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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按了几下,这回调到了本市的新闻频道,电视上漂亮的女播音员用沉重的声音播报道:“一男人因失恋想不开,在xx大楼楼顶欲跳楼轻生”
孙名扬将电视一关,气哼哼地说:“现在的电视都是怎么了?不是放言情剧就是唱情歌,不是唱情哥就是为情闹自杀的新闻!离开了情情/爱/爱不能活是怎么的?”
山猫说:“你不想看,你就去上班呀,反正也快到你拘魂的时间了。别影响我学习。”
孙名扬将桌子一拍喝问:“是不是兄弟?”
山猫点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兄弟和看电视有关吗?
孙名扬又说:“是兄弟,有种你就陪我一起失恋!”
山猫就毫不犹豫的回了句:“那我就不和你做兄弟了吧。”
孙名扬说:“山猫啊山猫,亏我老孙平常待你不薄,你为个女人就将我们的兄弟情都不要了?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常换常新,手足却是绝不可断!”
山猫扭过头看向收银台后的景殊,扬声问道:“殿下,老孙和小花姐之间你选哪一个?”
正在打游戏中的景殊头也不抬地回了句:“你觉得呢?”
于是山猫就回过头来对孙名扬说:“我的选择应该和殿下是一样的。”
“你!你们!”孙名扬噎了半晌,道了一句:“世事太苍凉,人间太无情!”
说罢掩面而去。
山猫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心里忽然有些内疚了起来,自言自语地道:“老孙是不是太可怜了点?”
景殊就随口接了句:“那你给他介绍个对象呗。”
山猫说:“萌萌的同学年纪小是小了点,如果老孙能等的话,我回头就和萌萌说说。”
景殊说:“你还是赶紧歇了吧。萌萌才几岁,你就想让她当媒婆?太不靠谱了!”
正说着话,山猫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王太太。
山猫刚接通:“喂”了一声,不等他多说,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王太太焦急万分的声音:“山猫,萌萌有没有和你联系过?你今天去找过她了没有?”
山猫虽然梗直,但是并不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点不对劲了,忙说:“萌萌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王太太眼圈一红,眼泪就坠下来了,“萌萌不见了!”
山猫:“啊?萌萌又离家出走了?”
王太太心里正着急着,倒是一时没明白那个‘又’是什么意思,只说:“昨天半夜萌萌离家出走,好在没走远就躲在小区里,一见我们在找她就自己出来了。本来这事就掀过去了,可是下午好好端端的她在房里睡午觉。我不过是去厨房煮个绿豆汤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山猫一听,也立马急得不行,“萌萌离家出走怎么能不和我说一声呢!哎呀,没我在旁边保护着,她遇到坏人了怎么办?不行,我赶紧去找她去!”
山猫一着急就管不顾地就要往外冲去,景殊不知什么时候出身在他身后,只用一根手指头勾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给勾了回来,“急什么急,问清楚事情经过再说!”
王太太和景殊也算是熟人了,虽然两人说过的话不多,但也经历过两次事件,知道景殊是位身藏不露,手段比程小花还厉害许多的大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景殊声音就急着喊山猫,让他把电话给景殊。
景殊接过电话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王太太道:“大师,我听说有些办法可以算出失踪人口的方位。您这么厉害,能不能帮我算算看萌萌往哪个方向去了,我们也顺着方向找。”
景殊说:“这种事情你应该看监控更合适吧?”
王太太说:“监控早就调出来看了,监控显示萌萌是从西门出的小区,到了马路边上,然后穿过马路后,就消失在监控里了。萌萌以前可从来没有一个人穿过马路,真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会这么大胆。景大师啊,您能不能给算算?”
景殊到底还是抬手掐指算了算后,淡淡地说道:“她不是离家出走,应该是遇上什么邪灵了吧。”
王太太不期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惊得双目圆瞪,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邪邪,邪灵?怎么回事?”
景殊说,“不知道。”
如果是别人一上来就说这些,王太太肯信不会相信。但是景殊不一样,她曾亲眼看到女儿在药石无灵,莫名昏迷的情况下,被景殊挥挥手就唤醒了。后来又他们家摆平了后绪的事情。而在她的表妹柳星云养小鬼的时候,也是景殊出手把事情解决掉的。因此,景大师若说有邪灵,就肯定是有的。
一双红舞鞋(四)()
在王太太的恳求;以及山猫的死缠烂打之下;最后;景殊还是和山猫一起到了金色花园小区;王萌萌的外婆家。
王萌萌这几天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又是在家莫名失踪的;所以自然要在失踪的地方先探查看看。
王太太将他们领到王萌萌的卧房。外婆家也只有王萌萌这一个嫡亲的孙辈;因此当初买房装修的时候特别给女儿、外孙女都留好了房间。装修也是依着王萌萌的喜好,装成了粉红色的公主风。
景殊在屋里看了一圈后,目光停留在落地窗上。那种窗看着很大一面;但实际上大部分都是密封的,只在侧边留了一扇小窗,真正可以打开的地方离地约有一米多高。
景殊指了指窗下的那边透明玻璃墙;说道:“这里有脚印的痕迹;应该是爬窗走的。”
王太太凑过去看了看,却只见玻璃上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什么脚印的痕迹。她虽不知道;景殊是怎么能看清楚的;但也不好意思过多质疑。
倒是山猫开口道:“萌萌个子小;凭自己是爬不上来的。昨天晚上还是我拉了一把;她才能从窗口翻出来。”
王太太狐疑地看向山猫:“昨天晚上?”
