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关门的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差一点夹住厉风起笔挺的鼻子,“我艹。”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一彻头彻尾见色忘义的混蛋。
五分钟后,薄东篱抱着洛相思走了出来,怀中的女人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粉嫩的小脸儿。
厉风起想要瞅上一眼,这人被他折腾成什么模样了,却在薄东篱阴沉的目光下讪讪的收回了视线。
虽然没有看清楚真实的情况,但是单看洛相思已经昏过去的模样,已经包裹的如此严密的架势,想必不会轻到哪里去。
只是他们不是来救人的吗?
怎么到了最后演变成薄东篱这老男人,大开杀戒直接把人吃了的故事?
只听说过趁你病要你命的,他倒是第一次看见趁你虚上了你的。
果真是斯文多败类。
他早就看出来,薄东篱遇到洛相思就是什么荒唐事都做的出来。
当人被送上救护车输液,厉风起站在薄东篱的身后,似笑非笑的勾起桃花眸子,“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禽、兽,人都这样了还下得去手。”
薄东篱斜眸看了他一眼,“黄金右手用多了,摆出一副晚娘来?”
厉风起哑然,“算你狠。”吃到肉的野兽果然攻击力更甚。
“说吧,今天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薄东篱讳莫如深的眯起眸子,“把赵芸芸找到,然后送警局。”
厉风起惊诧的看他,“这么心慈手软?”
他还以为他要先剥那女人一层皮呢,现在竟然只是送警局这么简单?
“关照狱警,给她安排间特殊点的牢房。”薄东篱淡淡道。
厉风起喉结滚动了下,“多特殊?”
“性趣特殊。”丢下这句后,上车离开。
留下厉风起在那儿咽了咽口水,他就说薄东篱这丫就是个表面君子,实际上比谁都腹黑残暴。
这性趣特殊的牢房,一旦丢进去,不出一个月,恐怕人不死也疯。
这女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有时候可比男人多得多,尤其是在监狱那种地方待的久了的女人,跟母兽没什么区别。
洛相思醒来的时候,扑鼻而来的就是淡淡的消毒水味。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也都统统涌入了脑海。
她记得在顾西爵走后,薄东篱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打错了,像是疯了一样的按着她在桌子上又来了几次。
不管她怎么样的反抗,咒骂,薄东篱都没有半分的停顿。
最后被她惹怒了,更是发了狠的折腾她,直到她晕了过去。
“醒了?”周灵韵与黎明进来的之后看到的就是她准备从床上坐起的姿势。
“你还在挂吊瓶。”黎明连忙上前按住了她,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身后放了一个枕头。
洛相思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过了,手背上扎着一针头。
周灵韵看着黎明谨慎的举动,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
“灵韵?”洛相思叫了几声都没有听见周灵韵的回应,有些疑惑的抬眸。
周灵韵迅速的收敛起神情,走到她面前,仿佛刚才的晃神并不曾存在,“你身上的伤是顾西爵弄得?”
她的话一出,病房内针可落叶。
洛相思抿了抿唇,下颌微微扬起,没有说话。
“我要去废了他!”黎明见她如此模样,扭头就走。
洛相思连忙制止他,不想让他冲动误事,“站住!我跟他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你现在这样去是想把自己再搭进去是不是?!”
黎明狠狠地转头,“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就是死,也会拉他做垫背的。”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洛相思拔高了声音,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害了他,他去找顾西爵只会再一次的被送进警局。
黎明握紧了双手,“你是不是嫌我一直给你添乱?!如果我不娶赵芸芸那个女人,也许你跟顾西爵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
“够了!”洛相思打断他的话,“我跟顾西爵走到这一步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即使没有理会赵芸芸也会有赵芸芸王芸芸。”
黎明听她这么说,有些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弥补,却不经意的在窗户上看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只单是一道背影,却偏偏给人矜贵高高在上的感觉。
黎明眯起了眼睛,看着男人穿着的深蓝色风衣,想到当洛相思有危险,他无能为力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能搅动整个凉城寻找她,黎明莫名的就有感到愤怒。
不,或者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羡慕,对于强者的羡慕。
薄东篱做到了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洛相思察觉到了黎明的异样,转过头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虽只是惊鸿一瞥她还是敏锐的猜到了这人究竟是谁。
无端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就开始浮想联翩,而这浮想联翩的内容
全部都是围绕那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臂膀,宽肩窄腰以及面颊处滑落的汗水。
他来看她,却不进来,让她竟然有种偷、情的错觉。
黎明转过头来的时候,洛相思的呼吸还带着炽热的味道,他将她绯红的脸色看的一清二楚。
抿了抿唇,陡然停下看着她的眼睛,“顾姐你跟薄东篱究竟是什么关系?”
