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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又能怎样呢?现在的情况就是,要么你接受他的这种缺陷,继续恋爱。要么就早点放手。]
也许这事对她打击太大,心里太乱,赵美美没有再回话了。躺在床上呆呆地想着心事。一想到,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也许从一开始也没真正的爱过自己,她心里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越难受越是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是难受。最后,她干脆把眼泪一擦,摸出手机想转移下注意力。
就在她浏览网页的时候,手机界面上跳出个广告来:专业树洞陪聊,帮你走出失恋的阴影。文字旁边还配了个很帅气的二次元男生。
赵美美觉得挺新奇的,顺手点了进去。网页便跳转了一个名叫“树洞”的网站。主页的页面上有很多萌萌的人物的头像在闪啊闪,吸引人点进去。
其中有一个男人的头像,仅仅只是个侧面,但是容颜却是说不出的帅气。赵美美就顺手点了一下,这时立刻就跳出来个对话框的界面。
[小姐姐好,我叫望尘。茫茫网络能与你相逢,真是有缘呀。]
望尘?这名字倒是和头像很合拍呀。
[小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女的?]
[如果是男生,肯定会撩隔壁的玉颜妹妹。玉颜妹妹的头像那么漂亮,男人都很喜欢的。]
[你们网站到底是干什么的?]
[如页面上所见,我们是专业陪聊,帮助失恋的人走出伤心。]
[这么好?这年头还有雷峰?]
[我不是雷峰。小姐姐如果喜欢我,可以包养我哦。现在网页上是免费体验的。付费的话,会有更多服务啊,不包括包色/情服务哦。我是很纯洁的!]
赵美美一哽,噗嗤笑出声来。
[再问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我失恋了,广告居然就正好打到我这里来。]
[不瞒小姐姐说,现在是大数据时代。我们的广告推广也是定向的,这样才能更准确的让需要我们的人看到。]
无法回应的爱(二)()
本来赵美美只是好奇;可是一路聊着聊着;居然就聊了一、两个小时。赵美美觉得这么晚还陪着自己聊也挺不容易的;便又互加了微信;主动付了两个小时的陪聊费。
程小花自从那晚和赵美美淡过之后;知道了问题所在。后来;她也去找过常青。常青知道自己的缺陷;对于那份无法回应的爱,除了内疚之外,也没别的办法。
最后;常青只说了句:“每个女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那不如早早放手吧。”
都到了这份上,程小花除了遗憾之外;也无可奈何。
对于女人而言;再深的爱情,如果长期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一天晚上;程小花问景殊:“有没有办法把常青换出去的东西要回来?”
景殊说:“除非孟婆肯还。可是你想想;业果都已经被常小白用掉了;孟婆又凭什么还?”
程小花本来是想常青的事;提及孟婆,忽然想起孟婆后来暗恋上了景殊;但景殊却爱上了自己。这简直也太曲折离奇了点吧?
景殊见程小花看自己的目光太过古怪,大约也猜到了些什么;忙说:“我跟孟婆真没关系!”
程小花问:“你不招人家;人家又是怎么看上你的?”
景殊低头翻抽屉里的钱,有意错过话题:“今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的钱。你现在可也算是个小富婆的吧?有没有想过有钱怎么用?”
程小花用力地合上了抽屉:“我有多少钱我心里清楚,你不用提醒我。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招人家的?”
景殊:“不说行不行?”
程小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景殊这才别别扭扭地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天,我路过忘川河,随手捡了朵花,又随手丢掉了。哪成想,那么不巧,一丢就丢到了孟婆头上。正好那段时间,冥界里提倡大家加强环保意识,禁止随便乱扔垃圾。我作为十殿阎君之首,自然不好公开承认自己乱丢乱扔。于是就随口说了句:‘此花甚美,赠你吧。’也没有想到,孟婆居然就把那朵花一直戴头上,一直到那花没法再保留的时候。她还跑过来,问我能不能再送他一朵。”
程小花听着听着,心里就不是味了,“那你怎么说?”
景殊:“我能怎么说?我当然不可能再送了。就说忘川河畔全是花,你喜欢哪朵自己摘去吧。谁知道,她居然就以为我将整个忘川河畔的花全送她了。然后每天戴一朵,逢鬼就说是我送的。你说我冤不冤?”
程小花冷哼了一声:“你冤个屁!谁叫你没事乱摘花花草草的?摘就摘了,你还乱丢垃圾。丢哪不好还丢孟婆头上?你说你当初,是真无心的,还是故意就往孟婆头上扔的?”
景殊:“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程小花:“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非要说一句‘此花甚美,赠你吧’。一般这种话的言情之意就是,你比花还美。这不是明摆着撩妹吗?”
景殊:“那花是挺美的,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哪有空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意思?怎么就成了撩妹?”
