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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使者又抢过话头道:“我二人去了匆忙,无睱带走谷里金银,只得作罢。待我二人依老祖吩咐,到了小蝶家里时,却只有小蝶父母和弟弟在,而不蝶却早几日前便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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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二章 情难自禁()
银使者又抢着说道:“我们便依老祖吩咐将小蝶一家送到一小镇上,而后的事主人你也都知道了。”
楚天秋见二使你争我抢的倒也将事情经过说得清楚了,恰也解了自己之前犹存的疑问,听二使说完,但还有一个疑问,遂问道:“将你二人逼人,又摄走了谷里金银的人又会是谁呢?”
金使者道:“这事也困扰了我俩十三年,直到前几日再回到谷里,忽想通了一事……”
银使者又抢过话头道:“忽想到我二人僻外金银谷,当世甚少有人知道,后来再联想到小蝶一家被害,真正的凶手却是苏舜的师父铜冠叟,而他那时又在大肆网罗人手,正需用钱,会不会是他摄走了谷里金银,以便挥霍,只是猜想却不能拿准罢了。”
金使者说到紧要处,给银使者抢去话头,心里气恼,但当着主人面却不便发作罢了,气哼哼地瞪着银使者,口里说道:“这些还是我先想到的,你却来抢我风头,真是可恶。”
银使者兀自不服地道:“当时我也想到了,只是让你先说出来罢了。”
楚天秋见二使又要争吵起来,忙出声喝住,口里说道:“你二人所想当不会有错了,但那谷里金银颇巨,铜冠叟绝挥霍不完,现在他人已死,而所余金银却不知着落在何处了?”
这次金使者并未忙着先开口,而是看着银使者,意思是让他说,那银使者银色脸庞胀的通红,嗫嚅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也想不出余下那些金银藏在何处。”
金使者这时又开口说道:“我二人本是金银所化,而那些金银又与我二人息息相关,金银给摄走后,我二人却再无感应,此种情景只有两种,一是那些金银已离我二人过远,最少当在二三千里了,所以才会感应不到;二是那些金银已然给挥霍一空,但此种情况又甚小,所以还是第一种可能最大了。我二人虽有心将那些金银寻回,无奈天下之大,又哪里去寻呢?所以只得作罢了。”说完,喟然长叹。
楚天秋道:“此事今后我会当为你二人留意的。”顿了顿,又道:“你二人打算什么时候回谷呀?”
金使者道:“今日回来时,我二人便先向老祖回禀过了,只等主人回来便向你辞行。”
银使者道:“我二人在这里也甚呆不惯,还是越早回谷里越好,所以我们打算今晚就走。”
楚天秋想了想,也就点头答应了。当下送二使出了观门,直到前崖,二使这才向楚天秋拜别,然后两道遁光闪过,二使已然飞走不见了。
二使飞走后,楚天秋又在崖上伫立良久,这才返回观里。此时观里晚课已然结束,楚天秋便往老祖房里回禀。
老祖正端坐云床之上,见楚天秋进来,随向他微笑含首。楚天秋行礼之后,便将此行还宝经过向老祖简略说了一遍。老祖听完,对其勉励几句后,便让他退下了。
楚天秋从老祖房里出来,一面往回走,一面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苏卿苏舜姊妹便的房外。看着屋里灯光明亮,一双倩影倒映窗棂,并听屋里传出喁喁私语之声。
楚天秋在二女房外徘徊良久,终还是没能鼓足勇气,敲开二女的房门。回到自己房里,楚天秋对灯发怔,呆呆出神,怅然若失。
这时房门忽又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人,气宇轩昂,丰神挺秀,正是樊初阳来了。
人还未进屋,樊初阳的笑语便先响了起来,说道:“夜色已深,当不会打扰了楚兄弟的清梦吧。”
楚天秋连忙起身相迎,笑道:“我还未入梦,又何来清梦?正觉一人无趣,你来得正好。”
樊初阳道:“两个如天仙般的姊妹伴在身边,还说无趣,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楚天秋脸色通红,嗫嚅道:“你来取笑我了。”
樊初阳道:“我非取笑你,而是羡慕你的艳福呢。”
楚天秋道:“你又何必羡慕我?难道你还有甚想法不成?若真如些,我可要待我小蝶妹妹不饶你!”
