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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神坛上一传监官高声宣传道:“请东楚国呈上东楚国宝‘含香麝紫墨’。”
又一名传监官接口宣传道:“请南楚国国宝‘桐木藏龙墨’。”
第三名传监官接口宣传道:“请西楚国国宝‘雪水檀木墨’。”
第四名传监官将要接口宣传北楚国的时候却突然住口,众目睽睽之下,之前东楚国,南楚国已经分别呈上了他们的国宝,唯独西楚国使者迟迟未能把他们的国宝呈上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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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节 绝世倾城,玉人砚仙()
四大楚国的国民由此议论纷纷,上届圣典西楚国号称墨中极品的“雪水檀木墨”输给了三大楚国后,莫非没有吸取教训,或者在制墨工艺上加以改良?此次圣典连拿出来充场面的最次等墨都没有么?
国宝最次不算丢脸,可是连拿出来充场面的勇气都没有才算丢脸。
东、南、北,三国的王侯贵胄以此为笑柄,均幸灾乐祸的数落西楚国王的无能,眼看着神坛顶上燃起了三炷檀香,只待最后一炷檀香的燃尽,如果西楚国再没有挂上号的上墨国宝呈上,那本届的圣典西楚国将视为弃权,而参与圣典的东、南、北,三大楚国的上墨国宝,也不必等待鉴定出高低等,那西楚国的国土也将无条件被三大国从版图上肆意瓜分去一大片。
校场西面的看台之上,西楚国王背负着双手,焦急如焚的来回走去。时而有一名监官前来跪伏禀报,自从三年前国王陛下带领三千卫兵捣毁了东南山上的千年积雪后,西楚国的檀木墨便是再难以成质,制墨的水源无论换做井水,河水,泉水,露水,总之不能成质,别说制出上好的墨,就连滥竽充数的最次等墨都算不上!那监官忧心忡忡的道,檀木烧制的烟,根本不会与普通的水质相融?
眼看着神坛顶上三炷檀香即将燃尽,国王更加的忧心如焚,紧接着又是一名监官奔上前来跪伏国王面前禀报,说我西楚国这一届的上墨圣典实在没法拿出国宝,气得国王雷霆大怒,差点没有拔出腰间佩剑,一剑砍下那监官的脑袋。
眼看着神坛顶上的三炷檀香即将燃尽,西楚国王万般无奈之下差来一名监官问道:难道东南山上自三年前也都断了我西楚制墨的雪水?那监官苦恼至极的道:陛下难道不知?东南山……东南山早在三年前已经沉入地底变作一片无边无际的平原了!那监官续说:听以前山下居住的国民所言,那平原之上每日每夜,或大雾缭绕,或霞光闪烁,大雾缭绕之时目不能看透一丈之外,霞光闪烁之时,在平原的极遥远处,好像隐约有一座城池,城池高百丈,整个儿金墙银壁修葺,日日夜夜,瑞光笼罩,好不华丽!
正听得惊奇时候,圣典神坛之上的宣传官这时高声传话而来:“燃第三柱香!”国王猛的惊醒,万般无奈,左右踌躇之下,就差没有跪求上天赐给西楚国宝,难道是天亡西楚,天亡西楚已?
东、南、北,三国的王侯贵胄彼此嬉笑议论着,说西楚国的领土在他们三国的肆意瓜分下,不出两三届上墨圣典必将亡国。他们彼此嬉笑议论,后来说到了西楚国好像有一个被妖邪诅咒的公主?还说数年前,好像有个神通广大的巫师,慕名而来替那邪恶的公主除却身上妖咒,那公主似乎被困囚笼之中过了三年活,后来巫师不知去向,公主方才得了自由之身,难不成那邪恶公主身上的诅咒已经除了?
“你等提到那邪恶公主,难不成是要娶她回国么?”南楚国一名王子调笑东楚国一名王子道。北楚国一名王子接着起哄,“被邪恶诅咒的公主?听说至于妖邪之类化作的人身,都是绝顶大美女哩!”
东楚国王子不忿道:“那你把她娶回国去,你北楚国有了这门亲,也就不用瓜分人家土地了!”
