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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秋笑道:“不必了,我已然与尊师和尊师叔辞别了,现正等着舅舅回来,这便去了。”
阮玉香心里又是失望,又是不舍,仍道:“这里师父虽从不留男客,但师叔那里总可以的,我去给师叔说一声,你二人且先在他那里留宿一夜也无不可呀?”
狐仙自觉与阮玉香刚刚合好,正如饱饮醇酿,情致正醋,自不舍离去,但嘴里又不便说出,只是双眼望着楚天秋,以目示意,近似哀求。
楚天秋置若未见,只是对阮玉香道:“你二人既已误释冰消,今后自可随时相见,又岂在乎这一夜吗?”
阮玉香听他说得甚是露骨,心里羞涩,不便再相留,口里说道:“既然如此,待我再与他说过几句话后,你们便可以走了。”当下将狐仙拉到一旁,说那悄悄话去了。
楚天秋见两人离得自己颇远,似不愿给自己听得,心想:“要分别了,二人当有好些的话要说,可是当着我面又不便说。”虽觉好笑,也不以为意,又想道:“你二人要说些甚么,不用我听,也能猜的到,无非都是些卿卿我我,难分难舍的话罢了。”
很快阮玉香和狐仙便转了回来,当下楚天秋和狐仙又向阮玉香揖手告辞,然后步行出老远,这才升空驾遁飞走。
飞走有三四十里,楚天秋招呼狐仙落在一处峰顶上,此时夜已全黑,月还未升,云净天空,山高星朗,玉宇无声,甚是幽静。
狐仙却无心观赏夜色山景,遂问楚天秋道:“却为何要停在这里?是有甚话要对我说吗?”
楚天秋看着狐仙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笑道:“你毋需紧张,也没甚大事。”
狐仙苦笑道:“你有甚话尽管直说,越是这样,我越是紧张。”
楚天秋道:“你紧张甚么,难道是怕你与阮姑娘间又起甚波澜吗?”
狐仙道:“因先见阮姑娘师叔对我甚是反感,当会阻挠我二人的,故才有此担心。”
楚天秋点头道:“你猜得确也没错,在你和阮姑娘走后,多宝道人便对我明言,坚决反对你和阮姑娘的事,无论我说破了唇舌,他仍是坚持己见。”
狐仙听了,顿时慌了手脚,迭足道:“这却如何是好?”
楚天秋笑道:“你且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之前因有你我二对曾助多宝道人打走过敌人,故他对你甚有好感,当时并不反对你与阮姑娘交往。可是后来你伤阮姑娘但深,且多宝道人又对阮姑娘太过宠爱,自然而然地便恨你入骨,所以现在才会坚决反对的。”
狐仙神色黯然,长叹一口气,说道:“这确是怪我!”
楚天秋又道:“好在青云前辈甚是通达,她先前本是反对你二人的,但因见阮姑娘为你经常伤心,实是对你情深爱重,自知反对也是无用,所以后来也就默许了。此时见多宝道人坚决反对,青云前辈反开劝起多宝道人了……”
狐仙忙问结果如何。
楚天秋笑道:“多宝道人对青云前辈又敬又爱,既见她都这般说,他心里虽然不情愿,自是也不便再反对了。但我还是看得出,多宝道人对你成见甚深,将来你当多费些心思,讨他欢心才是。”
狐仙听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我会的,我会的!”显得喜不自禁。
楚天秋又笑道:“你和阮姑娘琴瑟合谐,终达心愿了,我答应你的也算做到了,你却又该如何谢我?”
“自该要好好谢你!”狐仙笑道:“你却说要我如何谢你,只要我能做到的绝要办到就是了。”
楚天秋轻轻一叹,说道:“我现在确有一件万分为难的事,需舅舅你帮我一帮。”
狐仙见他神情扭捏,已然猜出大半了,当下笑道:“你且说了,是甚为难的事。”
楚天秋红着脸,顿了顿,这才说道:“舅舅莫要笑我,我这为难事,你当也知道,便是苏舜和苏卿姊妹了。”
狐仙“咦”了一声,笑侃道:“你前几日还对我说时口里只有卿儿,现在怎又多出了舜儿了?”
