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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鹭山书院本来就是分家,你现在要成为分家的分家?禁止套娃!
卫然也反复的权衡了一番,六笔这样的人天生是想当一把手的,不如让他给鹭山书院打下一个白狼国的据点,给书院提供物资。
“也罢,连龙脉都招不来你,人各有志,我就不强求你了。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必须发下心魔大誓,让你的组织,你的手下成为鹭山书院的附属门派,永不背叛。”卫然做出了决定。
六笔面『露』无奈,他说的明明是分家,卫然强行把它改成了附属门派,这就降低了一个档次。
不过也没办法,这是当一把手必须付出的代价——谁让人家厉害呢?一招就把我打败了。
六笔发下心魔大誓,了结了这一桩大事。
在卫然临走之前,六笔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境界?”
“观星境中阶。”
在打败完颜承鳞之后,卫然仔细领悟了运用雷池力量之时的体会,修为更上一层楼。
六笔嘟囔道:“我可是观星境高阶啊……还有天理吗?”
第千零二十八章 一剪梅(上)()
桓侯的军中可谓热闹非凡。
前阵子他们偷袭赤魔门,把赤魔门搞得元气大伤,上官虹伶一怒之下联系鲜卑人——你偷我赤魔门老家,我就让鲜卑人偷你老家!
不过鲜卑人更擅长游击战,对于攻坚没什么经验,熊将军死死守住老家,桓侯当机立断放弃赤魔门及时回防,反倒是杀了鲜卑人一个回马枪。
鲜卑族向来是打一家伙就跑,桓侯最头疼的不是怎么战胜鲜卑族,而是怎么追上他们——毕竟游骑兵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而且异族人对于坎坷的地形更能适应。
很多年以前鲜卑人占据了并州大草原,后来不甘于被白狼国吞并,才往东边迁徙,来到了幽州。他们在并州被白狼国打怕了,所以在幽州变得格外小心,从来不大规模出动。
桓侯等了多少年,终于等到鲜卑人大规模出动的时候,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放弃赤魔门,回来围剿鲜卑人。
一场大战之后,桓侯这边虽然有所损失,但鲜卑人损失更加惨重。
所以,在卫然带动的这一场大灾变之中,损失最重的是囚雷谷,但损失第二重的,居然不是赤魔门,而是鲜卑族,这个结果很出乎意料。
而桓侯在此战之中获利颇多,声威大振,朝廷按理来说应该给桓侯升为公爵。
不过朝廷并没有这样做,让桓侯保持侯爵不变,作为补偿,朝廷特意派了一位公主来幽州联姻!
这位公主名叫临颖公主,本身不愿意来幽州,也不愿意嫁人,是被皇室大义所『逼』过来的。
临颖公主其实是讨厌军方的,一来到桓侯军中,竟然提出了比武招亲的荒唐要求。如果是和任意一个大家族联姻,这个要求都不可能被答应,然而军中尚武,若是不敢答应的话,反而会遭到耻笑。
于是桓侯不得不答应临颖公主的比武招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桓侯一共两个儿子,大儿子是个修行者,跟军方根本不是一路,而且至今下落不明。小儿子还不到一岁,躺在娘怀里吃『奶』,临颖公主不答应也是正常的。
比武招亲反而是一个台阶,一旦谁胜过了临颖公主,桓侯就认他为义子,倒也不算太埋没了公主的身份。
但最大的问题是,偌大的军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胜过临颖公主!
桓侯的副手熊靖方在和鲜卑族的战斗中受了些伤,也被桓侯强行『逼』上场,最后惜败下场,不过临颖公主算是险胜,倒也没有太丢面子。
临颖公主环视帐中:“看来桓侯军中无一个英雄好汉,我将上奏请朝廷收回联姻成命。”
帐中众将士都面『露』羞惭,他们都惯于沙场搏杀,擅长的是团队合作,单打独斗起来,也没有什么以武会友的习惯,全部练的是杀人伎俩,心里想的是杀敌。
这些杀人手段如何能对公主使用?比如熊靖方,真刀实枪的死斗难道真的打不过临颖公主吗?只怕不见得,但擂台上的胜负,的的确确是临颖公主更胜一筹。
这些借口都没法跟公主说,说出来无非是再被羞辱一次。
桓侯觉得很没面子,脸『色』很不好看。
不知谁说了一声:“要不请桓侯亲自上吧?”
桓侯吃了一惊,嘴上连忙道:“这如何使得?”