“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也许就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冲/动呢?就你这张惹是生非的脸,那种行为一出,不是撩也变成了撩。撩也就撩了,偏还死不承认!”
“谁死不承认了?”
“那你就是承认了?”
“承认?我承认什么了?花花,你说过你不生气我才说的。怎么又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你做得不对。先是送人家花,撩得人家动了心思,后来又偷了人家的肚兜。你说你堂堂一个阎君,怎么就这么不靠谱?”
“肚兜的事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你怎么又翻旧帐?果然女人都口是心非,说了不会生气骗我说出来,结果又生起气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是生气吗?我是没事找事吗?明明我是在说你的事情,你怎么反倒指责我起来了?”
“我那是指责吗?你不要挑衅本君的耐心!”
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最后程小花气鼓鼓地上了楼,景殊黑着脸坐在收银台后生闷气。
整个馄饨铺里的气场都因这对情侣的小矛盾而变得压抑无比。阿房和常小白刚刚踏进馄饨铺里,就明显地感觉到里头的气场太过压抑。
阿房:“小白呀,今晚工作量少,要不我们到隔壁市吃饭吧?”
常小白:“也好。吃完了再溜达回来,就当消食了。”
孙名扬和山猫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招惹景殊这个爆脾气,眼见打烊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一妖一鬼便溜达出去看了场午夜电影。
路上孙名扬还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了山猫:“看见没有?和现任之前,千万不能提前女友的事。女人就是那种嘴里说着不介意,心里却非常介意的奇怪的动物。殿下就是不懂这个道理,啧啧!”
山猫皱着眉想了半天,忽然又一拍脑门:“可是我没前女友呀。所以这个问题不存在的。”
孙名扬摇头叹息:“小黑不是吗?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忘旧的。”
山猫神色倏地一变,语气异常严肃:“我和小黑之间是纯洁的友情,不许你胡说八道!”
一进到电影院的时候,山猫和孙名扬就意外地看见了赵美美。
因为程小花的关系,他俩也和赵美美认识,并且知道她除了是程小花的发小外,还是常青的女朋友。
然而,现在赵美美的身边却有一位长相帅气的年轻男人。男人上身穿着淡粉色的衬衫,下身穿了条修身的暗红色裤子。看在孙名扬和山猫眼里,怎么看都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骚。包感。
遇见熟人,赵美美还挽着那男人的胳膊走过来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
孙名扬问:“你身边这位是谁?”
赵美美笑说:“我男朋友,叫望尘。”
那个叫望尘的男人微笑着冲他俩挥了下手:“你们好。”
“我们电影要开始了,回见!”
见两人手挽着手走远了,孙名扬撇了撇嘴,“哼,水性/扬花的女人!”
山猫叹了口气:“可怜的常青就这样被甩了。”
赵美美直到走得远了,确定那二人看不见她时方才松开了望尘的手,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呀,拿你当盾牌。”
望尘说:“没关系。只要你需要,我随时愿意效劳。”
“他们俩和我男朋友都认识,肯定会传话过去,如果他还在乎我应该会吃醋的吧?”
“何必猜那么多呢?等等就知道了。如果一个男人连你和另一个男人约会都不在意,那也确实不值得你爱。电影快开始了我去给你买饮料和爆米花,你现在生理期,就喝热饮吧。我刚看到小卖部有卖冰糖红枣汤,给你来一杯?”
“哎?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
“因为我刚才看到你捂肚子了,我问你是不是吃坏了,你说没有,还说过几天自己就好了。一般这种情况,肯定就是生理期的肚子痛了。”
赵美美闻言心中一暖,望尘真是个标准的暖男啊。常青但凡有他十分之一的细心,自己也就满足了。
电影看完,刚回到宿舍,赵美美就收到望尘的短信:
[到了吗?]
[刚到。]
[你到了我就放心了。晚上好好睡觉哦,不然会不美的。晚安,好梦。]
[好的,晚安。]
想了想,赵美美又给程小花发了个信息:
[小花,睡了吗?]
[没有。你是不是又失眠了?]
