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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山猫说:“你不说以后都不学跳舞了吗?而且都要离家出走了,还要舞鞋干什么?”
王萌萌抱着那双漂亮的舞鞋,慢慢地垂下了头,低声说道:“我,我其实不讨厌跳舞,我就是不喜欢妈妈管我管得太严了。”
山猫揉了揉王萌萌的头:“管得严,也是希望你能变得更优秀,将来长大了也才能成为真正的公主!”
王萌萌抬起头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向山猫:“猫哥哥,你说我要是走了,永远都不回来了,我妈妈是不是会很伤心?”
山猫说:“当然会伤心了。阿姨就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不管你每次想要什么玩具、什么漂亮衣服,阿姨都会买给你。但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小孩子都像你这么幸福的。还有很多孩子是没有妈妈的,所以也不会有人给她买漂亮衣服、昂贵的玩具。甚至,还有很多孩子是连学习的机会都没有。”
王萌萌说:“就像猫哥哥你一样吗?猫哥哥,你会不会想念你的妈妈?”
山猫挠了找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妈妈只是一只普通的山猫,寿命有限,在他还未开灵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且他们山猫是一种离群独居的动物,一但成年,就会独立生活,对于母亲的感情很早就淡化了。哪怕后来他开了灵智,成了妖后,对当初生下他的母山猫也没留下什么感情。
王萌萌见他沉默,还误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勾起山猫的伤心来了,赶紧安慰说:“猫哥哥我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的,你快别难过了,我就你的亲人,我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
山猫立马开心地点了点头,他可是知道的,等到萌萌长大后,他们结了婚,萌萌的妈妈也确实会成为他的妈妈。
王萌萌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真离开了,我肯定会想妈妈的,妈妈也会想我。但是就这么回去了,妈妈就意识不到她的错了。所以,我决定我们就在小区里躲一夜。等明天,先让我妈妈着急一会儿,然后我再出来。”
山猫也表示同意:“也好,我陪你。”
小孩子通常都熬不了夜。王萌萌的瞌睡也是说来就来,靠坐在山猫边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还说着梦话:“妈妈,不要逼我学习”
山猫将萌萌抱在怀里,好让她能睡得舒服些。又从萌萌的行李箱里拿了件衣服给她搭上,免得她受凉。自己就那么盘膝坐在草地上,闭目打坐。
等王萌萌一觉睡醒时,天已大亮了。小区的路上三三两两的都是晨跑、遛狗的人,还有带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从旁边走过。
远远地,王萌萌还看到自己的妈妈、外婆、外公,慌慌张张地在小区的主道上跑着,旁边还有保安一直在和他们说着什么话。最后,保安在前头带路,好像是引导着他们往什么地方去。
山猫也看到这一幕,猜测说:“阿姨肯定是发现你不见了,就去监控室里调监控。”
现在的小区里大多都是有监控的,尤其是这种高档小区,每条主路口都有摄像头。山猫在人类社会呆久了,自然也知道这些门道道。
更为关键的,一但王太太查过监控后,发现他们并没有出现在监控镜头里——因为他们之前一直走的僻静的小路,恰好避开了监控。那会不会,就以为他们是凭空消失的?然后又联想到什么灵异事件上面去呢?
王萌萌现在有点害怕了:“猫哥哥,我妈妈好像很着急。你说她会不会很生气?”
山猫说:“阿姨更多的是担心你吧。如果你再不回去,可能她就要报警了。”
王萌萌本来就只想着吓一吓妈妈就行了,可不想把事情弄大,万一传回学校去,老师肯定要批评,同学也要嘲笑。
“那我回去了,猫哥哥你在这里躲着,等一会儿你自己也回去吧。”
王萌萌说完冲山猫挥了挥手后,抱着枕头,拖着她的小行李箱跑远了。
不多会儿,就和从四处找人的王太太碰面了。
王太太一抱搂住王萌萌,虽然有些不太高兴,到底没敢再多骂孩子了。
回到家里,王萌萌把东西往屋里一丢,就去洗澡、吃饭了。早就忘了,那双她顺手捡起的,镶着珍珠的红舞鞋还在她的小行李箱里躺着。
林梅被闺蜜的话点醒。是呀,她怎么就没想到,应该找人去去邪祟呢?既然要找人,自然是熟人推荐的才信得过。
闺蜜给她介绍了位神婆,据说在全省都是极负盛名。找她的,都是熟人相互转介绍的。
神婆住的地方和大多数城里人一样,就是在普通小区里头。
林梅按着门牌号,找到地方时,发现房门是虚掩,敲了两下门没人应,门却是自动地开了。
一跨进房门,便觉得屋里阴沉沉的。放眼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的特殊关系,屋里的摆设很像是古代的那种佛堂。客厅还供着几尊不知名的神像。因为窗帘是拉上的,且又是那种遮档性较好的帘子,哪怕是正中午,屋里的光线也是很阴暗的,屋里的摆设也只能看个大概。
林梅心中奇怪,虽然说闺蜜说了这位神婆脾气古怪,喜好也古怪,可明明都是事先约好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了人?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有没有人?”
