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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萧说到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白笑道:“苏公子,‘苏小小’可是姑娘家的名字,你一介男子,取个女孩名儿,好玩么?”
苏小小辩道:“真是笑话,你怎的不去跟那苏小小姑娘说,这‘苏小小’本是男儿的名字,是她取得不对。”
张白道:“正是,苏公子一语惊醒梦中人,那苏小小姑娘也真是的,好名字不取,非取男孩家的名字,你看看,这念起来多别扭。唉,这也不能怪她自己,只怪她爹,胡乱取名。”
苏小小听张白竟扯上自己父亲,饶是她再能隐忍,也是发作起来,怒道:“阁下恁地无礼,岂能背后说人坏话?”
张白见她既是女子,言语之中,又是向着那苏家,确信她便是那个女霸苏小小,当即笑道:“也罢,暂且不说这个,苏公子前来寻我,不会只是为了说‘久仰久仰’这四个字罢。”
苏小小道:“自然不是,张公子不会真是杭州种田的农户吧。”
张白笑道:“那依苏公子瞧呢?”
苏小小道:“明晚青花搂,苏某想跟张公子谈谈生意,不知道可有兴趣?”
张白当然有兴趣,他也正想同时对苏家下手,当真是求之不得,面上却故作为难状,忖度道:“也好,张某虽是很忙,但苏公子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苏小小问道:“你怎地不问我要跟你谈什么?”
张白摇头道:“谈什么不重要,跟谁谈,才是要紧,我信得过苏小小,故而无论谈什么,我都是欣然前往。”
苏小小不知他说这话何意,道:“张公子既然答应,明日还望不要失约。”转身便走。
忽听张白道:“我定不会失约。不过,希望到时候,能一睹姑娘芳容。”说完这话,只见苏小小蓦地停住了,也没回头,站了片刻,终是走了。
张白看着她背影,心里陡然间有些压力。罗萧听张白叫那苏小小为姑娘,甚是不解,问道:“大哥,他明明是个男子,你怎叫他姑娘?”
张白道:“罗萧,你还未瞧出来?那人是个女子,穿了男子衣裳,你听她说话声音,听不出来么?”
罗萧大惊,一身冷汗,喃喃道:“糟糕,那我方才说了那些话,岂不惹恼了她?”
张白没好气的道:“你说的是实话,且又是不知情,她如何恼你?真是有些怀疑,那《三国演义》,是否乃是你亲笔所为,这点名堂,都瞧不出来,这回去得给大哥瞧瞧,你的大致纲要,千字一两,有待商榷。”
“大哥……”罗萧有些后悔自己多话,若是没了千字一两,罗天成决计不会再让他写那个。
张白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笑道:“好兄弟,大哥跟你开玩笑,莫要当真,定要好好写,能别人瞧了第一回,立马便想瞧第二回,直让人欲罢不能。”
罗萧若有所思,半晌不语。张白道:“也罢,罗兄,先回去吧。大哥明日还有事要做,今晚须得早些休息。”
罗萧道:“嗯,大哥,你何时再到我家,我叫丝缎做些好吃的给你。”一提起丝缎,张白忍不住拿师晴晴跟他比较起来,这两个一个温柔贤淑,一个乖巧惹人怜,但如今既跟师晴晴有了情分,也不好再去招惹丝缎。但男人本色使然,吃着碗里的,难免想着锅里的。张白如今心里矛盾的很,只能怪一夫一妻的思想害人不浅,当下道:“罗萧,你妹子丝缎是个好姑娘,大哥我……我……”一时竟不知怎么说才好。
罗萧大致明白一些,问道:“大哥,你不喜欢丝缎么?”
