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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斗押上了祖宅抵押款,总得想办法挣点儿是点儿呀……”
这伙计,越说越是义愤填膺:“艹!都怪那该死的棒槌少爷闹的,您说说,有他妈他这样份的么?明明死了又活过来,活就活吧,还临时窍开五枚,活活把那兽皇英杰啸少爷给吓死逑!我这倒霉催的……”
啊?
原来全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啊?
萧弋越听,头就埋得越低,心道幸好今天出门前春夏秋冬四位姐姐给好好的拾掇了一番,像换了个似的,这才没被人一眼给认出来。
第071章 痛扇豪门白袍男()
见一路吃霉灰居然都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事,生怕被这伙计认出来,萧弋把头和声音,就故意压得更低了:
“难怪呢……之前进了两家都这样,开着门只为卖镇店之宝?”
那伙计道:“可不是么!这街上,几乎家家都只留下了这镇店之宝,开着门,不就是等那土豪么。呵呵,其实铭文生意还是挺不错的,镇店之宝一卖,昨儿个输的钱,也就都回来了……”
“那,您刚才说现货都拿去换钱了,拿哪儿去了呢?”
“嗨!说起这事,更尼玛邪门!昨天您看人人都输钱吧?偏也有人赢钱,赢大钱!就这正阳街上做铭文生意的来说,就崔记的崔老板牛啊!眼光独特,下手又狠,也不知咋想的,押了那棒槌少爷整整八十万金呐!买一赔六,得,昨晚通宵一夜,所有老板都把现货拖他那儿去了。所以呢,少爷若真是想买‘四美’,再往前两百步,‘崔记’,赶紧的啊,去晚了,怕也是没了。”
“啊?一条街的货都在崔老板哪儿,还不够卖?”
“少爷您一看就是一时兴起,想玩玩这铭文而已,连铭文界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都不晓得……再过不了几天可就是咱王朝铭文院入院大考的日子,这两天可不正是‘四美’紧俏的时候么?!”
从这家店铺出来,萧弋又是一脑门子的汗。
这尼玛,昨天铭文院一帮子大师和天才弟子跪着求老子入院老子也不愿意去,谁又知道它要大考了啊?也顾不得擦拭,只急冲冲的往前赶。
走了一百多步,果然瞧见一家富丽堂皇、古色古香的三层木阁楼前,与其他铭文店铺前的冷清大为不同。旁边的驻马场停满了各色高车和骏马,大门口也不时有衣饰豪华的人物进出。
正是,‘崔记铭文珍坊’!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已下定决心买不回‘四美’誓不罢休,萧弋也就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崔记’之中。
进门一看,嚯,热闹。
硕大的店铺,上下三层全是顾客,多为年轻富贵的公子小姐们,正与崔记开足马力派出的近百名伙计来往问询、讨价还价。
虽为显示素质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整栋木阁楼里还是嘤嘤嗡嗡的一片震动耳膜的嘈杂。
萧弋便绕着货架四下东瞅西看起来,货品确实琳琅满目,每一项物事又分了各种品级各种材质,比如就单单那铭文专用笔,在这一层里就几十上百种。二层三层还有更为高档的货色。
这对于一名铭文菜鸟来说,如何挑选,没个人来指引,根本无从下手。
扫了一圈,萧弋也没发现一个闲着的伙计。
他一合计,决定不耻下问,找个老鸟来指导指导。
又扫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其他的顾客,全是三三两两结伴而来,或者男女搭配,也不好去打扰。独有这人,单身,已在最低档的货架前驻足了很久。
看这人模样,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容貌清秀略显削瘦,五官清朗眼神明亮,束着规规矩矩的发髻,但发髻上只插了根最便宜的木棍,一身朴素的灰袍已浆洗得微微发白,但很干净。