楚天秋嗫嚅道:“舅舅又笑我了,而我心里确只有卿妹,可是舜妹现在为我受伤,并险些送命,我又不知该如何相处了。”
狐仙叹道:“我虽与舜儿见面不多,但也知道她之前所做太过,实是做了不少的坏事,你不喜她,也是自然。但现在她既已知错,又肯改过,也当给她机会才是。更何况你和她又拜过了天地,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你现在心里难已取舍,我也能理解。”
楚天秋讪讪地道:“我心里的为难,舅舅能理解,我自是欣慰,但卿妹现在仍是对我理也不理,却又该如何是好?”
狐仙道:“卿儿性情温柔,善解人意,但她内心却极为坚毅,只能想定的了,就绝难更改。如我所料不错,她之所这般对你,是要成全舜儿与你。”
楚天秋听了,不由得一呆,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些我怎未想到,若果真如此,却又该怎么办呢?”
狐仙笑道:“你为我和阮姑娘的事怎么能应付自如,反倒摊到自己身上的,就束手无策了,真可谓是当局者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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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六章 英雄气短()
楚天秋嗫嚅地道:“我以为卿妹是最知我心的,更何况我早对她表白过,我的心里喜欢的只有她,当年与舜妹拜堂,也是被迫而为,她当能体谅我的。”
狐仙道:“话虽如此说,但舜儿和卿儿可是亲姊妹。虽说是舜儿以小蝶为挟,迫你与她成亲,也因舜儿爱你,这些卿儿当也知道,以卿儿的性子,她又怎会与自己的亲姊姊争你呢。”
楚天秋顿时呆住了。
狐仙又道:“你心里难道一点也不喜欢舜儿吗?”
楚天秋与苏舜苏卿青梅竹马,自小对二人都是一视同仁,相亲相爱,后来随着三人渐渐长大,苏舜也变得越来越任性刁蛮,变本加厉,故楚天秋对她也渐生反感,自不如对苏卿那般了。
再后来苏舜与魔教的沈香亭搅在一起,更使楚天秋深恶痛绝,几与她反目。紧接着又发生了小蝶亲人被害,苏卿遇劫,罪魁祸首便是苏舜,楚天秋自是对她恨之入骨。所以这些年来,每每想起苏舜,心里只有仇恨。
直到现在,一切大明,才知这些年来自己实是错怪了她,加之她又为了自己,险些命丧铜冠叟之手,故之前对她的恨意都在一瞬间消释了。现在现经狐仙问起,同时又想起苏舜曾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我之所以做这些,只因为我心里太过爱你,绝不容许别人将你从我手里夺了去。”不由得一阵默然。
狐仙又道:“你心里也实是喜欢她的,只是你自己不觉得罢了。更何况,舜儿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因太过喜欢你吗?”
楚天秋又想到自己前世与苏舜前世的爱恨纠葛,更觉难以自处,遂对狐仙说了自己前世与苏舜前世的情感经过,又苦笑道:“因这些种种,我才觉得难办,所以才请舅舅帮我出出主意。”
狐仙万没料到楚天秋和苏舜的前世竟还有此一段经历,大为吃惊,当下笑道:“你若是问我主意,我建议你索性将二女都娶了得了。效那俄皇女英,二女侍一夫,出算为将来神仙界里留下一段佳话。”
楚天秋红着脸道:“舅舅又来说笑我了。”
狐仙道:“我非说笑你,而这也确是一个最好的法子了。两全其美,难道你不乐意吗?”
同娶二女,楚天秋心里也曾偷偷想过,但又觉太过奢望,故只是一想便罢,此时听狐仙也提起,心里又升起一丝希翼,只因羞切,不敢说出口。
狐仙察颜观色,心里已然明镜,遂笑道:“你既帮我与阮姑娘合好,你的事我自不能袖手,这事包在我身如何?”