她又忽然转过念头来:“昨天晚上萌萌离家出走,是和你一起啊!山猫;阿姨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孩子,没想到你居然会和萌萌一起胡闹!”
山猫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急又恼;连解释的话都说得结结巴巴:“阿姨我,我不是萌萌她”
山猫本来想扯个谎的,可是说着说着反而是坦白起来了,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完了之后,垂着头对王太太说:“对不起阿姨,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您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
这个时候王太太当然也无暇多去责备山猫,只急着女儿失踪的事情。
景殊一把拍在山猫的猫头上:“傻呆着干嘛?赶紧把你的鼻子伸长了闻闻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于是山猫就翘着鼻子在房间里闻了一圈后,又顺着气息一直走到小区外头,又闻了一阵子,脸色沮丧地道:“萌萌的味道到这里就断了,闻不到了。”
同样的在金色花园的程小花此时却在另一栋楼的林梅家里,浑然还不知王萌萌失踪的事。
她昨夜守了林梅一晚上,奇怪的是屋里什么古怪的事情都没发生。林梅起初还有些不太放心,陪着程小花一起干熬着。后来实在熬不住了就在床上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时,天光大亮。屋里一切都如昨昔,古怪的事情也没再出现过。
程小花看到睡醒的林梅,只见她身上的阴气又淡了一些,不仔细看,都快看不出来了。
难道那东西不再缠着林梅了?还是醒悟了跑去投胎了?
她特意翻了翻手机,见系统的任务依然还在,并没有显示完成,也就是说事件并没有自动解决。
正她思考的时候,房门开了,进来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少女刚换完鞋一看到屋里还有陌生人,那双漂亮的眉头不禁皱了皱,目光狐疑地盯着程小花。
林梅看到女儿回来很高兴,赶紧就迎上去接过女儿的包:“家里有客人,要跟人打招呼啊。”
又扭过头对程小花说:“程小姐,这是我女儿,方可可。”
程小花友好地冲方可可微笑了一下,方可可也只是冷淡地点了下头便顾自进去了。
不料却听程小花忽然开口问了句:“方小姐,你最近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方可可的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程小花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看你的脸色有些憔悴像是没睡好的模样。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夜里失眠多梦?”
方可可摇了摇头:“你看错了,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
林梅没有听出程小花话里的意思,只追在女儿身后问长问短:“你昨夜没回来,妈妈电话也不接,你到底是去哪了?”
方可可不耐烦地说:“哎呀妈,我和同学们在一起玩呢,你不停地打电话来,同学们都还笑我是妈宝!”
进了屋没多久,方可可换了身衣服就出来了,“妈我今天要去试个镜,晚上也要晚点回来。”
林梅说:“试什么镜?靠不靠谱?要不妈妈陪你去吧。哎呀,家不缺钱,你也还没毕业,何必给自己找累受?”
“是班里同学介绍的活,靠谱的很,你不用担心。对了,妈妈能不能再给我点钱?别人给我介绍活了,我得请人家吃饭。”
林梅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千多块钱的现金塞进女儿手里。
方可可数了数,一共是15张钱,便说:“妈,还没有多的?我们同学家里条件都好,请吃饭不能太寒酸了。”
林梅嘀咕了起来:“一千五百块,吃的也不差了吧?再说家里也就这点现金了。要不妈妈支付宝再给你转点?”
“那行吧,妈我先走了。”
“可可你吃饭了没?妈给你弄早饭”
林梅还没唠叨完,方可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林梅关好了门,回过头来对程小花抱歉地笑了笑:“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了。哎,越大越管不住了。还是小时候好呀,我说什么她都听。”
程小花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那么很明显的,方可可身上的阴气比林梅还要重一些。应该也是被阴魂缠过。而从林梅的口述中,程小花判断,阴魂的力量并不算强大。人清醒的时候,阳气旺,力量弱的鬼魂是不能动什么手脚的。只能在人睡着的时候,对梦里的景象产生些许干扰,而且这种干拢的多少,也是根据鬼力的强弱来定。因此,程小花刚才才会有那么一问。
“既然昨晚没事,我就行告辞了。”
程小花辞别了林梅,很快就悄无声息地跟上了方可可。
方可可的个子很高,有一米七五左右,高高瘦瘦的模特身材。五官也长得很漂亮,再配上一头微卷的披肩长发。尽管她戴了棒球帽,身上的衣服也是普通的休闲服,可是走在人群里依然很扎眼。
听林梅说,在她的精心培养下,方可可从小就多才多艺,去年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省电影学院。可以说,女儿是她最大的骄傲。
方可可打了个车,在马路上兜兜转转,最后到了效区的一个稍有些偏的小咖啡馆里。
咖啡馆里的客人不多,在角落的一个临窗的位置坐着个20岁出头的男人,一见到方可可顿时就喜笑颜开了:“亲爱的你终于来了,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一直没看你来,我还以为你又要放我鸽子呢!”
