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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吗？那就用你那geass啊！下令啊！！说：成为我的奴隶！或者：你去死？！要么就是：承认我？！”
癫狂一般地走向鲁路修，妮娜狂笑着开口：“来啊！！你这个可怜虫！”
鲁路修茫然地在少女的迫近下后退着，他的身体甚至产生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难道说自己真的错了？不管是妮娜，还是娜娜莉，还是朱雀，难道都不认同自己？
“够了！”
抱住几乎软倒的鲁路修，c。c叹了口气，她本来不打算说出来的，但是现在的情形若再不说出口，这两个别扭到黑化的家伙之间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情。
“哦？你想要安慰这家伙吗？看看他！像一条连事实都不敢面对的败狗！那就安慰他吧！像安慰一个还没断奶的小鬼头一样！”
狂笑着的妮娜上气不接下气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而摇了摇头，c。c认真地看着妮娜，说出了一句让整个客厅都陡然平静下来的话语。
“别闹了。。。你。。。”
“怀孕了。。。”
第四十八章 终于施加的ga（）
（好吧，这么多淑（bian）女（tai）都要求加更，还一口气蹦出两个舵主。。。那就加吧。。。说实话咱也觉得卡在上一节不大好咧~~）
死寂。
是的，现在这个词语正好可以形容客厅里的氛围。
无论是被c。c抱着的鲁路修，还是站在两人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戟指鲁路修的妮娜，都仿佛一瞬间陷入了时间静止的状态。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良久，两声同时响起内容相同的话语，让c。c顿时有些错乱，她罕见地为先回答谁这个问题有点纠结。
鲁路修脑子里那些被质问的混乱思绪就像是被生生地冻结了，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躺在c。c怀里这个尴尬的动作了，而是不由自主地抓住这个女孩的肩膀，期待着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看在他眼神更加真诚的份上，魔女决定先回答他。
“她怀孕了。”
简单扼要地说完，魔女抬起头，看着脸色也开始向发色转变的妖女，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地重复了一遍。
“你怀孕了。”
“……”
妮娜的脸色迅速从雪白变得铁青，再从铁青变成血气上头的炽红，最后又变成一种灰白，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好身上的外衣还没脱掉，女孩转身就往门外走，步伐坚决。
“你去哪？？”
c。c也顾不得鲁路修了，一抖手就将怀里还没回过神来的少年丢到了地板上，咚地一声听着就疼，然后一个闪电般的前掠就挡在了妮娜面前，一向淡定的魔女此刻也神情紧张，仿佛拦住的是一头舞动着触须的深海怪兽。
“去医院。”
深海怪兽面无表情，而这让地上的鲁路修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少年也顾不得自己衣服上的灰尘同样冲到深海怪兽的面前，甚至有了些气喘吁吁的感觉。
“你去医院干什么？”
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墨绿色的怪兽点点头。
“申请人。流。”
后两个字让鲁路修打了个哆嗦，而c。c同样一脸牙酸的表情，这个词汇就这么被妖女说了出来，而且没有丝毫的迟疑…不对…
看着妖女的眼睛，c。c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现在处于混乱状态罢了。
“我还没结婚，未婚先孕很不好…我还在上学，高中生意外怀孕更不好…我才刚刚17岁，早龄怀孕简直太不好了…让开。”
说着一连串貌似理由的话语，妖女依然保持着毫无表情的姿态，她的左眼中妖异的红光陡然一闪，恐怖的魔力随之扩散，鲁路修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瞬间被无形的傀儡丝线连接，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可恶！妮娜！孩子是无罪的！你不能！”
意识到这正是女孩的geass之力，身体不由自主的鲁路修大急，现在已经不是遵守那个所谓的不对她用geass的承诺的时候了，但是被推向一边的鲁路修视线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王之力必须目光交接的制约使得他的能力根本无法发挥。
还好的是，那个叫做c。c的女人不知为何，并没有被妮娜的geass之力操纵，依然挡在墨绿色妖女的面前。
“不能逃避哦，妮娜。”
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妖女，魔女轻轻走上前，继而伸出自己的手臂抱住对方瘦削的肩膀，她的话语也同样柔和。
“正如你对鲁路修说的那样子，你同样如此，不能够逃避这个…”
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怀里的墨绿色女孩，c。c微微叹息，她现在确定了，对方只是被吓坏了，一阵阵本能般的战栗感从接触的时候就从女孩身体里不断传来。