洛相思没有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本能的有些心虚,在她看来即使她与顾西爵这婚已经是离定了,但毕竟现在自己还是已婚的属性。
“我跟他没”没关系这三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言语匮乏到极致。
仓库的那一夜,她与薄东篱终究又如同两条纠缠在一起的丝线,再也解不开。
一开始她迷迷糊糊的被他就给后来极致之处,她是有感觉甚至回应过的。
她的欲言又止,以及眉目见得春色,已经说明了一切,黎明的眼神一暗,垂下半边眸子,“堂堂东尊集团的总裁大张旗鼓的找你,如果说没有什么关系傻子都不会信,问出这种话是我傻了”
洛相思眸光一怔:“”
周灵韵看着她们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担忧,黎明对相思似乎
第一次见到赵芸芸周灵韵便是一怔,让她惊讶的不是别的事情,而是在某些眼眸流转的瞬间,赵芸芸跟洛相思竟然有着五分的相似。
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医院一处僻静的座椅上,薄东篱翘着腿,侧着一边身子,手臂撑在椅背上。
他天生就有一种矜贵的气息,即使是在人群中都是异常的扎眼,更何论在医院,不少该经过不该经过这条小路的女护士,一个个慢慢的在小路边晃过。
当厉风起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似笑非笑的开始揶揄,“啧啧,你果真是走到哪里都能招惹桃花。”
薄东篱淡淡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厉风起一拳打在棉花上,上不上下不下的憋的难受。
“内急就去洗手间,别把你那本来就不好的前、列、腺被憋坏了。”
厉风起低咒一声“艹”,“吃到肉就是硬气的很,我被你折腾了大半夜没睡觉,你现在这是想过河拆桥?”
救完了人,爽完了,就把他扔到一边是不是?
薄东篱讳莫如深的白他一眼,“折腾你一、夜?没兴趣。”
“艹。”真的是日了狗了,厉风起忍不住再一次爆了粗口。
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倒胃口的家伙,却意外的看到了两名警察朝着洛相思病房的方向走去。
厉风起当即示意薄东篱向前看,“怎么回事?”
薄东篱沉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厉风起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病房,果不其然看到了刚才的那两名警察。
薄东篱不悦的将剑眉皱成一个大写的“川”字,“谁让你们来的?”
其中一位年轻一些的警察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大步走到洛相思身前,眼神凌厉的带着仿佛看透人心的打量,“请问顾小姐是否受到了性、侵?”
这样的模样带有太过明显的侵略性,让洛相思有种被盯上的不舒服之感,再加上这位年轻的警员的用这样的口气来问她这种问题,洛相思感到很难受。
没待洛相思回话,一旁的薄东篱起身揽住洛相思的纤细腰肢,冷眼扫视向问话的警员,“滚出去!”
这样的姿态显然是将洛相思收归在了他的羽翼之下。
问话的警员暗中瞥了一眼薄东篱,从薄东篱身上散发出带着明显上位者强势的强大气场,让他生了几分退却之心。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是公正严明的执法者,这胆子又大了不少,掠过薄东篱直视向洛相思,目光如炬,“顾小姐,请你老实的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厉风起皱起了眉,这警员不是个傻子就是受人指使。
根据他的了解,这给女受害人做笔录尤其是性、侵案的笔录怎么着都会找一个女警员来,这派两个男警员,还是如此直言不讳的问答,无疑是在往受害者身上撒盐。
又或者某些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顾小姐,请你如实的回答,你是不是遭受了性、侵,性、侵你的有几个人?”
