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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哪见过张白这等怪人,被仇人捉来,性命堪忧之际,这么快便睡着了。一想到自己跟陌生男子同睡一床,心中大羞,挪着身子撞了撞张白。却听张白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道:“**的萧贝,迟早砍死你。”
那女子大窘之际,听了这话,也不禁觉得好笑,毕竟眼下能否生离还是未知。一撞不醒,那女子又撞了一次。只听张白道:“小小,你别着急,王家迟早要被我张家吞并,小小,亨通券的威力,这世上又有几人明白?我要成为江南第一,不超过王家怎么行!”那女子听得稀里糊涂,但至少晓得了张白是个商人。
忽听房门松动,似是有人推门进来。那女子耳力灵敏,听到有人朝床榻走来,心中害怕之极。
随即有人掀开罗帐,伸手一摸,恰好摸到张白胡渣,扎了下手,立时小声叫骂:“这小子果真是个下流胚子,临死不忘好色。二弟,过来抬走。”看样子来了不止一个。
那两人把张白抬起,往地上一撂。张白睡得正香,被摔醒了,好不恼怒,定睛一瞧,骂道:“两个杂碎,过来扰你老爷的好梦,不怕遭雷劈么?”其中一人听了邪邪一笑,走过来对着张白下体就是一脚,张白瞧得大惊,竭力一扭,总算踢在屁股上,保住了下半生的性福。
那人也没再踢,沉声笑道:“二弟,这燕国的小美人,长的可真好看,就这般焚在林大哥的坟前,实在可惜。哥哥我先来,你给按着。”
另外一人道:“要是个黄花闺女,大哥你可就赚大了。嘿嘿,有了这妙人坊老鸨整治新进姑娘的好东西,即便是个黄花闺女,也叫她立马变荡妇。”说罢两人齐声一笑,却不敢笑得大声。
张白听出蹊跷,便道:“你两人若敢乱来,我可要喊人了。”果然,其中一人听了颇为忌惮,立道:“你若敢乱喊,且看爷爷我立马杀了你。”张白冷笑道:“未经你们萧老大同意,你吃了豹子胆,敢下手?”
另外一人道:“不敢杀你。但先阉了你,帮主顶多责怪几句。”这般一说,对张白而言,无疑是最具恐吓力的话。
那人见张白不说话了,立时不屑道:“果真是个色鬼。”那边一人摸出药丸,捏住那女子脸腮,使劲一捏,正欲取出她嘴里塞的布团,却发现布团早已不见,顿觉不妙,但为时已晚,那女子张口咬中那汉子的手指,接着便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哼。那汉子心下大怒,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叫道:“你个小婊子,敢咬老子。”那女子使出全身力气,心道肯定咬断了他手指。不想此举反到激起两人的凶性。那两名汉子急忙将药丸塞进那女子嘴,拉起被褥,攒了一角,复又堵住那女子檀口。接连几个耳光,好在怕声响太大,没敢使多大力气。
只听被咬的那人道:“二弟,你先来吧。娘的,这婊子咬得真狠。”另一人道:“那做兄弟可就不客气了。”说完便去撕那女子的衣裳,边撕边道:“这衣裳还真结实,若是能解开绳子,慢慢一件一件的脱,才叫有味,可惜了,可惜了。”
那女子眼中滚出热泪,羞愤欲绝,但手脚又动弹不得,不过片刻,一身衣裳便被撕得稀烂,不能蔽体。但听那汉子直吞口水,道:“这婊子嫩的没话说,一对**又大又圆又挺又白……”另一人道:“二弟,老哥今天可亏大了。”那二弟道:“大哥,如今反悔,可来不及了。”
那大哥忽地神色一变,颤声道:“二弟,你可听见了什么声音。”
那二弟凝神一听,惊道:“听到了。莫不是那小子在作怪。”撤下床来,看向张白。眼前所见,直使那两人吓得面如土色,胸中一颗心咚咚狂跳,似要破腔而出。
只见一块方长的物事上,发着幽绿色的光,竟是有几寸长的小人在里面乱动。这便罢了,更为恐怖的是,上面忽地出现了一口井,有人引着绳子下井,污浊的井水之中,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探井之人,往下猛扯。那只手惨白不堪,已趋腐烂……
两人双腿一软,床上那女子的完美**,再也没了一点吸引力。两人吓得嘴里已喊不出话,跌跌撞撞,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张白收起pda,关闭了播放器。费了好大力气,才将pda收好。只因两只手腕被捆在一起,然后双臂又被绑在腰间,幸好那pda放在腰上的口袋里。
