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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卫然只得道:“随机选择吧!”
“好,正在为你随机选择同伴1和同伴2。”
卫然一听就慌了:“怎么同伴2也是随机?同伴2我要自选的!”也难怪卫然紧张,这是生死攸关的行动,万一给我随机一个毫无修为的谢宇,那我岂不是死翘翘?
就算随机个李浪飞,也不给力啊!
李浪飞虽然有管理才能,精于事务,但战斗力比梁导拂晓和尚都要差一截。
在这虚拟情境中,有我在,李浪飞的价值就体现不出来。
就在卫然着急时,随机结果出来了。
同伴1姜竹喧,同伴2江华。
从战斗力的方面来说,这个随机结果算一般般。
虽然姜竹喧的战斗力在同伴1的三人中属于最弱的,但是江华战斗力在同伴2各选项中算比较强的。
卫然心道——不是谢宇我就谢天谢地了,这家伙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干吗?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最嫌弃的谢宇,其实战斗力强大到难以想象
画面一转,卫然出现在一座古城中,城市人来人往,小贩吆喝叫卖,马车川流不息,看上去有点繁华。
等会儿,我两个同伴呢?
卫然四处张望,同伴没见着,倒是瞧见一群奇怪的人。
峨冠博带,一袭儒衫,不过是一群儒生,很常见的。说他们奇怪,是因为他们做的不是儒生的事。
他们守城、巡逻、缉盗,甚至行医、卖东西,千奇百怪,把别的职业的活都干了。
卫然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叶知秋理想中的国家,由儒生管理的小国家!一切都由儒生掌控。
等会儿,不是说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吗?难道叶知秋真的建立过这样一个小国?那怎么外人从没听说过?
卫然有心找个人问问,但天空中忽然下起雨来,街道中很快没有了人。
他本可以运起真元抵挡雨点,但是打探消息的话,还是让自己看起来普通一点好。
于是他佯装躲雨,来到一间包子铺的屋檐下。
什么人最好套话?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单纯没心机,你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卫然想起他曾经认识一个叫杨莎莎的姑娘,也是卖包子的。不过眼前这个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说不定比杨莎莎更好看。
“小姑娘你好,你这包子怎么卖?”
“八文钱一个——肉馅的要二十文。”
“给我来两个肉包子。”
小姑娘甜甜一笑,递过包子,然。后收下钱。
“我姓卫,来这里还没多久,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答道:“我叫聂纯如。”
“聂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我还不大熟。”
聂纯如答道:“这里是儒学之国。”
儒学之国,叶知秋就这尿性,卫然都懒得吐槽了。
卫然又问道:“你给我好好介绍介绍,待会儿我把你这包子全买了。”
聂纯如顿时就激动起来:“那太好了——但是,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卫然道:“我可以分给穷人们吃。”
他本以为这句话一定能博得单纯的小姑娘的欢喜,没想到聂纯如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么?”
聂纯如道:“我们这儿没有穷人。”
没有穷人!卫然震惊了。
这个世界上,竟存在没有穷人的国家!
虽然这个“儒学之国”不过比县大一些,甚至还达不到一个郡的规模,但就算是一个县,没有穷人也很了不起了!
虽然知道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不会骗人,但卫然还是本能的不相信,当即反问道:“难道你们儒学之国里,竟没有一个好吃懒做之人?”
聂纯如想了想:“那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的。”
“难道这一两个好吃懒做的人,他们不穷吗?”
“不穷。”
“这没道理啊!好吃懒做,哪来的吃穿?”
“他们可以去衙门府邸领米领衣服,不愁吃穿的。”
卫然更加好奇了:“还有这样的事?既然不用干活就能领米领衣服,那大家何必辛苦干活?一起领就是——你也别卖包子了,直接去衙门领米生活就是,何必早起做包子?”
听到这话,聂纯如有点不高兴,气得鼻子都皱了起来:“哼,我才不愿穿那种白靴子!”
“白靴子?”
“去衙门无偿领米的人,必须每天穿着衙门发下来的白靴子,穿白靴子的人有很多地方不让去,还失去了一些权限,是低等的人。而领衣服的人,那衣服也是统一的特殊款式,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同样也有很多地方不让去,也失去部分权限。”
卫然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差异化管理,保证福利好,大家都能生存,但是想要活得有尊严,还是得努力干活。
看来这儒学之国,还有点意思。
第七百四十七章 儒学之国(中)()
街道上下着雨,卫然躲在屋檐下,跟小姑娘慢慢聊着。
忽然不知为何,原本空荡无人的街道上,迅速聚拢了一大批打着伞的居民。
而且聚拢的人群越来越多,仿佛要发生什么盛事。
但所有的人群都很自觉的没有挤在街道正中间,还是站立两旁,仿佛夹道欢迎,展现出很高的素质。
卫然感到奇怪:“这下着雨,他们全部出来,是要做什么?”
