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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当然要帮助你,从我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一个急于需要被我帮助的孩子。”
枯如树枝的手指慢慢离开了女孩的脸,停留在女孩洁白如奶馨的脖颈上,细腻而光滑的手感让教执的喉结不停的蠕动着。
“说吧我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乖一些,我会好好倾听你的委屈,一如你愿,我会帮你离开这里。”
说的还不够清楚么?女孩面露惊异,她并不是那种随着家人为生计而四处奔波的贫苦一代,她是有着良好教养,痴迷游吟诗人的文字与音乐的贵族少女。而此时,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这位大人需要与自己交换一些东西,不然,她实在找不出讨好这位大人的方法。
根本不费什么力气,教执一条手臂古树盘根般稍微托起女孩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脖颈滑入女孩的领口,本就不是很紧的胸带轻易的就松掉,那只罪恶之手还在熟练地解着女孩背部的腰带绳,随着教执的手一点点的移动,女孩的身体也跟着起伏,泪水一波一波的滴落在石板上,能清晰地听见教执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这是一个老得就快退休的教执,早就不必承担任何抓捕异端的工作了,甚至连大主教都快忘记了他的名字。
前天下午在集市上,他直接向女孩出示了身份,以异端的罪名在她的哥哥和妹妹惊讶的注视中带走了女孩。
他只是感到手里的权柄即将随着自己的苍老而被埋进坟墓了,他需要补偿,能补偿多少是多少。
女孩已经被这教执弄的衣衫凌乱了,那复杂的衣裙在教执熟练又耐心的服务下,变得越来越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教执的手臂从女孩的胸口缓慢移动到腹部,看着那对白皙又充满灵动的长腿,教执俯下身亲吻着女孩那圆润得像天然素色玳瑁的膝盖。
猛然!教执的身子僵硬住了,他发现自己搭在女孩大腿内侧的手背有些发凉,一滴滴血迹很快染红了他那极缺营养的手指,他低了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莫名长出一块银白色的月牙,锋利而殷红。
第12章 曼荼罗之蛇()
女孩脸上写着嫌恶,一点一点抽回自己赤裸的双腿,原本哀愁又惊恐的脸归为平静,带着一丝不过如此的轻蔑。
她似乎并不着急,过了一阵才慢慢踢开老教执的尸体,尸体直接翻滚到地面,女孩吐了口气,撇了撇嘴,“老娘也是你乱摸的!”
尔后,她整理好衣裙,翻了翻教执的空间口袋,却发现里面除了一把秘密囚室的钥匙,就剩一本封面卷曲的小册子了,打开第一页,里面居然罗列的都是老教执生前的债务。
叹了口气,女孩蛮有闲情逸致地继续翻弄着,想从里面获得点有用的消息,最好有什么藏宝图抑或是可以兑换金币的票据。
当满眼充斥渴望的女孩终于发现这不过是一部拥有几十年历史的欠债账本时,她迷茫了,而且那老死鬼一笔也没偿还过。
至于地图,票据,更无从指望!
如果这里不是禁地,没有技能全面又戒备森严的神执,女孩一定能转着圈儿握拳呐喊三声,老娘太赔本了!
她完全掌握着最好的时机,这死去的老教执,如果面对面光明正大的砍杀,倒下去还不一定是谁了,自己隐藏威压的时候异常辛苦,这点回报可有些出乎意料。
把账本丢进空间背包,她又解气地在那教执的身上踹了两脚,不过,从她略微得意的眉宇间似乎能看出,打劫教执可不是她的本来目的。
这座淤沼之牢她并不陌生,外围环境耗费了她几十天的时间,以她的职业习惯,从来不会去做毫无把握的事情,摸清了所有出入牢狱的路口,神执们巡视的时间,必经之路,乃至每个人的性格与特征她都十分熟络。
嗯,时间刚刚好。
女孩点了下头,从袖口取出一块黑色面纱,不急不缓地遮住面孔,微闭双眼等了一会儿,轻轻一踮脚就飘至囚室门口,随即她的身子便隐没在黑暗之中。
这应该是第三层的仓库了吧?