那两人刚溜去不久,便见房门再开,却是萧贝来了。萧贝提着灯笼,冷声道:“你搞什么鬼。”
张白回道:“这话该是老子问你。”萧贝一瞧张白仍是躺在地上,床上又传来几声怨愤的哼声,心知那女子也还在,稍稍放心,打了哈欠道:“莫要乱动,安生一点,老子或能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张白一声冷哼,别过头去。萧贝合上房门,回房去睡了。依稀可听他说道:奶奶的,两个守夜的小子,跑哪去了……”
张白又花了半天功夫,勉力站起,慢慢移到床前。那女子浑身衣裳已成片缕,**十分晃眼的暴在外面,下身也给剥的精光,一双**叠在一起,尽可能的遮住羞人之处,见张白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不由的面显怒色。张白俯下身来,咬住被褥一角,吃力的拖着被衾,盖住了那女子的裸身。
那女子方知错怪了张白,心中一阵歉疚,可想到自己身子还是被张白看了,又不是滋味。(请支持正版阅读。谢谢!!亟需兄弟们投票支持!!本书最快更新,尽在一起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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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一夜之情】(下)()
这般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之举,实在太累。张白牙酸不已,终于将那女子的身子遮的严严实实。
那女子羞声道:“多谢你了。”张白道:“你不必谢我。本来我怕那狗娘养的真阉了我,差点就没管你。”
那女子听罢莞尔一笑,暗道张白倒也诚坦,心中微微有些好感,问道:“方才那怪声,却是什么回事?”
张白怎会跟她说那是午夜凶铃的功劳,胡编道:“口技一说,你可听说过?”
民间有不少奇人异士,身负绝技,其中便有一样,叫做口技,能以一人之口,模仿出各种声音,那女子小时候听过,便也信了,轻笑道:“那些贼人,恁地胆小如鼠。”
张白笑道:“那倒幸亏他两胆子小了。”那女子脱出险境,跟张白说了两句话,心中快活不少。
张白想起方才那两人所说之话,问道:“刚才那贼人说要将你焚于什么姓林的坟前,是什么回事?”
那女子一怔,眼泪簌簌横流,凄声道:“此事一言难尽。罢了,反正命不久矣,便跟你说了吧。”张白站着颇累,便在床沿坐下,道:“不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听你慢慢道来。”
那女子听他说“无心睡眠”,暗道也不知是谁,方才一下子就睡着了,嘴上说道:“燕国的天虎堂,你可听说过?”
天虎堂,张白听金玉提及,自然晓得那是什么地方,回道:“我听过,天虎堂高手辈出,姑娘也是身负一身武功么?”
那女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天虎堂新收了一名男弟子,比我大了五岁,但比我晚入门,是以仍是叫我师姐。”张白隐约猜到一些:“那人便是那姓林的?慢着,我忽然想起了,听丁童说过……湘漕帮有个姓林的堂主,叫……叫什么林惊江,可是?”
那女子道:“你倒聪明的很。正是林师弟。小时候天天习武,日子过得好快,一晃眼我便十六岁了。林师弟的功夫也略有小成。他平日里待我甚是尊敬,谁知他……人面兽心,有一日我在房中沐浴之时,竟发现他一早藏在我房内,意图偷看。我当时怕的很,失声喊叫起来。同门师姐妹便赶了过来,后来此事为师门所知,便把林师弟逐出了天虎堂。”
张白怒道:“就因为此事,萧贝便要把你带到姓林的坟前活活烧死?”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咬着下唇道:“前些日子,师门派我去金陵办件小事,被你王朝的六王爷所擒。谁曾料到,林师弟竟把那等无耻之事,说于别人听,亏我还一直认为,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萧贝得知我便是林师弟常常提起之人,便找六王爷将我要来了。”
张白越听越觉其中可疑之处颇多,问道:“敢问姑娘,你前来我王朝京都,是想做什么对王朝不利之事么?”
