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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月岛首席大学士在一个凌晨被一伙乔装盗匪杀害在塔楼脚下的时候,这就成了迫害塔楼学士的开端与冲锋号。
逐渐有更多的民间自发组成的剿灭队伍开始对学士们进行残害,他们拆除楼梯活活饿死在楼上进行研究的学士,焚毁一卷卷的研究书籍与手册,甚至有直接在塔楼下面堆积柴火焚烧塔楼的现象。
对于这一点,已经生养了三个孩子的王后用自己的仁慈说动了博格,他终于肯出面并颁布命令制止这种肆意的破坏。
然而,一切已经晚了,由于博格并没有对于那些破坏者进行有力的惩戒,相反促进了他们更加有恃无恐地进攻学士们。
在旧历9791年的春季,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学士被暴民五花大绑,押送到广场准备烧死,而得知此事的博格迅速派出王家军队去解救,却被上万名百姓抟握在一起组成人墙,眼看着这些智慧的星宿被活活烧死。
就在这一天,忽然在最近的塔楼上空走来几名中年黑衣学士,他们的出现并没引起人们的主意,然而,当他们发现这几个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学士们带着怒火与对老师们死去的伤痛,向人群发动了袭击,没有武器也没有炮石,而是来自身体之中的愤怒之火,一团团火球远远地就砸向人们,混乱之中的人们与王军搅拌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平民哪里是军队,就这样一片片地倒在焦灼之中。
博格不得不重视这件事,而且,这几个肇事者拒不认罪,他们宁愿直接站在火刑柱上也不愿意承认那些暴民不该死。
然而,他们注定是不会得到原谅的,但是人们没有想到,逐渐的有更多的人加入了那些学士的队伍,他们以一当百,开始了与王军作对,好在王军有民众的支持,一时也没有形成一边倒的形势。
就这样,常年的战争来自于人类与星月,后者给自己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星月巫师,并放弃了原先的信仰,改为供奉星月之神。
第195章 北乱()
一开始,博格在选择之中还是倾向于星月巫师的,因为他知道,没有星月巫师的付出,就没有人类的今天,至于信仰问题那都是逼出来的,在之后的逐步缓和之中还可以相互坐到谈判桌上。
只不过,随着博格的逝去,在他还没有形成一个具体的态度之前,局势一片混乱。
星月之争实际上并不是谁统治谁的问题,而是资源的配置问题,这一点,王权按照法理来说有着绝对的分配权。
到了博格二世,他对这些认知开始明确起来,并且坚定地站在王公这一边,当然,这更符合民众的要求,就此,星月巫师处于非常不利的局面。
然而,经历了十数年的斗争,星月这边也出现了一些妥协派,一开始在与王权接触时,签订了至今都被星月认为是一种侮辱而苛刻的条约——《第三方》。
《第三方》主要的内容实际上将星月的主导思想与人民的福祉完全的剥离,认为作为星月的存在,不过是人们对信仰的一个另类,在不违反光明神之前,它是可以存在的。
但是很多星月巫师对此并不感冒,他们认为一旦星月出现这种妥协,所有的研究与进取精神必将受制于世俗的愚钝,这一点往往是智慧的星月所摒弃的。
很快,那个负责与王国签订条约的大学士被星月巫师派刺客杀掉,尽管他躲进了王宫也没有幸免。
然而,妥协派的覆灭对于星月来说也是付出了代价,最重的就是,星月被王国教会视为反叛的异端。
第二次星月战争的导火索就是来自于王宫的刺杀行动,巫师居然能够在人们不知情的时候出入王宫,这在正常人看来随便一个巫师都能将王者刺杀,这种存在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包括他们引以为傲的信仰。
