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使平时胆小谨微,此时突然变得如此大胆,也实是该也此劫。二使都存着同样想法,自是一拍即合。可是二使也知,这黑龙潭禁制神妙,便是有人从此飞过,也发现不了。何况二使几日前便发现外面有妖人活动的迹象,遂一商量,便决定主动出击,去外面的吸引妖人,然后再将其一举擒获,也好在主人面前邀功。
二使也知自身责任重大,故也未敢出去太完,只在禁制外围故意现身,以吸引妖人能自投罗网。
一连几日都无甚事,二使不免都有些焦急,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错误,二使之间相互埋怨,斗嘴自是免不了的。
如此一来,反更激起二使的好胜之心,二使皆打定主意,不擒到一两个妖人,绝不罢休。虽有心想远走一些,可又不敢,只得继续在原地守株待兔。
也该二使灾星当头,这一日正当二使在外面聊天说话时,恰给从此飞过的妖僧恶头陀发现。
那恶头陀自在武当山功败之后,便一路向西北飞逃下去。当他飞临黑龙潭上空时,偶然发现下面景象迥异,因他之前曾在京城给给李林桧效过力,京城附件各处都曾走遍了,知道这里曾有眼潭水,可是此次路过,不仅没看去那眼潭水,便连景象都与之前不同了,心知有异,可是当时身上负伤,又恐楚天秋追来,急于寻地先疗好伤,故也未加理会,就此飞去了。
过了几日,恶头陀将伤养好,忽又想起前事,暗咐道:“前几日我飞越黑龙潭时,看到下面景象大变,像是给人施了禁制。那黑龙潭我曾过去,除了有一眼潭水外,景色倒也不差,再无其他,不知下面又是何人盘踞于此,又恐给人发现,才施了禁制,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心念一动,便起了好奇之心,欲往一探究竟。
恶头陀想到便做,一刻也不再停留,当下起身直飞黑龙潭。
恶头陀连番受挫,越发的小心谨慎,也知黑龙潭离华山又近,同时又恐黑龙潭果真隐有高人,自己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故飞得甚高,隐形在云层之上。待飞临黑龙潭时,又放缓飞行,敛去声音,躲在云层之上,偷眼往下观瞧。
这日正巧金银二使故意在外示人引敌,正给恶头陀看个正着,及见两人身形矮小,其貌又甚特别,甚像传说中的金银二使,当下便误以为金银二使在些隐修,心里暗喜:“据说这金银二使乃金银之精所化,颇具神通,同时更可驱使天下所有财富,若我能将此二使收服,岂不如虎添翼,富可敌国了吗?”越想越是高兴,暗呼奇遇。
恶头陀盘算已定,也未再做多想,同时也看出下面禁制神奇,又恐金银二使狡猾,事前发觉,给他逃脱,遂借着云层先绕退出老远,这才落地。借着山木的掩护,渐渐逼近二使的身旁。
金银二使一连几天外面引敌,都毫无动静,都怀疑自己想错,渐渐地也就松懈下来。直到恶头辽逼近到身旁时,二使这才发觉,可是恶头辽早有准备,当二使发觉时已然晚了,一片红云当头罩下,顿时将二使困在其中。
金银二使只觉眼前一花,已然身在困中,顿知不妙。幸使二使近些年来随楚天秋勤练天书,法力精进,要不然上来便会给迷倒。
此时二使身在困中,仍不忘相互斗嘴,彼此埋怨对方,都说对方不该动这念头,此时还引火上身,能否活命都是问题了,若再因此伤到苏卿肉身,岂不更糟?二使先不想法脱困,却斗个不休。
恶头陀见一上来便将二使困住,也暗呼侥幸,其实若凭双方实力,恶头陀得手固然困难,但二使想打败恶头辽也难,实力不相上下。只因二使一时大意,才会着了恶头陀的道。
恶头陀本无伤二使性命之心,只想强迫二使归降自己,所以只是将二使困住后,再未施甚杀招。
不料二使因斗嘴,相互埋怨中,提到苏卿肉身,又泄了天机,又恰给恶头陀听到,这下可真是意外之喜,恶头陀心想:“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寻苏卿那丫头的肉身藏身之地,不想今日误打误撞,竟给我寻到了。看样子这金银二使乃是给苏卿守护肉身的,身后肯定有指使之人?”随即一想,便想到二使身后指使之人当是楚天秋了。
恶头陀又心想:“这楚天秋怎么就那么好运,他可真是我命里的克星。”每每想到楚天秋,恶头陀都不寒而栗,暗咐必须尽快结束,要不然给楚天秋赶来,自己又都落空了。
当下恶头陀对着困中的金银二使道:“你二人现在的性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若想活命,需得归顺于我,从些听我命令指挥。”
金银二使听了,反倒不再斗嘴了,二使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怔了一会儿,银使者向金使者道:“不知外面那人又是何人,有何能耐,做我二人归顺于他?”