这问题真是要命啊,张白暂时不想说的太明白,干脆道:“罗萧,你先回去吧,明早来找我。”
罗萧猜不准他心思,也不好多问,点头答应了。
042:【开导】()
回到客栈,见齐三已然回来了,带着一名男子,那男子瞧来不比张白小,见了张白,也是不屑一顾。张白不禁有些纳闷,这齐三难道没说清楚么,要知道,我可是雇主,哪有怎么嚣张的员工,真当自己是诸葛亮啊!
张白道:“齐三,你过来,这次做的不错,这些银子,暂且算作奖励。”当即摸出一块碎银,递给齐三。齐三有些犹豫,磨磨蹭蹭的,还是收下了。
那人见张白恁地大方,为之一动,对齐三道:“母舅,若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后天便要出榜了,我若能取中了,定要考进面试!”
张白听这话,已然知晓**成,皱眉道:“齐三,你没说清楚么?”
齐三道:“公子说,无论使什么手段,请来就行了……”齐三倒是谨记张白的每一句话。
张白一时真拿他没办法,道:“不错,你能牢记我的话,这银子赏给你也是应该,那便由我来说吧。”
那人忙道:“你要说什么?”听他说了这话,张白心里顿时放心了,很明显,那人在等着张白发话,毕竟张白那阔绰的出手,对他那个穷书生有着不小的冲击力。大多穷书生读书的目的很简单,考取功名,当个小官,过上好生活。
张白心知此时须得摆起架势,当即斜眼瞧了瞧他,道:“你便是齐三的侄子么?”那人本来还自恃读书人,有些瞧不起张白。哪知张白却是对自己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禁有些气愤,可张白一身超然气势,又让他有些畏然之感,当即答道:“正是。在下姓秦名霜。”虽然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但这话却说的不卑不亢。
张白道:“秦霜,好名字,此次来星沙,是要参加岳麓试选么?”
一提到岳麓试选,秦霜仿佛看到一片光明的未来,眼中顿时亮了起来,答道:“不错,正是为此而来。”
张白暗自摇头,这些个读书人,跟现代的大学生一样,以为考上庆华贝大就万事大吉了?嘴上道:“甚好,我便是张白,这次出资试选的,真是区区不才了。”
这话一说,不仅是秦霜,就连齐三也是大惊。毕竟依齐三看来,张白目前只有一百两不到,那日从姚九日哪里要来的金子,不知还了人家没有,因为只给人家付了五两银子的诊金,那人又不是傻子,怎会不找张白要回去?当下对张白道:“公子,这……这可是我亲侄子。”言下之意就是:他是我亲侄子,你就莫要骗他了。
张白暗怪齐三多事,看来忘了告诉齐三:领导说话时,不得特许,千万别插嘴。张白笑道:“我当然知晓,他若不是你亲侄子,我怎会将这等好差事交给他?”走了过去,伸手搭在齐三肩膀上,使劲捏了捏,示意齐三不要多话。
哪知齐三以为张白要他合伙哄骗,心中矛盾,神色茫然之极:“公子,这……我可……”吞吞吐吐的,也不知说些什么。
张白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同时也觉得齐三这人不错,到底在金钱面前不会迷失本性,知道不能骗自己人,当即把姚九日那天给自己的创业基“金”拿了出来,沉甸甸的,烛火映照之下,金光闪闪,甚是晃眼。递给齐三,道:“齐三,这些碎金,你给收好,过几日要用。”
齐三原也不笨,方才也是护亲心切,此时见张白一下子工夫,得来这么多金子,回想张白方才的举动,已然想通,歉然笑道:“小霜儿,张公子待我很好,我如今给他做事,月钱一两哩。”
不过,齐三这人不善表达,说那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张白不放,本意是在致歉讨好,不过在外人看来,分明是在再三申明:可说好了,月钱一两,少一文一钱都不成。
张白当然明白他意思,这齐三每次都是后知后觉,幸好不是在办什么大事,要不损失简直是难以估量。今日跟岳麓书院所谓的才子斗了一晚上,末了又给小霸王演了场好戏,不过,只因之前连续睡了两天,此刻倒不觉得太累,见秦霜看着自己,似在等自己下文,约莫着架子摆的够大了,伸了个懒腰,装作不经意瞄到秦霜的样子,随意道:“险些儿忘了,你既来了,索性给我做些事,少不了你好处。”
