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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秋还是太过小心了,要知神剑有主,铜冠叟虽有清雾剑最早主人,但也是过度而已,假他之手送到真正的主人手里,而楚天秋才是清雾剑真正主人。加之楚天秋得有清雾剑已十数年,早与清雾剑合而为一,便是不收回,铜冠叟也绝夺不过去。
因楚天秋太过小心,收回了清雾剑,此时洞口只剩那片玄光保护,铜冠叟最为忌惮的也是清雾剑,此时见他将剑光收回,自是暗喜,身形突化一道光影,径往洞里冲来。那玄光竟险些未能将他阻住。好在楚天秋反应及时,见势不好,忙又加了一重封禁。饶是如此,才堪堪将铜冠叟阻在洞外。
但他一次一次冲得猛烈,那封禁眼看无法阻住他,楚天秋迫不得已只得重又将剑光放出,这次只是将剑光布在最里层,外面有两重玄光,料来不至于给他夺了去。
楚天秋一面与铜冠叟斗法,一面不时回头观瞧老祖这边情景,只见老祖此时围绕着石床的步法越来越快,口真气往苏卿口里度得也越来越急,而老祖头顶更是不断地冒起氲氤白气,随升随散,不一会儿便将冰洞布满,如轻绡一般,烟笼雾绕,渐渐的连老祖和石床的苏卿都无法看清楚了。
楚天秋深知此时老祖行功到了紧要关头,而苏卿还魂复活成败更是系于此时,值此时候,绝不能让铜冠叟闯了进来,要不然苏卿还魂复活将功败垂成,便连老祖也恐受其害,心想:“我便是舍了性命,也绝不让铜冠叟这魔头越进冰洞一步。”到了此时,他也不再顾忌清楚雾剑是否还会给对方夺去,心里急迫,渐将清雾剑的威力发挥到了极处。
清雾剑的神妙在于遇强则强,虽说铜冠叟是清雾剑早先的主人,但他并未领悟到清雾剑最精深的妙用。直到清雾剑遇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楚天秋后,加之楚天秋又修了天仙法,更是如虎添翼,清雾剑的妙用才能悉数施展出来。
铜冠叟眼看本要攻破洞口,不料清雾剑神威大长,好些妙用竟连他之前都未曾见过,不由得又惊又骇,剑光神妙,反将他迫得离洞口越来越远了。
铜冠叟先夺清雾剑不成,随即便即放弃。他深知此时以楚天秋的法力修为,绝不在自己之下,而洞里还有一个自己最大的对手—华山老祖。
只因老祖现在只顾行法复活苏卿,无法分身,若待苏卿复活过来,老祖得已抽身,自己万不是当世两大绝顶高手的合攻,想及此,铜冠叟心里越发焦急,此次本想趁机偷袭,速战速决,不料此时竟成了相峙之势,岂不令他又恼又怒?
铜冠叟深知拖延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当下唯有一博,暗地里一咬牙,见他怒发皆张,便连身的衣服都鼓涨起来,紧接着双臂往前一探,疾速暴长开来,双手先是穿透洞口最外两层封禁,然后分开来,一手竟去抓清雾剑,一手又穿透剑光,径直向楚天秋抓了去。
楚天秋见铜冠叟竟不惧剑光,且还能穿透剑光直向自己攻来,冷不防吓了一跳,又看出他此时所使玄功竟正而不邪,全不似之前所使法术,竟与自己所习天的仙法相似。
这时楚天秋才猛地想起,当年在魔宫下面山洞里,铜冠叟诈死,使自己四人对他忽略过去,而当后来再寻他尸体时,已然不见,他也定是那时暗偷窥到了天仙法。想通此节,楚天秋更是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因冰洞里面并不甚宽大,楚天秋谨守在洞口,若一退让,便将老祖和苏卿二人完全暴露,故楚天秋丝毫不敢退让,眼见那只手掌向自己抓来,不避不让,双手连弹,两记神雷诀分向那两只手掌飞去。
这神雷诀乃当年帝王谷主所授,威力无穷。后经楚天秋在魔宫受子午寒潮浸袭,因祸得福,反将神雷诀练成冰火两重威力。再加这些年来他勤习天仙法,功力与日俱增,神雷诀的威力也自是更加神妙。
铜冠叟虽知楚天秋法力高强,但也只是仗着清雾剑罢了,本想先制住清雾剑,他的法力自然逊色不少,取胜也自是水到渠成,故才拼着失去一条手臂的危险,冒险进攻。
