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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有心攀交。口中里遂道:“小妹与姊姊真个一见如故。有心交往。不知姊姊可屈尊愿否。”
苏卿见那红衣女子明眸皓齿。清丽绝伦。人又洒脱活泼。心里已生好感。听她说完。也极为愿意。当下说道:“与姊甫一见面。妹妹便心生相知之感。正所谓一见如故。能与姊姊相交。我也甚是愿意。”当下先说了自己了姓名。随又问对方尊姓。
那红衣女子拍手道:“太好。”随又笑道:“我刚才只顾着高兴。竟还洠底约好帜亍N医腥钣裣恪H床恢㈡⒐蟾负巍!
当下两人又互诉了年龄。竟都是同年。却是苏卿先了阮玉香几个月。当下阮玉香笑对苏卿道:“你年长我几个月。当是我的姊姊。我便是你的妹妹了。”言色之间。甚是欢慰。
那仙鹤在旁在两人说得欢乐。也甚是高兴。一声递着一声地欢鸣不已。
苏卿先见仙鹤时只是远观。已觉神骏无比。此时闻声看去。离得切近看得更为清楚。只见仙鹤一身雪羽。根根如铁。闪闪发光。却无一根杂色。又长又红的尖喙。两只如茶杯般大炯炯放光的眼睛。站在那里竟比自己高出一人。顾盼之下。隐隐生威。更显神威无比。
苏卿心里又羡又爱。口里说道:“这雪儿果乃仙物。不仅神威无比。更是灵性非凡。姊姊真是好生羡慕你呀。”
仙鹤雪儿竟能听懂人语。听苏卿夸自己甚是高兴。冲着她又是欢鸣几声。
阮玉香道:“这雪儿本是家师随身侍物。跟随家师修练已有数百年了。此次只因妹妹下山行道。家师便着雪儿陪了一起出來了。”
苏卿听了。口里又是一阵啧啧称赞。欢喜的雪儿一旁也鸣叫不已。
阮玉香遂对仙鹤雪儿笑道:“姊姊夸你几句。便给人高兴得什么似得。你也莫要得意。之前那怪蟒你都险些对付不了。莫洠ф㈡⒊鍪窒嘀O衷诨共恢ぐ苋绾文亍!
雪儿听了意示颇觉不服。高叫了两声后。便似生气一般。再也不理会两人了。
阮玉香笑对苏卿道:“姊姊莫怪。这雪儿一向随在家师身旁。与我更是亦师亦友。平时也喜听人奉承。若说一句它不中意的话。便会生气起來。但如小孩一般。过一会就好。”
苏卿不以为意。笑道:“雪儿这也是真性情也。”
果然雪儿不一会儿便又向两人一面鸣叫。一面伸过头來。摩摩娑娑地向两人身上蹭來。苏卿见状。也不由得伸手去抚摸着雪儿那光滑的雪羽來。
阮玉香笑道:“真是异数。这雪儿除了家师和我。除不许旁人接近一步。此时竟能与姊姊亲热起來。也是缘份呀。”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苏卿才知原來仙鹤与怪蟒大战之时。阮玉香正在别处游玩。并不知仙鹤的去处。只到仙鹤杀死怪蟒。吞了怪蟒内丹后。寻到阮玉香时。一声递一声地向她说了自己去处。阮玉香与仙鹤雪儿相处年久。故已能知兽语。这才骑着仙鹤重又回來。
说话其间。苏卿曾几次探问阮玉香的师承來历。可是皆给也设词避过。知她不愿将师承來历轻易示人。遂也不再问。
苏卿和阮玉香攀谈甚久。竟越说越是欢悦。渐渐地暮烟四起。暝色苍茫。四周景物尽陷沉暗之中。
两人相谈正欢。谁也不愿就此分手。又谈说了一会儿。一轮半圆不圆的月儿已然升起中天。月光下被。清亮无比。
两人一鹤正山头上谈得正欢时。忽见一道遁光从头顶自东往西。一掠而过。疾如电闪。其快无比。遁声轻微。几不可闻。遁光过处。后面拖出一条长长的光尾。如长虹经天。瞬间便消失不见。
阮玉香看到那遁光虽觉吃惊。还不怎样。苏卿却看见那遁光甚是眼熟。心里吃惊非小。暗道:“看那遁光飞过之人好似姊姊。可是姊姊与秋哥哥昨日刚刚完婚。两人新婚燕尔。且秋哥哥又未与她一起。就怎她一人來到这里了呢。 ”虽觉奇怪。但又不愿与姊姊苏舜见面。遂也洠г倮砘帷
