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诗词:
东松瑶台落,西楚砚女寻。
南山灵根炬,北峰玉人消。
楚砚将这幅图画看得出奇,见了诗句中前首提到的“东松”二字,再看旁边描绘的那棵古松的时候,觉得分外眼熟,心中想到,这描绘的莫非就是他么?
一时不敢肯定,但又不得不信,游目四顾,打量整座空中花园,心中寻思:究竟是谁会居住这一座空中花园里,又有谁会有如此雅兴,描绘出这棵古松,题上了这首奇怪的诗?
正当想得出奇时候,目光不意间注视在了图画旁边的那一方砚台之上,楚砚猛然定神,这一惊当是非同小可。只见那方紫色砚台正面的菱角处,以小篆字刻上了两个字:楚砚
那不是自己的名字么?难道?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前世,自己的前世是九天之上一座空中花园里一座翠微亭内书几上的一方砚台?
楚砚一惊退后,她一时不敢相信自己一双眼睛,一时更不相信心中突涌而来的那种直觉,惊讶的目光从新回到了图画里那棵古松之上,从新打量起了图画中那一首奇怪的诗,直觉在心里打转:我是一方砚台,他是一副图画,我和他前世注定,后世的命运难道也都隐藏在这首奇怪的诗词之中?
“东松瑶台落,西楚砚女寻。南山灵根炬,北峰玉人消。”楚砚反反复复心念着这首诗词,正当寻思着“灵根炬,玉人消”这六字的含义之时,思绪回转,想起了为什么自己十指心尖上流出的血会分别有十种不同颜色,答案全系于此,原来自己的前世竟是一方砚台?
尘埃落定,回过头再想那“灵根炬,玉人消”这六个字的含义之时,楚砚右手情不自禁抚摸在了那一幅图画之上。
楚砚右手刚一触摸到那副图画,图画的纸张便如同水波一般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楚砚眼前陡然间变得一片模糊,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重新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第二座宫阙的石阶前。
第二座宫阙通体金光灿灿,飞龙玉砌,琉璃宝瓦,闪闪耀眼,莫可逼视。
莲步微移,楚砚刚一踏上了走上宫阙那有千百石阶的第一级石阶之时,四周空间瞬间一个挪位,直接把楚砚带进了金色宫阙大殿的正中。
金色大殿之中同样并无陈设,除了支撑起宫殿的千百根金柱之外更无它物,唯独与银色大殿不同的是,大殿之中没有任何奇妙的变化,只是在那东南方向似乎斜摆着一件物事,在大殿里刺眼的金光映射之下反射出一道纯金色的光芒,突然刺激了一下楚砚的双眼。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节 大战云端,下落不明()
金、银、玉三座宫阙排在虚空之上以三字排行,光彩四射,气派宏伟。东松王子守候天桥之上望着三座宫阙,内心真挚的为楚砚祝祷着。
想起昆仑老者送给他的三场造化,扎根渤海,扎根九天,扎根心田,王子心中寻思,他已经扎根九天之上,他已经得到了万法之道,为何本体始终不能进得这三座宫阙?
楚砚心中有三个心愿,他的心中却有三个疑问。楚砚一心为了西楚,她心地纯善,忧国忧民,以致忽视了感情傲天狂尊。他反而一心为了得到楚砚的爱,天崩地裂,至死不悔。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深爱着楚砚,仿佛没有了楚砚他也就没有了生命;他不知道自己能感应出三座宫阙中有三面神镜可助楚砚实现心中的三个心愿,而自己的本体却无论如何不能走进那三座宫阙中,更加无缘得见那三面神镜的奇幻之处;他不知道自己的前世是否有太多的树敌,自从三年前东南山巅与邪恶巫师的一战后,那邪恶巫师虽然没有再出现过,可是他却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生活在被人监视的压抑环境里,无论如何脱不了身!
每次想到心中的三个疑团,王子便是呆立原地深思良久。这些的一切他都深藏心底,就是在楚砚的面前他也从未透露过。他心底暗暗纳罕喜慰,昆仑老者送给他三场造化,如果能解答了心中这三个疑问,是否就领悟了真情之道,扎根在了自己的心田?