[最近我心情好多了,等下就能睡得着了。找你是想和你说个事情。]
[嗯,你说。]
于是,赵美美就把她最近认识望尘的事和程小花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赵美美给对方转了笔陪聊费后,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就又收到对方的消息,殷勤地关心着她吃饭了吗?心情好了吗?等等。
陌生的男人太过主动,女人多少会有些警惕。然而,他很会聊天,即让你觉得舒服、贴心,又不会生出反感。
起初赵美美奇怪,问他,自己没有续费,为什么还要陪聊。
对方说,因为感觉到她不开心,心里会忍不住会惦记。
赵美美和常青谈了那么久的恋爱,常青一直都是冰冰冷冷的感觉。骤然被人关心、惦记着,难免会觉得窝心。
聊了几天之后,赵美美忽然想到,如果她假装和别的男人好,常青会不会生气?如果他还会生气,那就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无法回应的爱(三)()
赵美美想到就做;和望尘提了这事;望尘一口就答应了。晚上碰面的时候;因为是头一次见陌生人;赵美美还特意选择在人多的电影院。倒是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孙名扬和山猫。
[小花;当你是朋友我才把底漏给你;你千万别给我说破了。你们店里的孙名扬一看就是个多话的;肯定会到常青跟前传话。你到时就帮我暗中观察,看看常青是什么反应。]
常青是什么反应?一个不会爱的人能有什么反应?
可赵美美一定要这么做,程小花也不好多劝。只是听她说那个树洞;以及那个叫望尘的人时,略略有些担心。
[那人靠不靠谱呀?你哪怕要试探常青,找个知根知底的男同学不是更好吗?]
[我们学校的男同学长得好的名草有主;不太好请人帮这种忙。长得丑的;我怎么拉得出去?还不一下子就被常青秒成渣渣?望尘挺靠谱的,他身份证都掏出来给我看过了。你要是不放心;过两天我把他约出来给你瞧瞧?]
[那也行。]
这天夜里;孙名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恰好就遇到了常青。少不得很八卦地跑去对常青说:“常青常青;你头上真的青了!”
常青听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孙名扬说:“我看到你女朋友挽着一个长相特别油腻的小白脸去看电影。两人那叫一个亲密;啧啧!你说你这不是头上绿得发青是什么?”
此时常小白也在旁边,她虽然外表看着是个小孩子;但历事好几百年了,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也懂得一些。闻言双目圆瞪;很不客气地踩了孙名扬一脚;说道:“你乱说什么?你才绿呢!你还从头绿到尾呢!”
常青听罢,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已经分手了,虽然知道她早晚会再交男朋友。这些都是正常的。可为什么好心里会觉得空落落的,略略有些堵?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可细一思索又觉得一切都像一场虚无,并不值得多思。
“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常青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哥哥,等等我!”常小白也紧随其后。
最后,只剩下了孙名扬抱着被常小白踩痛的脚哀嚎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因为那晚程小花和景殊闹了别扭,两人脾气都上来了,谁也不肯先服软。于是便冷战了起来,谁也不搭理谁。
这天是周三,本该是两人的约会时间,景殊心里直痒痒,想主动提一提约会的事吧,又觉得伤面子。
于是就暗暗地给孙名扬使了个眼色,孙名扬了悟地挑了挑眉,大声地说:“山猫呀,今天是周几呀?”
山猫说:“周三呀,怎么了?”
孙名扬将声音提得更响:“周三呀。以前周三铺子里就只有咱们俩,今天怎么没人休息?我还以为没到周三呢!”
山猫笑说:“老孙,你肯定是日子过傻了,连今天是周几都不知道。”
正说着,就听楼梯口传来“蹬蹬”的脚步声,打扮得亮丽的程小花背着包下来了。
孙名扬赶紧冲景殊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怎么样,小花果然被我喊下来了吧?
景殊心里暗美,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冷,故意没看到似的。只等着程小花主动喊他。
哪知程小花只是对孙名扬和山猫交代了句:“好好看铺子,我出去了。”然后连看也不看一眼景殊,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景殊愣愣地站起来,问孙名扬:“她是不是忘记喊我一起了?”
孙名扬一脸同情地看向景殊:“我觉得不是忘记,是压根没想起您。”
山猫却说:“小花姐今天好像特别不一样。哦,好像是抹了口红,还画了眉。”
孙名扬说:“不光是化了妆,还穿了新衣服、新的高跟鞋。一般女人打扮得特别漂亮,肯定是约会去了。但是”
他话没说完,景殊就暴怒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收银台上,收银台光荣地塌毁了,连原先放在抽屉里的钱都哗拉拉地散了一地。
紧接着,景殊身形化成一道流光,倏地消失不见了。
山猫问孙名扬:“殿下去哪了?”
孙名扬:“还用问吗?肯定是捉/奸去了!”
天气有些热,程小花赖得多走路。拦了辆出租车,坐上走了。中途还从包包里拿出面小镜子在脸上照了照,越照越满意。
本来,自己的五官就不丑,又靠着美容丹药的作用,外加修练的调理,皮肤又白又细腻,嘴唇也透着自然的粉红色,底子这好,以前程小花基本不化妆。
昨天收到赵美美寄来的一套进口化妆品时,她还觉得有些多余。可是今天试了试效果,简直就让她惊艳。
按着网上现学来的化妆手法,她用深棕色的眉粉画了画眉,原本略显清淡的眉毛又马就变明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