聂纯如道:“今天是圣人降临的日子,他们都在等待圣人降临,啊!我也得去了。”说罢连忙回屋里找雨伞。
“圣人?”卫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
聂纯如道:“你连圣人都不知道?圣人就是我们儒学之国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卫然道:“也就是说,你们国家的统治者不是国王,而是圣人。”
聂纯如点头:“那当然,什么国王哪里比得上圣人?就是因为圣人这样高洁的存在,我们儒学之国才如此繁荣昌盛的。”
卫然心道,你们国家的居民素质和文化水平确实很高,连一个卖包子的小姑娘谈吐都很有水平,但是单论经济上的繁荣昌盛,还是远比不上外边的城市。
不过从先前的交谈中,卫然了解到这里的居民根本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样,他们也没有出去过。
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
聂纯如满心想着圣人降临的事,拿了伞便急匆匆的出去了,也没有关门。
卫然心中好奇——难道这里的治安好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那为什么衙门还派那么多人巡逻?
不过他更想知道圣人的事情,便跟着聂纯如一起去了街道上。
聂纯如万万没想到卫然竟然恬不知耻地钻到了她的伞下,但是性格善良的她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卫然问道:“圣人每天都降临吗?”
聂纯如道:“那怎么可能?圣人只有大预言的时候才会现身。”
“大预言?”卫然又听到了新的词语。
聂纯如点头道:“圣人会把他的预言写在纸上,然后洒在街道上,最后纸上所写的事情全部都会成真。”
卫然震惊了——这是什么力量?圣人写的事情全部会变成真的,这是言出法随,这是神仙!
他本能的怀疑大预言,因为这件事是真实发生在十多年前的,他可从没听说过10多年前有什么言出法随的神仙。
这位圣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民众对他如此崇拜,究竟是好是坏?
就在卫然满怀疑惑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一声闷响,一道惊雷劈下来,落在所有人的后方。
这一道惊雷,震得地面都颤了几颤,然后火光与电弧弥漫,令人目眩神迷。
众人齐齐回头一看,纷纷惊呼起来。
卫然奇道:“你们这儿的人是什么毛病?打雷的时候不惊呼,打完雷反而大呼小叫。”
没想到聂纯如转过身来,也是瞠目结舌的指着卫然身后,半晌说不出话来。
卫然转身一看,身后不远的地方是荒芜的山丘,山丘上有一座钟楼,看上去很普通,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所有人都对着钟楼指指点点。
“那座钟楼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吗?”
聂纯如愣了好一会儿,才稍稍镇定下来,答道:“这座钟楼我也不知道它哪里不对劲,但是它以前是不存在的。”
什么?
意思是钟楼是凭空出现的?
聂纯如道:“你刚来我们国,对环境还不熟悉,这座钟楼原来是不存在的,刚才打雷的一瞬间就出现了!”
卫然又震惊了,那座钟楼明显是年代久远的东西,绝不像新建的——就算是新建,也不可能在落雷这么短的时间内建好。
“你确定这钟楼以前不存在?就是刚才一瞬间出现的?”
聂纯如坚定的回答:“我在这儿生活这么多年,哪能看错?那个地方本来是一座荒芜的山丘,现在突然飞来了一座钟楼。我甚至可以确定,就在一炷香之前钟楼都不存在。”
见聂纯如言辞凿凿,卫然越发觉得诡异
这个儒学之国还真是邪门,给人的震惊之处还真不少,不知那至高无上的圣人会不会给我新的震惊呢?
众人议论纷纷,有些胆大的甚至想登上山丘进钟楼看一看,但被人阻止了。
“这钟楼实在太古怪,我劝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就在人心惶惶的时候,忽然间细雨停歇,天光大亮,一轮红日煌煌的从云后跳出来,竟是转眼间放晴了。
民众们兴奋的高呼:“是圣人的力量!圣人要降临了!”
云破日出,没有过多久,从太阳所在的方向绽放出了刺目的光芒,一座车驾从万丈金光中出现,悬浮着缓缓落地。
民众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纷纷退开,并跪地虔诚膜拜。
圣人的车驾乍一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先前那诡异的钟楼反而没人讨论了。
卫然不敢太高调,蹲着隐藏在人群中,双手撑地,看上去跟跪着有点像。
但他终究掩饰不住心中的好奇,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圣人。
虽然他心中隐隐有些预料,但亲眼证实之后,还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艹”。
那个“圣人”,戴着银制的翅膀型面具,赫然就是叶知秋!
你这是什么恶趣味?在这里搞个封闭小国扮圣人?
确认了叶知秋就是圣人之后,卫然百分之百确定什么圣人的大预言术一定是假的。
即使在十多年后的现实中,叶知秋也做不到这一点,更何况如今?
