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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听罢神色一变,被花飘看在眼里,甚是得意,暗道:到底也有你害怕的时候。
不过,张白头脑思维飞转,觉得若仅想苟活,大可不必如此,跟着孝康王,献计献策部署防御,也未尝不可。孝康王造反之心,张白已经察觉几分,带打退蜀军,再来对付孝康王不迟。
可是施怡雪就要嫁人了!
蜀军兵临城下,想要救回施怡雪,唯有如此兵行险招了。
花飘见张白皱眉沉思,笑道:“怎么,张公子怕了?”
张白随之一笑,道:“我怎么会怕,花公子带够人没有?”
花飘一愣,说道:“既敢做,肯定带够了人。”
张白摇头道:“我是说,现在当众劫持的话,人手够不够?”
花飘怎料张白如此胆大,低声道:“够。但是这样做似乎太过张扬,有些不好。”
张白冷道:“花兄方才说晚上要去寒舍坐一坐,那自然是想把小王爷放在我家了?花兄如此不道义,要拖张某下水,如今帮我出出风头,也算是做补偿吧。”
花飘被说中心思,尴尬一笑,道:“你既不怕,我怕什么?”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良久,已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王峰不时看过来,揣测着花飘的身份。
张白又敬了全场一杯,几句笑语应付过后。又向花飘道:“劳烦花兄动手吧。”
花飘还当真未曾干过如此刺激的事,当众在孝康王的地盘上绑架孝康王的儿子。委实太过狂妄,故而太过刺激!
花飘对着青花楼的窗户,做了个手势。片刻之后,一名粗衣汉子走了上来。那汉子目色森冷,打扮又很普通,跟场上一身华服的富商权贵显得格格不入,很不协调,立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那汉子径直走到王峰跟前,盯着王峰。王峰被他眼光盯得发悚,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王峰这么一吼,楼下几名王峰的护卫便窜上楼来。
那汉子右臂一晃,立时一道锋利无比的匕首架在王峰的脖子上。吓得王峰再不敢说话,几名手下也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王峰看向张白,冷道:“张公子,这是什么回事?”
众人皆都吓得脸色惨白,不明所以。施良则稳稳坐在位上,神色虽如常,心中惊涛浪:这张公子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
张白冷冷一笑道:“敢问小王爷,有哪两种仇恨是不共戴天的?”
王峰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张白道:“那便是了。你夺我之妻,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峰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白,道:“你疯了,你疯了……”
施良一听张白说出这等话,便知此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心道:难道怡雪看重的男子,就是如此疯癫无能之辈?
以施良的见识,一时也没想到聚龙九部这一关节上。
而张白本身,已是拿性命在赌博。张白已走上一条绝路。本来他只想做个普通的商人,奈何还是渐渐的,无意识的走上了这条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不过,张白丝毫不曾后悔!每一个张白深爱的女人,都值得张白为其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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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已经动手,就没了张白后退的余地,张白干脆狂妄一点,笑道:“你抢了我老婆,我是快要疯了。”
场上的小官小吏以及那些商贾之类的,原本看见施良来了,心中已然惶惶,自小王爷王峰到场之后,更是如坐针毡,他们实在有些纳闷:张白如何请得动这些人?
可现在,张白竟敢劫持小王爷王峰。难道这张公子当真活腻了不成?女子如衣裳,少一个又有何妨,也不至于跟人家孝康王的儿子拼命啊。况且,那张公子除了施怡雪之外,不是还有不少相好么,其中任选一个,都是常人望之流馋的绝色,难道这张公子还不满足?