“要有勇气，你是个勇敢的孩子，不是吗？”
轻轻在妮娜额头上吻了一下，c。c的内心也不由得柔软了起来，哪怕是被称为魔女的存在，她内心的温柔却从未改过，这是她在千年的生活中，从生命中领会到的光彩。
“…不行…不行！”
喃喃低语着，妮娜的面孔陡然一阵扭曲，她猛地从c。c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绿发少女惊讶地看到对方后退到厨房，墨绿色的女孩眼神散乱地在橱架上搜索着，继而猛地从中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冷静！妮娜，你要干什么？”
余光看到这一幕，鲁路修浑身发冷，他不敢想象女孩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是我？！”
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妮娜双手握住水果刀，锋锐的刀刃倒映出少女因为崩溃而扭曲的脸颊，怒气和怨恨纠缠在一起，已经让她分辨不出到底自己是什么情绪，看向鲁路修，女孩眼中的geass一闪，后者的身躯便如同纸片一般狠狠地贴到了墙壁上，根本无法回头。
“鲁路修！这是你的东西！！那么我这就还给你！”
咆哮着举起手里的水果刀，墨绿色的妖女作势就要刺向自己的腹部，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不要了！！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要了！！
“住手！！”
一声断喝，c。c陡然冲到鲁路修身边，女孩的双手抱住少年的腰部如同搬运货物一般将其身躯硬生生地转向妮娜的方向：“快用geass！鲁路修！！”
“什？”
下意识地看向这边，妮娜却立刻对上了鲁路修闪烁着红色光芒的左眼，她的geass虽然能够压制他人的肉体，但geass是属于精神的力量，她无法阻止别人的geass。
“沉睡吧！妮娜！由我们来决定你的沉睡和醒来！”
王的命令在geass的魔力下迅速地浸透了女孩的大脑和思维，甚至来不及怒吼，她脸上的愤怒和怨恨便被沉沉的睡意所取代，那泛着寒光的水果刀从她手中叮当滑落，女孩的身体也软软地沿着橱架滑倒，而她那不甘而疯狂的眼神，也终于被闭合的眼皮所阻隔。
啪嗒。
墨绿色女孩长发散乱地倒在了地面上，她的呼吸声也慢慢趋向平稳。而鲁路修感到周身一空，那种恐怖的压制肉。体之力终于随着妖女的沉睡而消失，最重要的是对方终于暂时失去自主行动的能力了。
看着陷入沉睡的妮娜，鲁路修不由得感到内心一阵放松，而抱着他的c。c也松开手，嫩绿色的魔女苦笑着擦了擦额头：“真是的，多少年我都没出过冷汗了，这还真是。。。”
“恩。。。谢谢你，c。c。”
看着身边的嫩绿色女孩，鲁路修发自真心地向对方道谢，而后者耸耸肩：“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这个geass不是一次性的吧？而且，还把我也带进去是什么意思？”
“啊。。。这样子，如果她再那样的话。。。我们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入睡了。。。可能以后还要麻烦你。”
苦笑着走进厨房，鲁路修小心翼翼地将倒在地面上的妖女抱了起来，纤细的身体让妖女的体重也十分轻盈，完全感觉不出来她的生命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重量。
“原来如此，的确是很明智的命令。不过，你到底要怎么做？”
看着少年将女孩轻柔地抱到沙发上放下，c。c嗤嗤地笑了起来：“你们到目前为止都只做过一次吧，这样好的运气。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她是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对她的救赎。鲁路修，若你处理不好的话，会死的。”
“我知道。。。我只是。。。”
看着沉睡的墨绿色妖女，紫瞳的少年眼神也不由得慢慢温和了起来，伸手将一缕发丝从对方额前拨开，沉睡的女孩脸上完全没有了那种令人惊怖的疯狂和扭曲，只有一种本能般的疲倦和柔弱。
c。c所言不虚，若处理不好这件事情，任由妮娜发疯的话，依照她目前具备的力量，不用说鲁路修了，她拉整个东京租界的人一块死都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现在，是自己孩子的母亲。。。而自己。。。
“要成为父亲了吗？”
握住妮娜的手指，鲁路修感觉着对方偏低的体温，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随之而来，这按照生理课上学过的知识来辨认，应该是血压偏低的表现。这就是成为父亲的感觉，明明这样令人难以割舍，那个身为布里塔尼亚皇帝的人，又是怎么无视的？
“总之，也不能一直让她睡眠，叫醒她来问问，到底孩子是不是你的比较好。”
脸上陡然泛起了促狭的微笑，c。c清了清嗓子，继而开口：“醒醒，妮娜。”
王的命令是绝对的，刚刚还沉睡的墨绿色妖女眼皮一阵波动，继而猛地睁开了双眼，而看清楚坐在身边握着她手指的鲁路修之后，一股怒焰便随她的咆哮声迸发了出来！
“鲁路修！！我要你死！！！”
赤红色的邪神之力伴随着她的咆哮声从她的左眼中亮起，仿佛发怒的海怪试图扑向岸边的人类国王。
“沉睡吧。”
这种情况根本无需说其他的话，c。c面无表情地吐出了这句话，而仿佛按下了某个沉睡的开关，墨绿色的妖女刚要起身的身体一软，双眼再次无力地闭上，整个人也再次被睡神的力量捕获。
