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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棒槌少爷,又跟上一届一样,是肯定不会参加总大比的啰?”又有少年已经毫不掩饰内心的鄙夷,嗤笑着问向了萧煌。
到了这宗家所见一切均与传言大为不同深受震慑,均为自己从县份而来生出了几分谦卑之心,现在见了这棒槌少爷,身为支族菁英该有的傲气和自信终于又回来了!
萧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能讪笑打着哈哈:“他啊?不管他不管他!此院中空房甚多,我的房间就在那最里头的北角,各位兄弟姐妹尽可凭自身喜好自由搭配随意自选,接下来的日子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千万不要客气啊!”
萧弋早就被定为了宗家的超级种子,直接进入决赛阶段,此事现在能说?
不当场炸开锅再被众位支族菁英喷一脸才怪了!
众人当然也不好为难萧煌,这才不再追问,簇拥着他嘻嘻哈哈地进去挑房间去了。
不用说,挑的房间都尽量向萧煌、萧芸的靠拢,离着那棒槌少爷和宿大公子越远越好。
挑完了房间,萧煌又带着众人径直去了这三爷府中的演武场,全力备战后天的开幕赛。
萧弋呢,将宿献荣扶进了房间,不发一言,只打了一盆水为他仔细洗起脸来。
他当然不会费心劳力地向众人解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解释也是白解释。
因为昨晚一通宵二人确实是醉死在了摘星楼里头。
伙着肖福贵李立卓小军喻恒几个,花了二十万金包了个豪包召了一屋子的美女喝了个稀里哗啦昏天黑地不分南北不辨雌雄!
这是履行他对宿师兄的一个承诺。
一年多来,萧氏族人的修为为何突飞猛进?
除了升级过的先祖神功,萧弋带回的大量功法武技和丹药,宿师兄也功不可没!
宿献荣殚精竭虑劳心劳神为萧府设下了大大小小几十座‘聚元阵’,能够将天地元气聚拢在修炼府地和演武场中,大大提升了萧氏族人的修炼效率。
现在萧府中的凡‘聚元阵’笼罩范围内,元气密度是外头的几十上百倍,恐怕比皇城中的皇室专享修炼密地中还高!
来上京已经超过一年时间了,宿师兄也接到了师尊该回上玄城的命令。
于是在昨天白天部署完总大比比赛场地的防护阵后,萧弋和朋友们就把宿师兄拖到了摘星楼疯耍这一回。
宿师兄很开心,很开心。
他开心,萧弋就开心。
“哎呀师弟,后天不是就要全族总大比了吗?你怎么还窝在我这儿,不去练功啊?”
洗了把脸宿献荣恢复了些清醒,歪歪倒倒地将萧弋朝外推。
“师兄,”萧弋笑道,“支族的那些娃子你刚才也瞧着了,哪一个是你师弟一合之敌?走走过场而已嘛,再说该练的功我也从未拉下。你就要走了,当然是陪你了。你现在想干啥?”
“我现在想干啥?”听萧弋说得有理,宿献荣就摸着头一阵天旋地转,“宿醉未醒,睡觉!睡觉!”
“好好好,睡觉,睡觉,”萧弋笑眯眯的将他扶到了床上躺下,又仔细为他盖好了被子,“啥都别管,拉伸了睡。”
尔后坐在床沿,盯着他合眼呼呼大睡。
……
又一天后。
朝阳初升,天光初亮。
这样的清晨,正是全府遍植的参天大树集体喷薄而出的清气最为弥漫浓厚之时,最是令人神清气爽之时。
萧府内四处早就脚步匆匆、人流如织了。
人人都带着兴奋期待不已的表情,朝宗祠大广场赶去。
今天,可就是三年一度的全族盛事、菁英大比开幕日了。
筹备了这么久,从今天开始,各支族菁英子弟上演龙争虎斗的精彩大戏就将连日连番上演,特别是宗家的族人们都盼着宗家在这一届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又怎不兴奋激动期盼呢?