阮玉香又与苏卿说着话。却见她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样子。笑问道:“姊姊有心事。”
苏卿摇头道:“洠裁础C妹枚嘞肓恕!笨诶锼淙绱怂怠5睦锬钭潘账丛趸岬酱恕
当在这时。又听西边天际中传來轻微的飞遁声。一道遁光自西而东正向两人所在山头飞來。正是刚才飞过的苏舜去而复返。
苏卿见状。心里再无怀疑。咐道:“姊姊果然是冲着我來的。但此时我极是不愿与她着面。还是极早避去的好。”当下遂对阮玉香说道:“我虽与妹妹甚是不舍。但现在不得不走了。妹妹莫怪。”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说声:“妹妹再行机会。再见了。”说完。放出天遁衣。一闪隐去身形。然后驾起遁光向东飞去。
阮玉香见苏卿去得如此匆急。心里也甚觉纳罕。及见她一晃便不见人影。去得又是无声无息。心里更是佩服。
就在苏卿刚刚飞走。从西边而來的那道遁光已然落在了山头上。两下相过不过瞬间工夫。月光下看得分明。果是苏卿。
阮玉香乍见苏舜一怔之下。脱口说道:“姊姊怎又去而复回了。”竟将她误认作苏卿了。直到说完。才发觉不对。见來人虽与苏卿面貌一样。但无论衣着和神形都迥处不同。
苏卿和苏舜虽然容貌相同。外人一般绝难认出谁是谁來。但近年來随着苏舜所练邪功妖法越來越深。神情大异从前。妩媚之中更含着一股煞气。与苏卿的清沌温和迥然相反。细看之下。便能分出彼此。
阮玉香乍见苏舜之下。误将她认作了苏卿。及见她眉目含煞。脸色阴沉。便觉不对。口里问道:“你又是何人。怎与卿姊姊长得如此之像。”
苏舜冷冷地道:“你识得苏卿。那丫头现在又哪里去了。快些告诉我。”
阮玉香初识苏舜。不知她为人。听她说话咄咄逼人。甚是无礼。心里渐渐火起。冷哼一声。针锋相对地道:“卿姊姊我当然识得。至于她去了哪里。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苏舜秀眉一坚。便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又强忍下怒火。口里说道:“我叫苏舜。乃是苏卿的亲姊姊。此來就专为寻卿妹而來。且刚才我从这里飞过时。好似见她也在这里。想必见我來后便避走了。你既识得卿妹。想必知道你去了哪里。望你能将去向告诉了我。”话气竟是又凄苦又悲伤。
原來苏舜今早见楚天秋出去后。直等到后午。仍不见回來。心知他定是舍已而去寻苏卿了。心里气急败坏。但在两方父母面前又不敢显露出來。眼看日头偏西。心里想道:“前晚自将卿妹激走后。便未再见她回來。此时秋哥哥刚与我完婚。便舍下我去寻她。真个气死我了。秋哥哥现下去了大半日。不知寻也未寻到卿妹。”心里越想越是气苦。不禁对苏卿更加恨之入骨了。
当下苏舜再也等不及。寻了个借口。便离了两方父母。也悄悄寻了去。
第三零九章 冤家路窄()
苏舜先到了飞灵洞,却没敢现身,而是隐在暗处,从疯道人和金银二使谈话中知道,楚天秋果然来过,现下却先断断云岭去了,心想:“卿妹见我与秋哥哥成婚,本就伤心欲绝,后又给我激走,去向无非是飞灵洞,断云岭,华山和帝王谷这几处,若她再有心回避秋哥哥,这几处定不会再去,秋哥哥寻了去只会落空。我不如反其道而行,往别处寻她,会可先秋哥哥之前寻到卿妹。”至于寻到苏卿之后又该如何,她心里却早有打算了。
华山和帝王谷俱在北方,苏舜料定苏卿若有心回避楚天秋就定不会再回北方,当下离了飞灵洞后,遂径往西南寻去。