他望着货架上的‘铭文四美’,眼神里充满了渴求,一双手不时握拳,显然是下不定出手购下的决心。这一幅穷酸寒门学子的模样,站在衣饰无不鲜亮贵气的公子小姐人堆里,很有些突兀招眼,这也是吸引了萧弋注意的重要原因。
四周的人瞧他的眼神,不管有意无意,大多都带着些鄙夷。
萧弋慢慢踱步过去,正想着该如何跟人家开口,就遇见他旁边的一对少年男女嘲笑起他来。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灰衣少年一定能听见。现在耳聪目明的萧弋,更能听见。
“子思小姐,你说现在也真是奇了怪了,什么死猫烂耗子都想着修习至高无上的铭文一道呢。这铭文,是一般的人家供得起的么?”说这话的,是位十七、八岁的白袍华服豪门阔少,似乎当着女伴嘲笑别人,更能显出他的阔绰和风度来。
“呵呵,就是,瞅着这最便宜的‘四美’套装好半天了,既不走,又不下手,显然是想买,买不起呀。真可怜。”而这位一身锦黄纱裙叫‘子思’的小姐,一句‘真可怜’恐怕也不是真正的可怜穷人,而是骨子里天然的优越感作祟,把讥讽当同情。
那灰衣少年听了这话,牙帮子紧咬,脸色煞白,头颅慢慢的低垂。
萧弋本还有些踌躇的心,立即就坚定了下来。
他几步走上前,对着那位灰衣寒门少年抱拳颔首,非常的客气、真诚:“这位小哥,冒昧打扰。”
那灰衣少年转过了头来,有些诧异。萧弋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实不相瞒,我是个铭文菜鸟,家里老爹又非逼着我去考那铭文院。嗨,到这儿一瞧,眼睛就花了,根本不知道该买啥回去交差呢。这不伙计们都忙不过来,我看小哥您一定深谙此道,就想有劳您,给指点指点,像我这初学者,该怎么选‘铭文四美’。”
越是贫困的有志之士,越是自尊自强,萧弋用词用语,都极尽小心和诚恳。
那少年听了,见面前这位少爷年龄与自己相仿,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对自己这样的寒门子弟却彬彬有礼,果然也微微一笑,抱拳回礼:“承蒙这位公子瞧得起在下,在下倪胜,乐意效劳。”
“如此,便多谢倪胜兄。”
“客气客气,这位公子,如果是初学铭文,其实眼前这‘四美套装’便称得上物美价廉,百两银子一套,比分开购置还便宜一成。在实用性方面,堪堪够用。当然,我瞧公子不似我这般落魄,若对成功率、修习效率有更高要求,也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这套装百两银子一套,对萧弋来说不算啥,但对普通的人家来说,恐怕就是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在如此困难的境地下,还坚持着内心的理想和追求,萧弋对倪胜更是尊重,也更加认真地听着他侃侃而谈。而倪胜,也耐心细致地一一介绍起来。
旁边两名男女,脸上的鄙夷讥讽之色更浓,相互间的议论声音也更大了。
白袍男咧嘴一笑:“嗬,说起来人模狗样的还像那么回事,可是有什么用呢?连一百两银子都掏不出来,还好意思做他人老师?”
锦黄纱裙女也嫣然一笑:“我看那来讨教的小毛孩,也不是什么豪门大阀的公子爷。多半就是个土暴发户家的纨绔,想借着铭文一道假装斯文,骗骗女娃。”
“哈哈,子思小姐真是慧眼如炬、绝顶聪慧呀。我看也是,有点儿小钱的土鳖!”这白袍公子为讨得佳人的欢心,已经顾不得他那公鸭似的嗓音,有点儿太刺耳了。
萧弋本来听倪胜的介绍听得津津乐道,也无心挑事,只一边听一边思量着稍后怎样帮这倪胜才不会伤他的面子,可一听旁边这声刺耳的‘土鳖’,胸中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他转过了身去,对着那白袍男青年脸色狰狞,一边慢慢挪动步子,一边沉声怒骂,骇人的纨绔棒槌气息,立即四溢开来:
“傻比!”