上京府邸上下一千多人,除了必须当值、服务的,全部可以搁下一切琐事全情投入到这盛大的节日当中。郊外农庄万名族人也筛出了一千名劳苦功高的大功臣作为奖励,可入府观礼。
于是人人身着盛装、喜笑颜开,早早的就赶到了观众席坐下,翘首以盼。
宗祠广场四周,早就搭起了高出场中的观众台席。由于有神奇的‘观礼玄阵’加持,无论坐在哪个席位,场内每个擂台上的情况都能一览无余,这无疑是赛事筹备水平的一个重大进步。
场内,又设有呈花瓣状设置的大大小小十一个擂台。
中间一个最大,主擂台。重要赛事比如有种子选手参与的和决赛阶段所有比赛使用。
外面拱卫着一圈十个稍小的擂台。预赛使用。
没有外请的宾客。外宾要等到四强决赛日那天光临,看完决赛后一齐参与合设的庆功宴和答谢宴。
当萧远山、萧雍、萧振领着十一位支族族长或长老集体走过来之时,各支族菁英子弟参赛选手两百人紧随其后,两千多名观礼族人集体起立,兴高采烈地热烈鼓掌鼓呼。
萧远山今天一身劲装,笑容满面,精神气头好得很。
各大支族族长和长老也个个虎步龙行,春风得意,志得意满。
而两百名参赛选手更是个个目绽精光、龙精虎猛,统一订制的青色软皮甲胄在身,帅气酷炫到不行。
特别是祖地和庆林两大支族的菁英们,适应了这宗家的和谐氛围,一旦踏上这不比其他只比武道实力的大比场地,骄傲和自信之气就自然而然的透体而出,耀眼夺目,光芒万丈。
全体入场之后,宗家家主、也即总族长萧雍领着各大支族族长、领队长老在青铜大鼎之中一齐上了十二只高香。
这代表着大夏萧氏宗家和十一个支族,请宗祠中的列祖列宗见证,我们一如既往地同心同德、同气连枝,并盛邀先祖英魂共赏萧氏后辈的潮气蓬勃、大业后继有人。
总族长萧弋领颂,全体族人齐颂,《青木祭祖辞》。
颂毕,开幕仪典礼成。
选手入选手席,长辈既首领入首席。
萧弋也拖着宿献荣笑弥乐和地身着青色软皮甲胄,混在宗家选手队伍里头,兴致盎然地入席落座。
今天虽没有他的赛事,但是前来为宗家选手鼓气加油是必须的。
只要他在,大家似乎就什么都不怵。
他不在,面对目光和气质咄咄逼人的支族选手特别是祖地和庆林来的两支队伍,始终就有点心虚样。
刚一坐下,十一支支族队伍选手就一齐朝宗家选手坐席区扫射逼视过来,人人面露鄙夷和轻视的表情。<;;〃>;<;/;〃>;
第434 识海共鸣()
不能怪刚一坐下,支族选手席一百多名选手,就一齐朝宗家选手席投来了充满鄙夷和轻视的目光。
宗家之前是在是太弱了。
连续三十年羸弱不堪的印象已经深印支族族人的骨髓脑海,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彻底扭转过来的?
无论这两日在宗家所见一切是多么的万象,接待规格再是比郡守还高,吃得是多么的奢靡,住得是多么的舒适,陪侍是多么的暖心,氛围是多么的和谐,场地布置和开幕仪式的档次又是多么的史无前例,在一个尚武之家,这些都是表面文章。
而且这一切,完全有可能是你宗家为了扳回些颜面、提升些影响,四处举债打肿脸充胖子才能搞得如此风光体面的。
从今天开始的总大比,一切用拳头和实力说话,才是见真章!
