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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鹏举摇头不语,许久才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开怀笑道:“所以说,有失必有得嘛……”
他笑容中露出几分奸诈,二长老一看就知道岳鹏举肯定有了法子,便不再问了,只说了句仿佛与此事不相干的话:“家主,秦桧那边,也需多加提防。”
岳鹏举眼神瞬间阴郁起来,冷哼道:“放心,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他父子俩挫骨扬灰!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不过突然冒出来个赵政,实在太合我心意了……这一天,不远了!”
“哎。”二长老闻言微微一叹,没入了黑暗。
再说赵政所居的院中,岳银瓶站在门外,手中拖着一个木盘,里头乘着精致的佳肴。
思来想去,她还是亲自为赵政送来了饭菜。
“赵……师父,你睡了吗?”岳银瓶小心的敲了敲门,想起二长老的叮嘱,急忙改口叫起了师父。
不过想想赵政那妖孽的天赋,这声师父也不算太亏。
房中无人应声,但依稀可见烛光。
“师父,我进去了?”岳银瓶说着,慢慢推开了门。
探出脑袋去,就见赵政并没有睡去,而是盘坐在床榻上,双目紧闭,仿佛是在修炼。
岳银瓶将饭菜放在桌上,本想悄悄离去。可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赵政,不由生出了好奇之心。
走到床边,她贴近几分就着烛光仔细的打量着这张俊朗的面容。
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年纪,眉宇间却透露着些许沧桑,倒像个成熟的大男人……
他若是那萧家公子就好了,我也就不用拼死拼活去枯林找苦寒木,直接嫁过去得了。
呀,岳银瓶你在想什么呀!
岳银瓶被自己这个突然的念头弄得面如火烧,心跳陡然加快了数倍。再看那张面孔,仿佛多了几分奇特的吸引力,竟让她不由自主的又靠近了一些,已经能清晰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
他的睫毛真好看,简直比女孩子的都长……看着看着,岳银瓶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迷了心窍,鬼使神差的就贴了上去。
双唇之间,几乎只有半寸不到的距离。
忽然,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睁开,让岳银瓶瞬间大脑空白,羞愤欲死间猛然惊醒,急忙想要逃走。
然而一只大手直接揽住了她的纤腰,带着她软软的身子一滚,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身上,是这刚刚差点被自己偷亲的男子。
“我,我不是,我只是想……”岳银瓶语无伦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犯了什么傻。
她居然企图偷亲一个男人!?还是个相识不到一天的男人!
天哪,自己莫不是疯了?
此刻,岳银瓶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被脸上的余温烧糊涂了,也不晓得这是因为刚刚自己的举动,还是现在这尴尬的姿势。
赵政一手还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直接压在一边,两人的胸膛还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怀抱的宽阔与炙热。
以她人境六阶的修为,不可能挣不脱,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半分力气,连双腿都是软的,浑身上下还有一种陌生而奇妙的感觉。
从里到外,又由外而内,犹如蚁爬,好似电击。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总之别提有多奇怪了。
听着岳银瓶混乱的话语,还有莫名的低哼,赵政问道:“你刚想偷亲我?”
“啊,我,我没有!”岳银瓶猛地一叫,差点跳起来了。
还说没有,这做贼心虚的就差写脸上了。
然而赵政却没有反驳,而是忽然捂住她的嘴,沉道:“别乱叫。”
岳银瓶此刻就如虎口旁的小羔羊,完全没了主见。见他霸道的模样,甚至有些为之迷醉。
等她惊醒过来时,来不及暗骂自己不知廉耻,赵政就已经坐了起来。
“怎,怎么了?”岳银瓶刚出声,就见赵政单手一挥,掌风将烛火扇灭。
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让岳银瓶紧张到了极点。
难道,他,他想就势把自己给……
这时,却听赵政冷然一哼,一股无形的压力蔓延开来,让正胡思乱想的岳银瓶喘不过气。
他目视着窗外,高声道:“藏头露尾无胆鼠辈,非得我亲自将你揪出来吗?”
窗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然而赵政依旧紧盯着外头,且已经有了几分怒意。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在背后耍阴谋诡计的人,尤其是这阴谋诡计的实施对象还是自己的时候!
那股威压在刹那间变得冰冷,仿佛化作实质的刀锋。
终于,窗外有了动静。
“神意!?”这声惊呼完全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响起后那惊呼声的主人急忙住口,一阵怪风吹过,让门窗嘎吱作响。
赵政眉头皱得越发难看,却将气势收敛了起来。
来人已经走了,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追也追不上。
这么一折腾,岳银瓶也发觉外面有人潜入,顿时惊坐而起,急道:“你现在这别动,我去找爹爹,还从没人能潜入岳家!”