南楚国王子又在旁调笑道:“妖邪之身始终是妖邪之身,就算披上一身人皮,到头来终归还是妖邪之类,岂能与人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神坛之上传监官起身喝道:“第三炷香燃尽,西楚国……”
就在这时,校场之上的三方看台均起哄闹,幸灾乐祸,讥嘲谈论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神坛之上那传监官口中第三炷香燃尽的那个“尽”字还没有说完,神坛下已经飘来一少女的声音:
“等等!”
围城校场,按五行方位布置,有四象天道之奇,少女的声音温雅柔和,如莺翠之灵,如玉盘珠落。虽只有一人之声,却刹那间传遍了校场每一个角落,给人听起来心舒迷醉,魂绕梦牵。
看那神坛台下之时,一纤柔曼妙的白衣身影轻盈的走过,身后伴着两名各自端着一盆荷花的带刀女侍。
白衣少女端庄娴静,一步一缓走上那神坛顶上,从始至终,旁人只见得她的背影,一身白衣似瑞雪,如瀑长发系紫绳,一时看不出她究竟是玉,是仙,还是人?
东楚国,南楚国,北楚国三位王子但见那苗条背影之时,早已经瞪大了双目,垂涎三尺,魂游仙外。
校场四面看台上下的众人只见那白衣身影的时候,俱都止息了哄闹,有些人小声议论着:
“她,就是西楚国的公主?她就是西楚国的楚砚?她?她竟然开口说话了?”
三楚国的王子唯恐相距太远,不能看出公主的真面目,急忙抢下看台,人流之中跻身上去,愈加接近那神坛台下的时候,随便抓了个西楚国卫兵一问:你们?你们公主姓名如何?
那卫兵照实说了,三位王子登时给“楚砚”间那一个“砚”字迷得神魂颠倒,口中直念着:砚……砚……不知道砚成了什么名堂……
据说楚砚登上了上墨神坛的时候,她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子,竟有无比巨大的威慑力,那时候东楚国,南楚国,北楚国,三国的使者也都携带本国的上墨国宝上了神坛等待鉴墨官的鉴定。楚砚一上神坛,三国使者俱都退身让道,即便西楚国目前为止都没有上墨国宝呈上,上至鉴墨官,下至三国使者,都不敢对西楚国这位公主不敬,没人敢再说西楚国的半句闲言!
西面看台上正踌躇难安的西楚国王,但见楚砚孤身一人义告奋勇的上了神坛,替西楚国上下解了一时之围,心下稍安,只盼着她或许有办法挽回西楚上墨在上一届圣典之上的败局。可是国王始终未曾想到,自己的女儿从未涉及习过西楚上墨的制墨工艺,她如何拿出上墨与东、南、北,三国的上墨国宝予以比试?
国王一直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着,或许是上天的庇佑,楚砚今儿能够开口说话,她今儿也一定有办法解了西楚国频临亡国的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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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节 兰心点评,亦惊全场()
第三炷檀香终于燃尽,最后一截香灰落地之前,楚砚登上了上墨神坛,神坛台下,议论纷纷的众人俱都安静下来。
东、南、西、北看台上万千众人,神坛台上四大楚国的鉴墨官都为此震惊不已,但见了楚砚素手空噱,两手之上并没有呈上一件上墨国宝,又不禁为此错愕。量她一个小小女子,没有上墨国宝在手,却来神坛之上捣什么乱?
四位鉴墨官你推我嚷,都不愿亲口去问楚砚两手空空来到神坛台上的缘由,心中也都不是滋味,她虽贵为西楚国的公主,可眼下的圣典毕竟关乎四大楚国的领土问题以及个中权衡利益,何等的庄严肃穆,岂能容人胡乱搅局!
不等推嚷中的四国鉴墨官开口询问,东楚国使者已经心存不忿,在一旁指责楚砚道:“兀那女子,西楚国的娇公主,你没有带上你国的国宝,却来神坛之上作甚捣乱?”
