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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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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笑道:“丁童啊,你是块做生意的料,你便照我说的办,看看结果如何,再跟我说说其中体会。”张白说的甚是神秘,丁童只恨时光过的缓慢,真想马上便能晓得结果如何,忽又问道:“锦绣年华阁不日开张,门面选好了么?”

    张白道:“丁童,星沙城最高的楼阁,是哪一座?”张白道:“除了城外的香妃塔,城里就是极乐阁了。”

    张白笑道:“不错,不久之后,极乐阁便成了星沙的游乐天堂。”丁童听了心中砰然而动,游乐天堂,当真令人神往,立马道:“大哥的意思,是要把锦绣年华阁,设在极乐阁?”张白道:“正是。”丁童此时心中有疑问,便直说出来:“在青楼卖衣裳,终归有些不好吧。”

    丁童只知道张白已将极乐阁买下,要自己做生意,哪里能想象出什么叫娱乐城?张白微笑不答,道:“以后极乐阁便不叫极乐阁了,那六层的楼阁,要改名叫湘天堂。今晚便跟云老板说好,明天起,极乐阁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丁童听张白说的一股傲然决绝之气,心中不自禁的也激动起来。而后张白再三跟丁童说了钱庄的事,嘱咐数遍,直到自己都觉得啰嗦,这才停下。又顺手办了一件事,委托陈琛帮忙,给星沙稍微有些家底的富商,稍微见得台面的官吏,都去下请帖,乃是为了锦绣年华阁开张之日的声势,并说设宴款待,措辞既客气,也不失架子,可谓谄而不媚。

    随即便想起要去跟金不换谈事,但又不晓得哪里能寻着金不换,又问了陈琛,陈琛想了一想,道:“那金老板有不少布庄,但他自不会守店里,应是在家里吧。”陈琛也不甚肯定。张白道:“那你可知那金老板家在何处?”

    陈琛道:“在星沙做生意,怎么会不晓得?”张白道:“那你带我去吧。”陈琛笑道:“张公子是急糊涂了,雇辆马车,车夫肯定晓得怎么走。”

    张白一拍脑袋,道:“看我真是糊涂,打的啊。”敢情他将雇车当作现代的打的。陈琛以为他心急之下,说了什么方言,也没过问,道:“那我便去核账去了,这次岳麓试选,果真赚了不少。再过几天便要面试了,那些读书人能先在我这面试,也算走运了。”

    张白出门雇了马车,竟又碰到昨天那车夫。张白一声长叹:缘分啊,反正我天天要用车,便包下你这辆了。那车夫自然乐意,连连点头,问道:“公子爷这要去哪?”张白说了金不换的名字。那车夫眼睛放光,更是高兴,这位公子能跟星沙金老板打交道,想必也有钱的很。

    张白上车之后,坐在昨日施怡雪坐的位置,心中想起施怡雪来。昨天这小妞先是一句:你如今这模样,确实叫人瞧不顺眼。而后临别之际,又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勾的张白心中痒痒,奶奶的,这小妞不会又在酝酿什么新的计划吧,一想至此,张白心里直发凉。不过仔细看来,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东拐西绕的,马车终于停下。张白掀布伸脚触地下车,左右一看,这金不换的大宅,的确修的气派,朱漆大门,铜环铁花,两边虽没威武的石狮,丝毫不影响。青砖琉璃瓦马头墙,还好,冬日百花凋,没瞧见出墙的红杏。不过那鳞次栉比的马头墙,却是金府所特有的,跟周边有些不同,张白现代老家在皖南,徽派建筑风格,勾起了张白思乡之情。

    门前愣了半晌,张白拿起铜环轻叩门,咚咚响了几声。不一会儿便有一名小童前来开门。那小童浓眉大眼,脸上两个酒窝,很是活泼可爱,轻轻开了一条缝,见了张白,小脸一拉,道:“爹,又来借钱的。”