随着历经三十年的第二次星月战争结束,最终的协议便是星月绝不允许以另类的信仰存在于这个大陆岛上,因为当时在故土之上,尸行人已经被除尽,一半的人口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至少,他们之中很多人并没去过那里,甚至带着怀疑的态度,毕竟很多人出生在星月大陆岛。
但是,当人们逐渐熟悉了那片大陆之后,发现这里才更适合信仰光明的人居住。
和平时期仅仅过了九年,讽刺的是新的战争却来自于双方对和平的渴望。
星月巫师希望所有不信仰星月的人类迁走,重新回到他们喜欢的那块大陆上生活,而一部分已经在大陆生根的人们则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星月岛是他们的祖先开发出来的,绝对不能舍弃,至少不属于这些星月巫师们。
于是领土争端已经无法用谈判来解决的时候,第三次星月战争开始了。
在星月这边,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战斗法师与士兵,同时还是源源不断的信仰者加盟,他们在戒备森严一如森林的巫师塔林里生存,研究,制定出一个又一个新的魔法道具,研制出一条又一条魔法理论,尽管人数不占优势,但巫师倚靠学识却是王国无可企及的。
再加上王国这边出现了内部的分裂,博格二世的四个孩子分别在大陆及邻近的岛屿进行独立宣言,包括东边的狼族岛,南部的死亡之海,还有约克拉大陆之中的西部与东部。
年迈的博格二世当然不能容忍这种分裂,他决定与巫师谈判,利用巫师的学识分别向这些分裂出去的孩子们进行征讨。
然而,巫师不可能在刚刚被刺痛的伤口上随便摸两下就能抚平伤痛,他们拒绝了博格二世。
新历12年6月,在一个暑热难当的海船上,博格二世留下遗愿,希望自己的后人能够记得自己的愿望。
等到博格唯一合法的小儿子继承王位的时候,形势更为混乱。
一名御林军统领私通北方的柏拉格大公,推翻了博格王朝的统治,建立了崭新而庞大的帝国,史称约克拉帝国,但是,帝国并没有忘记他们的祖先,并且选择了拉姆人的祖神,约克拉神作为自己的教义之信奉者。
平定帝国东部后,柏拉格亲自选出了教士,成立教廷并且约束人们的言行,位置选择在西斯以南的黄金海岸,这个黄金地段就是现在教廷的发源地。
帝国版图的扩张实际上就是把博格王权的划分进行了进一步的整理,以帝都为中心,将博格的后裔尽可能地往各个方向挤,南部的狼族失去了很多群岛,最终浓缩在唯一的主岛上,往西则将博格的后裔赶进地势及其不平坦的地貌之内,让博格的后裔最后居然形成了一个新的种族,涵洛人。
柏拉格起家北方,明白这里的重要内容,往北制定了尖刻的北部防御协定,在北川长期驻军,最终博格的后裔有一大部分无路可逃,走进了塞边人的行列,那个时期,塞边人完全是野人的另一种称谓。
对于富饶的东部,尤其是黄金海岸周边一代,帝国没有商量的余地,最终将整个东方并入了自己的版图,当然,也在某种意义上维护了教廷的安全。
最开始,教廷对于帝国来说,是完全依附的,甚至倾其所有为帝国的扩征进行圣战,结果是帝国的版图看似增大了不少,实际上对于帝国实际统治来说近乎鞭长莫及。
北部的冰川巨人完全无法征讨,与之并行的那一个个奇异的种族,比如矮人,比如食人族,帝国只能眼看着军队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晃一下就回来,大致的内容是宣誓了一下帝国的主权而已,实际上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帝国知道,就连北川流落的蛮族他们都无法彻底了结,就别提再远一些的地方了。