此时东,南,北三面看台上众人,均被东楚国这位心存不忿的使者,开口问楚砚的一句话调动了激情,且等楚砚如何答话。唯有西面看台上西楚国王,以及西楚国众多的臣子贵胄们心中惶惶,手心里替楚砚紧紧的捏了把汗。
有心登上了这上墨神坛,楚砚一不心惊,二不心惧,她知道这神坛上并非口舌的争斗,并非审美的玩味,而是四国国宝实力的比拼,她自是有备而来,因此不论哪国使者如何刁难,神情也都镇静自如。
经东楚国使者的这么一问。楚砚悠然转身,这一转身。惊煞万人。她原本白衣装束,蛮腰绿柳。妙曼如仙的背影已经迷人痴醉,这一回头,见她如璧之貌,玲珑之体,俏脸玉面,真如仙落谪尘,清泉洗涤过后,更分不出她究竟是玉,是仙。还是人?
玉人回头,清冷对人,从容的神情,逼视的气质,只把那出言挑衅的东楚国使者惊退了数步。
她那傲气的眼光,倾城的颜色,偌大神坛之上,不论四国的鉴墨官,还是三国的呈墨使者。都没有一人敢抬头多看一眼她的正面一幕。
楚砚秋水般的眸光,忽然注意到了东楚国使者呈上鉴墨台上的那一砚上墨国宝上面,微一沉吟,轻噱而道:“东楚国宝。‘含香麝紫墨’,经南山上的枫叶,西山岭的麝香。配合天山上的雪莲,微火慢融。凝脂成质,再混入七七四十九天的含香甘露水。制成此墨,选料虽然惊奇,工艺也较繁复,可取名‘含香麝紫’,却有欠不妥!”
被楚砚一语道破了制墨工艺,那几名东楚国的使者当下面色惊骇,可突然听见楚砚评判起了他们“含香麝紫墨”的缺憾之处,心中便不服气,一名使者当下对楚砚争辩道:“你这女子,空口白话,肆意评判我东楚国宝却也罢了,为何平白无故指责我国‘含香麝紫墨’的名字取得不对?”
北楚国一名使者当面指责道:“你西楚没有国宝呈上,却慕名充当起我三大楚国的鉴墨官来,这算作什么道理!”
楚砚兰心一笑,没有理会那出言指责的北楚国使者,只是侧身应对东楚的使者道:“‘含香麝紫’,有名无实,空有墨的本质,却无墨的特性,空有墨的华丽,却无墨的本心神通盖世!”
东楚使者听了楚砚的话后心中一急,突然追问道:“此话怎讲?”
楚砚兰心一笑,沉吟后道:“墨跃然纸上,空有形状,不带‘含香’,却何来‘含香麝紫’之说?”
东楚使者顿时哑口无言。
四国的鉴墨官听得楚砚玉口开阖点评了东楚的上墨之法,竟然说得头头是道,也都连口称赞。
北楚国使者初始被楚砚的无视与冷落心中抱怨,只待楚砚金口玉言压倒了东楚国气势之后,立马站出身来,语出挑衅的指着楚砚道:“西楚公主,我北楚国宝‘玄冰灵石墨’虽称不上墨中极品,可在上一届圣典之上却也压倒了你西楚的什么‘雪水檀木墨’?不由分说,你西楚国如今既无国宝呈上,何冒出来你一个小小女子,在此庄严神坛之上信口开河的乱加点评,如果今日你西楚国再拿不出上墨国宝与我三大楚国一争雌雄,到那亡国之时,你却还有何话与我三大楚国加以争辩!”
此时南楚国的一名使者也是站出身来道:“就是!没有国宝,可别在此故作卖弄!”
另一名南楚国使者站出身来道:“你这女子哪怕言辞厉害,可有能耐点评我南楚国宝‘桐木藏龙墨’!”
一名北楚国使者也是站出身来道:“你既有此能耐,可把我北楚国宝‘玄冰灵石墨’一起加以点评鉴定了才是!”
楚砚突然之间遭到了两国使者或嘲或讽的言辞攻击,心下并不慌张,反而更加镇定,难得校场之上,四方看台上的众人早已经紧紧屏定了呼吸,等待着楚砚的应对之策。
稍时过后,楚砚依然是兰心一笑,秋水眸光首先注意到了鉴墨台上,那北楚国的国宝“玄冰灵石墨”上面!
