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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的眼睛,“七日期满,你一定会放我走吗?”
有细碎的光华落进他的眼底,汇成星点若隐若现的幽暗,看不出情绪,他起身,鼻尖若有似无碰着她的,“你说呢?”温柔的声音,唇角却浮上讥诮。
苏瑾年觉得心脏一阵刺痛,他的讥诮刺痛了她,他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讥诮她的不自量力,或许他还会认为,她故意违背他的意思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聪明的女人只会爱他的钱财,显然她不够聪明。
她笑,泪在眼眶打转,“听说莫三少对女人一向大方,不知到时我能拿到几位数?”
他微怔,宠溺抱她到自己腿上坐着,含住她耳垂,“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很疼你。”说着,吻落在她眼角、双颊,为她吮去不经意滑下的一颗泪,那样温柔的触感,仿佛此时,她是全世界他最珍视的。
她真的好累,明知是虚情,她还是想就这样沉沦一刻。
抱住他,吻上他凉薄的唇。
他气息紊乱起来,她只是稍稍主动一点而已。她笑,原来自己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弱势,凭什么每次都是他占上风。带着一丝报复心理,小手钻进他衬衫,抚上他的胸,指尖按住那点凸起时,他闷哼出声,抓住她小手。
她身上还有伤,他不想再弄伤她。
她却眨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极无辜的表情,另一手趁他不注意探到他腹肌,手感好得不像话。
他眸色全黯了,闷哼着吼了声,“妖精!”大手掌住她后脑,反客为主,含住她娇柔的唇重重吮,似带着一丝恼怒,顺势将她压进大床,另一手握住她胸前雪软揉成各种形状。
苏瑾年闷哼,他停下动作,情不自禁的申呤和真实的痛呼,他还是分得清楚的,翻身起来。
“不准再乱动,我叫人来帮你洗澡上药!”说完转身出去。
她嘴角悄然弯下去,习惯性的小动作,是她失落的证据,尽管她拼命的不愿承认。
心底的空虚()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车进院子的声音,应该是他回来了。
小女佣替她上药的时候,说他开车出去了,又絮絮叨叨跟她讲了许多事,比如,她是他第一个带回过夜的女人,第一个亲自去接的女人,第一个亲自照顾的女人说时还表现出一副羡慕憧憬的样子。
她冷笑,原来他的这么多‘第一次’都给她了,她还真是‘荣幸’!
虽然心里讽刺,但女人该死的虚荣心还是击退了理智,好吧,她听到这些,还是觉得高兴的,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
门开的声音,她艰难的想睁开眼睛,无奈实在太困了。
听着他进来,脱了衣服,进去浴室。
不一会儿,感觉床微微的塌陷,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夹杂着男性的气息。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挤进被子里的高大身躯,她翻身背对他。
他贴着她睡下,她往边上挪了挪,他跟着过来从后面拥住她,抵着她的背。
她闷闷地嘟嚷,“我身上有伤。”
“别动”他可能真的是累了,连声音里都是疲惫。
她乖乖地不再动,他果然只是抱着她睡。
她渐渐放松下来,睡意渐浓。
他大手却不安分的钻进她睡裙,揉搓捏。
她躲,他就更加用力揉,她只好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
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抱紧她。这样孤寂的深夜,第一次迎接他的不是一室清冷,有一个人在床上等他,任他这样抱着,感觉不坏,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好似正在被填补。
***
苏瑾年一晚上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早晨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一直保持抱着她的姿势。
她蹙眉,他都不用上班的吗!
“醒了?”他在背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惊。
“嗯。”懒懒地应着。
“那起床!”不是商量,是命令。
她不想动,“我今天不想出去。”
他已经穿好衣服,“你只有十五分钟!”
进去浴室洗漱完,她还没有起来的迹象。
他蹙眉,“如果你想就这样穿睡衣跟我去公司,我现在就可以抱你下去!”
她倏然睁开眼睛,“跟你去公司?”
他抬腕看表,“你还有五分钟时间!”说着迈步出去。
她终于从床上坐起来,叹口气,她怎么总是忘,在他面前,她只能绝对地服从。
动了动脚,擦了药没昨天那么疼了,试着下床,抬头看见他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白色衬衫上隐隐可见红色印迹
她突然觉得脏,他昨晚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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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见面了()
苏瑾年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别别扭扭下来吃了点早餐,最后还是别别扭扭的上了他的车,都不知花多少个‘五分钟’了,她真的不舒服,还不能表现出来。
莫东廷出乎意料的好耐心,什么都不说,只是玩味的看着她。
一上车,她就脸朝车窗外,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他薄唇微翘,起床气还不小!