施良到底老道,当下呵呵一笑道:“都怪你们呐,张公子定是喝多了,这酒后失态也失得太离谱了。等酒醒之后,定要负荆请罪。”随后向那持刀的汉子道:“你家主人酒后之言,不必听了。你可知这人是当今孝康王的大公子么?速速退下,饶你不死。”
那汉子冷冷一笑道:“我家主人是这位,不是张公子,施大人弄错了。”
众人的目光一起投向花飘。
花飘笑道:“不错,的确是本公子的意思,本公子跟张公子是朋友,有人敢抢我朋友的女人,那便是跟我过不去,我自当好好教训他。施大人,不如你尽快带着令千金过来,去张公子府上,看看令千金是什么意思。星沙城战祸在即,有个深爱令千金的男子保护着他,要安全一点。”
施良疑惑之余,更是惊惧:此人面不变色,泰然自若,究竟是何方高人?
众人瞠目结舌之际,又听张白道:“饭钱都记在张某身上,诸位慢用。张某想跟小王爷说几句话。是了,施大人,今晚的事情,劳烦告诉怡雪一声。”
施良冷哼一声,心思复杂,乱成一团。
那大汉挟持着王峰,在花飘的几位手下和张白手下的几名高手的护送之下,一步一步下楼去了。几名王峰的跟班,立时分出几人,显然是回去报告去了。
240:【大结局】()
24o:【大结局】张白绑架王峰之后,在诸多高手的掩护下,即刻回到家中。
想到张白曾暗喻自己乃是祖师传人,花飘反复套问,结果没能套出结果,反而意外勾出了秦画。
原来秦画才是祖师传人,他见张白冒充祖师后人,好不恼怒。寻到机会,她暗中与张白摊牌。张白自是死不承认,秦画无可奈何之际,只得亮出一块玉佩,问张白道:“这上面的字,你可认得?”
张白颜色不变,心中却直呼完蛋。
接过一看,脸色立变,敢情那玉佩上竟刻着一排简体汉字,一排英文。张白暂压心中之狂跳,念了出来,道:“聚龙九部集,则天下定。”那两句英文虽有些语法错误,张白还是看懂了意思,遂也读了出来。
秦画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却也终是相信了,张白也是祖师传人。祖师家大业大,子孙满堂,倒也不足为奇。
孝康王一听爱子被绑架了,勃然大怒,立刻带上兵马,便要去捉拿张白。不过,姚九日的昔日旧部,和花飘的信部高手,也不是省油的灯。
双方正在城内争夺不休之际。蜀国大军已是兵临城下,张白适时亮出御赐金牌,又以王峰为质,逼得孝康王举兵抗蜀。
孝康王无奈之下,只得先行调动城中兵力,连夜派人快马加鞭,召回在外大军,回星沙卫国保城。
期间,秦画亮出祖师玉牌,命信部召集其他八部。花飘既见信物,又听秦画承认了张白的身份,结合之前张白的总总表现,不敢不信。当下依命行事。
不久之后,九部聚齐,此时才知,所谓商部,果真是蜀中商万申。商万申既得祖师传人之命,不敢不从,将自家金银暗中运往星沙,不再助蜀国朝廷添增军饷。
蜀军战线过长,粮草难支,加之聚龙九部,委实神通广大,无奈之下,只得退兵。
孝康王既知张白乃聚龙阁祖师传人,实有翻天覆地,腾云蹈海之能,不敢与之敌。暗中求他放了王峰,莫向圣上揭露自己谋反一事。
当今圣上,乃是信部之人假冒的,自当听从张白之言。张白思忖之下,便也答应了他,顺带将王峰放回。