如果这一次总大比宗家的成绩还是一如过去毫无提升,那么之前的一切准备越是用心、越是费钱,就越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仅这积贫积弱的印象十分深刻,更为关键的是,天哎,宗家选手席最中心坐着的那个吊气冲天的选手,其他选手偏偏还对他殷勤得不行的,是棒槌少爷吗?
是我的眼睛瞎了吗?真的是棒槌少爷?
庆林支族的菁英们很快就亲口证实,确实是臭名昭著的棒槌少爷……
所以当支族子弟们看见萧弋这个棒槌少爷,居然以宗家选手的身份坐在选手席当中的时候,对宗家的鄙夷和轻视也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程度。
特别是暂居三爷府邸的庆林支族的少年们,简直觉得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三年前那一届,他可是连面都不敢露,连来作观众的勇气都没有!
前天,泡夜店喝花酒耍女人乌烟瘴气胡闹通宵,依旧是恶习不改纨绔棒槌流氓气息冲天,也是庆林菁英们亲眼所见!
一看见萧青瑶就像丢了魂似的,那色中饿鬼的摸样,更令人恶心!
他自己作纨绔也就算了,居然连上玄城来的神仙公子也被他给带坏了。
你说这棒槌少爷该有多坏?负面传染力该有多强?
凡此种种,两天来口口相传,早已在支族子弟中传开传遍了。
甚至已成为了支族子弟重新鼓起必胜勇气和信心的最佳素材!
有他这样的超级纨绔在,宗家子弟还没被带坏的,还能有几个?
就像现在坐在他身边偏偏还围着他亲热得不行的那些宗家子弟,恐怕个个都是夜夜笙歌胡作非为的欢场老手吧?
真上了擂台,腿和腰杆肯定发软,又还会有什么战斗力?
所以,现在他居然也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宗家选手席中,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宗家子弟已经无人可用,为了凑够席位,只能派这棒槌少爷来滥竽充数了!
虽然也有一些新认识的宗家族人摆谈了一些一年多来关于他的神奇传说,但耳听为虚,这些传说本身又太过匪夷所思,支族族人们哪里又肯轻易相信?都当作是故意为宗家保全颜面故意为他漂白的故事而已,根本没放在心上。
“萧煌大哥多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二弟呢?他不是说这棒槌少爷不会来参加总大比吗?怎么今天又来了?这不是当着全大夏族人的面臊三爷和萧煌大哥的皮吗?”
“唉……同样的一对世间最好的严父慈母,偏偏就能生出完全不一样的子女来,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愿这棒槌少爷预赛第一战就主动认输走人,别太丢宗家三爷府邸的脸就行了。
”
庆林支族菁英们两天暂居下来,对三爷萧振和大少爷萧煌的印象非常之好,对府中上下诸人的热情友善也大为感激,除了萧弋。
越是这样,现在看着萧弋就越是心头难受。
宗家真的已没落成这样了吗?
庆林支族冠军萧青瑶撇着小嘴,就没那么客气:“他这样的色中饿鬼,巴不得他有胆来!最好被我碰上,亲手教训一番教会他如何做人才是正理!”
而其他支族的子弟可就没那么多顾忌,特别是祖地支族子弟自幼不修中原礼仪性子野惯了,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嘲笑讥讽了。在他们看来,这只是大战开始前打击敌方士气的惯常叫阵之举,正常得很。
“哟!那宗家的棒槌少爷居然也来参加总大比了?当真是阵前无人,骡马来凑吗?哈哈!”
“你们宗家队可真是熊!连这样的大纨绔都派出来凑数了?早知凑不够人,为何不把参赛名额多分几个给我们祖地呢?”
