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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着右臂,赵廷尉的身子如同风车一般旋转,鲜血、肠子不停地流下来,极其恐怖。
三千多人个个毛骨悚然,呆若木鸡,现场一片死寂,更有一些人蹲下身子呕吐起来。
有人突然想到李伯阳是从棺材里出来的,此时见其如此轻易击杀了两条廷尉犬和廷尉大人,当真以为他是鬼了。
只听从东边李府亲朋好友之中传来清朗的声音:“他是鬼啊,是杀不死的。”
与此同时,西边李府亲朋好友的人群中,传出清脆悦耳之声:“诈尸了呀!”
……
两句简短的话,如同炸弹一般,瞬间炸碎众人的耳膜,直抵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击溃了心理防线。
更有胆小的廷尉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喊道:“饶命啊饶命!”
就在廷尉军即将不战而溃之际,突然从人群中传来沙哑刺耳的声音,如同鸭子被掐住脖子的嘶叫:“鬼是没有影子的,你们看他的脚下!”
众人闻听,慌不迭地望向李伯阳脚下的棺材,李伯阳在晨阳的照耀下,影子修长,清晰可见。
“有影子!”
“鬼怕狗血的。他刚杀了廷尉犬,身上还有狗血呢呀。”
“是啊,有影子,不怕狗血,不是鬼!”
“真的不是鬼啊。”
“啊——”
……
这时沙哑刺耳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的叫声,又响了起来:“李府抗旨,击杀朝廷大臣,罪不可赦,杀!为赵廷尉报仇!”
此话一出,廷尉军如梦初醒,顿时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无不恼羞成怒。立马有十余人怒喊着冲向李伯阳。
李伯阳右臂一甩,赵廷尉的身子便飞向冲来之人,同时喊道:“挡我者死!”
旋即飞身跳下棺材,扑向来人。
只见李伯阳又是一拳,击向第一个挥剑奔来之人,拳未及体,便发出一声闷响:“砰!”
此人在被击中的瞬间,张大嘴巴,似是要发出叫喊,但这声音永远停留在喉间,咕噜一声,便没了气息。
同时前胸被击出了一个大窟窿,身子如同离弦之箭,向后飞去,接连撞倒奔来的五六人。
李伯阳顺势夺过刺向自己的长剑,身子迅疾冲向廷尉军。
横扫一圈,但见廷尉军个个摸着自己的脖子,鲜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在空中飘散,如同下了一场血雨一般,这十余人的身子也仰天摔倒。
李伯阳如同下山猛虎,又似出海蛟龙,长剑寒光爆闪处,廷尉军纷纷倒地。
边杀边狂吼:“关门!一个不留。”
李府之人见二公子如此神勇,个个旋又激起了无限斗志,纷纷怒喊着冲向廷尉军。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唯一活命的机会。当下舍命搏杀。
而廷尉军失去了指挥之人,旋又被李伯阳在瞬间斩杀无数,一时间群龙无首,个个吓得魂飞胆裂,即便迎敌也在气势上弱了许多。
随着“咣当!”一声,大门被关上。惨烈的搏杀开始了。
躲在墙角之人,皆是李府的亲朋好友,望向场中的血雨腥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无不胆颤心寒。
均心中暗想:完了,完了,恐怕要被牵连了,击杀朝廷命官和廷尉军,这等造反之事必会被灭九族的啊……
就在众人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李伯阳喊道:“各位亲朋好友,此等局面若想脱身事外,无异于痴人说梦。皇帝暴虐至极,必杀你们,若想活命,且随我一战,方有一线生机!”
众人闻听,那些血气方刚之人皆是李伯阳的好友,不乏忠肝义胆之人。
当下便听到东面一名身着蓝衫的俊朗少年,朗声喊道:“伯阳兄,伶舟凭来也!”
与此同时,西边传来一名粉衣美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还有我!”
这一男一女的声音,正是刚才一个喊“他是鬼啊”、一个喊“诈尸了呀”的声音!