提到小蝶,樊初阳脸上顿时变得神彩飞扬,口里说道:“此生能得到小蝶的垂爱,我愿足矣。”语气显得既满足又幸福。
楚天秋也不禁替樊初阳高兴,随又联想到自己时,又是一阵烦乱。
樊初阳察颜观色,心里明镜,说道:“你现在所烦的,当是不知如何取舍吧?”
楚天秋给他说破心事,脸上又是一红,讪笑道:“你又如何得知的?”
樊初阳笑道:“你刚才在二女门外,给我看个正着,所以你的心思自然就瞒不过我了。”
楚天秋又窘又羞,嘴里嗫嚅着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樊初阳当下便转了话题,又与他说起此行常春谷还宝之事。夜色渐深,已过了子时,樊初阳这才从楚天秋辞去。
楚天秋送走樊初阳,仍无睡意,心想:“舜妹恢复如常,还需几日,这几日我与其等在山上无事,反不如趁此时候陪舅舅往武当山走一趟。既然答应了舅舅,总要助他了了心愿才是。”但转念又想,虽然自己之前与阮玉香早有计议,但她此番黑龙潭来而又去,对于此次武当山一行又觉实无把握。
当下楚天秋作书一笺,与狐仙相约武当山见面,随后手指书笺,化作一道金光,穿过窗口,直插云宵,如电一般往东南方飞去了。
第二日,快临近午时,楚天秋才起身飞往武当山。因昨夜他飞剑传书,与狐仙相约午时在武当山见面。因华山与武当山相距较近,且他飞行神速,故只盏茶工夫,武当山便已遥遥在望。
正往前飞,忽见前方天空中一团浓云翻涌升腾,云里更是电光乱掣,霞彩千重,显然有人在里斗法。
这里已然临近阮玉香和其师青云所居洞府,而那云中斗法双方又都正而不邪,并还有些眼熟,楚天秋心想:“当不会是舅舅比我先到,竟与青云前辈争斗起来了吧?”
飞到近前,透过浓云,竟见里面斗法双方都是熟人,其中一人正是舅舅狐仙,另一个羽衣星冠,却是阮玉香的师叔多宝道人。
多宝道人法宝众多,纷沓放出,光彩各异,有的如祥光潋滟,花雨缤纷;有的如华盖撑空,宝相辉煌。且每一件都威力无比,神妙莫测,奇宝腾辉,精芒耀目。
狐仙萧飞云却只守不攻,一味防御,怎奈对方法宝穷出不层,更是各具神妙,渐渐地已显不支,险象环生。
楚天秋乍见狐仙舅舅与多宝道人争斗起来,甚觉意外,而二人也曾相识,多宝道人手下竟毫不容情,竟有恨不能将狐仙立置死地。
楚天秋旁观了一会儿,虽见狐仙舅舅落了下风,险象环生,仍是不肯还手,知其必有用意,故也踌躇是否要出手相助。
狐仙显然也看到了赶来的楚天秋,当下传声说道:“秋儿,你只旁观即可,便是我给道长杀了,你也切不可出手。”
楚天秋听了,心里越发着急,咐道:“虽知舅舅此举定有用意,无如多宝道人好似将舅舅恨之入骨,毫不留情,切舅舅又不还手,若舅舅真有个长短,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仍自犹豫难决。
又斗过几个回合,狐仙一个闪避不及,右腿上给多宝道人法宝划过,留下一道血口,顿时鲜血长流,将整条大腿都染红了。
楚天秋乍见口里不由得啊了一声,却见狐仙只是略皱了下眉头,毫不以为意似的。
紧接着狐仙萧飞云的肩头,肋下又接连中招,又因在斗法之中,狐仙无睱分心行法止血,只得任鲜血自流,瞬息整个人都变成了血人。
