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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上古能量和元力有所差别,如今基本是以上古能量修炼的赵政,自愈能力是同阶修士的数十倍以上。
同样伤势下,别人还在求医的时候,他就已经活蹦乱跳了。
所以这些治疗用的丹药,对他来说聊胜于无!
哎,算了,有五百颗就不错了,用着先吧。
赵政自我安慰了一番,倒是没有再继续服用丹药,因为那些治疗丹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这会儿再吃其他丹,天晓得会发生些什么。
吸收消化着那些治疗丹的药力,赵政躺在床上假寐过去。
而此刻在岳家家主赵鹏举的房中,正上演着让岳鹏举头疼的一幕。
“家主,此举决不可为,望家主三思啊!”
“对啊家主,那赵政虽然救了大小姐,可说到底只是一山野农夫。俗话说门当户对,他与大小姐……这怎么可以?”
坐下,十几个人跪地恳求,这乃是岳鹏举出任家主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一幕。
除了二长老,以大长老为首,族中各分堂堂主、主事、管家,甚至还有一些资历较老的长辈,乃至连从不出现在人前的十二护院,都有六个跪在后面。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让岳鹏举收回之前的话,阻止岳银瓶嫁给赵政。
若是赵政入赘或许还说得过去,可岳鹏举所发的通知,赫然是让岳银瓶下嫁给赵政,这可就让岳家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坐不住了。
堂堂岳家,彭州城第一霸主,家主的千金怎么可以嫁给一个普通人?
要知道当初就是与那萧家的婚约,都是岳家不少人持反对意见的。要不是祖上和萧家交好,立下了这门婚约,他们又哪儿看得上在彭州城只堪称二流的萧家?
面对众人的劝诫,岳鹏举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
而他旁边的岳银瓶,则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二长老,不得不出来打圆场道:“诸位,此事乃是家主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绝非一时冲动。各位还是请回吧,大小姐出嫁之事,已经都订妥了。”
“绝对不行!”这时,大长老岳桧斩钉截铁道:“此事关乎我岳家声誉,怎可让家主一言决策?”
岳鹏举的神色终于有了丝许波动,冷笑道:“大长老,那这家主之位给你来当怎样?”
“额,为兄不敢。”岳桧低下了头看似诚惶诚恐,心里却跳的急促。
原来,他二人还真是兄弟。
“不敢?我看兄长你没什么不敢的……”一句兄长,却没有任何亲近的意味,反而听得在场所有人都脊背发凉。
岳桧低头一言不发,这种场合之下,他多说一句都将彻底暴露自己的野心。
虽然,他的心思在场诸人早就心知肚明。
岳鹏举则站起道:“我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本来以我的想法,是让那赵政入赘我岳家,可惜……不过大长老说得也有道理,我岳家千金,怎可嫁给庸人?”
来回渡步,岳鹏举眼中精光一闪,这才笑道:“故而我有了一个法子。不日便是州城会武,届时整个彭州城生年三十以下的年轻才俊都会参加比赛。到那时,若谁夺得桂冠,我岳家千金便下嫁于谁!”
众人愕然,看样子这岳鹏举是铁了心要把女儿嫁出去,甚至不惜以比武招亲这种方式来选择夫婿。
要知道武力不代表人品,更不代表真实的实力。
一个背景极端强大,可自身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难道就敢说他配不上岳银瓶?
可惜,赵政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说来说去,岳银瓶还是要下嫁,但岳鹏举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众人再想反对,也实在不好再开口了。
岳鹏举着重盯了一眼低头的岳桧,随后看向脸色惨白的女儿,低声叹道:“他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哪里真的配得上你?”
其实他心里还有计较,若是赵政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哪里入得了他的眼?
直等众人散去,岳银瓶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门外,迷迷糊糊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赵政的小院中。
而岳鹏举房中,他正怡然自得饮着茶,旁边二长老犹犹豫豫后道:“家主,你这是要逼大长老那边……”
“哼。”岳鹏举放下茶杯,不屑道:“他真当那赵政这般好掌控,若真如此我也不会作出让步了。不过,赵政那小子狮子大开口还真是咬得好,这么一来,恐怕岳桧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把他牢牢把控在手中了吧?”
“呵呵。”连平常和蔼憨厚的二长老都露出了奸诈的笑容:“若是赵政在州城会武上赢了岳明,以岳桧的性子,恐怕会忍无可忍,最后……”
岳鹏举笑着接话道:“若赵政在州城会武上输给了岳明,他盘算了二十几年的棋局也终于要迎来最后一步!”