这二人与李伯阳最为要好,伶舟凭是御史大夫之子,美少女则是当朝太尉的掌上明珠苏雯倾。
太尉、丞相、御史大夫是当朝三公,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廷尉则是丞相下属的九卿之一,只掌管司法。
但见两人掌中剑寒光霍霍,上下翻飞,顷刻间,杀死数名廷尉军。
随着两人的呐喊杀敌,众人皆不是傻子,即便胆小者,也知道,不杀了廷尉军,只有被宰割的份。唯有置于死地而后生才是唯一出路,当下捡起地上的兵刃,纷纷冲向廷尉军。
“杀了这帮龟孙子!”
“杀啊——”
而惊慌失措的廷尉军,为了活命,即便吓得六神无主,也无不拼死抵抗。
角落里又传来沙哑刺耳,如鸭子被掐住脖子时的嘶叫:“廷尉军,冲过去,砸开大门!”
廷尉军闻听,如同潮水一般冲向大门。
李伯阳一愣,放眼寻找,竟然没有找到这名暗中指挥者。
当下怒吼一声,奋力跳起,踩着廷尉军的人头,奔至大门。
在空中一个盘旋,右手长剑连连挥舞,荡出片片寒芒,无匹的寒气瞬间及体,奔向大门最前面的十余人,个个手摸脖子,扑倒在地,鲜血冲天。
同时,李伯阳左拳连环击出。
“轰!轰!轰……”
第4章 ,放火()
接连爆响过后,奔来的廷尉军,接二连三地倒在李伯阳身前。
此刻,李伯阳浑身是血,宛若杀场中的无敌战神一般,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摧!
众人都知道,大门是唯一的生门!廷尉军嘶嚎着前仆后继,向李伯阳冲来。
此时,伶舟凭和苏雯倾从东西两个方向杀出血路,冲至李伯阳身旁。
三人互望一眼。更是豪气干云,霸气无边。
李伯阳一声长啸,喊道:“好兄弟,杀!”
伶舟凭挥舞手中剑,斩杀了一名廷尉军,豪迈地喊道:“生生世世是兄弟!”
苏雯倾宝剑荡出层层寒芒,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清脆悦耳地娇喝道:“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顷刻间,三人犹如猛虎下山,杀敌无数,踩着廷尉军的尸身,奋勇向前,解了大门之危。
一时间,整个院子怒喝、喊杀、惨叫之声此起彼伏,惊天动地,穿云裂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随着喊杀声逐渐减弱,只有几名廷尉军尤做困兽之斗,搏杀接近了尾声。但见院中已经是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李伯阳正与一名廷尉军搏杀之时,忽听正厅门前有人哭喊:“母亲,母亲……”
当下长剑飞卷,待对方招架之时,左拳直捣中宮,便击飞了这名廷尉军。
旋即向喊声跑去。背后空中传来一声惨叫,和尸体落地之声。
姐姐怀中的母亲已经身受重伤,李伯阳扑过去,泪如雨下。
母亲望着蹲在身边的李伯阳,伸手抓住其手,声如细丝地对二人说道:“棠音,今后凡事都要听你弟弟的,你要照顾好弟弟,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
棠音抱着母亲哭喊道:“母亲,您没事的,我们这就去找大夫,母亲您坚持住啊……”
母亲旋又对李伯阳道:“伯阳,你刚才喊出‘老子’两字,很有气魄,母亲甚是欣慰。”
李伯阳喊道:“母亲,我抱您去找大夫……”
言罢,伸手欲抱母亲,只听母亲道:“无用了,后院花园假山的暗道,直通城外,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李伯阳喊道:“母亲,我们一起走。”
母亲叮嘱道:“伯阳,切记母亲的话。另外,万万不可报仇。”
然后两眼放光,面容安详,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边虚弱,缓缓地道:“我去陪你们的父亲和哥哥。”
话音一落,紧闭双唇,猛地使劲,竟然咬舌自尽!