“真情之道……真情之道……”王子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这一句话。他知道楚砚心里没有十全十美的接纳他的爱。她的心中一直存有着芥蒂。那便是国难与爱情之间她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天理不公。造化弄人,王子心中十分的压抑,他曾经一再告诫过楚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楚砚届时已经得到了领悟。他的眼前,他的心里,却始终还是一片朦胧。
四个人影,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虚空之上缓缓降临了下来,齐力把那心中正在深思纳罕的东松王子围在了核心。四个人影个个冷面凛然,身穿四种不同颜色的奇怪袍服,飘忽如幽灵,身动如鬼魅。王子自是有所查觉,他立即从深思遐想中醒转了过来,一抬头。便看见了那四个鬼魅人影,一个个冷面不语。不怀好意的把他围在了中间。
“尔等是谁,莫名到来此地可是所为何事?”王子神色潇洒,气度凛然的随口问道。
“大胆树精,这三清神殿外也是你能随便逗留之地,还不速速让出一条道来!”四个人影中各各面色不善,东首那个身穿白袍的鬼影尖声尖气的斥道。
“原来是你!我道还是谁呢!”北首那个身穿黑袍的鬼影给东松王子一个照面,便即认出了他是自己三年前的一个对头,当下冷冷的道,“三年前你不是被那西楚的国王下令乱刀斫折,挫骨扬灰了么,怎么,竟然还留了性命没死?”
王子一抬头看见了正说话的那个黑袍人影时候,同样认出了他就是三年前东南山巅上与他大斗一场的那个邪恶巫师,想到楚砚的遭遇,心中当即恨恨,猛然攥紧了拳头道:“原来是你,那日东南山巅上你莫名其妙的狼狈逃去了元神,三年时间也不敢现身露面,原来是怕我这树精的本事忽然间高过了你,害怕出来受死,今日才约了这几个帮手,刻意找我晦气的来了?”
“小小树精,就凭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敢大言不惭与我黑煞一争高下,今日没工夫与你多事,趁早让开一条道,可免遭杀身之祸!”黑影突然间大声斥道。
听那自称“黑煞”的鬼影说话的口气,一时倒也不像特意来找自己寻仇,王子心思灵敏,自然也是猜到了这其中一点,然而一想到刚才那个白袍鬼影连连声称眼前三座宫阙为“三清神殿”,王子心里顿时纳闷,自己都不知道眼前这三座神殿的名字,他们如何知道这是什么“三清神殿”了?他们四人今日莫名到此,难道就是为了眼前这所谓的三清神殿而来?
南首那个身穿青袍的鬼影突然问黑袍影道:“二哥,这树精曾与你有过节?”
黑袍鬼影道:“岂止是有过节,要不是他,黑暗大人要的那颗‘墨砚之心’,二哥三年前就已经弄到了手!”
一旁的白袍鬼影闻言后脸色不愉,开口道:“这树精不仅是二弟你的宿敌,看来还是黑暗大人眼中的障碍啊!”
最末的那个紫袍鬼影这时候发话道:“就是这只树精,三日前还化身一个王子,在四大楚国的上墨典上救走了西楚国那个怀有‘墨砚之心’的公主,以致黑暗大人的计划再次功亏一篑,大哥,今日可饶他不得美女请留步!”
白袍鬼影听了紫袍鬼影的一句话,白袍下本来没有面目的一张脸上当即露出一对发着白光的眼睛,直盯着天桥上拭目以待的东松王子,言辞锋利的道:“黑暗大人眼中的障碍,必须得死!”
东松王子冷眼注视那虚空之上的白袍,怡然不惧道:“就凭你们几个喽啰,也敢在我东松至尊面前说话!”东松王子说完这句话,心中一时诧异,茫然不解为什么自己在这四个鬼影面前,一时自称了什么“东松至尊”?