    张白哭笑不得,这小孩儿说什么屁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道:“客人请进来吧。”那小童才让开身,对张白做了个鬼脸。张白听他叫金不换爹,心下有意讨好,道:“这小孩子真惹人疼。”这话无疑之中,带上一些皖南方言,虽然换了时空,各地方言也随年代变化,但那种腔调,却是一听便知的。

    金不换一见张白来了,已感意外,而后听了张白那句话的口音,更觉兴奋,笑道:“难不成张公子也是徽州人士?”张白道:“家母是徽州人。”这话一说,金不换神色随之一暗。身后那个明丽动人的美妇哼了一声,道:“雪岩,过来,为娘抱你耍去。”那小童三步并作一步,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那美妇抱起那小童,瞪了金不换一眼,碎步去了。

    那小孩叫雪岩?还好不是姓胡。要不我儿子肯定干不过他。张白心中一紧一松,暗叹造化的奇妙。

    张白脸色变了一变,金不换却会错了意,无奈道:“金某的结发之妻,尚在徽州,你一提徽州,我心里便有些难受,也罢,我这二房,就不许我回乡。是以你一说,她就跟我使脸色。”

    金不换虽然肚子有些发福,但面方鼻阔,相貌堂堂,手上生意也不小,怎会怕了家中小妾?张白道:“金老板堂堂男子汉,怎会怕了女人?”

    金不换摆手道:“张公子有所不知,当年金某生意刚起步的时,便在星沙的灯会上结识了她,后来才晓得,她竟是星沙守将魏大人的千金,魏大人自瞧不起金某的身家,一句话就把金某顶了回去,还是她寻死觅活的,魏大人爱女心切,这才松了口。哪料到,诶,平日里到还不错,但一提我那糟糠之妻,便凶性大发,犹如老虎一般。”

    张白道:“你既有了妻室,尊岳父会答应魏小姐做你妾室?”金不换听了神色极其难看,吞吞吐吐的道:“岳父逼我写了封休书回去。”张白早已不是当年热血青年,自然不会激奋而起,为金不换的原配说话。但金不换这等做法,简直跟陈世美一样,张白心中便多了几分提防:这金不换薄情寡信,须得小心应付,不可轻信之。看来这金不换能有今天的家资,大概都靠的岳父的暗中帮衬。那魏大人既是星沙的守将,跟杨协一比,张白不知哪个官大,但魏大人乃是军方的,其地位应不会下于杨协。这金不换,是万万不能得罪了,若能通过金不换,攀上魏大人,乃是张白求之不得。

    至于现成的孝康王为什么不去讨好,并非张白不想,而是要看人。孝康王一心想让张白为自己所用,当个顺手的工具,张白自不愿就范。但那魏大人却不一样,有时候只需他一句话,在星沙便能所向无阻。说归这么说,张白到底还是借过孝康王的威势,但想长久靠上孝康王,乃是痴心妄想。

    金不换说完脸上表情复杂,有痛苦有担忧,若不是装出来的,瞧来应是良心未泯。只听金不换道:“让张公子笑话了。不知公子前来有何贵干,直说就是。”换了话题,金不换也不像再说这事。

    张白笑了两声,道:“那我也不客气了,今日前来,便是为了锦绣年华阁的事。”金不换眼睛一亮,道:“张公子好眼光,金某的布料,虽然贵了点,但却是天下第一流。张公子的衣装卖的那么贵,若是布料便宜了,传出去就不妙了。”

    听他意思,应该是想卖给张白贵一点。毕竟张白卖的衣裳,乃是薄本厚利,在金不换看来,张白应当不在意贵出的那么一点,毕竟自家布匹的名声,在星沙是响当当的。

    张白道:“那天在极乐阁听了金老板的话,觉得有道理。金老板应当打个折扣,卖些最好的布料给张某。” 

106:【我很忙】() 
金不换直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但张白眼神清明,分明不是开玩笑的。金不换当即道:“不是金某不想,若是给张公子便宜一点,别人晓得了,也要我减些价钱,可不好办,这世上没不透风的墙,即便张公子守住不说,也难保哪天泄露出去。”