昏暗的阶梯上,浮现出女孩的身影,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等候一名巡视的神执离开。
此时,已经属于她的空间背包里,只装了一座生锈的教用烛台外加一把破旧修脚刀,再有就是令人沮丧的空气了。
女孩有些后悔,真没想到,自己认为原本该富得流油的神罚所监狱仓库,居然会如此凄凉,那些从他们眼中的异端搜刮出来的东西,难道都塞在大主教书案的抽屉里了?那的是多么宽绰的抽屉啊!
明显有些心灰意冷,女孩在考虑着要不要再上一层,百无聊赖的依靠在一面石墙边,稳了稳神。
那就再上一层好了。
“异端!”
刚刚鼓足勇气决定不得到真正可以换取大把金币的东西誓不罢手,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远比闪电雷鸣更令女孩震惊。
女孩身体一颤,刚要隐去自己身形,眼前却是一片白亮的世界。
一盏神罚灯已经被人开启,原本灰暗的阶梯瞬间明亮起来,刺眼的光束射得女孩无法看清周遭的一切,更是无处隐藏,直到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再睁开,身体微微弯曲,保持着防备的姿势。
一个教士安静地出现在她的面前,阶梯的通路口上,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神执。
“好像,刚才您说你不是女巫?那么请告诉我您是谁?”
亨德利教士整理了一下衣领,双手安然地交叉放在身前。
“大人,我发誓我真不是女巫,有位大人把我带到这里,我本想离开的,却迷路了,求求您大人,放了我吧!”
女孩故技重施地哀求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
而她那淡蓝色的大眼睛,却用余光扫视着那两个阻路的神执。
既然神罚之灯被点燃,自己终归是无法隐身,也只能明闯了吧。
“您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至少,您快不过他们,曼荼罗之蛇。”
闻听亨德利叫出这个名字,女孩一怔,原本满是纯真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灰暗。
曼荼罗之蛇,那可是大陆上多少盗贼的偶像?很多不知名的盗贼在自己的老窝都会挂着她的画像用来供奉,只不过,有的是妙龄少女,有的是一位苍老的智者,而有时候又变成激情充沛的青年。
毕竟没有人见过曼荼罗之蛇究竟长的什么样,也没有人愿意真正去结交这个大陆最贪财,又对时间非常敏感的盗贼,一个从未失手的盗贼,当然,还是一个异常胆大的盗贼。
被揭穿身份,盗贼反倒有些释怀地仰起头,“您还知道的不少呢,老娘还以为你们神罚所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
亨德利摸摸自己的下巴,“您算准这个时间是监狱防范最松弛的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您的耐心,可是我只想知道,你还计算过什么?是我们何时才能发现那个可悲的老人尸体?还是在您逃出去的时候为您送上一袋金币?”
曼荼罗之蛇眉头微皱,索性拿出放弃一切的架势,“您究竟有多了解我?只是您也应该清楚,没人能拦住曼荼罗之蛇。”
“不不不!”亨德利忙摆着手,友善的微笑着,露出充满诚意的目光,“我根本不想阻拦您,我只想在与您道别时,送上些礼物。”
说着,亨德利取出一个碗口大的金属环,就像一枚被无限夸大的戒指。
裁决之镜!曼荼罗之蛇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惊奇,她接过裁决之镜,抚摸着那打磨得非常细腻的金光灿灿的镜子边缘,圆形的镜面微微荡漾着的波纹,就像微风吹拂着湖面。
当画面的波纹消失,她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陌生人正和两个贵族男女愉快地攀谈,男贵族二十来岁,面容谦恭,交谈中不停地点着头,偶尔还发出会心的微笑,而他身边那个小女孩,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对面黑衣的男子。
嘡啷!