将士们面面相觑,心里打着小算盘,如果桓侯亲自上的话,比武招亲肯定能赢,只不过会引来另外一桩大麻烦……
说巧不巧,两位夫人一前一后进入帐中,先是和公主请了安,然后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绝对不是凑巧,两位夫人只怕是在帐外听了多时。
梁导的母亲薛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桓侯,桓侯被瞧得有些紧张,『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龚夫人则是抱着不到一岁的小儿子低着头,也就是梁导的弟弟。那婴儿原本熟睡,对龚夫人不『露』形迹的一掐,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桓侯听到小儿子的哭声,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龚夫人又朝薛夫人投去求助的眼神,薛夫人本来很不喜欢这个转正的小妾,但眼前出现了新的敌人,只能暂时合作。
有些话龚夫人不敢说,必须由薛夫人来说。
于是薛夫人开口了,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梁翼德,你最近靠着卫然的消息打了两个大胜仗,威风得很!我看你的人生要焕发第二春了吧。”
桓侯连忙摆手:“不不不,军中儿郎说笑罢了,怎么能当真呢?”
临颖公主皱眉道:“薛夫人怎么可以当众叫桓侯的名字?这也太不恭敬了吧,他好歹也是个侯爷,目前幽州属他最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需得给他留些面子。”
薛夫人行了一个礼,客客气气的说:“让公主费心了,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是皇上亲至,也管不到每个人的家事吧?还是说公主有意参与到我们良家这个大家庭里,那倒是可以管一管我们的家事。”
临颖公主连忙摆手:“我没那个意思,你们请自便。”
薛夫人微微一笑:“公主的气量果然不是我们这些民『妇』所能比的。”
将士们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桓侯的意图被两位夫人给搅黄了,我们军中又没有打擂台能打过临颖公主的,难道就这样承受羞辱吗?
临颖公主道:“既然你们这儿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那我可就回去了。”
桓侯连忙道:“公主请勿急,我们军中当然有英雄豪杰,只不过他们还在外边征战,暂时没有回来。”
临颖公主道:“那他们在外边征战一年半载,我就得在这儿等待一年半载吗?”
“公主言重了,请你耐心等待一天即可。”
临颖公主早就不耐烦了,道:“我没那么多时间,最多等半天,再没人来我就走了。”
桓侯疯狂的给手下使眼『色』,是与他们找个能打的人来。而将士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公主这么强,连熊将军都奈她不何,我们上哪儿找能打的人去?
全场只有薛夫人和龚夫人最为淡定,其他将士都觉得丢人。
就在关键时刻,一个头发蓬『乱』衣服破破烂烂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帐中,他手里拿着一把鱼叉,身上还缠着几根海带。
薛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渔夫对着薛夫人呲牙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然后开口唱道:“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第千零二十九章 一剪梅(中)()
桓侯几乎没能认出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薛夫人,也打量了好几眼,才认出了梁导。
临颖公主皱着眉头道:“哪里来的渔夫?竟然也敢闯进中军大帐?你们的防卫如此松懈吗?”
薛夫人站起身来喜道:“孩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天没得个回音?”
临颖公主面『露』尴尬:“原来你就是桓侯的长子吗?”
梁导对临颖公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娘,我这阵子跟卫然混去了,嘿嘿,我跟你说,还颇有收获呢!”
薛夫人道:“没事就好,娘只盼你平平安安的,有没有收获不重要。”
临颖公主是什么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亮的那颗星。如今这母子二人竟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她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痛快。
不过她毕竟是公主,比较有涵养,没有让人看出这一丝不痛快。
桓侯正愁找不着人,此时眼前一亮,死马当作活马医:“梁导,你正好来参加比武招亲!”
梁导刚进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奇道:“什么比武招亲?”
薛夫人解释了一番之后,梁导对他父亲道:“我不想参加比武招亲。”
桓侯急了:“这可是公主!为什么不想?”
梁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为情所伤,累了,感觉不会再爱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神忧郁,语气唏嘘,活脱脱一个深情浪子的风范,只差没给自己脑门上贴上“向来情深,奈何缘浅”8个大字。
薛夫人颇为欣慰:“我儿长大了。”男人经历过一些挫折,就会变得更加成熟。
桓侯忍不住吐槽:“你欣慰个什么劲?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吗……”
临颖公主为之气结——你不想参加比武招亲?说的好像我想让你参加一样,先说有没有实力参加吧。
此时熊将军道:“桓侯,大公子并非不愿意参加比武招亲,实在是没这个实力,不要勉强他。”
薛夫人脸『色』一变,熊靖方这话虽然没错,但何必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桓侯马上明白了熊将军的意思,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他的确不行。”
梁导冷笑道:“别用这拙劣的激将法,我可不愿意成为你们政治联姻的工具!”
熊靖方笑了笑:“激将法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激一个有实力的人出手,没有实力的家伙,不配被激将!”
别看梁导是桓侯的长子,其实在将士们心中的地位远比不上熊靖方,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梁导是个修行者,而军方和修行者的矛盾不必多说。
所以当熊靖方嘲笑梁导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帮梁导说话。
薛夫人气得脸『色』发白,道:“儿啊,这群人有眼无珠,你就『露』一手给他们瞧瞧!”