一路寻来,苏舜恰值飞过鄱阳湖,隐见下面山头上二人一鹤正在说谈,甚是显眼,因飞得又高又疾,当时一晃而过,就此疏略过去,也未理会。及飞过不远,猛然惊觉方才下面二人之中一人好似自己要寻的妹妹苏卿,心里暗骂一声,忙不迭又折了回来,哪知就这一耽搁的工夫,苏卿见势已然避走了。
苏舜先还拿不准空中所见之人真是苏卿,待落地后却见山头上就只剩一人一鹤了,心里增了几分把握,又听阮玉香将自己误认为苏卿后,更是确信无疑了,虽然后来阮玉香冷言相对,但苏舜有心诱她说出苏卿下落,故强忍怒气,好言相说。
阮玉香先见苏舜容貌与苏卿如同一个模子里雕出一般,就已觉惊奇,及听她自说竟是苏卿的姊姊,心里再无怀疑,暗道:“我与卿姊姊一见如故,便如亲生姊妹一般,此人竟是卿姊的亲姊姊,也当是我的姊姊,却不能怠慢了她。”
当下霁颜一展,笑道:“原来你是舜姊姊呀!恕小妹不知者不罪,怠慢了姊姊。”随即又道:“卿姊姊刚才确是与我在一起,也就在姊姊到后才刚刚飞走,当时卿飞得又急又快,至于去向小妹就真得不知道了。”因知苏舜是苏卿的亲姊姊后,阮玉香爱乌及乌,加之与苏卿相处时短,苏卿又未曾对也提说过与姊姊的纠分,故阮玉香也全无心机,如实都说了。
苏舜心里虽不全信,但见阮玉香又不像是说假,心里想道:“卿妹定是见我寻来,成心避开了,既然她有心避我,当时不会对这人说出去向了。”稍觉气馁,随又想道:“卿妹刚刚飞走,现在追去当还来得及,无论她飞到哪里,也休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去。”
心念及此,也就无暇还理会阮玉香,纵身飞起,遁光如烟花一般直窜高空,然后身形稍稍一停,展目四瞧,隐见东北方数百里处一点遁光,一闪即逝,料定当是苏卿,心里一喜,驾遁便追了去。
阮玉香见苏舜来得突兀,去得迅速,虽觉纳罕,却也未多想,此时山头之下唯剩下自己的仙鹤雪儿,再无留恋,遂对雪儿说声“我们也该走了”后,便也驾鹤离去。
阮玉香此次下山行道历练,本就居无定向,当时游完鄱阳湖后,于第二日便驾鹤到了洞庭湖。她恐仙鹤太过扎眼,遂在游湖时便将仙鹤遣了开去,不想却在湖上与魔教狭路相逢,斗法不敌,至被擒去,正巧给楚天秋救了出来。
听阮玉香说过与苏卿所识经过,楚天秋又惊又喜,喜得是苦寻多日,终于知道了苏卿的下落,惊得是苏舜也寻了来,她当对苏卿有不利之举,故心里焦急万分,当下便欲告辞而去。
阮玉香忽问道:“我知楚公子急于去寻卿姊姊,可是现在相隔已然三日,楚公子却又哪里去寻呀?”
楚天秋听了一怔,心想:“是啊!我却又该哪里去寻呢?”口里说道:“阮姑娘有所不知,卿妹现在身处险境,实是凶险万分,若不能及时将她寻到,恐难逃一劫呀!”因苏舜苏卿两姊妹因自己反目成仇之事,却羞于启齿,故也未提及。
阮玉香不明所以,听了后大惊,说道:“我与卿姊姊一见如故,甚为投意,既知卿姊姊有难,我又岂能袖手不理,我与楚公子同去寻卿姊姊可好?”
楚天秋心想:“阮姑娘虽然为友热肠,但此去只会添乱,并无多大帮助,而她话已说出口,又不好拒绝。”
这稍一踌躇,已然给阮玉香看出,说道:“楚公子面有难色,莫非有所碍难,不愿我同行吗?”
楚天秋给她识破心事后,不好再拒绝,只得回道:“非也!阮姑娘既然如此热肠,同寻卿妹,正是求之不得呢。”
阮玉香笑道:“那就好!我还以为楚公子嫌我碍手,不愿我同去呢!”随又说道:“我也知自己法力较公子和卿姊姊都差得远,便是同去也帮不上甚么大忙,但我也颇为悬念姊姊,只想略尽绵力罢了。”说罢,随即仰天一声长啸,啸声悠扬,声震数百里。
楚天秋道:“阮姑娘此举何意?”