当下楚天秋冲着狐仙深揖一礼,口里却什么也没说。
一轮弦月不知何时已然升到半空,山月吐辉,光照林壑,清澈如绘。
两人凭临峰巅,身处其境,一面说话,一面观赏眼前夜景,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然微明,而两人竟聊了一整夜。
天色大亮后,两人这才挥手告别。狐仙自往东去,回断云岭。而楚天秋则往西飞,回华山去了。
楚天秋飞回到华山时,刚过卯时,观里众道士也刚刚做罢早课。楚天秋入观之后,先向老祖请安,说谈几句后便告辞而出。然后又往苏卿房里看望苏舜。
进屋后,恰见姊妹俩都在。而苏卿本与姊姊说得高兴,笑话晏晏,乍见楚天秋进来,立时住口不说,变得冷若冰霜了。
楚天秋甚觉无趣,遂向苏舜问了几句恢复得如何,苏舜脸放光,喜悦无限,笑道:“今日恢复得更好了,以此照算,明日当能御遁飞行,行动自如了。”
这时苏卿忽起身往外走,楚天秋忙将她叫住,说道:“卿妹,待舜妹完全恢复后,你也和我们一起回家吧,舅舅舅妈定早望眼欲穿了。”
苏卿只点了点头,嘴里“嗯”了一声后,便出去了。
楚天秋望着门外空空如也,苏卿早已出远,心里若有所失,不由得怔怔出神。
苏舜见苏卿出去了,心里却甚是高兴,咐道:“妹妹果然识趣,借故出去好让我与秋哥哥说些体己的话。”口里遂问楚天秋道:“秋哥哥,你自昨日午时便出去了,一夜也未回来,却是做什么去了,能说给我听吗?”
楚天秋道:“倒也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当下便把往武当经过及用意向苏舜简单说了一遍。
苏舜听后,笑道:“那‘芙蓉仙子’阮玉香我也识得的,确是貌美如仙。原来她喜欢的竟是舅舅呀,先前我还以她喜欢的是你呢。”说完,又是格格直笑。
楚天秋听她笑得古怪,不禁心里一动,问道:“你真识得阮姑娘?却不知你们又如何相识的?”
苏舜道:“我自是识说阮玉香的,至于如何识得,不便向你说了。”
楚天秋双眼盯着苏舜,忽又问道:“半年前,我与樊初阳兄往华山来,半路曾遇阮姑娘受妖人围攻,当时与她并肩做战的还有一人。当时那人在我将妖雾禁法破去之后,便抢先飞走了,虽没看清那人面目,但却甚觉眼熟,现下想来那人当是你吧?”
苏舜笑道:“我知瞒不住你,早晚还会给你知道的。”无疑是承认了。
楚天秋听她承认,再一细想,其间原委顿时都清楚明了了。原来苏舜一直在暗在跟踪自己,她见阮玉香与自己往来频繁,便误以为她对自己有情,于是在阮玉香从楚家村回返武当山时将她拦住,并故意激她出手。
不料两人还未分出胜负时,便撞那伙妖人东来,妖人见二女貌美,便秽语污言地向二女调笑。如此一来,反使得二女去了仇意,生了敌忾之心,合力对付那伙妖人。
二女本不是妖人对手,幸遇楚天秋和樊初阳同往华山,又后搬来狐仙,这才解了二女之围。后来楚天秋也是曾听阮玉香口叙与对方争斗经过,因当时苏舜并非原貌,谁也未识出,所以也一直未能猜出此女是谁,直到现在楚天秋才解开心里这个疑团。
楚天秋心想:“原来这些年舜妹一直暗跟在我的身后,可我一直都未曾发觉,足见她对我情深似海,我……我……却又该如何回报她呢?”
虽然狐仙舅舅承诺给自己保谋,但他心里也曾想若此事果成,自是皆大欢喜,若真不成,二女无论负谁,也将使他终生遗憾。所以心里为难,不由得怔怔出神了。
苏舜见他发怔,心里有些着慌,说道:“秋哥哥,你又是在生我的气吗?”