多宝道人接连伤了狐仙三记后,见他仍自不还手,心里也不由得软了下来,何况他也早就看到了楚天秋,及又见他只是在旁袖手,并不过来助攻,心里更觉不忍再下杀了,口里忽对狐仙说道:“你和香儿本就人狐殊途,根本不可能有结果的,更何况你又伤透了香儿的心,还来惹她,我岂能容你?我之前确有心想将你杀死,以泄香儿之愤,现下见你已受到了惩处,又不忍心再杀了你,你若识相还是不要再扰香儿,这就去了吧。”
狐仙道:“我自知伤了阮姑娘的心,是我不对,此来只求能见阮姑娘一面,肯她愿谅。还请前辈网开一面,容我见上阮姑娘一面吧。”语气坚决,最后已几近哀求了。
多宝道人道:“香儿前几日自华山回来后,便终日垂泪,以泪流面。你也知我是最钟爱香儿的,见她受此委屈,岂能作视不管。但你要想再见香儿,再伤她的心,我是绝不允许的。”
狐仙兀自不死心,仍向多宝道人肯求要见阮玉香一面,怎奈多宝道人就是不肯。两人口里说话,手上却一直也未停歇。
多宝道人先本已心软,不忍再下手伤他,及又见他仍是不去,终于又将他惹恼,怒道:“你若再不离去,休怪我手下不再留情了。”声色俱厉,目放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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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三章 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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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自昨夜里收到楚天秋飞剑传书后,在来前已将此行难处都想到了,更是下定决心,不见到阮玉香一面,绝不回去。故多宝道人如何威逼吓退,他仍不为所动,摇头说道:“我见不到阮姑娘,是绝不会走的。”
多宝道人怒道:“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狐仙道:“见不到阮姑娘,前辈便是杀了我,我也绝不退去的。”说完,索性住手,竟还防御也都不再防御了。
多宝道人见他突然停手,甚觉意外,本来放出的一件箭形宝光已然将要飞到他的身前,忽地将其止住,目光紧紧地盯视着狐仙,口里说道:“你真得不怕死吗?”
狐仙说道:“如见不到阮姑娘,我也生无可恋,前辈若要杀我,尽管出手便是,我绝不皱下眉头。”语气甚是坚决。
多宝道人嘿嘿一笑,厉声喝道:“你既想死,我便成全了你。”话还未说完,便指使先前那箭形宝光重又向狐仙飞去。
狐仙眼见宝光飞来,果然不避也不闪,心想:“阮姑娘既不肯见我,我生也无趣,死则死矣!”闭起双眼,束手待毙。
外面观战的楚天秋见状,心里甚觉为难,有心出手相助,可是舅舅狐仙又早有叮嘱。若依舅舅,定是有死无活,正自踌躇时,瞥眼间看到从下面山谷里并肩飞来两道遁光,遁光强烈,正而不邪,且又来势极快,瞬间便到了近前。
楚天秋眼尖,早就看出飞来的两人正是青云道姑和阮玉香师徒。当两人还未飞近时,就听阮玉香急呼道:“师叔手下留人!”
