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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吗,还是耳朵后面?”席余感觉从他背上绕过去看比较麻烦,他也已经偏着头转向她,席余撑在床上从他身下绕过去,想帮他看看左耳后是否有什么。
萧寺露出得逞的笑容,压住人吻了上去,手在她脸上和后颈上轻抚,想让她放松。
听到席余轻声惊呼的声音,沈卓推门进去,拉开萧寺拉了席余起身,“你别得寸进尺。”
“他只是闹着玩,我怕弄伤他才没推开他,别生气好吗?”
沈卓抓住她两边胳膊摇了摇她,“你为什么老是要向着他,他已经上了药,现在还要怎样,你还要陪他睡吗?”
席余看了一眼看好戏的萧寺,拉了沈卓出去,关上门,带了他回房。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意我只是放心不下他,仅仅是那样。”席余放开人往里走,“我去漱口。”
沈卓跟上两步抱了人直接扑倒在床上,干脆吻上去,很着急要脱她的衣服。席余没想到他这么冲动,配合地先帮他脱了衬衫,而后在床上翻了个身,她穿着冬裙,拉链在背后。
这次沈卓没能做多久准备,就冲了进去,他很烦躁,非常矛盾。他知道萧寺是为了殷欣语被打,席余是因此在意萧寺的伤势。他想帮她救她的姐姐,可又无法否认,现在萧寺才是能做到的那个人。他只知道,萧寺和席余之间的联系会越来越深,以前她只是纯粹不讨厌,慢慢地,会变成怎样,他不确定。
萧寺之前说的话他也想了很久,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诗雨在那天下午的相处中,发现其实她喜欢的人是萧寺?就像殷欣语喜欢上他那样?会不会她想起来所有事情后,真的会离他远去,甚至会恨他?虽然他完全找不到原因,或许萧寺给了她那个理由?
“沈卓沈卓啊”
沈卓再次吻了她之后,让她翻了身。
“叫我的名字,就是那样,说你需要我,说你爱我,不会离开我。”
席余尖叫着叫着他的名字,回应了他,“沈卓还要继续我好喜欢”
沈卓看到背心浮现图案,或许是萧寺说的分子式,看来她正在享受,体温已经达到所需的温度。他也快要到了,如此放纵毫不克制,他脑子里全都是浆糊,根本不能理智思考。
jq告一段落后,躺在沈卓怀里的人,摸着他手臂问了句,“你在担心什么?萧寺应该是为了惹你生气,才编了那些谎话。”
“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沈卓没能问出想问的那个问题,他换了个说法。
席余想了下,她不确定这件事,她现在有很多事弄不明白,又有个人挂在心口里,她有想要做的事,是不是能一直跟他同行,她说不准。
“你好像没戴套那里黏黏的,我去洗一下,是不是要吃点避孕药?”
沈卓没放她走,“为什么要吃药,如果怀了就生下来。”
“真像电视上演的,那些幼稚的男生说完这种话后,一旦听说女朋友真的怀孕了,就会逃得远远的。”席余摸了摸他凝重的脸调笑了一句。
“我不是他们,我有钱有工作,而且我上了年纪很成熟,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席余没想跟他吵,“那你就是自私,我才上大学,未婚先孕算什么?”
“现在大学可以结婚,二十岁,你二十岁时我们结婚,怎么样?”
席余愣了愣,他还真打算听萧炎的话,才回来就提到这种事,“这算是求婚吗?”
“不是,我只是跟你商量。”沈卓抬起她的头,双眼凝视着她,轻轻亲了她的唇。
席余有些晃神地看着他,他眼里有着脆弱和期许,她一时难以拒绝他,“我大二的暑假才会满二十岁,到时候好,我答应你。”
“谢谢。”沈卓就着刚才亲她的方式,重新吻住了人,然后开始了这晚的第二次。
“这是你不让我去洗的原因吗?”席余笑着取笑了他。
沈卓勉强露出笑容,“你不想要吗?”
“没有刚才你超棒。”席余稍微考虑到什么,片刻后还是如实赞美了他。
“我想,我还可以证明,我还能更好。”沈卓笑着在她身上忙碌起来。
轻微的喘息声渐渐变成高亢的尖叫,席余完全不怀疑他说的话。
“舒服吗?”沈卓舔舐着她的耳朵,呼着热气无比qs地问。
席余一点也没有要压抑自己的本性,“爽就是这样沈卓,沈卓”
“光是听见你叫我的名字,我都想s了,不戴套的感觉好极了。”
最后如旧是沈卓伺候了席余入浴,帮她洗净时,差点又忍不住擦枪走火。
离的很近有间房里,有人趴在床上试图用枕头捂住耳朵,可还是没能阻止那些声音传进来。
沈卓,算你狠。萧寺对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报复很是“钦佩”,而且席余那算是什么个性,完全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一个劲大呼小叫是想怎样。他都恨不得冲过去加入他们算了,如果不是那两人,萧寺百分百会这么干。
背上的伤疼得他睡不着,魔音结束后,萧寺蜷缩着身子赌咒发誓,迟早要让沈卓自食其果,加倍奉还给他。
他相信,席余一定会记起以前的事,虽然那并不是些什么美好回忆,可到时候,她就会跟他站在同一战壕里,她会选择他,绝对不会选沈卓。
她能指望一个在美满环境里长大的大少爷,帮她什么呢?