她实在缺觉得紧,没一会儿,她就真的睡着。还一觉睡到,他抱着她到他的总裁办公室才醒!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一定流言满天飞!(囧)
何止流言,整个莫氏简直炸开锅,总裁一向都是冷冷的,身边的女人不少,什么时候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各路八卦高手只差没‘人肉’她了。
莫东廷稳坐宽大办公桌后,埋首文件。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怎么看怎么觉着别扭。
其间不断有人进来请示、审批原来他这么忙。
等他忙完,已经十二点,午餐时间。
她想开口提醒他。
“叩叩”敲门声又响起。
“进来!”他头都没抬。
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三个美女,统一的制服,手里提着精致皮箱。
“莫总。”齐齐开口。
他终于抬起头,下意识看了眼表,“带她进去换衣服,你们只有半个小时!”然后又埋首桌案。
那三个人过来请苏瑾年进去,她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要换衣服?”她问他。
“下午有个慈善拍卖会,你陪我去!”他依旧没抬头。
苏瑾年无奈,随她们进去换衣服。
湘妃色v领礼服,长发高挽,略略施了一点粉黛,tiffany&co整套钻饰璀璨耀眼。
她出来时,莫东廷刚好抬眸,她在他眼中捕捉到一抹惊艳。
他合上文件,起身,穿上西装,到她身边,手臂抬到她面前,“不要离开我身边!”
她挽住他,点头,仅管她很怕别人知道她情人的身份,但是,陪他应酬也是她‘职责’内的事,她无法拒绝。
***
他们到达慈善拍卖会现场的时候,因为提前清了场,所以并没有什么记者,这让苏瑾年稍稍松了口气。
走上红地毯的时候,她没注意脚下,被小小绊了一下。
“小心!”
“小心!”
莫东廷搂紧她腰肢,另一个男人却在同一时间扶住她手臂。
她转眸,就看见男人英气逼人的脸,好似有温玉般的光华在他脸上缓缓流淌,细致的笑容,眉宇间可见凌厉气势。
苏瑾年赶紧抽回手,道谢,“谢谢!”
男人看着她,眼底闪过不明的光,开口,声音性感。
“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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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年如画()
苏瑾年微怔,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不认识!
礼貌回应,“这位先生认错人了。”
男人唇角微微翘起,“你会记起来的!”
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看向脸色暗沉的莫东廷。
“莫总,久仰大名!”极公式化的寒喧。
莫东廷淡淡抬眸,四目相对,似有电光火石闪过,苏瑾年脑子里闪现,豹子和狐狸对峙的情景。
“贺总,幸会!”清冷开口。
贺振南,马来西亚华侨,回国短短一周,几乎成为各个上流圈子的座上宾。
两人虽然表面平静,客套寒喧,可是苏瑾年分明感觉周围温度已极速下降至零度以下。
“我们要进去了,再会!”莫东廷说着,手下用力掐紧苏瑾年腰肢,眼里清晰地流露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强势的占有。
她吃痛,秀眉微蹙。
贺振南淡淡笑笑。
莫东廷带苏瑾年进去会场。
衣香丽影,珠光宝气,莫东廷一现身,立即吸引无数淑女名媛狂热目光。落在苏瑾年身上的目光就复杂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鄙夷的
他大掌熨在她腰间,将她护在怀里,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好像没有生气的迹象,暗暗松口气,真是躺着也中枪,刚才那个男人,她真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
老老实实跟着他落座,慈善拍卖会开始。
拿上来的拍卖品无非珍稀珠宝、古玩,莫东廷一次牌都没有举,看来是都看不上眼,他莫三少要什么没有!
苏瑾年不禁诽腹,那他来这里的意义何在?他自己工作忙不说,还搭上她这个‘伤员’。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幅画,也是今天最后一件拍卖品,底价一百万!”拍卖师示意侍应拉下画上盖的红布。
是一幅月夜美人,温泉映着月华的倒影,温泉池里的女人,青丝半遮面,活脱脱的一个勾人心魂的水妖。
人群窃窃私语,“这画一不是出自名家,二没有收藏价值,底价为什么定这么高?”
只有苏瑾年一人惊愕瞪大眼睛,那,那不是她清楚的看见画的左上角写着‘瑾年如画’!
莫东廷气定神闲举牌,“两百万!”
人群哗然。
拍卖师喜逐颜开,“两百万,有没有高过两百万的,有没有”
“三百万!”音质华丽,引得人们纷纷侧头。
莫东廷也调转视线,贺振南笑看着他。
“八百万!”莫东廷清冷出声,脸色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人群却像炸开了锅,纷纷瞪大了眼睛研究这幅画有什么‘稀奇’之处!
“一千万!”贺振南举牌。
整个会场一片寂静,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穿梭。
“一千五百万!”