“你!对,说的就是你!就算你要讥讽嘲笑别人,知不知道还有个词,叫‘腹诽’?没让小爷我听见也就算了,现在既然被我听见,你觉得你还走得掉么?有脾气,把刚才那话再放声说一遍!”
那白袍青年微一愣神,嗬,小崽子,好霸道的气势,竟敢跟老子叫板?也狞笑起来,刻意放开了声音:
“再说一遍又怎样?你丫就是个有点儿小钱的土……呃!”
“鳖”字尚未出口,萧弋已一个箭步冲出一耳光扇得他脑袋猛的一甩,口鼻之血带着两颗牙齿就甩出了三尺,溅了那锦黄纱裙女一身。
“啊——”
那锦黄纱裙女惊慌失措地瞧瞧男伴,又瞧瞧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的举起颤抖的双手,惊声尖叫起来。
巨大的动静,立即就吸引了宽阔的一层所有人的目光。连二、三层的顾客也纷纷探头探脑地眺望。
萧弋又转头狠狠盯着那锦黄纱裙女,恐吓道:“贱人!再敢乱叫,小爷我撕破你的喉咙!”
啊!锦黄纱裙女吓得立即捂住自己的嘴,把抑制不住的尖叫生生憋回了肚腹。
那白袍男被扇得踉跄着连退几大步,后背撞在货架上才停下。
撞得货架上的笔墨纸盘,又叮叮哐哐地落下砸在他身上,砸得他咿咿噢噢狼狈不堪。
当着正苦心追求的佳人的面,被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小崽子扇得如此丢人,这奇耻大辱,令他的一颗心脏愤怒得都快蹦出胸腔!
他猫着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手扶着货架,一手捂着已高高肿起的左脸,盯着萧弋目疵欲裂。
几个呼吸后,才勉力直起身子嘶哑着道:
“小子,你死定了!你他妈死定了!”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呃!!!”
第072章 恶主凶仆()
(这书发在创世,起点那边就没怎么关注。结果今天上起点随意晃了一眼,竟有书友打赏?不光打赏,还一次性投出14票?‘飞天幻舞’同学,您能瞧见老槌现在眼里的泪花儿么?冒着违规的风险,也要写下这段小小的感谢辞。因为写在创世规定的每章后固定位置,怕您看不见……)
啪!
白袍男狠话还没放完,又被萧弋一个箭步冲出,一耳光扇在右脸,又崩飞几颗牙齿,鲜血四溅。
然后摔倒在地,右脸也很快高高肿起,彻底变成了个猪头。
现在的萧弋随手一耳光就是几百近千斤的力道,一个修习铭文的富二代,又怎堪承受?
“老子管你是谁?老子打的就是你这样,有几个逼钱有个靠山就看不起别人的杂碎!你侮辱老子也就算了,你他妈还敢侮辱老子的老师?!尊师重道懂不懂?老子一个土鳖都懂,你说说,不打你打谁?!”
嘶——
看着萧弋的霸道,盯着那白袍男张合的嘴里,血泡子一口一口的涌出,几颗门牙崩飞后又开始漏风,连哀嚎的声音都开始变味,这惨状,令围观众人都感觉牙根,一阵阵的发酸!
灰衣寒门少年倪胜,站在那里更是惊惶。他完全想不到刚刚还彬彬有礼、和善可亲的一位小公子爷,转眼间发起火来竟像个泼皮无赖、手段也犀利得像头魔兽!
那锦黄纱裙女望着萧弋那张冷寒的俊脸,已被骇得魂飞天外,眼泪横流,浑身颤抖。稍后,她对着萧弋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道:
“这……这位公子,不,壮士,英雄,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他吧……”
“子思!你别求他!他死定了!”
本来萧弋听不得女人求情,怒火都有些退了,结果没想到那白袍男被扇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了,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强作硬朗,继续口齿不清地逞强:“小子!你死定了!不管你是谁,你他妈今天都必须死在这儿!”