那晚他说欣语要留下时,沈卓的反应说明,有可能他知道的并不比席余多太多。而他还知道更多,沈毅都不知晓的事情,都不是些好事。
这些只是黎明前的黑暗,萧寺相信他的未来一定是光明的,现在的痛苦,他迟早会还给某些自以为是的人。
虽然这样想,也并不能止住他胃部难受得抽搐,他的心口还是疼得让他咬紧牙,才能不叫出声。
姐姐,为什么丢下他一个人,为什么让他在痛苦里苦苦挣扎,为什么让他独自行走在这么黑暗的世道里
此后几天萧寺一直客居在沈家,沈卓每隔天会带席余去公司,让她坐在办公室里玩电脑,或是其他。
不管夜间有没有噪音骚扰,萧寺唯一的陪伴只有床上的小寺子,自己和自己的替身能怎样,还不是一个人。
收获只有席余每天会帮他换药,吃饭时会问他喜欢的口味,之后会帮他点单给厨师,虽然大部分都被沈卓以有伤在身,不宜吃荤给否决了。
学校要开学前萧寺回到了自己那里,伤其实好得七七八八,若不是他每晚自己硬是把伤口弄裂,相信用不了这么久他就会痊愈。
不过为了那只小手在背上轻柔擦拭和涂抹这两件事,萧寺认为多疼个几天根本不是大问题。
接下来,或许不用他做什么,他父亲就会有所行动,他已经听说了那天扫墓时的情形。
元宵前就开学了,萧炎请了所有人元宵那天,到他和欣语在b市客居的房子里,吃晚餐团圆。
这次的餐桌氛围比年后家宴那次更沉闷,沈毅字字谨慎,沈卓脸色阴暗,席余也没敢再放肆,凌云则没有成为桌上一员。萧寺倒是从头到尾说了很多话,大部分都没有太大意义,除了惹他爸脸色变差,喝斥了他两次,没有任何人在意他说了什么。
吃过元宵沈卓就说明天席余还要上课,先带了她离开。
萧寺送了他们到车边,笑着问了席余,“有没有吃到幸运硬币?”
“你包了东西在元宵里?”席余笑着问了句,她喜欢他这些小动作。
“看来你没吃到,我等会去问问欣语。”萧寺跟平时一般无二,温雅贵公子般笑着说完这句就离开了。
回去路上,席余摸了摸左边口袋,摸到里面的东西时,微微笑了笑。
39 选修课()
元宵那晚,席余没有去沈卓那边留宿,劝了他回家陪他哥,她急着想看看萧寺放了什么在她口袋里,虽然她摸出来了形状,也猜了个大概。
回宿舍后,她就掏出了东西,和她想的一样,那是个怀表,历史看起来颇为悠久,至少现在这年头,用这东西的都是怪胎。
按开怀表,席余愣了神,不是因为指针还在走,而是因为表盖里的小张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着旗袍的美女,头发梳起盘在脑后,很像是旧年的电影明星。
她很漂亮,笑容优雅从容,眼睛里闪烁着智慧和自信,看得出是个知性美女,没有任何困难能轻易打倒她。
席余猜到这东西是谁的,以及照片里的人是谁了。她不知道萧寺从哪里弄来这种东西,它应该埋在父母的墓里才对。
她仔细看了很久,最后合上盖子,把怀表放在了枕头下面。拿来做护身符也不错,下次见面,她要好好感谢下萧寺。
席余不知道的是,这也是萧寺被罚的原因,而且是主要原因。若只是为了欣语,萧炎还不至于发那么大火。
沈卓回去正好遇上沈毅回来,凌云差不多也是前后到。
“哥哥今天不回家吗?”沈卓稍微问了句,他哥早就结婚生子,孩子刚过了十岁。
沈毅摇头,萧炎在b市的日子,他都没心情回自己那。
“由我来说明,微雕是一种古艺术,可以在木头、米、玉石上进行,微刻是其中一种,甚至能做到在头发丝上刻写内容。”凌云在书房站着描述,“我记得,殷伯母是很有艺术天份的人,她或许在这上面也有一定的基础。”
“你是说,席余背上的图案是微刻,刻写的或许就是萧寺口里所说的分子式,是长生药成分里的重要部分?”沈卓替他说明。
凌云转向他点头,“药水微刻,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刻在皮肉里面一层,类似纹身,但只有体内温度高时,才会显现出来。”
沈毅此时才开口,“或许萧炎早就拿到了殷欣语身上的图案,萧寺知道这件事,才会说出那种话。”
“我不这么认为,”凌云否定,“你们说,餐桌上,他催促了沈卓和席余结婚,看来,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和得到分子式没有直接关系。”
“那就是萧寺”沈毅没有能说出后面的话。
“显形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是吗?”沈卓问了之后说,“下次我会确认。”
凌云觉得这有点难,席余肯定会问沈卓原因,而且如果一定要在做那种事时才会看到,突然拿出放大镜好尴尬。
更尴尬的是,万一首字母和尾字母真的和萧寺说的一样,除非两姐妹身上的分子式巧合是一样的开头结尾,否则反正感觉沈卓会当场崩溃或是发飙