裁决之镜掉落地面,中间那层涟漪化作一滩黑水。
“说,想让老娘做什么?”
这几乎是她咬着牙说出的这几个字,微微颤抖的身躯在强迫自己要分清冲动与魔鬼的区别。
亨德利教士很有耐心,与对面这位知名盗贼一样,似乎对时间也很有兴趣,不急不缓。
“我只听说,曼荼罗之蛇只在乎两样东西,一个是金币,另一个就是您那两位至亲了吧?”
“老娘可没时间和你兜圈子!”曼荼罗之蛇冷哼一声,“还有,我不会违背我的意志,更不会替你毫无目的的杀人。”
打开的天窗已经驱散了一些谜团,双方倒是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亨德利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我最喜欢与直接的人打交道,当然,我知道您的生存法则,对于您我真没别的要求,只需要您去一个地方送一样东西,十五天之后,您就能和您的亲人团聚了。”
教士恭境地递过来的一个皮袋,曼荼罗之蛇绷着脸接过。
“太好了,我想这对于您来说,是再划算不过的交易了,我并不吝啬一条背叛约克拉神的圣徒性命,只要您事成,这一切就当没发生过,还有,这件事,我以约克拉神的名义起誓,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盗贼轻蔑的笑了一声,看了看那两名神执,“恐怕,不止是你知我知……”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扑通两声,两名神执纷纷倒地,七窍流血而死。
曼荼罗之蛇微微叹了口气,这两名神执绝对是这位教士的心腹,而他却毫不吝惜地杀了他们。
“约克拉神啊……”亨德利慢慢做着祷告,“我认为,您已经算好离去的时间了。”
随着神罚之灯熄灭,曼陀罗之蛇也逐渐隐去了她的身影。
五天之后,在遥远的阿尔斯小镇,到处迷离着薰衣草的香气,繁忙的农人一边耕作,一边驱赶着边追打边玩耍的孩子们。
在一座陈旧却是异常整洁的庄园内,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妇人正修剪着花园里的花木。
妇人穿着老式贵族的衣裙,面色有些僵硬,巨大的修剪刀在她手里就像一把军刀,她每挥舞一下,就抱怨地叨咕一声,似乎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剪刀上。
而在庄园一侧,那棵高大的白榕树上,巨大的树冠里蜷缩着一个女孩,一边吃着手里的龙蛇果,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妇人的举动,随即,慢慢隐去自己的身体。
第13章 靠的是实力()
能请得动摩罗二世陛下观摩受教洗礼仪式的,也只有元老院的菲拉杰大掌院了。
大掌院的孙子受洗,在帝都算是一个大事件。
当然,诸如威廉姆斯殿下,休斯顿大骑士,也在受邀之列。
一大早圣拜恩大教堂内熙熙攘攘,帝都各色名流几乎全在这儿了。
随着古风琴演奏出迷人的巴托克音乐,儿童唱诗班完美传递着天籁之音,一些观礼的民众挤不进去,都拥在门口祈福。
神罚所的大主教亲自主持,教士们各司其职,整个仪式进展得非常顺利。
威廉姆斯安静地坐在老师尼古拉身边,目光虔诚,在过道的另一边,与自己最近的是一个年轻的军人,紧挨着休斯顿大骑士,他面色紧张,浑身绷紧,看军衔不过是一个队长级的骑士而已。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威廉姆斯略微诧异,很快释怀地微笑了一下,休斯顿恐怕身边没人了,连这样出身低微的毛头小子也能混进来凑凑热闹,看他紧绷绷的样子,毫无疑问,这种场合他当然没经历过啦。
世子殿下的优越感可不是装出来的,那要看实力,只有王公权贵,统领级的人物才配与他在一个屋檐下比肩。
当威廉姆斯不经意地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个年轻骑士时,骑士却也在用余光瞥了一眼威廉姆斯。
只是年轻骑士嘴角微微上翘,明显带着嘲讽的意味。
在帝都,谁不知道他威廉姆斯世子?别说要用注目礼,还得微微躬身表露出对自己的尊重。
他凭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骑士,一个自己随便一出手就能碾死的蚂蚁!