然而她还没下床,忽然就被赵政的大手拉进了他怀中。
男人炙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垂上:“上了我的床,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第7章 逼婚()
“你,你想干什么?”岳银瓶顿时绷住了身子,语气中流露着惊恐。
可奇怪的是,以她高出许多的实力,却没有急着推开赵政。
并非是她不想,而是她莫名使不上力气,心跳更是快得不行,灼热感几乎都要吞没她的理智了。
自己竟然,没有反感厌恶?
察觉到自己的心态,岳银瓶恐慌起来。岳家女子视贞洁如命,怎么可以就这样失身给一个男人。
然而,赵政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直接把她压回床上,呼吸和她一样加快了起来。
“不,不要……”岳银瓶觉得脑袋有些迷糊了,只是下意识的呓语着。
嘴中说着不要,手却主动的挽住了赵政的脖子,竭力想要和他贴近,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那突然升起的燥意。
赵政低头,就要吻住那张合的粉润樱唇,忽然面露痛苦之色,猛然坐了起来。
“呃,别让我抓到你!”赵政沉闷的嘶吼着,皮肤逐渐变得赤红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看着身下迷乱的绝美少女,他咬牙苦笑道:“看样子,这次你得从婢女升级为妃子了……”
次日晨。
静怡别致的小院,蝴蝶在花丛间飞舞。
一旁的屋子窗门紧闭,若是岳银瓶察觉必会感到惊讶,因为她昨日进去后可是没有关门的。
日上三竿,岳家的下人们照旧忙碌起来,几个家丁正打扫着过道,突然响起的一声高亢尖叫,吓得他们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怎,怎么了?”
“好像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所在的居所传来的……”
“快,去看看。”
两名家丁撂下扫帚,正要赶去瞧瞧,一道威严的声音让他们止住了步子:“慢着,你们退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俩家丁转身一看,赫然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连忙行礼应是退了下去。
待两个家丁走了,岳鹏举同二长老沉着脸,赶到了赵政的小院中。
嘭!
房门被毫不客气的踹开,岳鹏举和二长老进门一看,眼前一幕让他脸上肃然的神情顿时化作无边愤怒。
“混账!”
床上,岳银瓶整个身子躲在被子中,只露出半个脑袋,脸上还挂着泪痕。
再看赵政,只穿着一条里裤,正坐在桌旁给自己优哉游哉的倒茶呢。
“你,你竟敢!我杀了你!”岳鹏举火冒三丈,直接失去了理智,就要一掌将赵政拍死。
旁边的二长老见状急忙拦住他,苦劝道:“家主,不可呀……事已至此,就是打死他也无济于事,还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岳鹏举听言,强忍怒火放下了手掌,怒喝道:“你跟我出来!”继而又对床上抽泣的岳银瓶道:“银瓶,你且先穿好衣衫,爹爹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哼!”
言罢,岳鹏举拂袖而去,滔天怒火让床上的岳银瓶都不敢再哭了。
自她记事起,还从未见爹爹发过这么大的火,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赵政生吞活剥了。
可以赵政对自己所做的事,就是把他杀了也不为过。
昨夜发生了什么,岳银瓶不晓得,因为记忆无比模糊。可今早起来后的这副状况,就算她再不谙世事,也明白赵政对自己做了什么。
可再看赵政,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是面对岳鹏举的怒火,都还在那淡然的喝茶,完全跟置身事外一样。
“你还不出去!”岳银瓶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委屈下泪珠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赵政放下茶杯,起身套了上衣,临出门前扭头露出了个随意的笑容:“放心,该我负责,我自然会负责的。”
“滚!”岳银瓶终于爆发了,贞洁被夺,对一个女子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昨天对赵政产生的那点好感,也在这一瞬彻底崩塌了。
赵政苦笑着摇了摇头,关门走了出去。
小院中,岳鹏举喷火的目光落在风轻云淡的赵政脸上,强忍着怒火道:“小子,你最好给我个交代,否则……”
“交代嘛,自然是有的。”赵政半点不惧,慢悠悠的走到石桌旁,坐在了赵鹏举对面。
就是一旁的二长老都只是站着,他却没有一点身为晚辈的觉悟,那淡漠的神情也丝毫没将岳鹏举这个玄境强者放在眼中。
赵政沉吟了一下,扭头轻笑道:“不知道,岳家主想要个什么交代呢?”
岳鹏举怒目一瞪,拍桌而起:“老夫今日要将你千刀万剐!”
坚硬的石桌直接被拍成了碎块,一旁的二长老拉住岳鹏举道:“家主,莫要冲动。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他便是死了也挽回不了大小姐的清誉呀。”
赵政咧嘴笑了笑,那样子好像在说你杀吧,杀了我这件事也迟早败露,你女儿名声照样要毁。
岳鹏举像是被点中了软肋,但凡是个父亲自然都不想女儿被人说三道四,只能再一次坐下来,死盯着赵政咬牙道:“好,我不杀你……我要你与银瓶成亲,入赘我岳家,用你一世来偿还!”