卫然没有当众拆穿叶知秋,而是在心里思忖下一步的计划。
我的任务是解开叶知秋内心深处的最大的秘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和叶知秋有所接触,然而叶知秋是这个儒学之国的“圣人”,地位至高无上,哪能轻易接近?
卫然又偷空瞄了一眼圣人的车架,发现车架上另有一个身穿黑衣的年轻女子,如侍卫一般守护在叶知秋旁边,与身穿白衣的“圣人”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人能站在圣人车架之上,想必地位也是十分尊崇,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卫然埋着头,低声询问聂纯如:“那个黑衣女子,是圣人的妻子吗?”
聂纯如小声答道:“可别胡说,那是织春大人,是圣人的得力助手,又是亚圣的义女。”
等会儿!信息量太大了!先不说那个亚圣是怎么回事——织春大人?
那不就是叶知秋的妹妹,叶织春吗?
第七百四十八章 儒学之国(下)()
卫然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圣人又有了新的动作。
他将几沓厚厚的纸交给叶织春,叶织春将那些纸抛向空中,纸随风飞舞,有的落在屋顶,有的落在地上,更多的是落在老百姓手中。
此时刚停雨不久,地面上还是湿的,但是那纸落在地面上,字迹却不被浸透散开,显然纸和墨都是特制的。
城中老百姓文化水平还不错,各自捡了纸阅读,卫然也不动声色的拿了一张,仔细一看,上边写的是各种预言。
这应该就是聂纯如先前和他说过的“大预言”。
“初四,天外会飞来古钟楼,勿近。”
“初五会起大雾。”
“初七城南会有一对夫妇吵架,死一人。”
“初九,水龙潜入深渊。”
“十一,某年逾不惑的张姓男子从高处坠落,腿断。”
从上往下看,一直是按时间顺序写的,唯独最后一行例外。
“初六,阎罗女被裁决。”
毫无疑问,这一行字是整张预言纸上最重要的一句话。
阎罗女,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名字,也展示了叶知秋的一贯尿性。
“阎罗”是个佛教用词,显示出叶知秋对佛教的厌恶。
不光是卫然,其他人也看到了这最后一行,但他们的反应和卫然完全不同。
众人纷纷高兴的叫嚷:“又有一个阎罗女要被揪出来了!”
聂纯如也满心欢喜道:“圣人的预言一定会成真的,总有一天,我们国家的阎罗女会被清除干净,到时候大家都能安心!”
卫然小声问道:“阎罗女到底是什么?”
聂纯如低声解释道:“世上有善就有恶,我们儒学之国民众素质很高,不存在偷窃抢劫之事,所以恶不在老百姓之中,更不在圣人府邸——你明白了吧?阎罗女就是我们儒学之国的恶。”
“你说的这个阎罗女,她残忍吗?”
“她不是残不残忍的问题,她来自于地狱,却潜藏于人群之中,非常狡猾,平时与普通的老百姓毫无区别,但关键时刻就会释放出恶意,抢劫放火乃至杀人!我们儒学之国所有的故意杀人案,全都是阎罗女犯的!”
卫然道:“既然圣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他不把所有的阎罗女给一锅端了呢?那样大家都开心。”
聂纯如瞪了卫然一眼:“你这么说话,是要被我们所有人排斥的——圣人当然会消灭所有的阎罗女,但不是一次性,而是逐渐削弱阎罗女们的力量”
这个时候,有旁边的人注意到了卫然的存在,向聂纯如询问卫然的来历。
聂纯如其实对卫然的情况也不大了解,只是简单回答了两句。
旁边的老婆婆有点疑神疑鬼:“从来没见过这人,他该不会就是阎罗女假扮的吧?”
聂纯如忍不住笑出了声:“汤婆婆,你也太老眼昏花了吧,卫然大哥明明是个男的!”
卫然有些不高兴:“婆婆,我无论长相举止都不娘,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汤婆婆呵呵一笑:“阎罗女拥有地狱之力,据说小部分懂得变化之术,变成男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卫然吃了一惊:“地狱之力?听起来很酷炫狂拽啊!”
聂纯如振振有词道:“汤婆婆,论阎罗女的事情你可没我清楚,还记得三年前夏天的那次阎罗女裁决吗?那一次阎罗女罕见的拥有变化能力,变成了一头牛逃掉了。最后子路大人从牛群里把她揪出来了,因为阎罗女只能变成母牛,这一说法还得到了子贡大人的认可,可见阎罗女即使学会了变化能力,也无法变为雄性的。”
这样一说,汤婆婆彻底服气了:“还是纯如这孩子记性好。”
旁边有认识聂纯如的,笑着道:“这孩子对阎罗女裁决很上心,每一次都参与的旁听的。”
又有不少人注意到卫然的存在,一个老夫子模样的人说:“我在观文殿看过关于阎罗女的文献,上边确实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