那女子美目望了张白一眼,道:“事已至此,我也无需瞒你。我来金陵,正是为了刺杀当今丽妃。”
张白更是疑惑:“刺杀丽妃做什么?”
那女子满是不信的望着张白,道:“丽妃你不知晓么?”张白连连摇头。
那女子也知此时此刻,张白也没必要说谎,说道:“燕国与王国,面上看来井水不犯河水,实则暗中较劲已久,我燕国要王国皇帝俯首称臣,王国朝廷百官立时分成两派,一是以丽妃和六王爷一党的主战派,主战派只说燕国再怎么厉害,也过不了长江,不惧一战。而另一派,便是以孝康王为首的求和派,主张派太子入我燕国为人质,纳三年岁贡,以证王朝虽是日益富庶繁华,却并无争战之心。倒是你王朝丞相王鸣,支持太子入燕,却不赞同纳岁贡。王朝太子王决天赋奇高,却年轻好胜,十一二岁的时候,便常常溜出宫来,将整个京城搅得人人自危,口碑极差。丞相指望送他去燕国为质,也算立功一件,回国之日,好歹有些威信,果真是个好法子。”
那女子说着说着,脸上滚烫滚烫的,渐觉浑身湿热无比,竟是出了一身的汗,小腹之处,阵阵暖流往上直窜,下体那羞人的地方,前所唯有的酥麻难当,不自禁的两腿相互摩擦,才感觉舒服一点,却愈发上瘾。忽而想起方才被那两人塞进嘴里吞下的药丸,顿时惊慌不已。
张白察觉她异样,问道:“你不舒服么?”
那女子微微摇头,接着道:“王朝的丽妃娘娘,可说是千古第一奇女子。传闻她见识高明新奇,王朝之内,再无一人及得上她。更有传闻,说她入宫至今,也已有了半年,深得皇帝宠爱,却依旧是处子之身,我燕国坊间都说她是狐狸精化身,媚功了得,使得王朝皇帝糊里糊涂的,便泄了身子,还以为跟她欢好了。实则连她身子都没碰到。”说完这些,她猛然一惊:我怎的说了这等秽语,莫非是那药力发作,乱了我心智么?
张白只听到那女子呼吸愈发急促。他在现代也没用过**,但在他看来,**无非是有些催情作用,小说中写的那些桥段,但凡女子吃了**,不跟男人交欢便要欲火焚身而死,实在荒诞无稽。
而杭州的三月天,已然有些湿热,是以见这女子有些异常,张白以为是她身上盖着被子,有些燥热。
那女子说到此处,便没再说。张白道:“我猜六王爷查明你是燕人,且是天虎堂的弟子,便动了杀心,是么?”
那女子正值心神迷乱之际,忽被张白一句话拉了回来,强行克制心中旖念,说道:“不错。我来王朝之前,便知六王爷身边有个叫萧贝的手下,有勇有谋,颇难对付。萧贝既亲自开口跟六王爷要人,又说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六王爷便答应了。姓萧的说的好听,要将我烧死在林师弟坟前,叫我去阴间陪林师弟。实则不过也是个无耻之徒,他屡次轻薄,若不是我以死相抗,早就被他凌辱了。我怎会看不透他的心思,他只想把我带去金陵,再施强迫,届时即便我自尽当场,他也是毫无忌惮,待我死后,扔到林师弟坟前烧掉便是。哼,我宁琪即便一死,也绝不会让姓萧的污了身子。”
原来这女子叫做宁琪。张白见她已然绝望,已然弃了逃生的念头,心中一震,问道:“宁姑娘,你武功全失了么?缘何如此绝望。”
宁琪苦笑道:“即便武功未失,也未必是萧贝的对手,萧贝何等狡猾,我逃过三次,皆被他捉了回来,每次被抓以后,他便看的更严,绑得更紧。如今这间屋子,连个瓷壶,灯烛都找不到。”
张白听她说起灯烛,心中一亮,兴奋的道:“宁姑娘,你是说,若有灯烛点火,便可烧断绳子是么?”