就在帝国重拾信心,并且与狼族、涵洛人签订了联盟协议,当然,这两个国家所处的地理位置,对于帝国来说非常重要,因为帝国的铁蹄要想踏上星月的领土,狼族的战舰与涵洛人的蛮力这两点绝对不可少。
对于星月岛的围困大约持续了数十年之久,直至帝国新的国王坐在了王座上也没有丝毫进展。
新王查西图决定放弃这种毫无进展的围猎,承认了星月岛的存在与地位,然而,好景不长,原本对于星月的态度,在一次世界性的大饥荒之后急速的改变了。
在物质缺乏的前提之下,人们的生活质量与创造能力大打折扣,除了星月大陆岛之外,几个国家都无法保证基础的民生。
帝国开始在教廷的参与下,分析星月抒写的传奇,大致是那帮狡猾的巫师一定是用了某种邪术感动了粮食之神,从而让整个大陆颗粒无收,而南风不断送来星月岛的麦香。
饥荒让帝国实在无法维护庞大的军队,很多吃不饱的士兵脱离队伍,在附近的庄园隐没,实际威胁到了贵族的根本利益。
查西图不得不动员封臣的势力,对于逃兵进行残酷围剿,随后七大封臣撅起,打着围剿盗匪的旗帜,重新划分了各自的势力范围。
七大封臣的领主分别是皮丘,拉坤德,赛尔弗里昂,约萨,菲拉墩尔,隆利斯安,弗赛吉斯。
随着七大封臣的势力壮大,帝国已经无法控制他们之间的争夺,唯有依靠教廷还向这些封臣宣布他们应该效忠谁。
就在帝国的饥荒问题出现转机,一些寸土不生的土地开始出现了麦苗,只是这些统统没用,七大封臣为争夺土地形成了两大阵营,实力强劲的皮丘与拉坤德强强联合,准备将另外五大势力从帝国的版图中除去,让原本的饥荒演变成更大的灾难,那即是战争的内耗。
查西图就是眼看着这种无法收拾的残局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息。
新王图奈尔斯克不过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两年后娶了势力最大的皮丘领主的女儿,进而,皮丘晋封为大公爵,这让皮丘更为相信,自己才是整个帝国的主宰。
然而,就像南襄之地经常出现的瘟疫,常年的征战让帝国也背负上了战争的瘟疫,没有完全胜利的一方,只有不断燃烧的战火与流离失所的民众。
随着皮丘与帝国联系的紧密,与拉坤德的合作更被冠以正义的命名,即便年迈的拉坤德死后,他的儿子尊奉为皮丘大公为教父,手握两大势力的皮丘大公更是信誓旦旦,对于另外五个封臣实施严酷打压,尽管,为了防备皮丘大公爵,另外五个领主虽然联盟,但还是无法形成一个强大的力量与皮丘抗衡。
而此时北方的蛮族逐渐壮大起来,他们原本就有着半食人族的名头,似乎食物的来源不限于地里的庄稼,在帝国风雨飘摇之际,食人族,蛮族,联合塞边人攻破了北川的防御,挥师南下。
他们实际上被博格的后裔蛊惑而获得了所谓正义反扑的精神。
面对蛮族的进攻,帝国之内战乱很快得到了暂时的控制,毕竟敌人威胁到整个帝国的安全,最终皮丘大公与五族联盟,一致对外,战枪指向了北方。
历经五年的北上战争,蛮族被打败,回到了属于他们的荒芜地带,食人族更是再也不敢跨越斯瓦尔纳河谷以南的地界,塞边人原本就是被蛮族奴役的,最后在冰川巨人的出面调停下,塞边人暂时交给了矮人来统治。
然而,就在皮丘大公准备凯旋的时刻,帝国联合五大领主,突然围住了皮丘的主力。
即便是这样,皮丘大公也没有丝毫畏惧,他继续与拉坤德的后裔两厢作战,五族大败,直至皮丘挥师帝都,然而,就在帝都城外,拉坤德的后裔,自己的教子纳布。拉坤德,对他的教父实施了暗杀,那一年正好是10月11日,史称红色十月之夜。
第196章 欢闹酒馆()
“然后呢?”柯林斯顿还算一个称职的旁听者,自从与楠五勾搭上,他对于这位年轻骑士热衷翻弄历史找旧账的能力非常钦佩,而如今发现这位怎么看都不像深渊之主的威丝米拉,居然也是一个怀旧主义者,这倒让柯林斯顿除了欣喜之外,略微有那么一点自卑。
往往揭露什么都是主动的,黑巫师这么一问,讲述者反倒不急了,威丝米拉没理会柯林斯顿,看了一眼始终没有说话的楠五,“你都知道对吧?”