多宝道人从未收徒,自与青云冰释合好后,便将阮玉香视如己出,疼爱无比。当多宝道人得知阮玉香喜欢上狐仙萧飞云后,一直不同意,怎奈阮玉香心意甚绝,多宝道人也自无法。
阮玉香待自己这个师叔也甚是亲密,有甚心里话都肯对他说。她苦追狐仙几次碰壁后,回来也都如实对多宝道人说了,多宝道人先听时,还甚觉高兴,心想:“我本就不赞同两人在一起,既然他不肯,岂不正合我的心思。”后来反又气愤,为阮玉香鸣不平起来,咐道:“香儿如此天仙一般的人物,他竟一拒再拒,难道真得铁石心肠,毫不所动吗?”因对阮玉香的疼爱,转化成对狐仙的恼怒,最后转为愤恨,也为今日之事埋下了伏笔。
前几日阮玉香得知黑龙潭受到无极门围攻,又得知狐仙己往助援,为他安危甚为担心。故偷偷前往黑龙潭,欲同助狐仙御敌。
因阮玉香得到消息稍晚,故赶到时,双方已然混斗了近一日。阮玉香自东而来,正与狐仙撞到一起,而那时狐仙正受到妖人围攻,虽有风云双童从旁相助,但仍是险象环生,故阮玉香甫到,便加入战团,与狐仙并肩而战,同御妖人。
狐仙乍见阮玉香前来助战,心里也甚是高兴,因彼时正值与敌人一决生死之际,无睱与她细说,待打退敌人,化解了黑龙潭之围后,受老祖邀请,众人又都齐向华山飞去。又因当着众人的面,狐仙纵有满腹心里话欲向阮玉香倾诉,却得不到机会。
阮玉香虽在狐仙面前多次碰壁,但仍不死心,来时也曾满怀热情,但从头到尾狐仙对她说话都未超过十句,心里又觉失望,心灰意冷之下,遂在飞往华山的途中悄悄辞去。
回到武当山后,阮玉香越想越是伤心,时常背人流泪,而这些都给多宝道人看在眼里,所以对狐仙更是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
昨夜狐仙收到楚天秋的飞剑传书后,自是一夜无眠,天一亮,便迫不及待地先赶到了武当山。虽然楚天秋书上曾约两人同往青云道姑的洞府求见阮玉香,但狐仙甫一到武当山,便心想:“若等秋儿陪我同往,倒显不出我的诚意,转不如我先独自求见阮姑娘去。”打定主意,当下便向阮玉香的洞府飞去。
当时多宝道人正在自己洞里炼功,而狐仙恰又从他的洞府上空飞过。听到飞遁声,多宝道人心里一动,随取出玉晶宝球观瞧,从球中看到来人正是狐仙,顿时勾动心里怒火,忙即出洞拦住狐仙。
多宝道人对狐仙怀恨已久,自是甫一见面,便即动起手来。狐仙念及多宝道人是阮玉香的师叔,自是不敢与之动手,故只是一味地防御,也不还击。
接连重创了狐仙三记后,多宝道人已有些心软,本想就此将其吓退,不料狐仙竟不识趣,再次将他击怒,正待下狠手一举击杀狐仙时,恰巧阮玉香和青云师徒赶到。
多宝道人的箭形宝光本已飞到狐仙身前,乍闻阮玉香的呼叫,一怔之下,暗道:“罢了!”虽恨狐仙,但阮玉香既已出头,自不能当她面杀了他,只得将宝光止住,而那宝光只距狐仙身前三四尺远了。
“香儿,你来做甚?”多宝道人收回宝光,转头看着阮玉香,心里确好不懊恼,直恨自己没早杀了狐仙,以至现在杀也杀不得了。
阮玉香看了狐仙一眼,眼里满是幽怨,随对多宝道人说道:“师叔,你为什么要杀他?我若晚来一步,他岂不就死在你的手里了?”
多宝道人怒气未消,冷哼一声,道:“他惹你生气,自是该死,我杀他正好为你解气呀。”
阮玉香一怔,道:“师叔又如何知道是他若我生气了?”
多宝道人道:“你对他的心思,我自是看在眼里,何况你此次从华山回来,便时常流泪,我便知他又伤了你的心。他既不识好歹,多次拒绝你,那还留他何用,索性杀之后快。”
阮玉香不想自己为狐仙流泪之事都给师叔看到,脸上不由得一红,说道:“他多次拒绝我确是不假,也只是我们有缘无份罢了,但他也不至死呀。所以求师叔还是不要与其计较,放过他罢。”
多宝道人狠狠地瞪了一眼狐仙,又对阮玉香道:“你这是替他求情了?他几次三番地伤害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阮玉香轻叹一声,说道:“这本就该是你情我愿的事,固然我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也是无法,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杀了他罢。”说着,再次勾动心事,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狐仙萧飞云自阮玉香出现后,便一直呆呆地看着她,几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