林梅喊了两声,想着没人应就先回去吧。正转过身想走,忽然听到有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踢跶踢跶”的声音。
林梅募地一惊,回过头来,但见一个纤丽的身影走到客厅窗前,“哗拉”一声,拉开了一大片光明,使得客厅一扫先前的阴沉。也让林梅看清的眼前的人——
20岁出头的年纪,装扮看起来就像是在校的大学生一般。身上穿着一身齐膝长的雪纺连衣裙,齐腰的秀发又黑又直,要明媚的光线的照射下如丝缎一般双亮又滑。配着她清丽的五官,白瓷般细腻的肌肤,再加上甜美的笑容,怎么都和神婆联系不上。
林梅上前问道:“请问,王大师在吗?”
那漂亮的女孩子眨巴了下清澈如水的眼眸,微笑着说:“师傅她临时有事出去了。”
师傅?那这女孩就是大师的徒弟了?
林梅说:“我和大师约好的,怎么又不在了?”
“因为她有更紧急的事。”
“那什么时候能回事?我的事也比较紧急。”
“可能十天半个月吧,也可能更长的时间,说不准。不过师傅说了,你的事我可以代劳。”
“这”林梅看着女孩过份年轻的脸,一时有些犹豫。
对方脸上的笑容不动声色地隐去,一双明眸似不经意一般地在林梅身上扫了一眼,那一瞬间,林梅忽然有种被窥透一切隐私的感觉,心中也萌名地一惊。为什么这年轻女孩,居然有种能窥透世事的本事?
就这时,只听那少女说:“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家里应该总会出现点无法解释的异样情况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梅心中蓦一惊:虽然她来之前提前打过电话预约过,但是并没有仔细说明什么事。这个少女居然能一眼看穿,可见是真有点本事的。
对方笑笑不语。
林梅说:“我家里是有些不太对劲,正是想请大师去家里看看。既然大师交代给了小师傅,那能不能劳烦你上门去看看?多少钱好说。”
少女的脸上再度荡起一个甜甜的笑容来:“不用喊小师傅,听着像出家人似的。我叫程小花。”
程小花跟着林梅走出这间古怪的房子,带上门的一瞬间,也将这里的一切都关在了屋里。林梅绝对想不到的是,程小花口中那个临时有事离开的师傅,此时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呼呼大睡。浑然不知自己的一桩生意被人截了糊。
程小花当然不会跑去给别人做徒弟,也没有多管闲事。所以会出现在林梅面前,很简单,做任务啊!
说起来,地府之家系统派的任务真的是毫无规律可言。这前派过4星难度的、3星难度的,这一次好嘛,直接就降为1星。
要说有什么难度吧,大概也就是如何接近林梅这个当时人。如果随随便便跑过去乱说一通,估计人家也不会信你。正好程小花在跟踪林梅的时候听到她和闺蜜说的话,知道她要找神婆的事。
那个神婆有没有真本事,这与程小花无关。她潜进来之后,就直接用灵力把对方弄睡着了,然后再冒充她的徒弟,再被林梅请走,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到了林梅家里,程小花就在屋里四处察看了起来。
林家的房子是大四居的,三间卧室,一个书房。所有的房间都有大开间的窗子,光线通窗,屋里也都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倒是林梅的身上有一丝很淡很淡的阴气。但比起最初在电影院里偶遇时,要淡了很多。
转了一圈后,回到客厅。程小花的目光落在沙发后面的墙上,墙上挂着的是一组照片,大大小小一共有几十张。照片的内容基本都是主人一家三口的生活情景。
最左边应该是时间最久远的时候,照片上的孩子看起来还小,夫妻俩看着也最年轻。然后慢慢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夫妻俩的脸上也慢慢地开始浮现出皱纹。
林梅泡了两杯茶走过来时,见程小花在看照片,便说:“这些照片都是以前拍的,最近的也是三年前。装修房子的时候,就挑了些好的洗出来挂在墙上。可就是这墙上的照片,之前也出现过异常。”
程小花问:“什么异常?”