眸光移动,随即注意到了那南楚国的国宝,“桐木藏龙墨”之上。
微一沉吟,轻噱说道:“‘桐木藏龙’,选材千年古桐木,百年生龙涎,十年夏枯草,半岁绿叶根。”微微停顿,“‘玄冰灵石墨’,选取北国寒冰玉,牡蛎珍珠粉,加以天烟,地烟,黄烟,兽烟,黑血凝脂成质制作而成。所谓‘天烟’,是为飞禽翎羽,‘地烟’,为走兽毛皮,‘黄烟’乃蛇虫鼠蚁坚甲,‘兽烟’为熊掌鹿骨虎胆类……”
说到这里,楚砚冷眼注视那几名北楚国使者,“为了一砚‘玄冰灵石墨’,你北楚国域土之上,可没少生灵涂炭!”
言罢,螓首抬望天际,感念天道有悖,四大楚国,本该和平共世,为什么因为一砚上墨国宝,年年屡发争乱,各国权政**,年年国土之争,利益之燎,何时能够止息,何时能够天下太平?
只说那北楚国,南楚国的使者听了楚砚对他们上墨国宝的点评褒贬,心中胆怯,心中却又愤怒,与同那站在一旁早已气势颓败的东楚使者一起,以绝对压倒的态势攻击楚砚道:“黑墨白墨,跃然纸上者,物美优质的墨就是好墨,管他什么制作来历,你西楚国如今没有上墨国宝呈上圣典神坛,就算你对我们上墨的评断再真,也只是空穴来风,等着国土被我三国划分,等着亡国吧!”
楚砚早料到三国使者会这般趾高气昂,任凭三国使者如何对她冷言讥嘲,她也绝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随即素手轻扬,神坛台下那两名一直端着两盆紫兰荷花,恭候多时的女侍卫,这时轮到出场,稳稳端着两盆花,从容不迫的上得神坛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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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节 七彩莲心,光芒闪烁()
两名女侍端着荷花到了楚砚身前,委身施礼,楚砚免拙,柔荑之手轻轻探入右首一侧荷花盆中,穿叶摘下一红莲,分扬呈举手心,侧身面对适才飞扬跋扈的三楚国的使者道:“你三大楚国不必盛气凌人,欺我西楚国无甚上墨国宝,本公主已经备好‘莲心砚’,稍时定呈上‘七彩莲心墨’,与你三国国宝一争高下,东、南、西、北四国鉴墨官俱都在此,汝等若要不服,可请他们当场评判鉴定,看是我西楚国宝是墨中极品,还是你三国国宝为墨中龙凤!”
三国使者听得楚砚所言,均面面相觑,然后偷眼去看她右手心里那朵跃然绽放的火红倩莲,实在疑心重重,心想,量她就凭一朵红色荷莲,如何能变出墨中极品?
场中最是不忿的北楚国使者率先出言讥嘲:“兀那公主,少在那里卖弄玄虚,就凭你一朵火红莲花,如何当场变出一砚极品上墨?”
东楚国使者,南楚国使者此时也是争先恐后的讥讽道:“公主天姿娇容,仙落凡尘之体,为何今日抛头露面,在此庄严肃穆的圣典神坛上大放阙词,也不怕人笑掉大牙,你我都懂得制墨工艺,唯独区区一朵荷莲,如何能够制出一砚好墨?”
楚砚从容不迫,仪态清傲的无视了三楚国使者对她的冷言数落,遂换两名女侍将那两盆荷莲轻轻放置鉴墨台之上,与三楚国分别呈上的上墨国宝并驾齐驱,此时。四大楚国参与圣典的上墨国宝算是整齐周全,一一陈列在案。
围城校场的四面看台。这时猛然起了热哄议论,说这西楚国的公主究竟犯什么傻。就凭一朵区区荷莲,如何能够变出一砚上好佳墨?莫非这西楚的公主真是个妖邪转世,等她施展妖邪之术时候,一朵莲花遇水,也就变出一砚极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