铜冠叟之所以敢以用手臂穿过剑光,也因习知清雾剑灵性,自己曾先是它的主人,它会有顾忌,再者他近年来苦修天仙法,所习虽不及楚天秋,只是四卷天的一小部分,但已然成颇高,又以仙法神功护住手臂,料定剑光也伤不到自己。
眼见楚天秋不闪不避,铜冠叟心里正自暗喜,及又见迎面击来两点雷光,虽只拳头般大小,但来势如电,也知其厉害。若缩臂回守,不仅此次进攻前功尽弃,再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心念电转,只略一思索,便想以手试神雷,双掌忽先舍了清雾剑和楚天秋,迎着神雷抓了去。
楚天秋发出两记神雷,本意逼铜冠叟撤手,不料忽见他竟以手抓雷,也不禁吓了一跳,眼看两记神雷给他双手分抓入掌心,紧接着两声闷响,神雷自铜冠叟掌心炸了开来。
试想神雷诀威力何等巨大,铜冠叟便是练天仙法,手臂又有仙法防护,竟也禁受不住神雷这一炸。
只见铜冠叟一双手掌连带小臂竟给神雷全都炸碎,但得是,竟未见血肉横飞之状。铜冠叟一痛,不由得收回了长臂。
铜冠叟虽知神雷诀厉害,却没料到竟有如此威力,一双手臂尽给炸碎,又惊又痛,口里更是哇哇大叫。当下暗动玄功,见炸碎的手臂竟又慢慢重生出来,不一会儿的工夫,一双手臂又恢复了原状。当下挥手双臂,重又向楚天秋攻了过来。
楚天秋见状,也不禁愕然,及又见他攻了过来,心想:“这般防守终不是个办法,转不如主动进攻,在洞外与他决一高下,总胜过在洞口死守。”
想此及,仍留下洞口的两重封禁和剑光,只将身往前一纵,从洞口的封禁和剑光穿出,直向铜冠叟迎了过去。
此时外面铜冠叟使神通将潭水四下避开,潭水如晶墙一般,将洞前辟出好大一片空间。而楚天秋和铜冠叟两人便在这片空间里,各展所学,斗将起来。
两人都是当世正邪两道绝顶人物,且法力不相下,这一番博斗真个惊天地,泣鬼神。威力波及,虽然四下潭水晶墙纹丝不动,但面潭水却翻江倒海般汹涌起来。
洞外两人斗得异常激烈,而洞里老祖此时行法已然到了最紧要关头,对外面的打斗竟如未睹,围绕着苏卿的肉身,脚走八卦,禹步行法,渐渐地苏卿肉身升腾起一缕缕热气,口里有了一丝呼吸。
楚天秋一心与铜冠叟拼斗,生怕些许的忽略都会给对方可乘之机,故此时洞里是甚情况,他也无睱理会了。
双方瞬间在潭底斗了百余回合,铜冠叟越斗越是吃惊,暗想:“不想数年不见,这臭小子法力精进如厮,我要想胜他,怕是不易呀。”再一想到洞里还有老祖未曾出手,不由得气沮,已然打起了脱身之计。
这时,隔着潭水,隐隐听得面传来了急救之声,听声音惶遽,竟是金银二使所发。楚天秋听了,心里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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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七章 分身有术()
楚天秋知道若非出现万分危急之事,金银二使绝不会出此求救声的,听那求救声越急,心里越是担忧,但自己此时正与铜冠叟苦斗,又断不能撇下这边不管,同时又挂念着面形势,想及此,心里已有了打算,只见他一晃身,分出身外化身来,主身留下对付铜冠叟,而由分身手执水火珠,辟开水波,往面增援去了。
铜冠叟正与楚天秋专心斗法,忽又见对面多出一个楚天秋来,顿时吓了一跳,好在那分身并未向自己进攻,而是分波辟水往潭增援去了,这才长出一口气来。
楚天秋自得到元神珠后,又经仙法助炼,修成了身外化身,且都具有无穷神威。而近几年来他更是从悟出了好些妙用,渐悟到似能分身无数,只是他虽勤修苦炼,却还始终未能突破到那一层罢了。
再说楚天秋化身飞到潭岸,正见金银二使与四个妖人对敌,而那四个妖人皆都法力高强,二使左支右绌,险象环生,且二使身都是血迹斑斑,已然受伤。
楚天秋化身见到二使势危,也不搭话,一来便即出手相助,同时接住二个妖人攻击,这才缓解了二使的危势。
二使未看出此来乃是楚天秋化身,及见主人出来相助,心里稍宽,只听金使者对他说道:“主人,猿仙受了对方妖人毒手,生死不明,你还是快去救他吧。”
楚天秋化身听了,心里一惊,放眼看去,潭边尽给妖云包没,任他双目如神,也未看到灵猿阿金的影子,忙问道:“他现在何处?”