不过还没等到萧弋再次出手,一条恶狗,就从他身侧扑了上去……
萧四邦,本来一直掉在后面,见少爷进了‘崔记’,也只好跟着进来,百无聊赖的四下闲逛着。见少爷和人起了冲突,一直闪在一边偷偷的观察着局势,一旦少爷吃瘪,他就好拔腿开溜。
现在眼看少爷居然两耳光就把对方扇倒在地,哼哼,那可就是我第一忠犬,逞威风的时候了!
啪!
萧四邦激活自己的哈巴狗儿武灵,拔腿狂奔到那白袍男身前,飞起一脚就踹在胸口,砰!
“你丫个大傻比,还敢威胁俺家金大腿?”
“老子看是你丫,今天必须死在这儿吧!”
砰!
“你个没长眼睛的大傻比!”
砰!
“连尊师重道都不懂的臭纨绔!”
砰!
萧四邦咬牙切齿地怒骂着,骂一句同时用尽全力地踹一脚,头上的哈巴狗儿也朝着那白袍男疯狂乱吠,唾沫涎水,喷了白袍男满头满脸满身。
“哎哟,哎哟……”
白袍男痛得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剧烈翻滚,口鼻鲜血直流,声声不息的哀嚎着……那惨状,惨不忍睹,惨绝人寰,不忍细绘。
这份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凶残劲,竟把萧弋都瞧得瞪大了眼,有些痴了。
嘶——好霸道的凶主恶仆!
围观的少爷小姐富二代们,全被这两主仆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行凶吓得脸色煞白。很多小姐,甚至吓得眼泪花儿都包起了。
很多人虽搞不清这主仆两人的身份,但对那被打的白袍男,却是认识的。
“志勇少爷虽出言讥讽在先,确实不该,但这青衣小少爷根本懒得废话,一句不合心就出手,且出手就是毒手,很不合规矩啊!”
“他那跟班,也像一条疯狂的恶狗一样凶残,令人胆寒!”
“是啊,出手,下脚,都太他妈狠了。这下志勇少爷在子思小姐面前的脸,算是丢尽了。几个月来花费的苦心,也他妈白费了。”
一般的富二代碰撞顶杠,都是你骂我祖宗十八代我艹你娘的你来我往个半个时辰再说,吵到最后谁的家底厚谁背景深谁获胜,一般连根小指头都不会动一下。众人谁又见过,像萧弋主仆这样的张狂嚣张跋扈呢?
“这青衣小子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手段倒是很犀利,竟打得张志勇毫无还手之力,他到底是谁呢?瞧着有点儿眼熟,偏偏又想不起名字。绝对不是上京豪门大阀圈中人,竟敢这么大的胆子,血腥殴打张志勇?上京三千大阀,张家,可是排名一千以内的豪门呀!”
“吴子思小姐所在的吴家,在五百以内呢!就算张志勇事后不找这小子麻烦,只怕吴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了。”
“难道,这青衣小子是勋贵家的子弟?”
“不可能!勋贵家的少爷小姐怎可能到正阳街来?大多都是店家主动送货上门。”
“那这主仆二人,还真是死定了!谁不知道志勇少爷出门,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轰!
正在议论纷纷之时,一道迅疾如电的身影从门外冲射而来,带起的气浪惊得围观众人纷纷闪避。
“志勇少爷!”
众人一阵眼花,就感觉是一头饿狼扑了进来。
那头饿狼冲进来一个急刹,抬手顺势就提拎着萧四邦的脖子,把人举到了半空之中,“小狗杂皮,活腻歪了吧?竟敢动我家少爷!”
这时众人才看清,是条精干生猛、一身褐色武者服的汉子。冲进来之前已激活了恶狼武灵,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十分的渗人。
萧四邦头顶的那哈巴狗儿气状虚影,嗷唔一声,就炸得烟消云散,两手抓着那汉子虬结有力的手臂,两条腿胡乱蹬踢,眼珠鼓出,喉咙里咿咿呜呜起来:“金……金大腿……救命……”
张志勇眼见凶悍救兵来临,侧卧在地停下了哀嚎,“该死的东西,本少都要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