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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最后,左臂处有些擦枪走火,险些中弹,灼烧了一块肌肤。
宋小透捂着左臂起身,嘴角笑的仍是很甜,“爷爷敢不敢和我打赌,五天内,我会将南宫家的军火交易总额提高五倍?”
“小石头,你狂言狂语的态度我很喜欢”,老爷子收枪,入座,“但我这些年最留不得的,是胡言乱语的人。”
“爷爷不敢赌?”
“爷爷是怕输?”
“还是爷爷怕八岁的我赖账?”
“我可以给爷爷立张字据的喔。”
“混账东西!”南宫老爷子暴喝一声,“拿字据来,给我立上字据,就按这小子刚才的话来立,我绝不饶情。”
小石头唇边扬起了微笑,“好,那我就与爷爷你一言为定!南宫家交易额提高五倍,制作基地从此后归我管,我如果失败,我随爷爷你处置。”
南宫老爷眉眼一冷,“小子,当着这么南宫家人的面,我可是说到做到,不会有半分留情,你可是真的考虑好了?”
石头笑着不语,面容上一副我根本没什么后悔,该考虑好的是你们的霸傲表情。
南宫老爷眯着眸望了石头半晌,沉声令道:“若是失败,就把这小子给我丢到第十监狱里去。”
众人即刻倒抽一口冷气。
第十监狱?
当今世上能独闯第十监狱的人并活着出来的人,不超过五个——夜家少爷夜君圻,沐家少爷沐睿辰,南宫家大少爷南宫绝,陆家大小姐陆蓝。
而这其中,挑战时间最快的,是夜家少爷;挑战年龄最小的,是沐家少爷;挑战后出来受伤最轻的,是陆家小姐;而把第十监狱里的人虐的最惨的,是南宫家少爷。
世间最险恶当属第十监狱,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每年去挑战的人不少,但能生还出来的,世上还没出现过第五人。
算的年龄最小的记录,沐家少爷沐睿辰是在十岁那年挑战成功,也是因为沐家先天独厚的体力与耐力与常人不同才增大了成功的几率。
而现在,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戴着眼镜背着小书包站在众人中间的八岁孩子
所有人都摇头——若是被丢了进去,必是有去无回,枉死无疑。
“石头,跟老爷子道歉。”安言跨步上前,抓住石头的肩膀劝语。
安艺也弯下腰低声附耳:“来时我跟你说过,老爷子最激不得。”
石头莞尔,“我知道,谢谢安姨提供给我的讯息。”
“你既然明白还要”
安艺顿了下,心中诧然明白,这小家伙,原来是故意而为之——从一早开始见老爷子时,不,从前来南宫本部时就已打算好了,他要基地。
安艺与安言对视一眼,赞赏的目光同时投向了石头。
激将法运用的炉火纯青,惟妙惟肖,利用自己的优势去与老爷子谈判,用别人以为的不可能性去增大老爷子与他打赌的可能性。
老爷子并不知这么一个孩子正是如今随便拿出一个设计就炙手可热的天才武器家,当然也不清楚提高南宫家交易额五倍,对石头说轻而易举。
当南宫老爷子与小石头一同按下了生死状之后,小石头唇角扬起了鬼灵精怪的甜笑,“多谢爷爷送基地给我。”
南宫老爷子眉头一皱,哼道:“我可不是在和你戏耍,小子,别说我没给你过机会反悔。”
安言考虑着,仍旧选择走上前去,到南宫老爷子旁边,附耳说了几句。
南宫湛脸色一青,望向石头,眸中不知是愤怒过多,还是惊喜过多。
“安言,你不要跟着小孩子一起闹,胡言乱语。”
“安言在南宫家跟随少爷多年,不会胡闹说胡话。”
南宫湛望向立在面前已签了生死状,满目自信的石头,眉眼呈现出了怒气,“小家伙,你敢摆我一道。”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石头在心中腹诽。
却嘿嘿一笑,蹦跶着小脚步跑上前去,一跃坐到了南宫湛腿上,抱着他的胳膊甩啊甩,虎牙闪闪发亮的以无比可爱之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爷爷,下飞机好饿哦,你陪我吃午餐好不好?”
石头一跃坐到了南宫湛腿上,抱着他的胳膊甩啊甩,虎牙闪闪发亮的以无比可爱之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爷爷,下飞机好饿哦,你陪我吃午餐好不好?”
南宫老爷子僵了一下。
小石头撅起小嘴,啪叽一声在老爷子的侧脸上印了一个香吻,笑容比蜜要甜上千万倍,“爷爷还没抱过我呢,爷爷抱我去吃饭好不好”
南宫老爷子僵了很久。
众人手下们也全体石化了很久。
这小子,是在对他们每天对着连屁都不敢放,呼吸都不敢多吐一下的南宫大当家卖萌吗,他以为卖萌对老爷子管用吗?
铁血刚强的南宫老爷子,怎么会吃这一套。
南宫老爷子咳了几声,僵硬的抬起手臂,抱着石头小小的身体,缓缓站起来,别扭的声调极其不自然,“吃什么?”
