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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姚九日双目一瞪,显然是震惊巨大,忙道,“何处得知?”
张白便把当日的情况说了,只不过换成了是林紫菁久居深宫,十分寂寞,主动勾引自己的。总不能把林紫菁跟自己来自现代也跟他说。
姚九日听罢叹道:“贤弟啊贤弟,女色,宜有度,这丽妃娘娘,唉,你也太过放肆了。”
张白心道:“换做是你,只怕也把持不住。”嘴上忙道:“后悔已是无用。”
姚九日道:“贤弟以后定要主意。成大事者,女色可用不可用也。贤弟应当明白。”
张白点了点头。
姚九日又道:“既然如此,那花氏姐弟,只怕来历非同小可,背后有何阴谋,无可想象。”
张白道:“是故我倒觉得,这聚龙九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姚九日道:“不假。”
张白问道:“是了,那‘九龙一聚天下合’,究竟说的是什么?”
姚九日道:“相传我大王朝开国皇帝,之所以能打下江山,全是靠了手下的聚龙九部,也就是‘聚龙阁’,传言之中的聚龙阁,自然不是这个为兄当年掌管的聚龙阁,如今的聚龙阁,只不过是借其名一用而已。大王朝的开国皇帝,打下江山以后,惧怕聚龙阁势大造反,便发了一道圣旨,遣散了聚龙阁。都说我大王朝的王家,本来并无帝王之命,全靠那聚龙阁。聚龙阁一解散,不过百年,便有人造反,我大王朝失了中原之地,退守江南。这天下,无论是谁,只要能掌控聚龙九部,便是得天下者。”
如此一说,的确跟花飘说的有些吻合,只是没花飘说的那么细致而已。
张白又问道:“那聚龙九部,到底是哪九部?”
姚九日道:“这个还幸亏姚某小时候喜好听人说书,不过那说书的说了这个聚龙九部的故事,便再也没见过,有人说是被官府抓了,不知真假。说书人口中,那聚龙九部分别是:谋,谋虑无上;金,商道无敌;兵,沙场披靡;信,知天下事;武,高手如云;械,器械无双;技,天文地理;水,治天下水;和,联合各部,此部乃是聚龙阁之与众不同之处。各部皆是人中奇才,如何能联合并重,发挥神威,全靠了和字部。”
听姚九日这么一说,张白心中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暗道:若能掌空这天下九部奇才,一统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姚九日说完道:“传言‘九龙一聚天下合’,如何能聚九龙,委实难比上青天。”
230:【何谓钱掌天下】()
张白忽地心中一个念头闪过,道:“若是真有聚龙九部,那这聚龙九部可谓近在眼前。请牢记”
姚九日激动的道:“贤弟说来听听。”
张白道:“不过也不能太肯定。譬如金,商道无敌,那么如今这天下可数的几名富商,都有可能。信,知天下事。那信部传人花飘已经现身。械,器械无双,必能作出无双的器械。水,治天下水,何处之水难治?武,高手如云,高手是谁?谋,谋虑无上,天下有几谋事高人?”
姚九日也是极其聪明之人,闻言眼前一亮,说道:“贤弟的意思是说,咱们反着来,由瓜找藤,由藤掘根?”
张白道:“正是如此。”
姚九日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只是,贤弟要找出了聚龙九部,难道真要一统天下么?”
张白心中也是一怔:难道我真要聚九龙,一天下?
姚九日继而道:“贤弟之前要说钱掌天下,虽然向来并非不可能,不过,也的确难了点,不过这聚九龙为己用, 要何等的本领和威信?九龙分散三百多年,再度聚之,也不必贤弟的钱掌天下简单了。虽言难若上青天,但大丈夫当有登天之志。”
张白为姚九日这番话所点拨,坚定道:“不错。纵观如今之境,何能更糟?”同时心中暗道:钱掌天下,就是资本主义!
姚九日笑道:“贤弟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要为天下人所骂。”
张白道:“缘何这么说?”
姚九日道:“贤弟如今有官在身,有使不完的银子,还有几个万般难得的娇妻。如何能用一个‘糟’字来说?”
张白苦笑道:“险中求富贵,我现在如履薄冰,稍一不慎,便是无可挽回。请牢记”
姚九日道:“不登青天,便摔个粉身碎骨,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两人这般相互勉力一番,略作感慨。
但听张白道:“姚兄乃是当年的聚龙阁阁主,这天下武林,想必姚兄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武林之中,有谁极有可能是武部传人,姚兄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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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九日道:“要说武学境界,当属燕国天虎堂为首,但依信部的说法,燕国乃是聚龙阁解散之源,九部之一的武部,怎会效力于燕国天虎堂?”
这不过是姚九日的想法,张白换位思考,因而道:“那倒未必,如今的燕国之境,也是当年的大王朝。燕国,说到底乃是燕人之国,燕人,也是当年大王朝的子民。不过,若是天虎堂真跟当年的聚龙阁有关系,那怎会为燕国朝廷效力,这就奇怪了。”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姚九日,姚九日一拍大腿道:“是了,那燕国天虎堂,跟燕国朝廷,关系十分奇妙的很。”
张白极是感兴趣的道:“怎么个奇妙法?”