秦霜终于等到他真正要说的话,心中一喜,方才齐三收了奖银的场景,令他很是羡慕,这次来到星沙,可谓拿出了家中的积蓄,这才凑足五两银子,如今已然花了一两,他很是心痛,若是能跟齐三一般赚钱,实在是求之不得,当即喜道:“什么事?”已然没了之前读书人的傲气。
张白见目的达成,也不需再玩花招,便详细跟他说了。其实张白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秦霜装成苏州才子,在潇湘书院开个讲座,说说自身当年在同样的试选中,考上太湖书院的经历,和一些面试技巧,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当个托。
当然,这些个东西,千万不能如实跟秦霜说。与其耗费废时间去改变古人干这行当,不如撒个谎一了百了。
张白废了不少劲,将事情讲了个大概,看着秦霜有些踌躇不定,赶紧加把猛药,说道:“若是我去说,定然没人肯听,你便不同了。一来,你是读书人,文质彬彬,让人瞧来,便有几分好感。二来,我乃是此次试选的赞助者,不好出面讲习。三来,你这般做,于己于人,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此番试举,不仅考察才学,更是考察个人品行,我相信秦公子乃是人中翘楚,这等举手之劳,定不会拒绝。”
一顶高帽子加上一点激将,这秦霜不得不认栽,而且认得乐滋滋的。忽然似又想到什么,问道:“那我若是进了书院,别人问我:‘你不是太湖书院’的么?我该如何回答?”
看来这秦霜还真有些自信,连考进以后的事都想到了,不过,这很对张白的胃口,因为他把赢了姚九日的赌约之后迎娶师晴晴的场景也想过几遍了。
张白道:“秦公子如此口才,若连那等小事都是束手无策,只怕难入岳麓书院。”这般把问题推给秦霜,秦霜一时无话可说,只得默认了,不过,还有一事,秦霜是无论如何搞不定的。
但听秦霜道:“张公子所言不假,可要说到面试所需注意的地方,和一些经历,却不是我所能胡诌了,这般一来,岂不害了别人,我秦霜绝不会干损人利己的勾当。”秦霜终于抓住了这点道理,回了张白一句,有些洋洋得意。
不过,这显然在张白早已准备好的,张白笑道:“那是自然,我连夜写出来,明日拿给你瞧瞧,你记清楚便好。你的笔墨纸砚,借我一用。”张白长叹一声:看来今晚得熬夜了。
待秦霜取来文房四宝,张白瞧了瞧那毛笔,眉头一锁,对齐三道:“你去给我买只烧鹅,跟那店老板说,要现杀的,顺便给我带几根鹅毛,鹅毛的鹅管,要粗一点的,务必取来鹅毛。”又怕这样有些为难齐三,补了一句道:“多加些钱也行,当此事一定按我说的做。”
齐三心道买烧鹅也就算了,为何还要顺便取来鹅毛?但公子有话,照做便是。匆匆跑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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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惊闻】()
秦霜见眼下无事,正欲回房休息,却被张白喊住,却是要了几本诗书,说是晚上无聊,瞧瞧解闷,只好拿了几本交于张白。、qunaben、
张白当下回到自己房内,看着那劣质纸张,跟现代的文案用纸差距太大,有些不习惯,提起毛笔,写了几个字,当真是龙飞凤舞,不堪入目,一时气恼,摸出打火机,顺势给烧了,省的给人瞧见了丢脸,忽地摸到口袋里还有一包香烟,心中一动,抽出一根,zippo的打火机,看着爱不释手,不过,就剩下仅有的一包香烟了,决定只抽一根,权当提神。
吞云吐雾之际,齐三来了,烧鹅味道实在香!齐三瞧见张白嘴里叼着火星,惊得差点手中烧鹅喂了地板。
“齐三,这西域来的烟火棒糖,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张白把在现代看武侠小说的经验用上了:千奇百怪的东西一般都来自西域。随即问道:“知道西域在哪么?”