第126章()
第126章
“爷爷爱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小石头继续撒娇。
老爷子点点头,抱着石头离开了
最后,还以无比冷硬的肃杀目光瞪了将目光胶在自己身上的南宫黑衣手下们,冷令,“看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石化的众人群体内心咆哮
原来学会卖萌也是一门生存技巧啊啊啊啊!
安言与安艺相视而笑。
真是一个有勇气到了极点,又精明到了顶点的孩子。
如若不是这童声童语,谁能相信,他才八岁而已!
老爷子此时应该是开心的吧。
至少,有了这么强悍的子孙,南宫家三代不会衰败了是不是?
安艺放下饮料,望着石头的背影,笑着无声摇头。
她抬手,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短发,美丽温婉的面容有了几分惆怅。
戴上墨镜,躺了下去。
安言吩咐训练的部下们休息片刻,回头看了一会儿,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他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望着闭唇不语的妹妹,静静问道:“安艺,沉寂了这么久,他又开始出现了是不是?”
安艺侧过首,转头,看向被屏蔽了信号的手机,没有回答。
安言看了她一眼,抿住薄唇,道:“暂时待在本部吧,这里对你来说比较安全,哥会保护你的。”
安艺默声点了头,把目光投向远方。
安言走了回去,宣布集合,前方又是传来了训练的口号与海浪声,磅礴激荡,海浪一层层向上拍打,扑向蔚蓝的天空,一浪掩过一浪
她记得,自己刚到南宫家时,也曾被安艺这么魔鬼训练过一段时间,如今时光飞快流逝,她已安置在大少爷身边五年了。
五年南宫家的五年,如此快的消逝而去。
安艺收回目光,闭上了眸。
对于那个人,她到底还能躲多久或者说是,逃多久?
陆家会议室紧闭,聚集了所有干部与参与军火交易的领事,连陆家老爷子也坐在侧位,抬头听着正中高大面冷的俊毅男人下着命令与吩咐,作着部署。
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玻璃窗洒进室里,落到男人墨黑色的发丝上,长睫便形成了一层屏障,遮住了黑眸几分冷戾,但他的眸光仍是凛冽桀骜的,笔挺的鼻梁下,也永远是永远略带骄傲的薄唇,光色润染上他略泛古铜色的肌肤,棱角分明的脸庞就更显得巧夺天空,完美的恰到好处。
他薄唇启动,简语作着吩咐,身上的每一分气息,都透着一股涉世已久,犀锐锋利到令人钦佩的领袖气质。
陆千凝坐在会议室门外,透着玻璃窗望着他,望的久了,竟有些无法收回目光了。
这就是,她向往了很久很久的男人。
从幼时见了第一面,就没有忘记过的男人。
“南宫绝”
她低声喃喃着这个名字,唇边泛起了莞尔,“南宫大哥”
一旁的管家叹息,“小姐,你又在自言自语了,南宫家大少爷又听不到,要告诉大少爷他才知道你的心思嘛。”
陆千凝脸上泛起了红润,“陆叔,你就别取笑我了。”
她坐正身子,收回目光,一手拢起耳边垂落的一缕发丝,温婉低问:“南宫大哥还在和爷爷他们开会,过一会儿才出来呢。”
陆管家侧首看了一眼会议室,叹道,“刚才有z市南宫少爷的急电,说是有事要汇报,我这边要到公司里有急件要送过去,不知道会议还需要开多久才结束”
“才刚进去二十分钟而已”,陆千凝看了眼坐地钟,朝着管家笑道,“好了,只是要南宫大哥回电是吧,我来转达就是了。”
“小姐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谢谢小姐了。”
陆管家慌慌忙忙离开了,陆千凝便靠在椅上翻看杂志,翻了半晌,趴在桌上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再醒来,会议室里已是人去楼空。
询问了仆人,才知南宫大少爷与陆老爷已经出发去交易地点了,三日后才能回来。
陆千凝心中难掩失落
从来时到现在,只和南宫大哥说了几句打招呼的话,连在一起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叹了一声气,她道:“魏嫂,给我热杯牛奶,我累了,想午睡一会儿。”
怅然的心情将她笼住,踩着缓慢的步伐回了屋,抱着枕头生了会儿闷气,闭上眼就准备睡了。
她心里想着的,全都是期盼南宫大哥能快点回来
而有些事,早就被她不小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宋小看到掉落下的女人,腿脚全被撇断,浑身是血,骨头错位,身上满是伤痕,脸上有各种动物爪形的抓痕,躺在原处已是不能移动。
知知拿起岩石下接了些清水的碗,走到那东非女人身边,小心翼翼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喂给她清水喝。
那女人唇边含着污血,大口喝下了知知递来的水后,恢复了些气力。
她看到知知收回碗,默默坐到了一旁的石边不言不语,冷笑了一声,低哑问:“最简单的英语我能听懂,怎么,你连一句你还好吗都不敢问,是看到我被折磨成这副样子,怕了?”