金使者道:“主人往潭左飞去十余丈,猿仙在那里的大石后面。”
楚天秋自是对潭边周围的情形了如指掌,听金使者说完,已然明了,但当前还有两妖人与自己对敌,若不先解决了眼前敌人,怕也脱不了身。
与此同时,对面那两妖人听了二人对话,也恐楚天秋去救灵猿阿金,施法越发紧了,只见两妖人一面催动法宝,一面分开身形,想要阻住楚天秋化身的去路。
楚天秋化身自知救人要急,更宜速战速决,见两妖人身形一动,便知其意,当下也将身一晃,隐去了身形。
那两妖人刚展动身形,便忽然不见了楚天秋,心里一怔间,见楚天秋化身重又在二妖人身后出现,待二妖人惊觉时,慌忙回身,见两点雷光分向自己击来,来势如电,只一闪便已到了近前。
二妖不知神雷诀的厉害,及见无法闪避,只得硬着头皮各用法宝去阻挡。岂料法宝甫一与神雷相碰,接连两声炸响过后,不仅将两妖人法宝尽皆炸碎,威力波及,便连两妖人也未幸免,给炸得尸骨无存,形魂俱灭了。
楚天秋化身只一二回合便杀死了二个妖人,喜得金银二使呵呵直乐,却吓得余下那两个妖人魂飞魄散,暗里思咐着抽身之计。
这时只听银使者对楚天秋化身道:“主人,这里你且不用管了,这两妖人我二人也自对付的了,你还是速去救助猿仙罢。”
楚天秋听了,也看出那两妖虽然邪法高强,二使况还可抵敌的住,又想还是救人要急,当下将身一纵,往潭左飞去。
妖云越来越浓,纵然楚天秋神目如电,也看不出两三丈远,刚要飞到那大石时,却见妖云一条身影正站在石前,而在那身影前面地下果躺着灵猿阿金,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楚天秋化身乍看石前那人影,既苗条又倩丽,甚是眼熟,及飞到近前,才看出那人影果是苏舜。只见她目注着身前地下的灵猿,脸狞色毕现。
楚天秋化身更恐灵猿阿金已遭苏舜毒手,心里又惊又怒,大喝一声,扬手便击出一记神雷诀。
苏舜本在一心专注着地下的灵猿阿金,先还注意到飞来的楚天秋化身,及听到喝声,同又听闻风雷之声向己袭来,这才警觉,忙不迭向后遁避出去。神雷诀击空,直飞入妖云,好一会儿才传来轰地一声炸响。
苏舜及见那神雷诀威力如厮,自己若不是躲避的快,恐早给击得粉身碎骨,想及此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及看清来人竟是楚天秋时,更是又惊又急又急又恨,怔了一怔,竟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了。
楚天秋化身心系灵猿阿金生死,将苏舜逼退后,也顾不得还进击,忙落在阿金身边,低头探视,只见他脸色如金,已然没了呼吸,心里先是一惊,忙再伸手摸他胸口,幸还微有心跳,随又一喜。
当下伸出双臂,将阿金从地下抱起,随又向着苏舜怒目而视,口里怒叱道:“你真蛇蝎心肠,简直无可救药了。我今且不与你计较,但恶有恶报,定有你后悔莫及的那一日。”当下急于救人,话还未说完,楚天秋化身已然抱着阿金返身往潭边飞去。又恐苏舜再追来缠斗,返身时又向她击出一记神雷诀。
苏舜先听楚天秋化身喝自己蛇蝎心肠,心里又苦又恼,有心分辩,但又想说也无用,所索也不再说了。见他抱着阿金要走,也未想要去阻拦他,却不料到楚天秋临去时,竟还会向自己出手,她本在苦恼之际,神雷飞来又快,发觉不妙时,神雷已然近身,幸她这些年来勤修苦炼正邪两派法术,修为本高,忙不迭晃身一闪,间不容发之际,避过击来的神雷,饶是如此,却也吓得她花容失色,对楚天秋更是又气又恼又恨。因见楚天秋已将阿金救走,又怔了一会儿后,便也闪入妖云,晃眼不见了。