“不论如何,他都会反。篡位夺权,欺师灭祖……就看,是名正言顺,还是大逆不道了。”
岳鹏举微微抬头,幽幽叹道:“就看,那赵政是爱丹药,还是爱美人了……”
赵政房中,丹药美人此刻他都不爱,心里只琢磨着如何快速化解体内残留的药力。
依照这个速度下去,三天内他恐怕都不能再次服用丹药了。
不过好在一般的修炼还没被影响,虽然元力这玩意和上古能量比起来差劲了一点,而其可塑性高的特点对赵政这个术法白痴来说又可有可无,但有总比没有好。
正准备坐起修炼,房门便被吱呀一声推了开。
来人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无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我走错了……”
岳银瓶说着,慌忙想要离开。
“进来吧。”赵政露出了几分笑意。
这骄傲之余还有几分刁蛮的大小姐,此刻却显得无比可爱。
岳银瓶纠结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走了进来,却不敢太过靠近赵政,立在了桌旁,目光躲闪道:“你,你修炼得怎么样了?”
“还好,刚突破人境四阶。”赵政说着站了起来,现在的他基本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等级规则,大概晓得自己这速度对常人来说有多恐怖了。
不过岳银瓶却没有露出他意料之中的惊骇,反而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奥,四阶了呀……”
赵政疑问道:“怎么了?”说着,还靠近她后很自然的抓住了那颤抖的白皙柔荑。
“没,没什么!”岳银瓶瞬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想要跳开却被赵政控住了腰肢,身子不由有几分发热、发软。
“你,你放开我,等下被人看见了……”岳银瓶没什么底气的呢喃着。
赵政阴沉的笑道:“放心,这里除了你,不会有人来的。”
说罢,他忽的一弯腰,直接将怀中的美人横抱而起,就要往床边走去。
可这时,院外却传来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赵公子,我是奉大长老之令,来邀您三日后再赴别院晚宴。”
赵政的动作停止了,心道果然发生了什么。不然才给了自己好处的岳桧,不至于这么急不可耐……
第12章 欺负人()
“回去告诉你们大长老,赵某定会准时赴宴。”赵政高声应道。
外面道了声好,就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离开了。
怀中的岳银瓶也趁着这个空档回过了神,挣脱了赵政的怀抱,直接变了脸,冷道:“你,你刚想做什么?”
“做什么?”赵政无辜道:“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无耻!”提及此事,岳银瓶眼中又饱含泪水,这些日子她都快哭干了。
尤其是每每想到赵政那句决绝的话,更让她心如刀绞。
而此刻,她也不得不面对本心,她的确是对这个男人有了几分感情了。
至于这种感情是否称得上男女之情,她不知道,因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验。
“对啊,我是无耻。”赵政很大方的承认自己这个秉承了万年的优点,又把岳银瓶拉进怀里,不过神色正经了几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成熟的声音直入心扉,霸道的语气不容置疑,岳银瓶心里慌慌的,如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赵政听后,面色凝重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
果然,这俩老狐狸真是一个比一个狡猾。
虽然他也不想想,要论年龄他都够当岳桧和岳鹏举的祖宗了。
岳银瓶见他大笑,也不挣扎了,温怒道:“这件事在你看来就这么可笑么?”
他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紧张,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亵玩后可有可无的吗?
赵政摇头笑回道:“当然可笑,我要娶你,可不需要征求任何人同意。若真到了半个月后,我就是要强抢,估计你爹也拿我没什么办法了。”
言下之意,他有把握在半个月内强大到足以抗衡整个岳家!
“吹吧你。”岳银瓶不知为何,心里暖洋洋的。
起码,他好像是真的铁下心要娶自己。虽然两人或许还没有真正的男女之情,可起码他还算担负得起责任。
对于岳银瓶的不信,赵政也不解释。他可不是盲目的吹嘘,而是自信。
“你还不放开我?”心里安定许多,岳银瓶又摆出了那娇蛮的模样。
赵政倒也不是真想这么快就回味一下,索性放开了她,却依然调笑道:“你就好好待字闺中,等半个月后嫁入我赵家吧。”
还你赵家?你不说你石头里蹦出来的么。
岳银瓶一番腹诽,娇蛮一哼后跑出了房间。
哟,这是害羞了么?赵政放声笑了起来。
待岳银瓶真的离开,赵政收敛了笑意,关好门窗坐在了床上,继续打坐。
不知道岳桧那老狐狸手上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三天后,看来又能狠狠的敲上一笔了……
第二日早,赵政起床后感觉胸口还是有点沉闷,药力虽然消减了不少,不过还是没能完全化开。
梳洗完走进院里,正准备舒展舒展身子,忽见岳银瓶带着她的侍女小翠站在院门口。
“怎么,这才一晚不见就想我啦?要实在这么想我,搬过来一起睡我也不介意的哟。”赵政一番口花花,惹来岳银瓶白眼。
“是啊,我想你,想你赶快去死!”眨眼间又恢复了往日娇蛮模样,只是这番多了几分羞嗔的味道。
少女蜕变,如今竟有了一些魅惑之意,看得赵政食指大动。
待她们走进院中,岳银瓶对小翠嗯了一声,后者就将手中拖着的东西送到了赵政房中。
赵政走进拿起一看,疑惑道:“送我衣服做什么?”