赵政双眼微眯,仿佛在考虑着这个提议。
一旁的二长老却苦涩道:“家主,可大小姐已经跟萧家大少……”
“哼,你说那个废物?”岳鹏举不屑道:“莫说他只是个废人,就算能够修炼又如何?我岳家还不将区区萧家放在眼中。再者,银瓶不是已经亲自去退婚了吗?”
二长老心中嘀咕,就这事你不还关了大小姐好一阵禁闭,说她不顾礼法,让岳家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么?
不过这话二长老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提醒道:“那日大小姐的确是去退婚了,不过那萧家大少倒也有骨气,与大小姐立下赌约,说是在两年后的州城会武上与大小姐决出胜负,大小姐若输了……便是他休了大小姐,但大小姐要去他萧家为奴为仆。眼见两年之约只有半月,若小姐此时成婚……”
“赌约?”岳鹏举怒哼道:“那萧家小子我早听说过,自小残废,根本无法修炼,他有什么能耐与银瓶比试?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二长老尴尬道:“家主可能不知,那萧家大少两年前与大小姐立下赌约后就外出游历,直到今日才归来。据传,他已治好残疾,如今已经是人境六阶,甚至更高级别的修士了。”
“还有这事?”岳鹏举也大感意外,那胜负就真不好说了。
到时候若那萧家大少赢了,不说岳家声名扫地,岳银瓶更是要去为奴。若现在嫁给了赵政,岳家要被戳断脊梁骨。
至于赵政,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仿佛这事与他全然无关一般。
直到岳鹏举抬头,冷声道:“即便如此,银瓶已经委身于这小子。这门婚事,势在必行!至于那萧家小子,他便是治好了又如何?我岳鹏举的女儿,还能输给他萧家一个废少不成?”
“家主……”
“此事不必再说,我已经决定了。”岳鹏举又对赵政道:“小子,此事因你而起,你若不答应,休怪我无情。银瓶被你侮辱,若因此坏了贞洁之名,以我岳家女子的刚烈之性……”
赵政心头暗笑,这是软硬兼施,一边威逼利诱,一边打着苦情牌,还真是算得清清楚楚。
又提出那萧家大少一事,就是要告诉自己,为了他这个便宜女婿,岳家可是连名声都不顾了。
若是岳鹏举直接给他几巴掌,哪怕不把他打死,只让他半死不活,赵政都不会有什么想法。
可岳鹏举的种种行为,让赵政笑得越发诡异了。
没有给岳鹏举答复,赵政倒是笑着反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岳家主,我昨日初涉修炼之道,有些困惑不解,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指点指点。”
岳鹏举眉头一挑,大怒道:“我在跟你说银瓶的事,你扯到哪里去了?莫不是不将银瓶、不将我岳家放在眼中!”
“岳家主不妨听完说完嘛。”赵政依旧嬉皮笑脸,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凑了过去低声道:“不知岳家主能不能给晚辈解惑……什么是神意?”
岳鹏举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
这转瞬的细节,被仔细观察着他的赵政捕捉到了。
见岳鹏举不说话,赵政大笑了起来:“原来连岳家主都不知道这东西的玄妙呀,看来这叫做神意的东西,还真是神乎其神呀。”
旁边的二长老回想了一下,正想说话,被岳鹏举抬手止住了。
只听岳鹏举深吸了一口气,道:“神意乃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却能真实感受,甚至能越阶压制强敌的东西。常人将其称为气势,可神意并非气势,而是一种实质性的威压。这种威压无视修为等级,能对心性不坚的人产生巨大的影响,而施展者的心境越强,威力越大……”
“至于神意到底是如何产生的,迄今为止无人知晓。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神意是一种超乎常理的东西,可能出现在任何人身上。但其稀少程度,简直可以称之为渺茫……天辰国建国三千年,至今为止所记载的神意拥有者,只有两人!”
岳鹏举解释得可谓细致,看起来像是真心在为赵政解惑。
待赵政回味时,他却没有再细说,而是继续逼问道:“小子,你还没给我答复。要么入赘我岳家,要么……”
“入赘你岳家是绝不可能的!”不等岳鹏举说完,赵政便直接挥手打断了,小院的空气都在这一瞬凝固。
啪!
一道突兀的异响让三人转头,就见岳银瓶穿好衣裙,呆呆的站在门口,红肿的眼睛悲痛欲绝的看着赵政。
她脚下,是昨夜给赵政送来的饭食……
第8章 两方拉拢()
气氛陡然尴尬,赵政这句话被岳银瓶听了去,她会有什么念头可想而知。
岳鹏举才一站起,刚要说话,岳银瓶就擦了擦眼角,愤然跑出了小院。
院中,赵政苦笑一叹:“我话还没说完呢……”
岳鹏举扭头怒视,就要一掌拍死这敢做不敢当的登徒子,却听赵政徐徐道:“我虽不会入赘岳家,但岳银瓶我还是会娶的。”
“你什么意思?”岳鹏举质问道。
“意思很明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