王峰知晓张白身份后,又见父亲对张白十分恭敬,心中再有不服,也是无可奈何。跟施怡雪的婚事,自然作罢。
这数月之间,大起大落,丝缎、怡雪皆担心张白有什么三长两短,蜀军既退,两女稍稍安心之余,又开始当心京中之事。
这诸多危难,之所以能化解,多半是靠了聚龙九部之力。但若没有张白临危决断,统筹大局,也不可能有这般成果。事后,众人无一不视张白为聚龙祖师在世。
便连秦画,之前对张白甚至有些怨愤,此时也是十分乐意叫她一声哥哥。
张白见秦画在万般无奈之际,也没有因为个人之私事,而动用聚龙九部之力,对此女子十分敬佩,同时更是万分怜惜。
一路之上,张白处处关心体贴,秦画渐忘了唐彦背叛之痛,对张白产生了一种淡淡的、莫名的情愫。
张白二话不说,赶至孝康王之所,劝言出兵相救。孝康王心中主意难定,既有野心,也很担心,最终摄于聚龙九部之神威,为张白说动,答应出兵相助。
京城之中,假冒洪德帝早已知晓张白身份,不敢乱来,命太子王决统兵,迎战庄平王。
太子王决虽通用兵之法,然庄平王实力过于强大,一路败退。
孝康王大军日夜奔波,总算赶在庄平王之前,进了京师金陵。王决见张白归来,信心大增。于是,张白、王决,率聚龙九部,与庄平王叛军决一死战。期间粮饷不足,苏小小在杭州,苏州一带,以张家个人之资,无偿为国出力。江南一带,美名远扬。
万般危急之际,商万申冒着生死之危,从蜀中运来粮草,以商部之力,协助张白。他甘冒如此风险,不仅是因为张白乃是祖师传人,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外人说不知的。
其妻云芸,当年幸得张白手下留情,这才能安全回到蜀国。此番他夫妇二人一道来了,还带来一人,竟是当年跟师晴晴争艳星沙的韩淑清。
**韩淑清既感张白昔日之恩,又视之为知音,实则早已芳心暗许。当时张白也有察觉,但他有烦恼缠身,又有诸美环绕,故而置之不理。
如今韩淑清见云芸要来金陵,便义无反顾的跟来了,与张白一诉衷情。
粮饷既足,又有聚龙九部相助。即便庄平王跟东瀛倭寇相勾结,依然不敌,节节败退。最终尽歼倭寇于长江之上,庄平王**到东海,拔剑自刎,投海而去。
张白回到京中,洪德帝率百官亲迎,京中百姓夹道相接,锣鼓震天,喜气洋洋。其景之胜,历来未有。
而朝中大臣却是心有顾虑,担心张白持重兵在手,大可逼宫篡位。
张白从王决的言语神情之中,也瞧出了他心意。当下暗中招来假冒洪德帝,命他退位,让位于王决。
此时,洪德帝乃是张白手下的信部之徒,怎敢不听?虽说帝王之位,能带来无尽尊威,红粉三千,然性命不保,则一切皆空。
师晴晴、宁琪可谓望穿秋水,终见张白归来,芳心狂喜。经如此剧变,苏小小也暂放下张家在江南的生意,专至丁童,齐三处理。
林泉却是随苏小小一道来到金陵。告知张白,其姐林月如自张白走后,先是愁眉不展,而后心中妄想太多,竟有些茶饭不思,日益消瘦。
张白心知那是她对自己有些好感,并非爱恋之情,身边数位佳人,皆是当世绝色,实不该再想其他。
苏小小,罗丝缎,师晴晴,施怡雪,韩淑清,宁琪皆在京中团聚。秦画视之,心中难免凄凄。心想:他应该是我哥哥,又何必多想?