金使者道:“外面那人定是妖孽了,要不然也不会做这偷偷摸摸,身后伤人的勾当了。说到能耐,那妖孽果真能两把刷子,要不然我二人也不会给困住了。”
银使者道:“那你认为他与主人的法力谁高谁低?”
金使者叱道:“你这岂不是多此一问?主人法力通神,乃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也,外面那妖孽又岂能与主人相比?”
银使者道:“你说主人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那与华山老祖相比,又是谁高谁低?”此时二使身在困在,竟也不以为然,又纠缠不清起来了。
第四一一章 唯祸自招()
恶头陀在外面听得真切,听到困里二使提到主人,又提到华山老祖,越听越是骇然,连声喝止,二使却似充耳未闻,兀自纠缠不清,斗嘴不止。
只听金使者道:“老祖自然也是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人了!”
银使者哈哈一笑,道:“你既说主人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又说华山老祖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又怎会有两个第一人?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金使者自知话有漏洞,但见在银使者面前又岂能服输认错,兀自嘴硬道:“都是天下第一又怎地了?难道就不能有两个天下第一吗?”
银使者不妨金使者有此一招,顿时语塞,吱唔半晌儿,方道:“天下第一人只能有一个,不能有两个!”
金使者冷笑道:“哪你说主人和老祖谁又该是那唯一的一个天下第一?“
这可将银使者难住了,若说是主人天下第一,显然对华山老祖不敬,但若说是华山老祖是天下第一,又觉对主人不公,张大了嘴巴,顿时答不上来了。
金使者见状,顿时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指着银使者道:“你答不上来,便是你认输了吧?”
银使者不是甘心认输,可又委实不好回答,胀得面红耳赤,呼呼气喘地说道:“我没有输,又凭什么要认输?”虽然兀自嘴硬,但显然底气已然不足了。
恶头陀在外面听得又是心惊又气恼,心想:“这两人怎会如此纠缠不清?莫不是在故意戏耍我不成?”他却不知这乃是二使的本性,斗嘴永不休。
随即恶头陀又想:“看这两人这般纠缠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且这里离华山又甚近,若耽搁太久,引起华山上人的注意,岂不是引火上身吗?还是速战速决的好!”打定主意,又冲着困里的二使高声喝道:“你俩个都要死到临头了,还在那里纠缠不休,还不快些住口!”
银使者与金银者斗嘴正处下风,而金使者正步步紧逼,强要他认输时,听到外面恶头陀的话后,顿觉是个时会,正可就此转移话题,当下对着外面的恶头陀叱道:“好你个野和尚,臭和尚,不知天高地厚的肥和尚,休在那哪吆五喝六的,你背后偷袭,暗施妖法将我二人困住,又算得什么能耐?若你有胆,放我们出去,我们凭真本事决个胜败如何?”