岳银瓶脸上飘起几抹红晕,煞是好看。小翠笑着解释道:“我家小姐说,赵公子乃是岳家贵客,以后身份又注定不凡,自然要打扮得体面一些,老穿着这下人的衣服哪成体统?别人要知晓您是我们岳家的姑爷,还不得笑话……”
“小翠你要死啊!”岳银瓶顿时又羞又怒,把胆大包天还在娇笑的小翠给赶跑了。
“嗷,原来是这样呀,看来你已经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了。”赵政调笑着,竟直接开始脱衣服准备换下来。
“喂,我还在这里呢!”
“嗨,老夫老妻害什么臊呀。”赵政不以为然,眨眼间脱得精光。
岳银瓶羞愤的跺了跺脚,急忙逃出了房中,顺带关上了房门。
等赵政换完了衣服走出房间,院里的岳银瓶顿时眼前一亮。
说实话,赵政本就长得俊朗。身材挺拔修长之余又不失力量感,五官轮廓更是恰到好处,不似岳明那般阴柔,却也没有岳鹏举那样粗犷。
器宇轩昂、英气逼人。
穿着家丁装时只让人觉得他俊逸潇洒,此刻换上一套白衫,更显倜傥风流,寻常女儿家看了怕是都要芳心暗许。
看着看着,岳银瓶竟有些痴了,思绪也不知怎么的,忽而就飘到了那个晚上。
虽然那时她被迷药弄得神志不清,但依稀还是记得几个片段。想想自己在这俊朗公子哥身下放纵承欢的样子,脸就如火烧了一般。
“好了,衣服也给你了,我,我走了。”岳银瓶发现自己再待下去,恐怕整个人都要热化了,逃也似的想要离开。
这时赵政却叫住她道:“诶,等等。我一时闲得无聊,你带我出去逛逛吧……”
彭州城,地处天辰国南部。
背靠汪洋,面朝延绵的万里大山,几乎称得上隐世了。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偏僻的城市,却也有近百万居民,且生活还算得上安定,城中繁荣有序,街上人流络绎不绝。
直到那一男一女惊艳绝尘的两个人出现,本喧闹的街市瞬间变得安静,只片刻后有压低的议论声同时响起。
“诶,那是谁呀,长得可真好看。尤其是那女的,啧啧,老子这要是能玩上一玩……”
“你不要命了!”街边酒馆中,一个汉子压着另一个目露邪光的汉子的脑袋,低声喝骂道:“你想死自己去,别拉上我一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那可是岳家大小姐,是你能碰的么?”
“我刚来彭州城嘛,我哪儿知道,说说不成么。”这汉子委屈的嘀咕着。
“说说也不行!你当岳家在彭州城的霸主地位也是说说的?”
旁桌,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独饮一壶,却不似旁人一般,对街上出现的两个人看也不看。
他身后,一名浑身都包裹在黑袍中的家伙,用嘶哑阴沉的声音笑道:“小子,那不是把你休了的岳家大小姐么?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白衣少年淡淡道:“是我休了她,不是她休了我。再者,这种恃强凌弱的女人,我萧尘看不上。”
“啧啧,说得倒是好听。小子,弱肉强食乃是天道,凭你这区区一人,敢与天争?”这黑袍人声音不小,可旁人都无动于衷,好似看不见他一般。
白衣少年哼道:“不自量力又如何,我萧尘历尽磨难,没有什么能动摇我的决心!”
一饮壶中余酒,名唤萧尘的白衣少年留下酒钱走出了酒馆,却正巧与在路上不急不慢的两人撞了个对面。
岳银瓶看着比两年前成熟了许多的萧尘,有些意外的惊呼出声:“萧尘,你为什么会在这!?”
萧尘冷冷道:“岳大小姐真会说笑,这彭州城难道是你萧家的不成,还不让别人走了?”
“我没这意思。”岳银瓶脸色也不好了起来,淡然回道:“我只是意外,想不到当年的萧家大少,如今也脱胎换骨了。”
“呵,以后你有的是意外的时候。”萧尘一哼,就要转身离开,这时却被那一直被他无视的人叫住了。
“诶,那边那谁,你给我站住。”赵政掏了掏耳朵,手随便一指,正好落在了萧尘身上……起码,在其他人眼中是这样。
可实际上,赵政指的,并非萧尘,他对这个自命不凡的少年没兴趣。但跟在他身后的那个黑袍人,却是让赵政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觉。
再看那边,萧尘扭过了头,眼神冷漠:“你有事吗?”
“没叫你。”赵政摆了摆手。
萧尘扭头继续往前走,可那风轻云淡的喊声又响起了:“嘿,我不说让你站住吗?听不懂人话怎么着,别逼我动手哈。”
萧尘再次转过身来,这次赵政的手可还抬着呢,正指着他鼻子。
额头青筋顿显,萧尘压抑着怒气道:“我与阁下好像没什么渊源吧?阁下这是在戏弄我吗?”
街道两旁,已经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民众。
不知是哪个好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