“楠五大人?”柯林斯顿一愣,明明是对方在讲述这段前史,楠五大人怎么会知道?
“咳……”楠五清理一下嗓子,“这些在雨恁果的印记里是有的,艾伦也曾给我解读过,只不过,没有您解读的细腻。”
楠五对于这段前史的熟悉,威丝米拉并不觉得异常,从自己在上古时代参与各种纷争,至今还真没有什么令这位深渊之主感到奇异的事情再次发生,若说有,那就只有这位骑士的怪异举动与难以表述的目的了。
“大人是说,艾伦?给您解读过这段历史?”柯林斯顿并不惊异于雨恁果的研究,而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一个死去公爵的女儿可以解读?这也令黑巫师对于艾伦的身份再次引发了联想,总之,他的不耻下问并没打动对方。
楠五没有满足黑巫师的好奇心,“前面就是酒馆了。”
柯林斯顿没好气的叹口气,就像一个到了嘴的肥肉被人直接拿走,这也未免太吊胃口了吧?
三人的确是在谆葛尔特开启七芒星的时候混进了这里,然而,时空的扭曲让他们一时还无法辨认这里的历法究竟属于哪一天,楠五又是一个及其细致的人,在自己没有确定之前,他不会给出任何猜测,即便是黑巫师及其想知道也没有办法。
他不能用自己的猜测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柯林斯顿,他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像威丝米拉,只不过是寄托在一个塞边少女身上的转世者,对于生死完全不在乎。
“柯林斯顿,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过,楠五还是微笑着给了柯林斯顿一个安慰。
那间酒肆倒是不算简陋,当然,按照现在来看就像一个猎人的临时栖居地,但在远古时代,这已经是极其奢华的存在了。
因为区分城市与乡野的唯一标准就是人口。
远古时代类似帝都的大城市可以居住的人口不会少于二十万,相比这种穷乡僻壤,在连小镇都算不上的地方开设这种酒馆,如果主人不是用来治疗抑郁症,那就是有钱闲的了。
但是,楠五他们清晰地发现,这里的人并不少。
出入的人们并没把他们三人放在眼里,而且能看出来,这里有很多穿着古制服的军官,诸如身边出现乌金护卫的统领级的人物也很常见,只是他们并不属于一个团队里的,对于一个公共栖息地来说,彼此也不愿相互干扰。
这就给了楠五他们不少的机会,按照当时的习惯,三人已经换了佣兵的服装,楠五是简单的皮衣,柯林斯顿是粗布的亚麻套,唯一与平民区分的标志是在腰带上有一块表示爵位的名牌和一把镶嵌宝石的刀鞘。
当然,这种饰品那时候非常流行,没人去甄别柯林斯顿究竟属于哪一个家族,只要不是蛮族,在这个北上的年代,都不会被当成敌人。
三人穿着之中,就属威丝米拉有些张扬,她的上身是一件细软的丝制银甲坎肩,一席长裙更能衬托出少女修长的腰肢身段,令人远远地就眼前一亮,仿佛来自神驻的精灵,即便不是,也是一方贵族的千金女。
三人进了酒馆之后,喧闹的热浪直接袭来,威丝米拉皱了皱眉头。
酒气,男人充满荷尔蒙的臭气,以及一些女人浪荡的笑声随时想起,酒馆的生意实际上就来源于此。
“这里经营的真不错。”黑巫师低声道出本质。
楠五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