林梅心有余悸地道:“事情有大概在一个多月前。那时候,我先生正好出差去了国外。我女儿也在住校,没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记得特别清楚。头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看了会电视。准备睡觉的时候,转过头看了会墙上的照片,照片里记录的都是过去的美好时光。我有时候看看照片,想想以前,心里感觉也是暖暖的。当时也是这样,看了几眼之后我就进房睡觉了。我睡到半夜,心里莫名一地惊,醒了。醒来后,好一阵没睡着。我就想去外头倒点水喝。水在客厅,我端着水喝了一口,眼睛不经意地一瞟,就发现墙上的照片有好几张居然都跑到了沙发上了!吓得水杯都没握住,掉在地上摔碎了。那一晚呀,可把我吓狠了,把屋里的灯全开了,愣是坐到了天亮。第二天,我就去了闺蜜家借宿,一直到我先生出差回来后,我才敢回家住。”
程小花又问:“这种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
林梅仔细地回想了下,说:“应该是半年前吧。开始我也没在意,因为事情很小。比如我的头绳、护肤品的盖子找不到了。因为事情太小,而且频率很低,隔十几天才出现一次。我这个人本来记性就不好,所以一直以为是自己丢三落四弄丢的。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到钟点工用机尘器搞卫生的时候,把头绳从衣柜底下吸出来。如果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的,那也应该丢在化妆桌底下才对呀?怎么会跑到距离有些远的衣柜底下?就算不小心被脚踢过去的,也不可能踢那么远。”
一双红舞鞋(三)()
顿了顿;王太太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后;又继续说:“当时虽然觉得心里有点奇怪;但也没心里去。真正让我感到不对劲的是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怎么了?”
“三个月前;有一天我在收拾家里的旧衣服。我家里旧衣服很多;大多是我女儿小时候的。我们就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衣服、鞋子什么的;看见喜欢的就买,很多都是没穿多久就小了的。我也舍不得丢,便都放在家里。”
“那天是周末;我女儿从学校回来了。我就趁着孩子在,和孩子一起把家里的旧衣物都翻出来,放到阳台晒晒。我女儿还数落我;收拾这些东西浪费地方。我还笑着说;等她以后有孩子还能继续穿。我女儿似乎还有点嫌弃旧了,不太高兴。不过也还是帮着我一起晒衣服。本来这是挺寻常的一件事;很多人家也会做。白天晒够了;晚上我就把衣服都重新装衣柜里去了。哪知第二天;我一起床就看到那些小衣服散落在屋里到处都是;不但是客厅、餐厅;连厨房和卫生间都是。”
“我女儿当时也吓得不轻,我赶紧就打电话给我老公。对了;那天我老公也在出差。但是我老公是无神论者,他信科学;不信迷信。哪怕我和女儿都说有古怪;他还是不信。就觉得可能是我自己弄的,然后又忘记了。还叫我找医生看看。从这天之后,奇怪的事情就慢慢地变得频繁了起来。从刚开始十几天一次,到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来的三五天一次。”
程小花听完这些,也不禁陷入了深思。从林梅描述的情况来看,阴魂的能力应该不强大。否则,不会只能移动物品,而应该直接对人下手。甚至应该连在人前显魂的能力都没有。
一开始发生的频率低、事件小,很有可能就是鬼魂的能力太弱,没办法激起太大的波澜。而后面大概是慢慢的能力增长了些,所以奇怪的事情发生的频率就渐渐高起来了。
从以上描述来看,这些事情很像是恶作剧。只是为什么要瞄准这个家呢?
程小花对林梅道:“白天阳气太强了,那东西不敢出现。如果要来,应该是在半夜。方不方便让我在你家呆一晚上?”
林梅赶紧道:“方便,方便!我老公今天又出差了,要好几天才回来。要不然,肯定不让我找你们。哎,他不信这些事。我女儿又和同学出去爬山了,今晚也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也不敢住。要不我把钥匙留给你,我晚上还是去我朋友家?”
程小花说:“不,你不用避开。万一对方就是认准你了,你一走开了,我就白守了。”
虽然说林梅心里也认为是有脏东西在作祟,可是听到程小花说“万一对方就是认准你了”时,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程小花此次的任务难度低,再加上就是在本市,所以她这回没带什么帮手。馄饨铺里的事都交给景殊他们打理了。
晚上9点整,铺子里没有什么活人来吃馄饨了。山猫已经将店铺里的卫生都搞干净了。
此时,离午夜食客们上门还有些时间,山猫闲得没事便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调了个言情连续剧观看。
电视画面上,一男一女正在相互吐露心扉。一番肉麻的话说完后,男主角便垂下了头,深情地吻住了女主角。
山猫歪着头,一边一瞬不眨地看着吻戏,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里默默地对比猫科动物谈恋爱和人类有什么不同。虽然说他当猫时没和雌猫亲密过,但是他们猫类的交/配方式,他还是知道的。
电视上的男女正吻得忘情,山猫也正看得投入之时,不期凭空伸出一只手,夺过了他手上的遥控器,噼噼按了几下,于是电视就跳到了音乐频道,情歌王子张信哲正在华丽的舞台上唱着悲伤的情歌: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想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月越满,越觉得孤单”
山猫一转头就看到孙名扬抽噎了两声,“唱歌就唱歌,唱首欢乐的不行吗?非要唱这么伤感的。”
说着,他又按了几下,这回调到了本市的新闻频道,电视上漂亮的女播音员用沉重的声音播报道:“一男人因失恋想不开,在xx大楼楼顶欲跳楼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