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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怡雪道:“你跟我都有了肌肤之亲,我若嫁给了小王爷,爹还敢跟你有所往来么?”
张白道:“一女不嫁二夫。你我虽无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妻之实。枉你爹乃是当朝大员,竟连这些道理也不懂。”
施怡雪道:“我虽是你的人了,可爹也不晓得,爷爷也不晓得。”
张白道:“那没关系,那小王爷晓得。”
施怡雪大吃一惊道:“什么?他如何晓得?”
张白道:“我告诉他的。”施怡雪一脸煞白,道:“那可如何是好。那小王爷若是记恨在心,就此为难你,就算我嫁给他,不也照样不能保你性命么?”
张白笑道:“放心。那小王爷算个什么东西,孝康王爷如今在我眼里也算不上什么货色。我既敢说,就不怕生气,就是要他生气,他生气,我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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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怡雪道:“你这话明白是哄人的,听你这般一说,我倒有些不放心了。公子,你究竟有没有法子?”
张白这般说虽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多算是此刻的心情。回想当年还在星沙之时,最大的靠山就是刺史杨协,且这般关系还是自己故作高深骗来的。那时候的张白,如何敢跟孝康王叫板?那简直就是蚂蚁绊大象,以卵击石。可如今的张白,先不说跟信部传人花飘有了些交情,那个有些飘渺。就是这假冒洪德帝,至少有些把柄在自己手中。至少如今还有太子给自己撑腰。至少在星沙有十五名聚龙阁的高手保护,还有姚九日和他的手下绝对信得过,还有一块没亮出来御赐令牌。
所谓一览众山小,位置一高,眼界一开阔,以前的高山便不再是高山,以前的大树便不再是大树,以前的强者,未必就是强者。
所以张白虽然如今脑中仍没什么对策,但至少张白多了份沉着冷静,而这一点,自然是建立在张白的自信之上,而非以前的表面功夫,做出来蒙混一时之用。
张白拍了拍施怡雪的肩头,道:“刚才不是说了嘛,天机不可泄露。你相公我是天上的星宿下凡,能知未来过去,泄露了天机,以后便没这般惊人的法术了。”说罢又觉得这般一听便是拿来哄人的戏谑之语,又补道:“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这时忽听到外面一个声音:“是施伯父呀,怡雪姊姊在里面,如今伯父进去,只怕有些不方便。”乃是丝缎刻意大声说出,旨在提醒张白跟施怡雪。
接着另外一个声音便小了很多,但张白跟施怡雪噤声不言,耳朵伏在门口,还是听到个施良道:“罗姑娘家中的那位家丁田林呢?”
丝缎急中生智道:“之前有些东西重了点,我叫他来搬了下。刚才搬好了,如今,怕是在四下随意走动走动吧。我那家丁,素来瞻仰岳麓书院,如今第一次来,委实太过好奇,四处乱闯,多有冒犯,还望施伯父不要见怪。”
施良微微一笑道:“我正找他。若是罗姑娘看见了他,不妨转告一声。”说罢又对着施怡雪的闺房喊道:“雪儿,记得请那田林公子过来,饭菜已准备妥当了。请他来吃饭。”
施怡雪慌慌张张的答应一声,小声对张白道:“幸亏丝缎妹妹机灵。爹爹发现你在我房里的话,除了跟爹爹承认你便是张白,实在别无他策了。”
张白道:“难得丝缎如此单纯,今日骗起人来,也有这等机智,这可是你这好姊姊的功劳吧。不过,我倒是觉得,你爹已知道我在你房里面了。”
“啊?!”施怡雪一声惊呼,索性外头施良已经走远,忙问道:“何以见得?那该怎么办?”