“就是,我三哥我五弟生撕虎豹活扯野牛多牛掰?偏偏没抢着名额!到这上京一瞧,得!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吃喝嫖赌的棒槌少爷占了一个!你说气人不气人?“
按照惯例,宗家占有参与总大比的名额优势,能派出二十四名选手。
过去几届宗家从来就没派满过,是真的凑不够人,这次却派满了。还有几十个嗷嗷叫着要来,实力说话,没能争着名额。
而其他支族最多不超过十八名。
最有实力的庆林和祖地都是十八名,其他支族实到十名到十六名不等。
支族对这样的惯例,早就不满得很了。
今天正好借此挑衅发泄。
祖地的野小子们一挑头,这下可就了不得了,十一个支族队伍像炸开了锅一样,讽刺嘲笑挖苦讥讽的语言像冰雹似的朝宗家队伍这边劈头盖脸地砸来,砸得宗家选手们人人脸色煞白。
宗家选手们按事先规定好的,在战前必须笑不动色骂不还口,彰显宗家该有的气度和风貌,一个二个的坐得身板笔直、双手规矩置于腿上,心头却憋得几乎就要爆炸。
萧弋呢,却像啥都没听见似的,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跟身旁的宿献荣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篇。
宿师兄很快就要回上玄城了,萧弋舍不得他,必须要把他陪好。自己不能抽身,就拖来一起看戏。
他因修炼了老乌龟传下的《千年龟息功》,全身气机和肺腑气息随时自动藏匿不显露一分一毫,除非修为境界远超于他,无人能瞧破他的修为底细。
于是在一大群正襟危坐的宗家子弟中间,他现在这幅鸡立鹤群的摸样,当然就更像是一个前来凑人头混时间的绝世大纨绔了。
坐在他右边的萧定军终于被讥讽得受不了了。
因为祖地的野小子们见讽刺挖苦了半天毫无作用,这样的骂阵实在是无趣得很,已经把矛头对准萧定军这个祖地托养在宗家的子弟头上,骂他是叛徒了,他把头凑了过来一脸的苦涩:
“弋哥,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地嘲笑挑衅宗家,特别是对您极为不敬,您咋一点儿都不生气呢?”
“呵呵,”萧弋轻笑道,“你家里不懂事的小弟弟小妹妹跟你闹着玩儿,你会生气?”
“呃!”萧定军滞了一下,弋哥儿你还真是神经大条啊!颔首恭敬道:“您的意思,定军明白了。”学着弋哥儿的样子,把那些刺耳的话语和嘲笑声都当作了耳旁风。
“师兄,大战在即,我跟弟妹们唠几句。”萧弋在宿献荣耳边轻声道。
“正当如此。”宿献荣微笑着回道。
在萧弋的眼目中,放眼望去十个支族的近两百名菁英,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该轻视他们,轻视这一场总大比。
反之,他相当重视。
因为他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对上并战胜他们所有人。
就像他一人强,并不代表着整个上京宗家强,更不能代表整个大夏萧氏强!
只有坐在自己身旁前后左右的这支宗家战队,在总大比的擂台之上全胜全赢一鸣惊人,以绝对的实力彻底扭转颓势,以惊人的战绩洗刷掉过去铭刻在支族族人心里已深刻得难以磨灭的羸弱印象,重新树立起宗家的无上权威,天下萧氏五十万族人真正的认祖归心,大夏萧氏才有真正强大起来的可能!
这,就是他今天必须坐在这里的原因。
跟宿献荣打了招呼,萧弋面上仍是一幅不闻身旁事吊儿郎当的闲散纨绔摸样,双目却射出了两道旁人无法觉察的寒光。
嗡——
坐在他前后左右的另外二十三名宗家子弟,识海中同时传来一阵共振嘶鸣。
二十三人眉头同时微微一挑!
但还是一模一样地面不改色正襟危坐,只是已然凝神静气。
因为这是之前早就磨合过的、宗家战队的独有联络方式——
‘识海共鸣’!
凭萧弋一人强大的魂魄之力,就搭建起识海通道供二十四人能同时交流信息但旁人绝无觉察可能、‘逐道境’巅峰半步‘真武境’强者才能施用的逆天手段!
“咳咳,都注意了,我跟大家唠唠。”
识海通道一经搭成,二十三个人的识海当中就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