    张白道:“话虽这么讲,不过按道理说,金老板该给张某折扣。”

    金不换笑道:“愿闻其详。”张白道:“开张大吉之日,星沙商界官场之人,张某请了不少前来捧场。到时候便当众说:‘金老板乃是锦绣年华阁的独家布料供应商’,虽然金老板的名气本就很大,但我那句广告之语,多多少少能给金老板的布料提些价。”

    金不换能有如今的成就,也不关靠岳父的帮助,他自己也的确有两把刷子,是以张白一说,他便明白其中利害,当下道:“说的不假,是应当给张公子个折扣。”

    张白却是笑道:“张某开个玩笑,不必了,张某利润本来就不小,有道是有钱大家赚。何况大家都在星沙做生意,日后免不了多打交道,张某也不是独吞好处之人。”这话深得金不换之心,不仅在理,而且合情。金不换更是不好意思,道:“初次合作,便当是金某的见面之礼,张公子便莫要推迟了,给张公子减去一成,如何?”

    张白客气道:“这般实在不好意思。”金不换也知张白说的是客套话,干脆道:“那便这般定了。最好的布料,张公子尽管挑,一律九折。张公子能助我提价,那减去的一成便赚回来了。”

    自此事看来,金不换的确有些本事,方才硬要给张白优惠,自然不是愚笨之慷慨,乃是目光长远所致,毕竟一块合作做生意,若是有一方过于小气,计较微薄之利,虽不见得另一方要亏多少,但心里总归不舒服,下次合作,少不了磕磕碰碰,多有不悦之处。比如这次,金不换即便打了折扣,利润仍是相当可观,且又能无形之中,拉拢了张白。张白那锦绣年华阁虽未开张,价钱也高的离谱,但金不换却觉得其中有暴利可图,乃是敛财的绝佳手段,这是其一,另外通过锦绣年华阁所能结识的星沙富商、官员,岂不胜过黄金白银?

    张白也看出金不换的本事,小心提防之余,再不敢小觑,不是什么人都扶的起来,这金不换若当真是庸才,不管魏小姐如何哀求,想必那魏大人也定不答应嫁女于他,看来为女儿所逼是假,看中了金不换的才干才是真。

    两人寥寥几句交锋,已然各自领教了对方的厉害,张白不禁有些庆幸,幸好自己没踏足布匹丝绸生意,要么定不是金不换的对手,即便商道本事比他稍胜一筹,但后台却远不如他硬,加上他已打出名气,自己不败一塌糊涂,便是万幸。

    同时金不换也很是高兴,毕竟又多了条财路,面上挂满笑容,并非是装出来的,商人看到将来的利润所发出的微笑,便跟农夫收获庄稼一般,乃是开心所致。

    能有折扣,且是金不换心甘情愿,张白自然不会拒绝,当下道:“金老板慷慨大气,张某先说声多谢了,以后星沙商界,还望金老板多多帮忙。”金不换道:“哪里哪里,还靠张公子分一杯羹。”两人偕同而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金不换道:“那锦绣年华开张之时,金某也前去买件衣裳。”张白道:“多谢金老板捧场了。想必是为家中娇妻买的吧。”

    金不换脸上有些尴尬,但张白随口道来,并无其他意思,看来对自己方才所言,并不放在心上,心中解开一结。他生怕张白为自己抛妻之行大感鄙夷,毕竟跟人合作,也要看人品修养,要找可信之人。其实这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张白怎会不在意?只不过看中他的背景,有意巴结而已。

    金不换道:“也为自己买一件。还有岳父大人。”张白道:“有如此岳父,确实叫人羡慕的很,也该买上一件,孝顺孝顺。”

    金不换怎会听不出张白心意,当下道:“岳父大人素来喜欢有本事的人,定然也喜欢张公子。”张白立道:“那依金兄的意思,可以为张某引见?”已然称他为“金兄”,而不是先前的“金老板”。