张白推开房门,道:“自有定夺。不过,还是天机不可泄露。待会你尽量少说话,一切我来应付。你爹也不是易于之辈,只怕心中也有了个大概。”
235:【言斗施良】(中)()
唉,闭幕式毕竟比不上开幕式,除了唱歌的几个mm穿那衣服挺yy的,其他的都被开幕式的光芒掩盖了。请牢记。。
***
“田公子这五子棋委实有趣,若是能流传开来,说不定张公子可名垂青史。”施良又赢了一盘,此时正看着棋盘,由衷的对张白感慨了一句。
张白道:“这五子棋规矩甚少,变化也少,跟围棋一比,自然要逊了一截。”
施良道:“可是这五子棋之中变化哪里少了。”
张白可不想在五子棋上面跟施良争议太多,毕竟这方面自己也是个菜鸟,争论多了,万一出了纰漏,便得不偿失了。当下道:“晚辈也只是偶然想出了这五子棋,却没仔细深讨过,这变化到底多不多,也不太清楚。兴许施先生说的才是对的。”
施良听张白自称晚辈,脸色有了些变化,说道:“田公子言之有理。不过,你我今日以五子棋相交为友,我虽年纪比你大一点,这长辈可担当不起。”
施怡雪也在一旁,听到施良这句话,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爹爹果然晓得大概了。同时满心期待的看向张白。
佳人期望,张白怎敢随意辜负,当即道:“晚辈跟长辈结为朋友,有何不可,可晚辈对长辈尊敬行礼,乃是礼数。若是因为交了朋友,反而失了礼数。那这朋友便是损友,不交也罢。当然,晚辈这话并非针对施先生,施先生仁德厚才,承蒙施先生看得起,晚辈能于施先生成为朋友,实在荣幸之至。麒麟小说。。首发”
这番几乎可算的上“狡辩”的话,倒也的确有些道理。所谓歪理也是理,施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什么绝佳的话语反驳。只好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施某就当这个长辈吧。不过,还是觉得别扭的很。”
张白道:“何来别扭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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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施华文走了过来,看着那棋盘道:“你这小儿,胜了我一盘,棋盘都舍不得理。”施华文对田林的身份还并未怀疑。
施良笑道:“赢爹一场也不容易,好歹要让这盘棋局多留片刻。”
施华文摇了摇头道:“你倒是童心未去。也不怕叫人笑话。”说罢看着施怡雪道:“这五子棋简单的很,怡雪也可跟罗姑娘下一下,好打发时光。”
施怡雪心不在焉的道嗯了一声,又对张白使了个眼色。这一微笑细节恰被施良看在眼里。果然,张白马上看向施良,寻思着如何开口。
施良立即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张白如何跟自己说。
虽然施良不敢肯定田林到底是不是张白,但多少跟张白有些关系。
片刻之间,便听张白道:“今日能结交施先生这个朋友,可算是三生有幸。实在是施先生折节相交了。”这话也算是顺便说过施华文听。
施华文眉头一皱,道:“这是哪里的话,田公子能发明这等有趣味有意思的五子棋,也算是当世一奇人。也是小儿的荣幸。”
张白笑道:“听闻施先生的千金不日便要嫁人,不知田某可有福分喝上一杯喜酒?”
听了这话施良心中不免生出一些疑惑,他怎会说这句话?嘴上道:“那是自然。只不过你我今日才结识,这请帖还未下到,田公子不会见怪吧。”
张白道:“哪里哪里。”说罢转过头瞄了一眼施怡雪,接着道:“这位便是令千金,岳麓才女施怡雪么?”
施良道:“正是。雪儿,过来见过这位田公子,乃是爹今日新交的朋友。”
施怡雪也心中忐忑,没想透张白的意思,对着张白直使眼神。张白回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道:“怎么令千金看起来气色不太好,愁眉苦脸的,心情不好么?”
说了这话,同时对施怡雪说了个口型:你我心有灵犀一点通,要配合我说话。只因此时张白是背对施良,说了什么,施良自然看不清楚。
施怡雪也是极其聪明的女子,见了张白所言,脑中一亮,似是明白了三分意思。
原来张白如今是以朋友的身份,扯到这件事上,自然便就多了一分“建议”的余地。便可借此探一探施良口风,再见机说服。若是有必要,完全可以表露身份。
施怡雪当即摆出一副黯然忧伤的样子,抵着头道:“小女子见过田公子。田公子真是好眼力。小女子的确很不开心。”
听到这里,施良隐约也觉得不对劲,连忙白了施怡雪一眼,示意她就此打住,莫要往下说。他越是这般,施怡雪越不会听他,索性道:“身无浮萍,任水摇之,花落谁家,岂是花能所决,看风而已。”
施怡雪这几句话可算是含蓄的说了意思,总算没愧对那“岳麓才女”的名头。
张白虽知道如今就过问施家的家事,未免有些不妥,但除此之外,张白一时之间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当即道:“听施姑娘的意思,是不愿这门亲事么?”
说到这里,施良已是满面铁青,盯着施怡雪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爹娘也是为你好,你这不孝女,不懂爹娘一片苦心,待会等你娘回来了。我再跟她说说,你这不孝女简直气煞人也。”
丈母娘也回来了?张白道:若是丈母娘支持我,胜算又要大很多。
张白这时摆出了朋友的身份:“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不假,可是也要听听子女的意见。毕竟嫁人的是令千金。这成亲成亲,并非随意成之,男女双方须得互相倾慕,才是最好。晚辈虽没当过父母,但却当过儿子。心里明白,做父母的,最大的希望莫过于看到儿女快快乐乐,如此便胜过一切了。”
这话在现代张白也不知听过父母说过多少遍,此时搬了出来,已不是简单的照葫芦画瓢,甚至把那种苦口婆心的意味都道了出来,多少引起来施良一点心里共鸣。
当然,这话落在施怡雪耳里,乃是更加的舒坦。
这时忽听一个声音道:“这位小兄弟说的真好,说到妾身心里头去了。”人未至,声先达。声音甚为好听,犹胜施怡雪那清脆纯净的嗓音。
236:【言斗施良】(下)()
听了这声音,张白只觉得心中一紧,竟有一点紧张之感,究竟是为何,却又道不清楚。麒麟小说。。首发
施怡雪面上一喜,赶忙迎了过去,道:“娘,雪儿真不想嫁给王峰。”
只见一名妇人走进厅堂,那妇人皮肤白嫩,犹如二八年华的少女,容貌也是不差,脸蛋跟施怡雪有些相似。听到施怡雪叫的那声“娘”。
张白终于知道自己为何紧张了,女婿见丈母娘,多少有点手忙脚乱。幸好张白如今不是以女婿的身份见的。
施夫人见施怡雪立马又偎到自己身上,连忙推开道:“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娃娃一般,这还有外人呢,也不害臊。”
施怡雪心里怎会将张白当成了外人,不以为意的道:“娘,孩儿心中万般不愿,你想想法子好不好,这位田公子既说的有理,你为何不听?”