至于林紫菁,虽跟张白破镜重圆,但暂时碍于身份,不便让众人知晓,只得在后宫之中,偷着相见。
张白见秦画憔悴模样,不胜怜惜,便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秦画。秦画自然以为张白口出妄语,不敢相信。随后张白千方百计,甚至拉来丽妃林紫菁,终于证明了自己来自现代。秦画只觉自己身在梦幻之中,害怕醒来。
既告诉了秦画,再不告诉众女,倒显得不公平。张白思忖之下,将众女召集一处,将自己的身世来历,一一说明,期间辅证之据,实在太多,譬如手机,譬如打火机……有当今丽妃林紫菁在场证明配合,且表明两人关系。最终,诸女便也将信将疑了。
张白道明当前局势,提议与众女隐居桃源之境,不再过问俗世。众女面红耳赤,纷纷响应。最终,张白向聚龙九部作了一番交代,与众女一起,暗中携走当今丽妃,林紫菁,遁出京城。
随后洪德帝退位,王决登基。见张白不声不响的离开,王决自然明白其中意思。至于丽妃的消失,由后宫太监宫女开始,渐有传言:张白不恋皇位,反而抢走了洪德帝最爱的丽妃,可见他爱江山,更爱美人。遂成了民间趣谈。
王决见秦画跟张白走了,虽有些遗憾。但江山于他而言,更为重要,他心中感念张白大恩,一律不予追究。
话说张白携众美去了琼台,与众女在海边建了宅院,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时光如箭,两年一晃便过。
两年间,宁琪产下一子,取名张君宝。师晴晴产下一女,随母姓师,名妃暄。苏小小产下一对龙凤胎,男的唤作苏轼,女的名叫张姀。施怡雪,秦画、丝缎,韩淑清四女均是羡慕不已。张白笑问道:“四位好老婆,想要儿女不要?”
四女面如红布,低头不语。
倒是林紫菁与众不同,穿着其他几名女子根本不敢穿的暴露亵衣,躺在沙滩上道:“我才不要小孩。”
岛上虽快活,但呆的久了,终觉有些腻味。
张白便提议回中原游遍山水。众女皆念故土,纷纷同意。于是张白辞别姚九日,驾船离了琼台,携美人游遍山水。
此去经年。
一日夜晚,太湖之上,一众人饮酒赏月,张白瞧着安睡的儿子女儿,眼前的绝色佳人,直叹人生如梦,但愿长醉不复醒。
遂吟诗一,不胜感怀。
虽是剽窃之作,然应景、应时、应情,林紫菁也没当场揭破。想着前世种种,不自觉的挽住了张白手臂,靠在他身上。
苏小小跟丝缎在画舫楼上的阁子里替几个孩子盖好丝被,听到张白口中所念。苏小小满眼晶莹,若不是张白,她如今尚在为家中生意奔波,劳累不堪。
丝缎怔怔望着张白,一时竟是痴了。
韩淑清与师晴晴相望一眼,一个抱起琵琶,一个扶着古琴,纤指妙转,仙乐绕梁。
宁琪走到张白身边,跟林紫菁一边一个,分靠在张白两侧,心中无限温柔。
秦画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白,将张白方才吟出的词念了一遍,忽的想起什么,走到张白身前,垂着他胸口道:“这词祖师也念过,你定是……”
张白嘿嘿一笑,伸手指轻轻按住她火红的嘴唇,凑到她耳边道:“莫说,今晚老公为娘子侍寝。”秦画耳根一红,果真不再言语。
施怡雪坐在矮桌前,言语之间略带酸意,嗔怪道:“大坏人,西湖上还有个女子,日子可过的不好呢。你却有兴致在此……哼。”
张白微笑不语,当晚抱着秦画进了香阁,憋见施怡雪醋意盎然的眼神,随后又出来连带施怡雪一并抱了进去。
次日上午,太阳尚未升起,但见一身劲装的宁琪走进张白睡觉的香阁内,拉起张白道:“相公起来,和孩儿们一起了练武了。”
张白一阵感叹,这么多仙女一般的老婆,不好好锻炼身体真应付不过来。
黄昏时分,晚饭过后,张白忽地揽着施怡雪道:“老婆,要不我们去杭州一趟?”
施怡雪拧了他一下,道:“总算你还有良心。”随后又拧了他一下,却比刚才更重了一些:“月如姐姐,是最后一个!”
张白装出一副痛得不行的样子,倒在施怡雪大腿上,眨着眼睛,吞吞吐吐的道:“也……许……吧……”
施怡雪对如此回答显然很不满意,素手一探,伸到张白腰间,再无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