“小小树精,就凭你也配称作什么‘至尊’,赶紧受死吧!”早已在旁等得不赖的紫袍鬼影,突然扬手一挥,百十条紫色闪电猛然对东松王子的头顶招呼而下。
东松王子急忙侧身避开,身子猛然一踏虚空,瞬间跃过了四个鬼影的头顶,心中对着四人莫名愤愤之余,双手之上千百条绿色根茎凭空成形,如同千百条绿色闪电一般,凌空汇聚成一柄遮天蔽日的大伞,直往四个鬼影头顶罩了下去。
黑,白,青,紫,四个鬼影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眼见天空之上绿色闪电的瞬间罩落,身形在虚空之上一个瞬间挪移,已然逃离了王子那绿色闪电的一击。
四个鬼影这时候身形分站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再次把东松王子围在了核心。为首的那个白袍鬼影当先喝斥一声,“这树精来头不小,竟被他领会了‘万法之道’,列为贤弟,结‘四煞天罡阵’!”
东松王子与那四个鬼影仅仅一个回合的交手,俨然知道这四人并非什么善茬,心中暗自戒备,这四人来到神殿之外竟然是为了楚砚而来,他们口中的黑暗大人又是谁,为什么处心积虑要夺取楚砚体内那颗“墨砚之心”?不行,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双手中千百道根茎结成一个圆球现状,作为一道坚固的防御围在他的身体周围。
随着虚空之上那白袍鬼影的一声呼喝猛然在他右手周围虚空上成形在那黑袍鬼影的右手之上成分别在剩下二人的右手之上打出。四色闪电,分别从东南西北的四个方位,如同恶魔吼啸,又如同野兽奔腾般四散而开,凝聚在了东松王子的头顶数十丈虚空之上成为了一点,九天之上立即风云变色,狂风肆掠,一个巨大无比的闪电漩涡猛然在天空之上,刚才由四色闪电凝聚成的那一点处呼啸盘旋而出……
东松王子眼见头顶处盘旋而下的那一个巨型闪电漩涡,内心一凛,眉心一点灵光闪过,身体周围那一个根茎圆球,分别从四面八方伸长出了许多树丫枝干,那些树丫树干陡然间从四面八方扎根生长出了千百根奇怪的松树,那些松树枝丫接连不断的开枝散叶,越长越是粗壮,左右交织,来回盘旋,如同万花筒成林,防御周密,登时间也就长成了一个由巨大松树林包围而成的森林球体,任由天空上那个闪电漩涡的盘旋轰砸而下也都难以轻易加以摧毁!
黑白青紫四个鬼影隐身四个方位的滚滚乌云当中,催动天空上那个闪电漩涡以泰山压顶之势对东松王子变成的那一个松林圆球体狠狠的压迫下去,两大庞然大物,在九天之上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一圈扩散四方,一圈上天接地的恐怖气浪,猛然在两大庞然大物的交碰之处飞速扩散而开……
天地崩塌,地动山摇,骇然之势难以量浅。
楚砚拿着东松王子赠与她的那颗本命之心,由银殿到了金殿,又从金殿到了玉殿,怀着心中的三个心愿,对她的过去未来,以及四大楚国唯今此时的朝夕之事,分别都有所获悉,她心情沉重,步履千斤的出得三座大殿,回到天桥上来,正想与王子会面,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在了她的眼前!
刚刚行下了银殿石阶,到得天桥的末端,只见原本蜿蜒曲折,一直连接到了下面那座观天台的一座巍巍天桥,竟然已经从中断裂成了无数节,再也没有了通往下界的道路,许多断裂残破的天桥的碎片,有的悬浮半空之上,有的失去了浮力的承载,一块块掉落到了下界云渊……
楚砚四面相望,再没有看到东松王子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节 千年宿命,获取芳心()
蜿蜒天桥的碎片一块一块掉落到云渊之下,楚砚的心似乎也随着那些残片一点一点掉落了下去。
王子带她来到这九天之上,引领她径往三大神殿之行,不仅告诉了她如何能够实现心中的三个心愿,更让她知道了她和王子之间,前生竟然经历了一段千世的宿命。
三大神殿,三面神镜。银殿中呈现的那一座空中花园里,楚砚在那座翠微亭里的书几上看到了一副图画,看到了一方刻着自己名字的砚台。图画里有一首诗词,画着一棵古松。那一方砚台中的墨汁竟然可以随着人心念的变化变换出十种不同颜色!