施夫人一脸无奈之色,轻轻叹了口气道:“是你爹做主的,我说话可不算。”
张白听了这些,心中也算稍稍安定,至少还有丈母娘反对这门亲事。不过,张白可没天真到指望施良是个妻管严,会因为施夫人的不愿意而改变注意。
毕竟张白心中也明白的很,施良心里也是不想答应这么亲事的,应是被逼迫无奈。
所以张白想要说得他回心转意,必须要让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摆平一下。不过,虽知解法,真要落实到如何去说,实在颇不轻松。张白方才灵机一动,以朋友身份这般旁敲侧击,还不知效果如何。麒麟小说。。首发
只见施良眉头深耸,终是长叹一口气道:“田公子这番话的确没说错,婚姻大事完全由爹娘做主,委实诟病过多,可是怡雪的婚事,施某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不足为外人道,我也是被迫无奈。怡雪是个懂事的好闺女,应能体谅我的用心。”说完看着施怡雪,目色异常凌厉。
施夫人瞧在眼里,回瞪了施良一眼,施良悻悻收住眼神,对施怡雪笑了笑。
施良这番话,可说瞬间不仅将张白的进攻打退,反而让张白连再度进攻的理由都没有,不可不谓高明。且施良对田林的身份有所怀疑,若是真如施良所想,这田林正是张白化名而来,那这番话也算是向张白解释了原因。
见施良反占上风,施怡雪心中甚为焦急,拉着施夫人的手道:“娘,他说田公子是外人,那我也是外人么,怎的爹都不跟我说,究竟是为何?”说完偷偷的对张白眨了一下眼。
幸好是施怡雪说了这句,倒叫施良尴尬起来。好在施良当年在朝堂之上,也不知跟多少能人达者唇枪舌战,也是鲜有败绩,如今怎会被施怡雪这个小小难题所困。
只见施良走了过去,对施怡雪道:“爹明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已然无法再行解释,你如今不懂,将来定会懂的,到那时,你便会明白爹的良苦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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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连忙接过话来,敞开道:“请施先生不妨先听听晚辈一言。”
施良道:“田公子先说说看吧。”
张白道:“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施先生满腹才华,但或许也有犯迷糊的时候,究竟有什么难处苦衷,不妨说出来。大家群策群力,说不定就能想出解决之道。这世上断不可能有无法完成之事,只有无人去做事。所谓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也,不为,则易者亦难也。当然,晚辈并非是说,能难住施先生的事有多容易,只是觉得施先生说出来,说不定晚辈能给个注意。究竟有没有用,那倒没什么,就算晚辈也想不出法子,至少对此事没有坏处,说不定还给了施先生一点灵感,想出了解决之道。”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施夫人也是眼中一亮,此时才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张白一番,称赞道:“小兄弟这话也深得妾身的心意。”说完白了施良一眼,意表不满。
施良也是没料到这家丁“田林”竟是如此不简单,饶是施良向来在口才上颇有自信,此时也隐约感受到一点威胁。但他也知于此事,自己的做法委实有些蛮横不讲理。
可自己真正的苦衷,除了父亲,还有谁能说呢?
就算是朝夕相处,百般恩爱的娇妻,施良都未曾吐露一字半句,而是自己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好在那王峰也是个青年一辈之中的出类拔萃之辈,论相貌自然是英俊潇洒,论学问也不差,至于家世,更是没话说。施怡雪能嫁给王峰,在普通百姓看来,的确是一种福气。
施夫人之所以反对,不过是因为施怡雪不愿意而已。
但嫁夫从夫,施夫人反对无效,也没反对到底,只好顺由施良去了。此时半路杀出个张白,施夫人跟施怡雪一般,心中又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是看见张白那一身下人的打扮,更让施夫人有种世外高人,真有不露相的感觉。
施良思忖片刻,即刻回道:“哈哈,此事已然订了下来,不瞒田公子,亲家乃是当今孝康王也,既是答应了人家,怎能中途反悔。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最讲‘信义’二字。此事决计没有回旋的余地。田公子的一番美意,施某心领了。”
张白心中陡凉,施良这番话可算是说绝了,就算张白擅长与人争辩,当下也是一筹莫展。再纠缠下去,未免有些不符合“朋友”这个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