旋即吐出一口鲜血,双目缓缓闭上,气绝身亡。
这样做显然是不想成为累赘,连累这几人逃生。
棠音抱着母亲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李伯阳双拳紧握,悲愤填膺,发指眦裂,仰天长啸,发泄无边的悲痛和怒火:“啊——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啊——”
这时,苏雯倾忙蹲下身子,流着泪安抚棠音。
伶舟凭则是拽了拽李伯阳的衣袖,道:“伯阳兄,还请节哀,正事要紧。”
这时战斗彻底结束,生还的十人是五名家丁和五名好友,个个带伤,纷纷向李伯阳几人聚拢。
李伯阳深吸一口气,望着堆积如山的尸体,沉声道:“姐姐、雯倾你二人快去换身衣服,然后到后花园假山那里等我们,事不宜迟,快走。”
棠音泪流满面,依旧抱着母亲,不肯松手。
李伯阳喊道:“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快走!”
棠音哭喊道:“可是母亲……”
李伯阳急急地道:“可是什么可是,没有可是,快走!”
苏雯倾也劝道:“伯母刚刚不是说了吗,凡事都要听伯阳兄的,我们快走吧,剩下的事伯阳兄和伶舟兄会处理好的。”
棠音这才不舍地放下母亲,苏雯倾半拽半推着棠音进了大厅,转身进入后堂。
李伯阳收回目光,对身边的十一人道:“找一找看看还有没有生还者,一起出去。”
十二人迅速在院子中查看了一圈,并无生还者。
李伯阳脑海中瞬间闪现本体记忆,李府地图便呈现在脑海中。于是边向侧面的回廊走,边说道:“都跟我来,去厨房找一些油来。”
伶舟凭紧跟在后,闻听一愣,道:“找油?干什么?”
李伯阳快步向前,头也不回地道:“放火!”
“啊,可是伯母的遗体……”
李伯阳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前来我李府吊唁之人,均是我李府的亲朋好友,若让官府知道他们来了李府,并且参与了灭杀廷尉军,必被灭九族。”
“焚尸灭迹!”伶舟凭惊呼。
“这种场面惨不忍睹,也是我支开她俩的原因。”李伯阳淡淡地说道。
李府家丁,丫鬟,下人等等加起来六百余人,所以后厨很大,十二人来回了三四趟,拎出九十余桶油。分别倒在了院中的尸体上。
又找了一些干柴,分放几处,逐个点燃。
站在正厅门前的李伯阳望着四处蹿升的火苗,旋又望了望头顶的烈日,道:“还好,秋风干裂。整个李府必被大火吞噬。我们走吧。”
伶舟凭手提宝剑,领着十人转身穿过大厅,快步向后花园走去。
李伯阳哈腰拾起一柄宝剑,在手中掂量掂量,又看了看院中逐渐蔓延的熊熊大火,百感交集:
老子刚到凡人界就碰上这等灭门惨事!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哎,世事难料啊。
然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后走去。
就在李伯阳转身的瞬间,大门旁边墙角下有一个大水缸,水缸上面的一具尸体“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从水缸中探出一个清瘦、苍白、如同落汤鸡一般的少年面孔,三角眼四下张望,恰好看见了李伯阳消失在大厅门口的背影。
清瘦少年望着漫延的熊熊大火,大惊失色,忙站起身子,跨出水缸,想要追过去,但已被弥天烈火阻隔。
顿时心生怨毒,三角眼爆射歹毒的凶光,揉着流血的脑袋,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鸭子被掐住脖子时的嘶叫:“李伯阳,算你命大,今天让你逃过一劫。”
旋即边嘟囔着:“算你狠!竟然扔下我独自一人逃跑,还放火杀我灭口,我申屠霸不杀你誓不为人!”