齐三摇头,见张白有些失望,立即道:“西域,定是在西边吧。”
张白彻底无语,叫张白睡觉去,莫要扰了自己灵感。接过齐三带来的鹅毛,张白掏出那匕首,开始削起鹅管笔,削坏了三根,第四根时候,终于成功了,虽然不如现代买到的那么好用,但比起毛笔,实在是手写笔跟打字机的差别。
张白提笔纸上飞舞,写这些东西,对张白来说,实在是驾轻就熟,洋洋洒洒的写了四张,那烧鹅都冷了,凉风自窗台吹进,凉嗖嗖的,浑身都不自在,抬头一看,只见窗外站着一人,正盯着自己,幸好在现代有太多看恐怖片的经历,麻木许久,此刻倒是没叫出来,仔细一瞧,那人却不是姚九日是谁?
姚九日见张白发现自己,当即一笑,走进屋来,扯下一根鹅腿,啃了起来,顺手捻起张白写的东西,一眼扫过,剑眉一拧,问道:“这些个什么字?跟平常的有些像,却又有些不同。”
张白微微一笑,道:“当然不同,你且看看,有什么差别?”
姚九日道:“这字瞧上去简洁许多。”
张白道:“不错,这是我为方便书写所发明的简体字,相比之下,你们日常用的,便是繁体字了。不过,这简体字虽是简单便于书写,却失了繁体字的字形韵味,只可我一个人用,不好传播开来,遗患于世。”
姚九日心中之惊,无以复加:这人竟能自创一套用字,且使起来如此顺手,不可不谓之奇才。加上今晚在暗处领略了张白一套手段妙法,更是暗叹自己以前低估了张白。对那个赌约,竟微微有些担忧起来,随即又想道:“这三件事,要在一月之内做好,任选一件,都是难于上青天。他本事再高,也定当完成不了。不过,他若真能办到,我该高兴才是,如此天纵奇才,能效命于他,也算是幸事。”想到这里,心中了无羁绊,啧啧称赞道:“贤弟,瞧不出你还有这等本事。”
张白就算不是天纵奇才,好歹也是天降奇才!
张白笑道:“那是自然,如今地方太小,使不开手脚,真正的本事,还没用上。”姚九日见他一脸说笑的样子,十有**又是吹牛,继续啃着鹅腿,道:“那些个厨子,做的东西碎块小片的,吃着别提多娘气,还是这烧鹅来的实在,吃地痛快,这味道还真不赖。”
张白听他一说,放下鹅管笔,扯下另外一根鹅腿,也是啃了起来,虽然早已凉了,隐约仍能闻到肉香,忍不住大口咬了起来。两人相对痛吃,不小片刻,那鹅已然只剩骨头,狼藉一片。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起来,那天由赌约所带来的间隙,霎时烟消云散。
姚九日坐下道:“贤弟,跟你打这个赌,实属无奈,其中原因,却在你了。”
“过错在我?这是为何?”,张白心中不解,别告诉我是因为我长的实在太帅。
姚九日叹了口气,笑道:“你的手段,无人能料,无人能知,我只怕你给金玉拉拢过去,对我那琼台岛的一干兄弟,可是灭门之灾啊,但你若跟了我,却可担保你性命无忧,最坏不过跟我躲到琼台,不回中土便是,那琼台岛上,物产富足,终年无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这个不用他说,张白也知道,海南岛嘛,张白立刻想到一群穿泳装身材惹火的美女,看来以后带师晴晴去琼台岛,一定要凭印象设计几套泳衣,暴露程度递增,慢慢让师晴晴习惯起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