楚天秋摇头道:“我并未生你的气,莫要多想。”随又问起苏舜怎会变容易貌的。
苏舜也未隐瞒,便将铜冠叟将天仙法传给了她也如实说了,最后说道:“天的仙法果然神妙,我所学虽然不全,但还是受益匪浅,并还悟出变容易貌之法,若能将天四卷仙法都能学全,岂不天下无敌,仙业有望吗?”语气满是遗憾和艳羡。
楚天秋道:“所以你曾往飞灵洞挟迫我师父,交出他所会的那部分天仙法”
苏舜见楚天秋又提起前事,不禁脸一红,讪讪地道:“那也是我一时迷了心窃,任意胡为罢了,我今后却是再也不敢生那妄想了。”
楚天秋忽脱口说道:“若你真得向善去恶,不再胡为,我倒愿意将天四卷的仙法全都传给你。”同时心里亦想道:“我传她天四卷,也算为将来着想。”
苏舜乍闻先是一喜,但马便冷静下来,脸色一沉,忽嘿嘿一笑,说道:“你主动传我天四卷仙法,怕不是真心,想以此堵我之口,赎你之过罢。”
楚天秋不想给她说自己心事,脸一红,口里嗫嚅地道:“舜妹莫要多想,我传你天四卷,实是真心……”
苏舜打断道:“你说是真心,我也信你,但我是绝不会学那天四卷仙法的。”
楚天秋一怔,竟不知再说什么好了。
苏舜说过便了,马又变得笑语欢言,与楚天秋有说有笑,竟似什么也未发生过。
眼看将近午,苏卿仍未回来。楚天秋心里怅然若失,当下便向苏舜辞别。苏舜竟是不愿,口里说道:“我现在虽还不能御遁飞行,但走路却无碍了,反正我在屋里也坐得久了,不如秋哥哥陪我到外面走走吧。”
楚天秋心里虽不愿,却又不能拂她心意,只得点头应允。
苏舜甚是欢喜,当下略作梳妆,便与楚天秋出了房间,并肩往观外走去。
路曾遇到樊初阳正往见楚天秋,乍见他与苏舜一起往外走,一怔之下便早早避开了。
楚天秋陪着苏舜将左近景致都逛遍了,直到天色向晚,这才回到观里。苏舜虽然病体初愈,但心里欢畅,也点也不觉得累。
两人回到观里,略略用过晚饭,楚天秋又将苏舜送回房间,仍见苏卿未回,不免失落,坐不一会儿,便告辞去了。
苏舜也未再留,送他出屋后,目送着远去,这才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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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七章 欢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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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楚天秋辗转反侧,难已入眠,直到临近天明,这才朦胧睡去。
楚天秋忽给一阵敲门声惊醒,睡眼一看,天已大亮,心里一惊,咐道:“我怎睡得如此之沉,之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也无睱去想,因外面敲门正急,忙及下床,打开门一看,外面竟是苏舜。
“你这早来找我何事?”楚天秋一怔之后,问道。
苏舜笑道:“都卯时三刻了,还早吗?”站在门外,并不进屋,口里仍说道:“我已恢复如初,今日便能御遁回家了。因这时还不见你来,故才来找你了。我适才已然向老祖等人辞过行了,我们现在便走了,我都等不及了。”
楚天秋道:“你便是着等着回家,也得等我向老祖他们辞过行再是。”一面说着,一面简单梳洗过后,便出了屋门,口里又问道:“卿妹呢?她不是答应与我们一起回去吗?”
苏舜道:“卿妹是答应同我们一起回家,怪只怪你起得太晚,卿妹等不及,先一步走了。”
楚天秋甚觉意外,口里惊“啊”一声,不由得停下脚步,怔了一怔,说道:“你且行到观外等我,我去与老祖和四杰辞行,很快便好。”话还未说完,便急匆匆去了。
苏舜果依楚天秋之言,先到观外等候。果不一会儿,就是楚天秋在樊初阳和陈楚夫妇的陪同下从观里走了出来。
到了观外,楚天秋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