姚九日道:“天虎堂跟燕国朝廷,并没什么关系。只是,燕国朝廷,乃是天虎堂的‘最优雇’。”
张白听到那“最优雇”,心中一惊:这么现代的词汇,若那聚龙祖师也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那这个“最优雇”,多半就是那祖师说出来的词了。当下道:“是不是,天虎堂也是拿银子办事,只是优先拿燕国朝廷的银子,优先给他们办事?”
姚九日惊道:“贤弟果真是聪明,这等奇怪的法子,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张白道:“如此说来,那天虎堂多半跟聚龙武部有些关系。姚兄可否调查调查?”
姚九日道:“姚某在燕国也有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叫他们注意一下便可,专门探查,只怕有些危险。”
张白道:“也是,论起打架,还是天虎堂厉害一些。再者,即便如今查出来那天虎堂就是聚龙九部传人所建,那又如何?何以拉拢之。”
姚九日亦是点了点头,道:“那贤弟眼下有何打算?”
张白道:“如今天下大局将乱,决儿监国之时,便是一个触发点吧。”说完又解释了一下何为“触发点”,直让姚九日连连赞叹这词用得精妙。
当是时,孝康王屯兵聚金欲动,庄平王联合倭寇,也是居心叵测。蜀国西南在望,燕国隔江虎视眈眈。大王朝暂时一片风平浪静,实则已到了风口浪尖。
一触即发,必将是翻天覆地!
张白跟姚九日两人心中想到这些,都是禁不住热浪翻滚,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
天下大乱,便是男儿大掌身手,弄四海狂潮时!
虽然两人都深知这背后的危险,区区一人一命,甚至算不上巨浪之中的一朵浪花。
又是沉默良久,张白又招呼着姚九日将丝缎送来的点心一扫而空。
张白道:“等天下一乱,聚龙九部也必将尽数露面,届时各部之间为敌为友,难料的很。虽说聚龙九部,绝不互相残杀,可三百年的时间,同父所出的子辈们,只怕也曾刀剑相待过。那个和字部,也太过飘渺,是否还在,难说,即便还在,能否如当年一般,调谐其他八部,更是难说。”
姚九日道:“的确不错。”
张白又道:“难道当年创立聚龙阁的人,就没想到若是聚龙阁以后散了,该如何再度聚之么?”
姚九日道:“那个传说,姚某也只晓得那么多。人死如灯灭,如何能照到后世几百年?”
张白心道:爱迪生就行。看来此事得从花飘口中套一套。嘴上道:“那信部之主如今应是因为张某乃是另外一部的传人,我总该从他嘴里哄出一点话,实在不行,好歹可以借着聚龙各部不相残,交个好朋友,应没什么问题。”
姚九日道:“只好这般了。时候颇晚,贤弟还是尽早歇息吧。姚某得回客栈了。”
张白心知跟姚九日不必太客气,反倒显得婆婆妈妈的,是以也没留他,只道:“姚兄以后便要注意,莫要被信部的人跟上了。”
姚九日笑道:“信部能调查的,也不过是泛泛之辈,对高深之辈之所知,也只是皮毛。能调查姚某的人,尚未出生。”话毕在离了张白的小院。
张白心道也是,查的太多,记录不了,记录下了检索起来,简直要死人。信部信部,在没有电脑、网络的古代简直算是一个奇迹。
当晚张白总算把前几天跟花漂漂话语争锋的时候立下的天下志跟之前的金钱志结合起来。
钱掌天下,无非就是钱,掌天下。商道治天下,也可以延伸成资本主义了。
只是自己啥政治也不懂的,妄谈什么资本主义,未免有些自信不足。
翌日清晨,张白醒得较早。伸懒腰,看着红日微探头,满园染金光。心情大是开畅,远眺岳麓,满腔豪气。
该来的就让他来吧!
231:【岳父】()
一辆马车出了城门,徐徐而行,丝缎坐在车中,不时看看外头,心中甚为紧张。看小说我就去
张白此刻不禁换了个容貌,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若不是先瞧见了假洪德帝,后又亲身经历,被花漂漂化妆成这个样子,张白还真不相信,中国古代竟有这种化妆技术。
丝缎道:“大哥,你说他们能不能认出来?”
张白笑道:“丝缎你能认出来么?”