方可可不悦地甩开了对方伸她的手,从包里翻出一叠钱来甩在桌子上:“就这些了!拿去!”
那男人捡起钱数了数,脸色顿时就黑了:“一千五?你打发要饭的呢?”
方可可说:“段杰,你不要太过份了!我就是一个学生,自己没一毛钱的收入!这几个月家里给的零花钱,我有一大半都给你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那个叫段杰的男人嘿嘿一笑:“你们家那么有钱,要个几万块钱有那么难吗?”
方可可说:“家里的钱在我爸妈那里,平常最多也就给我点生活费,不可能一下子就给我好几万块钱呀?段杰你好好去找个工作行不行,不要成天这样游手好闲的。”
“我女朋友是个有钱人,我难道还要去打工赚辛苦钱?”段杰倚在沙发里,二郎腿一翘:“没钱也行,今天你陪我开个房。反正你也当我女朋友那么久了,该尽的义务总该尽一尽的。”
“你他妈的流氓!”方可可漂亮的脸色布满了怒气,抓起包就往段杰头上砸去,段杰一挥手挡下了,另一只手捏住了方可可精致、漂亮的下巴,他啧啧叹息着:“多漂亮的一张脸呀,要是捏坏了,花多少钱能补得好呢?”
方可可挣扎不开,只能拿眼干瞪着他。
咖啡店的服务员眼看这里不太对劲,怕出事,赶紧就过来说:“不要动手!小姐要不要我们帮你报警?”
段杰松开了方可可,笑嘻嘻地坐回到沙发椅里,一脸不在意的模样。
倒是方可可略有些紧张,“不不,不要报警。他是我朋友。”
“男朋友!”段杰很无耻地补了一句。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服务员也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方可可见人走远了,恨恨地问段杰:“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段杰说:“很简单,我要你跟我结婚。”
方可可说:“可我他妈的还在读书,法定结婚年纪都没到,怎么跟你结婚?!”
一双红舞鞋()
段杰说:“领不了证没关系呀。可以先摆酒;我们老家很多是生了娃之后才去补证的。这有什么?”
方可可一口拒绝:“不可能!”
段杰冷笑:“那你知道后果吗?”
方可可说:“你他妈的不就是想要钱吗?十万够不够?我要是给你十万;你能保证以后都不再缠着我;我他妈就给你!”
段杰说:“十万就想买断我们的关系?怎么可能?我早查过了;你那位爸爸可是上市公司的职业经理人;听说年薪好几百万的。家里也只有一个独生女;他挣的一切将来不都是你的吗?所以呀;我肯定还是做你们家的女婿更合算。何况你又那么漂亮,比以前还美。以前”
“别他妈的提以前。信不信逼急了,我大不了跟你鱼死网破!”方可可也是真恼了;脸色都气得煞白。
段杰也怕真将她逼急了,缓了缓语气说:“别生气别生气!我也不是真的那么贪财,我主要还是不怕你甩了我吗?这样;只要你跟我好;钱我不要。”
方可可冷笑:“不贪财你还成天找我要钱?”
段杰说:“我不是穷吗?要不你找找你爸,让他给我找个体面点的工作。有个好工作;手里有钱了;你也不至于嫌我这嫌我那了。”
方可可说:“警告你;不要打我爸妈的主意!不然;我绝不饶你。”
段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你过份还是我过份?光顾着自己日子过好了,就想一脚把我踹开是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以后会跟我结婚;可一直到现在你他妈的连睡都不让老子睡!”
他的声音嚷得有些大,引得服务员们都探头探脑地看。
方可可赶紧说:“你喊什么喊?你不就是想那什么吗?行;我答应你。”
段杰一听顿时大喜;伸手拉住了方可可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宝贝,我肯定会疼你,会对你好!第一次,咱们选个好点酒店。汐江大酒店怎么样?听说是五星级的。”
方可可面色不悦地抽开了手,“这两天我还有事。这样吧,后天,后来我来找你。”
虽然推了两天,段杰有点不太乐意,但想想也怕将她逼急了。便说:“行,后天就后天。后天,我一定好好疼你。”
他们俩人都没有发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