莫东廷这个数字一喊出,顿时,会场抽气声此起彼伏,齐齐望向贺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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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靠近你()
贺振南一笑,看样子莫东廷是势在必得,朝他作了个请的手势。
“一千五百万!”拍卖师一锤定音,那叫一个激动,这两大爷再竞下去,他都要暴走了。
会场顿时掌声雷动。
苏瑾年还傻傻望着莫东廷。
他浅笑,伸出手,将她微微散落的发丝拢到耳朵后面去,这个动作让她有被宠爱的错觉,他俯身凑近,“还不去拿画!”薄唇抵着她耳廓。
心,怦然一动,按捺不住,随时都能脱跳而出。
“恭喜莫总!”贺振南过来道贺。
莫东廷起身,淡淡回应,“谢谢。”
贺振南看看画,又深深看了苏瑾年一眼。
笑开口,“其实我很好奇,这画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莫总一掷千金?”
其他人听他如是问,也好奇跟着围过来。
莫东廷单手插兜,不紧不慢开口,“今天是慈善拍卖会,价值不在画上,而是,做善事,多少钱都值得。”
他这一话出,旁边跟着凑热闹的人那叫一个汗颜,跟他比,他们这些人都是来打酱油的。
苏瑾年小手滑进莫东廷手心握紧,踮起脚,小小出声,“我想回去了。”她着急回去看画。
莫东廷搂着她在一片艳羡目光中离开。
贺振南看着他们背影,眼神一点一点黯下去,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
莫东廷没带她回家,开车到山顶,璀璨的星空下,两人躺在敞篷车里。
她侧脸,他指尖一点猩红,有人说,男人吸着烟想心事的时候最性感,真的不假。
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侧过脸,“嗯?”
“为什么,会有那幅画?”心怦怦乱跳,她不知道答案会是什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转眸,凝视天边星星,好久好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
“因为我觉得那晚,很美。”淡淡的声音。
苏瑾年大眼睛氤氲起一层水雾,“那画是你画的,你衬衫上的印迹是颜料?”
他挑眉,眼睛里写着‘你怎么知道?’
她动情搂住他颈脖,吻上他薄唇,两人身躯一时之间密密的贴在了一起,莫东廷翻身压下,加深吻,那吻就变得炙热缠绵。
“嗯”她星眸半睁半闭,双颊染上淡淡的绯红,水光潋滟的眸好像能滴出水来。
莫东廷喘息渐渐浓重起来,指尖下探,点点湿意,撩拨起更猛烈的情浴,闷哼一声,手下用劲,她漂亮的礼服就从v领那里被撕成两片,捞起她一条腿扣在自己腰上,粗着一举冲入。
苏瑾年吃痛蹙眉,望着他的眸盛了一汪清水,缓缓滑下一颗,樱唇轻启,“东廷可以让我靠你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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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是不同的()
“嗯?”丝滑般窒息的紧致让莫东廷沙哑的声音性感得不像话,“我们现在已经密不可分,还不够近?”
苏瑾年缠着他的手臂滑到他胸前,盖在他心口上,望进他幽深的黑眸,“这里可以让我靠近一点吗?”
他微微一颤,狭长的眸锁住她无比期待的眼睛,“可惜,那里是空的。”
几颗泪珠缀上她眼睫,将落未落,苏瑾年固执的睁大眼睛,“我帮你填满。”
他扬起一抹笑,缓缓律动,温柔的,低头浅吻她,“天真,真的是一种可怕的诱或。”
她不懂他的意思,眨眼,泪就落了下来,楚楚堪怜,搂住他颈子支起身子,想问清楚。
他瞳孔缩紧,直觉,包裹住他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倏然收紧,一把掐住她的纤腰,动作骤然猛烈起来,她承受不住,抱紧他,未问出口的话全化作婉转申吟。
他狂肆律动,狂热又凶狠!
濒临高峰,她几乎已经失去全部的力气和理智,在他的狂野中颠乱尖叫。
结束的时候,他抱她到身上,她头软软搁在他肩膀,要多乖有多乖。他轻笑,拉过西装包住她满是吻痕的身子。
苏瑾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只知道,她醒来时,睡在暖暖地被窝里,豪华大床衬得小小的她更加娇小,身体疲倦不堪却清爽无比,心里暖暖的,他替她清洗过。
室外天空湛蓝,她懒懒起身,下床,打开窗户,有暖暖的风,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很惬意。
转头就看见墙壁上挂着的画,心还是按耐不住的悸动,走近,轻轻摩娑那四个字——瑾年如画!
为什么,他不爱,却可以如此温柔多情?或者,自己对他来说有几分特殊?
这样想着,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
“叩叩”敲门声打断她思绪。
小女佣推门而入,笑意盈盈,“苏小姐,您的衣服熨好了。早餐您是下去吃还是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