很快,威廉姆斯却自嘲般的笑了一下,我和一个毛头小子叫什么劲儿真是的!
繁缛又庄严的受洗仪式终于结束了,威廉姆斯世子并没即刻站起来,他似乎在等待,等待这个骑士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进行补救。
然而,随着休斯顿的离开,那个年轻骑士转身就跟了出去,丝毫没理会世子殿下。
按旧历,这天应该是斋戒日,而第二天夜晚,才是人们期待的。
菲拉杰大掌院在自己的香槟庄园,开起了一个庞大的派对。
大掌院的庄园修缮得很有特色,位于帝都郊外风景别致的丘地,浓浓的田园风情,四周是橄榄木与木棉花交相辉映。
“领子有点紧。”楠五边走进香槟庄园,边用手抻着自己的这身军装。
他真不习惯在一些场合穿这种带有礼仪性质的衣服,为什么人们都那么在乎外表和氛围?
而蓉丝与艾伦相互挽着手臂,衣着却是贵族小姐才有的宽大裙摆,宛如凝脂的脖颈,凸凹有致的身形。
这段时间,蓉丝越发迷恋艾伦起来,或许是艾伦那总是波澜不惊温暖可近的感觉,放松了蓉丝总喜欢绷着脸训人的神经。
楠五头一回看见她们穿得这样漂亮,甚至在路上一度请示,美丽的小姐是需要人来保护的,可否让自己加入她们的行列走在她们中间?结果被蓉丝无情拒绝。
宴会厅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舞池,镶嵌阿拉坦晶片的巨大魔法吊灯照亮每一个角落,而吊灯相对的,是一个巨大的舞池。
就连摩罗二世都感受到了来自元老院的奢华,反正对大掌院来说,独自承担这些开销完全不是问题,当然能把陛下所欠的账单再勾去几笔就更完美了。
玫瑰红天鹅绒地毯两边是排列整齐有序带着假发的侍者,端着香槟与红酒,果盘里盛满来自西部的甜瓜,南方的橙子,还有一些诸如小鸡翅小嫩排的点缀,不过这些肉食可不是贵族小姐们喜欢的。
为了补偿一下楠五的虚荣,在席位上,蓉丝还是通融了一下,让他如愿坐在了她们中间。
而这天,整个香槟庄园之夜,都被三个人抢去了风头。
一名年轻的骑士军官,身边是两位妙龄小姐,她们惊艳四射,无人能出其右。那个谁看了都不会再看第二眼职位低微的年轻骑士,完全是借了身边两位靓丽小姐的光。
很多贵族小姐懊悔来错了地方,比较之下,让身边的情人儿都不愿多看她们一眼了,一些贵妇人不停地摆弄着扇子,实际上在魔法冰晶的调解下,室内的气候宛若春天。
不过,威廉姆斯世子殿下的魅力,还是令很多贵族小姐期待的,也称为全场仅次于那相伴三人行的风景,但这种比较,是不应该让世子殿下知道的。
实际上威廉姆斯并没那么多精神头体会这些贵族对自己的感受,从打一开始他就留意了这个在教堂里对自己表露出不敬的低等的家伙。
无知者无畏啊,威廉姆斯深以为然,直到他发现,这个毛头小骑士所坐的位置,世子的呼吸开始加重了。
那家伙今日可不像在教堂里那样紧张,脸上一副春风得意之态,身边这两位贵族小姐,一个倒是有些标准冷美人的风格,而另一位小姐,却是温文尔雅,就像一朵盛开的郁金香,非常符合贵族青年的审美。
威廉姆斯表情有些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