金使者虽然好与银使者斗嘴,但当有外敌时,二人还是齐心对外,一致对敌,此时一面听银使者与恶头陀说话,一面直皱眉头,暗道:“你真个糊涂,就算我们真得给那妖僧的妖法困住了,也不能对他明说呀?这岂不是不打自招,示人以弱吗?”几次示意想让银使者住口,但银使者竟未看他,且话又说得甚快,又如何能阻止的了?气得金使者吹胡瞪眼,却也无可如何!
恶头陀听那银使者将自己“野和尚、臭和尚”的一顿大骂,心头火起,咐道:“看样子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是不会轻易就范的。”想罢,那双凶眼圆瞪,鼻里冷哼一声,将口一张,喷出一股细如筷子般的黑气,直射入红云之中。
困中人二使只觉浑身一震,随即便觉四下压力如山,齐向自身挤压过来,一时来得甚是突然,竟压得二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二使也只是觉得呼吸困难罢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适。金使者自知此乃恶头陀故意施为,想逼自己二人归服,心里不以为然,冲着外面的恶头陀道:“你难道就只这几下子吗?还有什么厉害的妖法尽管使来,我兄弟二人绝不会屈服的。”
恶头陀只想收服二使,故下手已然容情,见对方兀自不以为然,也未多想,当下口里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二人既如此不知好歹,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说罢,手上加紧施为,只见那片红云竟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且越转越快,及又见原先射入红云里的那股黑气渐渐突显出来,随着红云的旋转,越变越长,围绕在红云的外层,将红云紧紧束住,然后渐往中间回收,将红云束成一段高达十余丈,径长一二丈的圆柱形状。
红云外面又紧紧了束了一层黑气,此时已然看不到里面的金银二使,但兀自可以听到里面二使又纠缠不清地斗起嘴来。
只听银使者对金银使者埋怨道:“那臭和尚的法力也不过如此,还不是仗着我二人不备,背后偷袭,才将我二人困住,看他现在的样子显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二人也只是觉得压力倍增,其他也就再没什么了,你刚才却还对他说了实话,让他知道了底细,这下我们可又有更大的苦头吃了。”
金使者怒道:“你休要怨我,我这般说也没什么错,要是让你说,你又该如何说呢?”
银使者道:“以我的意思,我们就装出很害怕很痛苦的样子,那样臭和尚就不会再对我二人下重手了。”
金使者道:“那臭和尚还逼迫你要舍了主人,归服于他呢?你便归服于他好了。”
银使者听了,顿时勃然大怒,叱道:“你也太不瞧我了,我岂是那种背主求荣的小人?你若再如此说我,我便与你拼命。”
金使者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又岂不是显得贪生怕死吗?”
银使者听了一怔,自知说错了话,但又不肯认错,兀自嘴硬地道:“我如此说,只是想逗一逗那臭和尚而已。”
恶头陀在外面听得真切,竟越听越是心惊,暗咐道:“我现在已然使出了全力,便是大罗神仙都难以吃得消,不想二人竟然无事,还能有闲心斗嘴,真的奇哉怪也?莫不是二人真得已然成了不死金身?”
这次果是恶头陀猜对了,二使本就是金银精灵化身,再加之这些年随楚天秋同修天书仙法,二使已然成了不死之身,故无论恶头陀如何施为,二使都安然无事,只是二使也浑然不知罢了。
此时恶头陀也知道想收服二使恐难如愿,同时恶念升起,想将二使就此除去,以绝后患,可是二使乃是不死之身,任他不论是放光箭,还是击阴雷,二使自身竟能放出一层光环,将全身护住,恶头陀如何施为,能难奈二使。
既不能收服,又不能杀死,就此放手,又觉不甘,恶头陀正自不知进退,兀自僵持时,也是该他恶贯满盈,死星当头,恰值楚天秋首先赶到。
楚天秋一到,一眼便看到恶头陀,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几次三番从自己手下逃走,此次相遇,又岂能再让他逃了?