宁琪道:“不错。我前次就是靠灯烛烧断绳子,才逃了出去。”
张白立马背对床沿而坐,慢慢从腰间口袋里掏出zipoo打火机,压低声音道:“宁姑娘,看清手上的东西了么?它能自行生火。待会我打着了火,便去烧捆着我手腕的马绳,你给我说方位,免得把我衣裳给烧着了。”
宁琪听了也似乎看到几分希望,只是那小小的物事,真能生火么?她有些不信。听张白说生怕烧着衣裳,她嘴里无端冒出一句话:“衣裳烧着了,烧掉便是,我便没穿衣服,你一介男子,怕什么?”再度说出这些轻佻之话,宁琪脑中仅存下最后一丝清明,心知药力发作愈发厉害,忙道:“你快点火。我给你指向便是。”
她说的那些话,自认为羞人之极,可张白却丝毫不觉得,右手拇指一扳,罗帐里瞬时亮起小小一团火,但被张白身子一档,在屋外看,几乎察觉不了屋内的微弱亮光。
宁琪见那物事果真能生火,欣喜之极,激动的道:“往左偏一寸,往上移三寸,好了。”张白依言而行,手腕使力,渐觉绳子松动,忽地一挣,双手复得自由,燃着的绳头扔到地上踩灭,张白即刻烧断了脚上、腿上的束绳,四肢终得解脱。
遂即探进帐中,道:“宁姑娘,我先烧断你脚上的绳子。”此时那**药力发挥极致,但宁琪意志也不弱,拖着妖媚惑人的鼻音轻哼道:“公子,你暂且不必……不必管我,先让我这般绑着罢,我……”
“我什么我,张某可不会武功,哪里逃得出去,要你帮忙才成。”张白一边说话一边罗起那腿上的被褥,慢慢烧断了她膝盖处和脚裸上的绳子,不小心触碰到她腿上肌肤,只觉热的怕人,上面起满了细粒。
宁琪腿上束缚一去,双腿立即不由自主的来回搓擦,腰肢不停的扭动起来。张白看出异常,将打火机凑到宁琪跟前,只见宁琪脸上红潮如火,媚眼如丝,鼻息湿热,小口微张,已然春情泛滥。张白将自己冰冷的手背贴上她双颊,说道:“宁姑娘……”
刚说出宁姑娘三个字,便发觉宁琪螓首一扭,温湿的丁香,已然舔上了自己的手,食指被她含在嘴里,登时成了糖果。张白掐住她耳垂,说道:“宁姑娘,我张某人虽是好色之徒,却也不愿乘人之危,就算乘人之危,也断不会在自身犹在险境之时乘女人之危。张某家中妻妾成群,有晴晴,丝缎,小小,怡雪,月如,都是世间难寻的大美人,但张某依旧不满足,时常出去寻花问柳,夙夜不归,实在是个好色无耻,卑鄙下流之人,你若**于我,实在不值。”
宁琪耳垂一阵疼痛,终于恢复一丝神智,听了张白那些话,明白了他心思,心下十分感激,涩声道:“张公子,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罢。”说着蹬开身上的被衾,**一晃,赫然便在眼前。张白看得一阵冲动,撇开邪念,烧断了她手腕处的麻绳,脱下长衫,盖住宁琪。
张白扶起她,道:“你逃过几次,有些经验,眼下该怎么办?”
宁琪心中两个念头正在交战,听了张白这话,理智的念头占了上风,想了须臾,答道:“要等吃早饭的时候。届时能否逃走,便听天由命吧。张公子莫要抱多大希望便是。”双腿又忍不住来回厮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