阮玉香笑道:“楚公子忘了我还有一伴雪儿呢,自洞庭湖上给魔教擒了去,一关便是三日,我与雪儿便即失联,这几日也不知它去了何方,此时想召它回来罢了。”
楚天秋听了,这才恍然。
就在阮玉香啸过不久,便听远空中传来一声悠长鹤唳,先入耳时声音好似还在数百里之外,待鹤唳未落,竟然已快到近前,来势其快无比。
楚天秋循声望去,及见远空中现出一点白影,其势如电,晃眼便倒到了头顶,只觉巨风狂飙,风息处身前已然落下一只红喙雪羽,神骏无比的仙鹤来。
楚天秋知仙鹤便是阮玉香口里所说的雪儿,见它果然顾盼生威,神骏非凡,心里暗自称赞。
阮玉香随向楚天秋说道:“公了,我们这便走罢!”说话间,飘身跃上鹤背,随又一招手,那仙鹤长鸣一声,双翅一展,已如星矢般升空而起。
楚天秋见仙鹤飞得如此神速,也恐给它落下,当下驾起遁光,随在其后飞起空中,二人一鹤直入青冥,晃眼间便远去无踪了。不提。
再说苏卿自在鄱阳湖见到姊姊苏舜寻了来,有心避而不见,便远远先行遁走。当苏舜与阮玉香说话的工夫,她已然飞出数百里远了。
苏卿知姊姊苏舜此番寻来,绝不会就此甘休,遂飞出数百里后,故意现出行迹往东北方飞去,引苏舜去追,待飞出不远便又隐去身形,折而往西飞去。
苏卿心想自己这番声东击西,定会使苏舜上当,谁知苏舜竟也心机缜密,且对苏卿又知之甚深,见她故弄玄虚,便知有诈,一面前飞,一面用从铜冠叟处学来和“搜形觅迹大法”来搜寻苏卿的行踪,果给她搜索到了苏卿的行踪,但苏卿飞行神速,虽在后面苦苦追寻,却始终无法追上。
两人一追一避,竟谁也不肯甘休,一晃便过了两日,两人几乎绕飞了大半个中国。
这一日,苏卿正自急急前飞,忽见前下方水道纵横,山川如秀,竟然又飞回到了湘潭之地,心想:“后面姊姊一再苦苦追逼,我这般躲避也终不是办法,说不得也好与姊姊面对面将话说开最好了。”打定主意,索性现出身形,将飞遁放缓,想寻到落身处,等苏舜追上来。
正前飞间,忽见斜刺里射来一道遁光,那遁光竟是来势极快,方一入眼,便已到了近前,随听来人一声嘿嘿冷笑,说道:“丫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想我们又在这里相见了罢!”话音未落,来人已然现出身形,挡去苏卿的去路,正是黄山所遇的妖人老怪余春秋。
苏卿乍见此人,心里一沉,暗道:“真是冤家路窄,不想竟又与这魔头又在这相遇了,前有阻路,后有追兵,真是天要亡我不成?”随即止住身形,悬停高空,面上不动声色,暗下里却凝神以待,口里说道:“你却又待怎地?”
余春秋面色阴沉,说道:“那元神珠我费了数月的心血,眼见便要得到手了,却不想给你坏了事,又给它飞掉,真是气煞我也!此番所遇,你难道还想再活着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苏卿冷笑道:“你想杀我,怕也不那么容易。”口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知余春秋妖法高强,深不可测,凭自己的法力绝不是他的对手,故一面说话,一面冷不防放出玉圭,化作一幢宝光,先护住自身,然后将手一指,映雪剑已然飞出,直取对方,满拟趁他立足不稳之际,先声夺人。
余春秋对苏卿固是恨之入骨,想杀之后快,但又贪爱她的美色,不忍就此杀死,心里咐道:“此等美色实是天下少有,若就此杀了,岂不暴殄天物,可惜至极。反正此番她也逃不出我手掌心去,不如先擒住,待遂了我心意之后,再杀不迟。”
因双方曾交过一次手,余春秋知苏卿法力剑术虽然神妙高强,却远逊自己,满拟手到便可擒来,及见苏卿抢先出手,仍不以为意,口里道声:“来得好!”反向飞来的剑光迎了去。
第三一零章 痴心妄想()
苏卿深知余春秋妖法邪功颇为高强,前次交手就曾失剑遭擒,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