楚天秋化身虽击出一记神雷诀,意在阻人,本未想能伤到苏舜,后见苏舜果然避开了神雷,人也未追来,这才将心放定,抱着阿金飞到潭边,纵身便往潭里投去。因有水火珠辟水分波,瞬间下降千丈,到了潭底。
此时潭下楚天秋真身正与铜冠叟斗得正紧,化身也未停留,抱着阿金径直穿过洞口封禁和剑光,到了洞里。
铜冠叟见楚天秋化身重又回来,心里也是一惊,及又见他怀里还抱着阿金,知他只意在救人,并无合攻自己之意,这才心里稍稍放宽。
楚天秋化身抱着阿金进到洞里,却见此时老祖已然收功,正跌坐在法台调息,而石床的苏卿脸色红润,呼吸均匀,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
老祖调息完毕,闻声睁开双眼,见到楚天秋化身怀里的阿金,脸色一变,问道:“他受伤了,是生是死?”
楚天秋化身一面回道:“阿金受伤颇重,幸还有心跳,还请老祖再施仙法,救他一命。”一面将阿金放到了老祖身前。
老祖闪眼又看了一眼洞外楚天秋真身,已明其意,口里轻叹道:“阿金性子顽劣,且今日又因他使性,险些误了卿儿复活大事,因果循环,命该有此一劫难。”一面说着,一面又从瓷瓶里倒出一粒神龙丸,口里接着道:“这神龙丸一共炼有三粒,一粒先交你回去救活小倩儿,一粒又给卿儿服食了,这最后一粒正可救阿金一命。虽说这神龙丸效用要较宁道子仙人所遗大还丹次些,但足可起死回生。加之阿金救回的及时,服下这粒神龙丸后,性命当可无碍了。”说话间,已然将那粒神龙丸喂到阿金的嘴里。
楚天秋听了,心里这才放落,随即又问道:“不知卿妹何时能醒来?”
老祖道:“卿儿现在心智呼吸俱已恢复,只是仍在沉睡,却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醒来。”
楚天秋心里更是欢喜无限。
老祖笑道:“楚公子现在修炼成了身外化身,当成可喜可贺,我已调息完毕,也无大碍了。那铜冠叟甚是棘手,既来了不要再放走了他,我已久不出手了,现在为了对付他,说不得也只好再次出手了。你我二人合力,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脱了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法台缓缓站起。
楚天秋虽练成了身外化身,但毕竟是一身两用,一心也两用,不能持久,而之前又独留真身与铜冠叟斗法,相峙一会儿后,已渐落下风。
此时老祖已然看出楚天秋真身显出不支,故一面示意楚天秋将化身合起,一面将声音故意提高,让铜冠叟听到,以拢其心志。
果然铜冠叟听到老祖已然行法完毕,也要出手,心里甚急,暗咐道:“楚天秋一人本难以对付,更何况他又炼有化身,若再加华山老祖出手,我便是以一敌三,性命难保。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他眼见无法取胜,早寻思好了脱身之计。
当下口里哈哈一笑,说道:“华山老祖,咱们后会有期,吾去了”话音未落,人已迅速收手,紧接着将一纵,投入潭水里,如电一般往升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