丝缎道:“我不晓得,先就知道大哥换了样子,若是第一次见,不晓得能不能认出来。”
张白道:“无需担心,我这样子,自己都认不出来,何况他们。”
丝缎这才稍稍放心。
过了少许,马车行到岳麓脚下。
丝缎下了马车,只见张白一身仆人打扮,手中托着包好的锦包,跟在丝缎后面。
岳麓书院门口的两人护卫看见了丝缎,俱都识得,知道丝缎乃是施怡雪的闺中好友。皆是微笑以示,张白低着头跟在后面,也没遭阻拦。
走了几步,便可见思晚亭,看见上面三个字写的甚是雄劲有力,比起自己的书法,可谓“平分秋色,各有千秋”,虽然写得比自己的好看,但少了一丝“不拘章法,随心所欲”的风流。
张白自我感觉良好,不一会儿,走到山腰环廊。张白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着“竹檐尖尖轻滴雨,青石浅苔微渲染”的森森古意给震撼了一把,如今再来,景致不变,但张白已没心思细看风景。
绕到山上,走到当年岳麓三试的地方。看小说我就去
丝缎指着离学堂约两里,在对面山上的几座青砖瓦房道:“施老先生跟施怡雪就住在那。”
张白早已是迫不及待,不跟施怡雪当面问个明白。便不晓得孝康王老狐狸是如何逼施怡雪的。那就不好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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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张白脑中想着待会儿见到了施怡雪该怎么说,不知不觉之中,已到了门前。丝缎上前敲门,只听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道:“是谁?”
正是施华文的声音。丝缎道:“施老先生,是我,丝缎。”
施华文先是一怔,继而道:“是丝缎啊,进来吧。”声音之中,带着一些意外。施华文也晓得丝缎也跟张白有了白首之约。如今施怡雪算是跟丝缎悔婚了,丝缎这般前来,也不知是打着什么主意。不过丝缎跟施怡雪到底是好朋友,既然丝缎不避讳,施华文自也不能怠慢了。
丝缎笑着道:“听闻姊姊大喜在即,丝缎特意叫阁中的裁缝做了些衣裳,送给怡雪姊姊。”
这话的意思说出来,自然便表明丝缎是来道喜的。
施华文让开身来,见丝缎身后跟着个小厮,也没留意,一道让张白进去了。
“田林,过来,把衣裳拿来。”丝缎的演技倒也不错,果真把张白当个小厮使唤开了,脸上竟也自然的很。
这时施怡雪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丝缎,先是一笑,随即神色又平淡下来,颇为不解的看着丝缎,心想:我这般要嫁给别人了,难道丝缎妹妹心里高兴么,万万不会,丝缎妹妹怎会是那种人?
不过,那丝缎这般笑意满面,却又是什么意思?
施怡雪压住满心疑惑,道:“丝缎妹妹,进我房里说话罢。”
丝缎对张白使了个眼色,道:“田林,你将衣服一并带来。”
施怡雪自不愿一个陌生男子跟来,忙道:“这衣裳果真漂亮的很,多谢妹妹了。”只是口里称呼这妹妹,心里却是阵阵酸楚,往后可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也做不成好姐妹了。同时心中也庆幸,当初在杭州便把身子给了张白。施怡雪将衣裳抱在怀里,示意“田林”无需跟来。
丝缎一时之间也没法子,只好让张白看去。张白暗暗一笑:丝缎果真也木讷的很,我如今是田林,又不是张白,如何能入得他闺房?便对丝缎使了个眼色,示意丝缎尽管去。
丝缎大急之下,这才也没想到这点,见张白神色颇为轻松,随即想通:待会无人之时,再跟怡雪姊姊说明一切,便就好办了。
丝缎跟施怡雪走了。身为下人,田林只好等在厅堂。不过张白初次扮演起下人,只是形似,不得神韵。虽知眼前的施华文乃是当今大王朝的文坛泰斗,气势丝毫不絫。
施华文见这小小仆人,竟也有如此气焰,禁不住仔细打量一番,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之处。便走到桌前坐下,喝起茶来,道:“也请坐罢。”
近几日来,施华文一直为施怡雪之事烦心,如今一坐下来,立时愁上眉头。
忽听那田林道:“我瞧施老先生似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小人陪先生下盘棋吧。”
“哦?”施华文只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这人竟敢找自己下棋?莫非是深藏不漏之辈。当即道:“阁下是?”
张白道:“在下乃是罗家家丁,姓田,单名一个林字。寄情山水田林,才得人生真趣味。”
施华文嘿嘿一笑道:“好一个寄情山水田林,才得人生真趣味,我瞧你年纪轻轻,当是胸有大志,怎的也跟我这老头子想到一处了,有趣,有趣。不知阁下是要下什么棋?”
张白道:“拿围棋来,不过,晓得倒有一种新下法,比之围棋,更有趣味。准保施老先生能暂忘心中之烦恼。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解决妙道偶得之,不可强求。何必为之空惆怅?”
施华文愈发觉得惊奇,道:“新下法?之前没看出阁下年纪轻轻,竟有此造诣,实在失敬,失敬。”后面张白自以为是的对施华文指点了一下“不必为之空惆怅”之类的话,未免太过狂妄,不过,施华文先就被那句“新下法”吸引住了,一时也懒得理会那么多。
这时恰好又有一人走到前厅,那人身高八尺,国字脸,眉淡鼻阔,眼光深邃难测,一身居家便服,竟也显得气势逼人,让人视之心神一震。
那人远远的便听到施华文话语之中的一丝愉悦,说道:“爹爹难得开心,来了什么贵客?”说话声若洪钟,字字有力。
施华文笑道:“良儿取棋来,这位田小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