知知看着她,不语。
她只是不想多此一举问出让这个女人再次回忆方才痛苦的话而已。
女人突然哼笑了一声,干枯的脸面血污交杂,露出了诡异的纹路,“你一定在想,明明离祭祀还有两天,为什么它们抓走我对不对?”
知知顿了下,还是点了头。
女人停了会儿,脸上变成了惊恐,瞳孔瞪大,一双褐色眸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来,恐惧骇人,“你知道被强bao的感觉吗,你知道被轮jian的感觉吗,你知道身体几乎被撕裂,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一个接一个的怪物压在身下的感觉吗?”
她歇斯底里尖叫起来,“它们为什么要选我,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有孩子,有丈夫,被掠到这个地方,被这群怪物侮辱,被它们折磨,被它们”
知知一直默默望着她,一言不发。
女人尖叫的累了,大口的喘着气,灰土色干裂的唇瓣扯出了红色的血痕,黝黑的脸面透着厉鬼般的煞白,再加上被撇断错位的手脚,整个人已完全不似正常的生物了。
“没关系,也许,明天就是你”她阴森笑起来,“这群怪物是野兽,它们集体泄yu,我死了后,当然就轮到你了,你也和我一样,我们谁都一样”
第127章()
第127章
被伤害过重的人,总是容易产生畸形不平衡心态。
知知了解这一点,所以她没有接什么话语,也不想多说些废话来激进与这女人的矛盾。
惹一个濒死边缘的女人狂暴化,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并不是什么好策略。
况且她身上药性并未全褪,非常需要安静休息的环境,否则,洞外如若真的如同这女人所说,那自己逃出去的几率,会是零。
知知拾起岩石一旁掉落的皮草,覆在了女人身上,蹲下身,安安静静的声音,用英语极简单说道:“我并没有问你,你不需要回忆,也不需要让自己重经痛苦,停下吧。”
那女人好一会儿才消化了知知的英语,顿了下,两瞳间浮出了泪水,呜咽道:“对不起我只是你知道吗,我不该死我的孩子才六岁,最后一面见他,我还答应他下个月回家了,给他买从小就十分喜欢的油梨果吃”
女人泪流满面,泪水顺着脸面上的沟壑淌下。
作为母亲的心情,知知是明白的。
她想,如果谁动了她的小石头,她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拼命,如果此刻自己是将要永远离开石头,她也会难过的,比失去一切都难过。
知知指了指自己,继续用英语道:“告诉我你住在哪儿和你儿子的名字。”
女人愣住,喃喃道:“可你也会死”
知知望着她,坚定果敢,四字吐出口,“我不会死。”
女人猛的睁大眸,两眸惊喜又不可置信的瞪大,“会有人救你对不对,你真的可以逃出去?救我,求你,求求你,如果可以逃,一定带我出去”
知知点头,“好好睡一觉,希望你能做一个美梦。”
女人充满感激看了知知一眼,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宋小知回到稻草旁,坐在巨大的岩石上看着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而沉睡的女人,嘴角动了动,也闭上了眸。
以她做杀手的经验,心中明白这女人是活不过今晚了。
虽然她并不喜欢说谎。
但有时,善意的谎言并没有什么错,最起码,利人,又利己。
宋小知再一觉醒来,已经能察觉到腰后疼痛感的剧烈,起身行走时身上也没了迟钝感,这证明她身上的镇静药物已经全褪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头有些沉,想是这一觉睡去了不少时间。
抬头,看到那个东非女人已经不再了。
知知心中震了震,仰面向上看——哗啦一声,头顶响起巨响,盖住洞口的巨石被移开,探进了一张猿脸,它泛着铜灰的瞳孔向下扫视片刻,最后落到知知身上,咚的一声跳下,一手携起知知,抱着她攀爬而上。
它手臂上的毛发粗糙的扫在她的脸上,知知屏息不去闻它难闻的体味。
猿人身体庞大,却极其矫健,三五下便跳跃而上,跳出了洞口。
它抱着她一跳出去,耳边就传来了一堆极尖锐的吱吼声。
群猿齐吼。
md,吵死了。
宋小知皱紧眉头,一只手遮住耳,只感觉连脚下的地都在震颤——嚎叫声终于停止,那猿人把知知扔了下去,跑到前方和另一只猿人交谈。
她趁机观察四周。
现在正是黑夜,月圆。
这里应该是森林深处,四周空旷,最正中有一堵石墙,墙壁上满面的面具图腾,石迹斑驳,有岁月的痕迹,应是很早就留下来的古物,而这四周有数丈之高的树木,将这里很好的遮弊起来。
场地中四处散落着由木头简单搭成的篷子,大约有十几个篷子,各个篷中,都有三三两两的猿人散落在篷中,嚎叫完之后,嘀嘀咕咕朝着知知,说着一堆她听不懂的鸟语。
有一只猿人跑了过来,拿着绳索绑住了知知的双手,又把一条粗如蟒蛇的麻绳绑到了知知的脖子上,做项圈用,牵着她朝正中火堆处走去
知知被猛一拉扯,只好随着它的脚步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靠,这些畜生,是把她当宠物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