楚砚当时就在纳闷,为什么砚台里的墨汁所变幻的颜色会和自己十指尖上流出的血如出一辙,她那时就猜测,自己的前世难道是那一方神奇的砚台?
楚砚后来走进了金殿之中,金殿之中的一面神镜突然把她带进了一个广阔无比的校场之上,四大楚国的上墨圣典如期在校场中心那一座圆形神坛上举行。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雪水檀木墨会败给三大楚国的原因,始作俑者到底是那个莫名来到西楚国,千方百计陷害自己,蛊惑人心的邪恶巫师,那巫师口口声声对她言明,她的体内有一颗“墨砚之心”,是什么黑暗大人指名要获取的一件宝物!
巫师以西楚国千万国民的性命要挟她献出自己的墨砚之心,说要想四大楚国从此息了干戈,只消牺牲她一人。巫师还说。四大楚国的国王如今已变成了四煞魔皇手中的傀儡。巫师就是四煞魔皇之一的“黑煞”,其余还有掌控东楚国的“白煞”,南楚国的“青煞”,北楚国的“紫煞”,那黑煞言明,不想让四大楚国千万黎民互相厮杀,血流成河,务必要自己诚服了黑暗大人的安排!
身为西楚国的公主。为国为民牺牲性命当然是义不容辞,楚砚那时唯一担心的倒是那四煞魔皇到头来不遵守承诺,她献上了“墨砚之心”后,他们依然不会放过四大楚国的黎民百姓,但是眼看着天空之上已经风云变幻,昏暗压顶,闪电密布,眼看着顷刻之间四大楚国就要遭受灭顶之灾,楚砚毫无办法,只得依言从事。那狠恶威逼的黑煞在旁边再三言道:“莫等黑暗大人发怒,否则他也不能担保四大楚国的万千黎民不会遭来血洗之祸!”
楚砚沉重至极的拿起了狼牙刀。就要往她的胸口刺落之际,金殿内那一面神镜突然一闪光芒,刹那间把她带到了玉殿中心的那一面神镜前。
这次神镜未能把她带到一个真实的世界,神镜里却是显像出了一个真实的世界放映在了她的眼前凤舞:驭兽太子妃全文阅读!
正是在银殿中看见的那一座一模一样的空中花园之上,花园里珍奇蓓蕾,奇花异草无数,一座瑶台建立在花园的中心,瑶台东首一座碧兰翠微亭,西首一个七色荷花池,南边一园四方翠竹,北边一座蜿蜒曲折的廊桥,闲步上面可观空中花园的全貌,赏景之余又可兴致散心。
楚砚的目光第一眼便是投注进了瑶台东首的那座碧兰翠微亭里,翠微亭内书几陈设,笔墨纸砚钵盂样样齐全,唯独那书几前还有一个身穿白衣,披散头发,面目清奇,丰神隽雅的青年男子手持墨笔,神情端详的来回踱步,似乎凝思着什么事情。
原来在翠微亭西侧的一根柱子上,高高悬挂了一副清丽绝伦的女子图画,踱步男子时不时把目光投注那一副图画之上凝神片刻,随后收回,又看了一眼身后书几之上的一张白纸。
身在玉殿神镜前的楚砚心想,难不成那男子是要描摹复画一次那女子的样貌?
正当白衣男子回身过来,一张脸正对楚砚视线的时候,身在神镜之前的楚砚急忙惊退了数步,心中念着:“他……他不就是东松王子?”
画面里的东松王子一个转身,踱步又来到了那一幅女子图画前,楚砚这时清清楚楚看清了那画中女子的样貌,这一惊又是非同小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