    金不换自然不惧张白本领出众,魏大人便轻视自己,毕竟自己是他女婿。当下也不隐瞒,道:“今晚便有个机会。岳父大人约了金某,要我晚上去牡丹院,说他有事要说。这次有些奇怪,竟不是来府上说。若是张公子有空,不妨跟我一道前去。”

    张白怎会没空?但面上却不显激动,平声道:“恰好今晚有空,若是方便,就有劳金兄了。”这般沉稳之态,愈发令金不换欣赏,心道:别说如他一般大的时候,即便如今这个年纪,也不见得是他对手,联合起来一起赚钱,才是上策。嘴上说:“张公子客气了,岳父喜好结识青年才俊,此番带了张公子过去,定能使得岳父高兴。”

    张白道:“那多谢了。眼下还有要事在身,锦绣年华阁开张在即,可忙坏了人。先行告辞了,今晚便在牡丹院,等候金兄。”金不换早年四处奔波,也知一旦忙起来,当真是不可开交,是以也没刻意留张白吃中饭,只是客套两句,待张白婉拒了,便道:“那就说定了。金某这边吩咐下去,张公子的人前来买布,一律减价。张公子不必带现银,回头一起结账就行。”他想得倒仔细,言出立行。正好解了张白选购布料丝绸之急。

    张白出了金府,便见那车夫在车上打盹,张白敲了敲车壁,那车夫立时醒来,道:“公子爷回来了?”张白上了马车,道:“走,跟我一块去吃些中饭。”那车夫猜到张白乃是生意人,没觉得身份有别,坦然道:“那多谢公子爷了。去哪?”

    张白道:“西山楼。”那车夫一惊,喃喃道:“那里可贵死人了,不如去青花楼,那里最近卖的那个,叫什么套餐来着,价钱公道,菜也好吃。先前只卖给读书人,如今都卖了。”

    张白寻思道:看来青花楼的老板也不笨,知道与其高价少卖,不如薄利多销,一见有利可图,干脆推广之。随后想起,那晚在极乐阁,有个什么邵老板,好像是青花楼跟西山楼两家的东家,这湘天堂的餐饮部分,交给他来承包,再合适不过。

    车夫见张白听了自己那句话,竟是陷入沉思,如何也想不通。张白想透一些相关细节事宜,忽道:“那好,就去青花楼。”

    车夫闻言啪的一声抽了马屁股,驾着马车,飞快的奔去了。在青花楼吃了套餐,味道的确不错,至于价钱是否公道合理,张白心里没个分寸,但那车夫既说了,想必也是空穴来风;并非胡言乱说。

    而后去了潇湘客栈,陈琛还以为张白忘记了面试之事,连面试题目都忘了给出,说道:“张公子可来了,如何面试,还请张公子明示。还有,今个上午,那……那杨公子来了,叫陈某传句话。说杨大人晚上在牡丹院做东,请张公子赏脸前去。”陈琛愈发相信张白的官场背景了,连刺史杨大人都这般恭敬。

    张白还记得,明明跟杨保湘说的是极乐阁,怎的杨协却改成牡丹院,恰好今晚魏大人也去牡丹院,难道两者有什么关联不成。不过,即便没关联,也可借杨协来自抬一下身价。他百密难得一舒,的确是忘了面试题目,便临时出了几个问题,说道:“第一类,文才不凡之人。你便临场做一件事,叫他以文字描述下来。打个比方,陈老板手拿一枝花,绕着桌子走了一圈。看谁写的生动,能把不单调之事,写的出彩,能把无聊之事,写的有趣,那便成了,你那小弟,不是过了一试么,大可叫他评判一下。”

    陈琛也算是首次听到这种考法,既觉新奇,同时也觉可行,暗自点头,道:“那第二类,口齿伶俐之人,如何选取?”

    张白道:“你便假装顾客,让来着扮演客栈小厮,酒楼小二,钱庄伙计,且看他如何跟顾客说话。若能令你满意,那便成了,具体情况,你临场应变便是。至于第三类,我便出几个题吧,你记好了。”陈琛闻言拿出准备好的纸笔。

    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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