,我先汇和广平,问清楚托他查的那事。省得他吞吞吐吐的,说个事都要拖好几天,太烦人了!”
程小花想了想,说:“那也好,路上有个伴也安全些。”
“安全?”景殊嗤笑了起来,“难不成我还怕半道被人打劫?这天上、地下的,几千年来还没谁敢劫本君。”
程小花想想也是,可总是不由自主的把他当成普通男人出远门似的。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景殊冲程小花挥了挥手转身就欲走。程小花忽然又将他扯了回来,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