“唔，真是有意思呢，真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沉睡和苏醒了呢。”
“喂！”
听出了c。c话语里那种不负责任的游戏语气，鲁路修哭笑不得。因为被对方帮助，所以他才在对妮娜下达geass的时候下意识地加上了这个嫩绿色的魔女，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来看，或许是给了对方一个戏弄妮娜的契机。
“嘛，还是先带她到医院里检查一下吧。。。她的身体很弱，再加上情绪不稳，不能放任。”
摇了摇头，c。c走过来帮着鲁路修将妮娜的身体抱了起来，而少年也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啊。。。我知道了。”
第四十九章 债务（）
（唔，真是感谢各位淑女绅士的热情，不过今天算是完成一个前奏，接下来就该是黑骑团，棉花糖公主和布里塔尼亚魔女登场了。）
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雪白到刺眼的墙壁，以及那些工作者们看待人仿佛肉块一样的眼神，这个地方的名字就叫医院。
“她的身体条件不大好，血压天生偏低，现在年龄也小，若这一胎保不住的话恐怕以后都会有不育的危险。”
戴着平光眼镜的中年医生语气明显不大好，看向眼前的黑发少年时，那目光更是犹如训斥：“你们这些学生平时放浪也就罢了，现在出了这种事情，还是通知你们的家长吧。”
“抱歉，我和她都是孤儿。。。所以，请把事情交给我吧。”
认真地在医生面前道歉，鲁路修的良好表现，显然让满是鄙夷的医生略略抬了抬头，现在这些青少年们胡搞乱搞导致意外怀孕的事情也不少了，眼前这个至少还有负起责任的勇气。而且，如果是孤儿没有父母管教，这也难怪，没准两人就是自小一起长大互相抚慰，发展成这种关系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医生的语气也好了起来，转而摇摇头：“那就算了，帝国的法律规定你也明白，若不想让孩子变成黑户，就赶紧结婚吧。虽然，早婚肯定会对你和她的履历有所影响。”
布里塔尼亚对于结婚年龄的限制倒并不严格，但是父母双亲必须要有合法的国民档案，有过合法的结婚程序，生下来的孩子才能被容许获得合法公民的权利。
“我知道了，那么，她的身体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暂时没有，但是肯定要避免剧烈的运动，如果没办法的话，就让她休学一段时间吧，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谢谢。”
从诊断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出来，鲁路修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虽然，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和一个女性结婚的事情，但是这么突然且无可回避的婚姻，还是让他感到些许迷茫，自己对布里塔尼亚的复仇才刚刚开始，黑色骑士团的建立甚至都刚刚起步，这个时候。。。自己能够去成为一个丈夫，乃至一个父亲吗？
“啊啦，怎么说？这家伙果然是怀孕了吧？”
坐在病房的窗前，c。c伸手戳了戳墨绿色女孩的脸颊，受制于鲁路修的geass还在沉睡的后者自然无法对她的行为做出反应。
“已经快要两个月了，医生说她身体偏弱，以后要避免剧烈运动。”
心不在焉地回答了c。c的话，鲁路修坐下来，一边轻轻握住妮娜的手指，他似乎能感应到对方身体里那参杂着他血脉的一部分。
“喔，那可真是麻烦了啊，黑色骑士团才刚刚准备开始吧。你打算怎么办？”
抱着双臂看着鲁路修，c。c颇感兴趣地歪歪头：“现在把部下们抛掉跑去做父亲，这怎么看都不大可能吧？”
少年的牙关咬了起来，的确，现在是不可能停手了。
错过这一次，zero的信誉在十一区便无法立足了，哪怕他有自信再等几年乃至十几年，但终究是要大大延后。
而且，妮娜未必会希望他这么做。
这个女孩，是绝对不甘于平凡和安稳的，她的眼瞳里似乎始终燃烧着对这个世界的火焰，而在两人的第一次正式交涉时，她就坦言了自己渴望的是高高在上的权柄和地位。
“妮娜，你到底是什么人。。。”
轻轻地吐出这句话，鲁路修咬了咬牙，还是唤出了geass规定的话语。
“醒过来吧，妮娜。”
随着呼唤的话语，墨绿色的女孩眼皮一阵波动，继而迅速地从梦魇中清醒了过来，或许是睡眠让她有了精神上的缓冲，这一次她没有再次狂暴，而是死死地盯着握着她手指的少年，苍白的嘴唇紧紧地闭着，那双淡灰色的眼瞳更是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正在看着想要和她起舞的人。
“。。。真是阴沟里翻船了，好吧。。。鲁路修，你想做什么？”
半响，墨绿色的妖女嗤地一声冷笑，和她冰冷拒绝的态度不同，她的身体没有丝毫躲避的表现，被鲁路修握着的手指也依然沉默地躺在对方手心，但是这种对待却让鲁路修愈加感到了对方的疏离。
“妮娜，我们难道不能好好谈谈吗？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但现在，我们必须要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女孩冰冷的口吻刺痛了鲁路修，以至于他不由得紧握了一下女孩的手指，但是他的话语，却只是招来了女孩一阵放肆的狂笑。
“啊哈哈哈哈！！鲁路修，干嘛说的这么客气？是我强迫的你，你哪里有什么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