边惊慌失措地向大门窜去……
这正是:
刀山火海祸同福,
风云莫测百密疏;
身为人子尽孝心,
魂是自己征仙途!
第5章 ,凶兽()
李伯阳等十二人快步来到后花园假山前,李棠音和苏雯倾已经换好衣服,均手握宝剑,各背了一个包裹,早已等候多时。
李伯阳绕着假山转了一圈,见花丛中有一处黑黝黝的半人高的洞口,洞口前花攒锦簇,平时即便看见了此处,也会以为是假山特有的造型。
立马拨开花木走近洞口,点燃手中火把,哈腰钻进去。
洞内豁然开朗,当下直起身子,借着火光,四下看了看,四壁长满了青苔,并没有稀奇古怪之处。
旋又用手四下摸索,皆湿滑无比,摸至右侧石壁上时,突感有凹陷的小坑。
当下心神一动,手掌便停在了此处,然后慢慢地用手指摸索,最后竟是一个凹陷的手指朝上的掌印。
李伯阳右手放至掌印里,运足力气,猛地一推,竟然毫无反应。
要知道李伯阳一拳便能把五寸余厚的楠木击碎,功力非同小可,但却对这掌印毫无作用。
旋又推了两下,依旧如此。
沉思片刻,右掌按住墙壁上的掌印,顺时针使劲扭动了一下,感觉有所活动,当下大喜。沉气开声,喝道:“动!”
右手扭动了少半圈,此刻掌印已经横过来,指尖指向侧方。掌印便停止了转动。
李伯阳心念一转,随即奋力前推,掌印瞬间凹陷半尺!
紧接着从假山深处,传来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李伯阳静心细听,是齿轮转动之音,喃喃自语:“想必是开启了机关。”
旋即便见正面墙壁从中间缓缓分开,赫然是一个石门!
李伯阳转身探出头,喊道:“这里有密道,都进来。”
外面的十三人闻听,陆续也钻了进来。
李伯阳指着石门,道:“下面是石阶,全是青苔,小心点,非常滑。我们下去吧。”
然后道:“伶舟,你断后。”
伶舟凭点头称是,遂点燃火把,最后一个进了石门。
李伯阳在左右墙壁上一阵摸索,旋又找到了一个掌印,当下使劲旋转,然后猛按,掌印如前深陷,石门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缓缓闭合。
十四人走完五十余级石阶,便是板石小道,依旧湿滑无比。
密道不宽,仅容一人走过,旁边有涓涓细流哗哗流淌,四周散发着发霉的潮气。
李伯阳道:“看来这条密道建成后就没进来过人,这水应该是泉水了。”
伶舟凭在最后面走着,四下看了看,道:“这个工程非常浩大,而且有些年头了。”
李伯阳道:“父母从来没有提及过此事,姐,你知道吗?”
李棠音似是还没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只说了两个字:“不知。”
苏雯倾道:“伯阳兄,若说丞相大人和你谋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我看必是有人陷害。”
李伯阳边向前走,边咬牙切齿地道:“老子誓报此仇,对了,当今圣上叫什么名字,就此事而言,必是一个昏庸无道、暴虐成性之人,老子恨不得立马宰了他!”
身后十三人闻听李伯阳之语,个个愕然。
李棠音也回过神来,忙道:“弟弟,你是不是脑子受伤了,怎么会不知道当今圣上?”
李伯阳心头一颤,暗道:我还是有些着急,竟忘记动用本体的记忆了。
随即搜取本体记忆:
原来,自己重生的地方是文萍大陆,此时的朝代是大秦帝国,皇帝是秦二世胡亥。
先帝秦嬴政一统文萍大陆,建立大秦帝国,自称始帝皇。
因文萍与纹枰谐音,是围棋棋盘的意思,秦嬴政建都咸阳,在文萍大陆中心附近,即是在棋盘的中心点“天元”附近。
秦嬴政坐镇中央,接受八方来朝。寓意“王者易姓受命,必慎始初。改正朔,易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