当下楚天秋在天空四周暗中布下罗网,先断了恶头陀的退路,然后突然现身,下手也绝不容情,清雾剑已抢先放出,一道比闪电还快的剑光,直飞恶头陀,同时嘴里喊道:“恶贼拿命来!”
恶头陀虽然察觉到了来人,先还以为是华山派的人,却未想到来人竟是自己的克星楚天秋。当他听出来人是楚天秋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再无斗志,不等剑光飞近,撇下二使纵身住空中飞遁而去。
恶头陀虽然逃得迅速,怎奈去路已然给楚天秋事先断了,身形刚飞起空中,顿时四下里现出一张巨大的银色罗网,兜头将恶头陀罩在当中,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时,身后的清雾剑也已追到,剑光绕身一过,顿将恶头辽斩作两段。鲜血飞溅,两段残尸从空中落下。
楚天秋兀自不解恨,随及又击出一记神雷诀,又将那两段残尸击得粉碎,紧接着罗网四下一收,顿将恶头陀形神俱灭,无踪无影了。这一切写来虽慢,但从楚天秋赶到,直到将恶头陀消灭干净,前后发生只不过才一瞬间。
恶头陀一死,束住二使的红云和黑气便失了驭使,已显松动,楚天秋自是轻松地便化解了二使身外的束缚。
二使乍见主人,既羞且愧,垂头丧气,也不敢去看楚天秋了。
楚天秋又好气,又好恼,刚要训叱二使几句,忽想起后面的樊初阳和小蝶也该到了,怎这会却还未到,忙飞身空中一看,遥见樊初阳携着小蝶往一座高峰落,当时便已其意,这才传音将二人唤来。
听完楚天秋讲叙,樊初阳却笑对楚天秋道:“你也休要怪二使,二使也是一片好心,且二使对你忠心耿耿,就此你也不该责怪二使呀!”
小蝶对二使更是心存好感,故也在一旁咐喝劝慰,为二使说好。
楚天秋虽气二使不该自作主张,妄自行动,但也知二使对自己忠心可鉴,稍训叱了几句后便也就气消了。再听樊初阳和小蝶在一旁这么劝合,楚天秋索性顺水推舟,又对二使劝勉几句后,就此放过了。
金银二使此次引火上身,更吃了大亏,并险此危及到苏卿的肉身,心里又羞又愧,经此一来,也就再也不敢轻生事端了。
第四一二章 老祖的召唤()
几人又在潭边说了一会儿话,眼看日薄西山,天色向晚,小蝶急于往见苏卿肉身,便催着楚天秋带她下潭。
樊初阳虽然也很想下潭,但楚天秋却他说适才与恶头陀相斗,恐惊动了别的妖人,万一赶来,二使应付不当便是后患,所以还请樊初阳在上面相助守护。樊初阳听了,自是责无旁贷,一口应成。
看着楚天秋携着小蝶,两人手里各执水火宝珠,分水披波,直下潭底,樊初阳既羡慕又向往,但想到自己责任重大,也就坦然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远山近岭变得一片朦胧。又过一会儿,玉兔初升,轻吐光辉,照得山岭林木,如被银装,四围也渐能看得清晰,果真是风景清丽如绘,另具风采。
初还以为两人下去后很快就会上来,不料去了足有一个多时辰仍不见二人上来,樊初阳已然有些心焦,心想:“怎去了这长时间?莫不会下面出甚事情了吧?”正自胡思间,听得潭面水波响动,水面如沸开了一般,咕咕作响,紧接着便见水面忽往两边分开,现出一片真空,楚天秋和小蝶冉冉升出水面。
樊初阳见两人终于上来了,脸现喜色,笑道:“你们终于上来了。”一面着说,一面迎上几步,伸手去接小蝶。
脚踏实地后,小蝶伸手去迎樊初阳,两人四手相握,相距又近,樊初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