“没关系,我不相信他说的鬼话,就算他碰巧猜中,我也不会上当。”看出两人的顾虑,沈卓说明了句。
“先试试看其他外部加热的方式是否能看到,不行再走最后一步。”凌云补充说明。
“这半年看来,萧炎并不急于取得两姐妹身上的秘密,这和你上次发现萧寺身上的针头,或许有关系。”凌云接着换了个内容。“我查了这半年萧寺的行程,他只在每月底回s市三天左右,十二月这次则只有两天,他赶了三十号当晚的飞机回来。”
“这就是他身体虚弱的原因,他没有足够休息,也没有补血调养。”沈卓想起那天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的人,“萧炎把他当作了延缓衰老的药引,无节制地在消耗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沈毅对沈卓语气里的不忿,和对萧寺的同情,有些担忧。
凌云接口说,“赛车那晚,萧寺说过,他爸为什么想长生不老,我们没有搞清楚原因。如果真是这样,他从萧寺身上就能延缓衰老,他放松了对两姐妹的逼迫就是合理的。”
“所以他取消了婚约,让你们有机会互相认识,产生联系,或许还给了萧寺什么秘密指令,让他弄到图案。”沈毅理顺了这次萧炎变更和谈内容的触发缘由。
凌云觉得这还是没有解释萧寺那个问题,不过他没有提出来。
“哥,你要试试看吗?”沈卓不知为何想起了很早之前那一晚,席余说的那句——难道你哥就不会想要长生不老吗?
现在正好能测试下,他们对萧寺那个针孔的猜测,是否属实。
沈毅笑了下,“我还没有虐待自己弟弟的爱好,有机会问萧寺就行。”
凌云接口说,“以后跟萧寺接触的事由我来做,你好好陪着你的女朋友。”虽然沈卓更能触动萧寺,可是激怒得太过,反而并没能得到萧寺理智的控诉,他说的大多都像是外星语。
沈卓没有应答。
“从今晚的情况,萧炎并没有对席余产生特别的兴趣,或许他是伪装,只能再等等看。”沈毅说了这句后,“没其他事,今天就聊到这。”
沈卓开了口,“我想说一说,殷欣语的事。”
“我们放任萧炎把控她已经三十年,难道就没有办法能让她摆脱萧炎吗?”
沈毅和凌云对视了一眼,还是凌云说,“一,杀掉萧炎,这并不是我们的行事方式,而且难度很大;二,他自愿放殷欣语离开,这种可能性不用我说,他总要有个理由放过殷欣语,最可能的就是他看上另一个,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们不能救走她,把她藏起来,让萧炎找不到吗?”
沈毅拍了拍弟弟肩膀,“她十三岁时,我们尝试过救她,是她不肯跟我们走你知道她的理由,现在也还是这样。”
殷欣语可以消失,那席余也必须消失,萧炎会报复他们,所以他们也必须消失不可能这么多人能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个人都有家人、亲人、朋友,没办法做到人间蒸发。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们曾经误会她认贼作父,可正是那样,让诗雨十八岁前,都只是恨她那个姐姐,对她不解;如今诗雨还没想起过往,就已经知道她姐姐的处境,可能迟早会有一天要有个了断,先等等看她怎么做。”沈毅又安抚了沈卓一句。
不止是因为席余的在意,沈卓也有些心疼,那晚留宿在酒店房间的欣语。如果被救回来的是欣语,而诗雨留在了萧炎身边,沈卓每每想到这里,都不忍再想。
为什么没有双全法,让她们都能活得轻松自在?
现在这样下去,席余的负疚感会越来越重,迟早会做出他无法想象的事。
开学后,第一件要紧事,竟然是选选修课。像席余这种大部分周末时间都花在沈卓家里的平均分学生,根本不知道选修课的老师都是什么货色,除了她本班的老师名字。
根本挤不进学校选修课系统的她,至少听说了,沈卓和欣语都没有教选修课,看来这是他们班男女生心中的痛。殷老师上学期一周三节课,这学期加多了一节而已。不过沈老师就不错,上学期每周一次实验课,这学期三次,而且开始了自由实验,有问题随时可以找他。
在选修截止前,席余才跟同宿舍的张敏一起选到没人选的几门课,其中有一个有专业学分的课,叫细胞工程与人类健康。听起来和他们的专业有些相关,任课老师是个陌生名字,隔壁宿舍一个被迫选这个的同学,对它的评价是——shit。
现在她们只能祈祷,这个不认识的老师不是个变态,同时,还能轻松过掉这门课。
第一周上实验课时,因为都在聊这个事,沈卓问过席余一句,她选了些什么,听说后,沈卓倒是说,“听起来不错。”
席余当时忍着笑,很想把隔壁宿舍的女同学拉过来,跟她说你很仰慕的沈老师觉得这门课很好,说不定能让她对这门课印象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