梁导有些无奈,母亲总是对自己的儿子拥有着莫名的信心。
但他真的没有兴趣跟皇室扯上关系。
桓侯道:“你整日里跟着那卫然鬼混,又混不出个名堂出来,如今家里需要你,你拿不出本事,照我说就是被那卫然给耽误了,误人子弟的家伙!”
梁导顿时就不乐意了:“你说我可以,干嘛说卫然!”
桓侯一听,反而越发数落卫然。先前薛夫人说他“靠着卫然的消息打了两个胜仗”,这句话就让他十分不爽。
什么叫靠着卫然的消息打了两个胜仗?我们能打胜仗,全靠将士们拼命,还有我的正确指挥!
士兵们拼死拼活你没看见,到你这里轻飘飘一句卫然的消息就完事儿了,功劳都归卫然?
当然桓侯是吵不过薛夫人的,只得把心里的不痛快发泄在卫然身上。
而且梁导一进来,不向他请安,反倒跟母亲说这阵子跟卫然颇有收获——又是卫然!
除了卫然,你们能不能说点别的?
你说跟着卫然有什么收获?倒是拿出来看看啊!
熊靖方也跟着桓侯说卫然欺世盗名,误人子弟,浑然忘了当初受到卫然的信时,他们是如何的欣喜若狂。
梁导哪里见得别人说卫然的不是,当场就要发作,这个时候公主的丫鬟突然闯进来,大呼小叫:“不好啦!”
桓侯豁然起身,眼中精光爆『射』:“什么情况?是不是鲜卑族的残党打过来了?”
丫鬟摆手道:“不是鲜卑族,而是汪汪被杀了。”
桓侯蹙眉道:“这个姓汪的是我们幽州的士兵还是公主的护卫?”
公主解释道:“汪汪是我带过来的小狗。”
桓侯强忍着一巴掌扇飞丫鬟的冲动缓缓坐了下来。
丫鬟哭诉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汪汪的吗?他们把汪汪开膛破肚,然后用火残忍的烤汪汪!把全身都烤成金黄『色』之后,又放在水里面煮,再刷上芝麻酱和蒜泥,喷上胡椒粉……汪汪这么可怜,他们怎么忍心下嘴!”
梁导看不下去了:“你特么少说两句吧,老子口水都要出来了。”
众将士皆哈哈大笑。
临颖公主大怒:“梁导,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又没本事又怂,整天就知道说大话!桓侯说那个卫然沽名钓誉,误人子弟,你跟他是一丘之貉,是个没有良心的混蛋!”
梁导摊手道:“我今天来这帐中,本来是为了找娘说说话,但你们都在说卫然的坏话,我可不能忍了。”
熊靖方面现轻蔑:“你不能忍又怎么样?”
梁导道:“看来有两个人抢着要对付我,究竟怎么排队?”
临颖公主道:“我先来!比武招亲排在最前边,我怕你被他打废了,就轮不到我了。”
熊靖方哈哈一笑:“公主金枝玉叶,末将理应礼让。”
梁导漫不经心的说:“可以开始了吗?”
临颖公主不等桓侯宣布,抢先道:“开始!”然后耍了个剑花,一剑刺向梁导的手腕。
这公主虽然嘴上刁蛮,其实还是心善,在如此恼怒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攻击要害。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伤她了。
梁导拿出那鱼叉朝前猛的一戳:“我叉!”
临颖公主大惊失『色』,被那一叉几乎吓出一身冷汗,慌忙闪躲。
梁导反过来一脚踹在临颖公主的屁股上,让公主摔了一个嘴啃泥。
“还要打吗?”梁导面『露』微笑。
临颖公主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大声道:“刚才是我一时不察,再来!”
梁导点了点头,轻轻动着脚踝,打算再踹公主的屁股。
临颖公主打了个哆嗦,权衡再三,确认自己不是梁导的对手,便弱弱的说:“算了吧,我认输。”
这代表着什么?梁导赢得了比武招亲,可以娶公主了?
第千零二十九章 一剪梅(中)()
桓侯几乎没能认出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薛夫人,也打量了好几眼,才认出了梁导。
临颖公主皱着眉头道:“哪里来的渔夫?竟然也敢闯进中军大帐?你们的防卫如此松懈吗?”
薛夫人站起身来喜道:“孩子,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天没得个回音?”
临颖公主面『露』尴尬:“原来你就是桓侯的长子吗?”
梁导对临颖公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娘,我这阵子跟卫然混去了,嘿嘿,我跟你说,还颇有收获呢!”
薛夫人道:“没事就好,娘只盼你平平安安的,有没有收获不重要。”
临颖公主是什么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亮的那颗星。如今这母子二人竟看都不看她一眼,让她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痛快。
不过她毕竟是公主,比较有涵养,没有让人看出这一丝不痛快。
桓侯正愁找不着人,此时眼前一亮,死马当作活马医:“梁导,你正好来参加比武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