洛相思低着头,将脸上的神情全部掩藏,暗暗地问了一句,“你们是谁招来羞辱我的?”
方才还在质问她的警员一愣,满上闪过一阵尴尬,但是很快恢复如常,“顾小姐说话要负责任,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如果一个女孩遭受到了侵犯,他这样的问话,无疑是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再插一刀。
“给你三秒钟滚出我的视线!”薄东篱张扬的扯了一下领带,口气恶劣。
问话的警员一听这话,哪里肯允许,“这位先生,据我们所知顾小姐被三个男人侵害,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早日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请你配合。”扭头阴沉的看向薄东篱,“若是你一再妨碍我们办公,就不要怪我们请你去警局喝喝茶聊聊天。”
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要抓薄东篱?
厉风起双臂环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默默的为这位不怕死的警员祈祷,祈祷他不要死的太难看。
薄东篱冷笑一声,脸色沉了下来带着狂风暴雨前来的宁静,“你最好弄明白自己算是什么东西,抓我?你有几条命敢抓我!”
当他是平头百姓任所谓的警务人员欺辱?请他去警局?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穿上警服就真的以为自己无敌了是不是!
小警察自从穿上警服的那日起什么时候受过别人这样的欺凌,一张脸由红转青再转紫,“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逮捕你。”
给脸不要脸,薄东篱抿起薄唇,周身的冷厉气息更加浓厚,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狠厉的注视着眼前的小警察,“报上你的编号!”
小警察一愣,通常情况下普通的民众根本不会问及警员的编号,而一旦有人问起多数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心突然沉了一下。
薄东篱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冰冷的彻骨,“不要以为披上这层皮就可以为所欲为,敢抓我的人还没有出生!想要抓我,让你们局长亲自来!”
说完不顾小警察呆愣的神情,径直带着洛相思离开。
小警察额前直冒冷汗,敢这样直言不讳让局长来抓人的,一定不会是他这等小人物可以得罪的,他这次——
踢到了铁板。
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小警察的脸色顿时煞白。
他刚从警校毕业没有几个月,收了赵芸芸一笔钱,就大着胆子来了,原本想着只是照着吩咐问几句话,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出师不利,惹到了活阎王。
当上面训斥的电话打来,小警察面如死灰,最终一时腿软的瘫倒在地上——
他这一辈子是完了,没有任何一个上级敢提拔他了。
他这一生的仕途就因为这句话,毁于一旦。
赶走了两名找事的警员,薄东篱瞅了瞅不拿睁眼瞧他的女人,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邪火。
“哑巴了?”
洛相思抿抿唇,没有理会,眼睛打量着窗外似乎那里的景色很吸引人一般。
厉风起识趣地摸摸鼻子,退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洛相思忽然就有些后悔刚才让周灵韵与黎明就这样离开了。
男人短发凌厉,慵懒的垂散在鬓旁,昨天盖在她身上的那件风衣还穿在身上,即使是一夜没睡,却依旧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半分的疲惫。
她不理他,他就想要狠狠地弄她,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开始在头脑中疯长。
想起昨晚她的腿像是藤蔓一般交织在他的腰上,想起她因为情、动而氤氲的眼眸,薄东篱的眼眸不由得红了起来。
洛相思转头的转头的瞬间看到的就是他想要吃人的模样,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拽着被子向上移了移,然后义正言辞的如同教导主任,“薄东篱我告诉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要动不动就精虫上脑。”
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不对的,大大的不对!”
薄东篱迈开长腿,一个箭步压到床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四目相对,鼻息相间,“哪里不对?有什么不对?你提上裤子不认人就对了?”
他的呼吸在她的脸上漾开,炙热的,暧、昧的,缠•绵的,她的舌头打起了结,“我我什么时候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没有?”冰寒的眸光闪烁着邪气,“几个小时以前,是谁把自己的腿在我的腰上缠的那么紧紧到我想要偃旗息鼓都不行,嗯?”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愤怒,洛相思的面色通红,“你胡说八道!明明明明是你干的!”
如果不是每次她一松懈下来,这个恶质的男人就想方设法的弄她,她会一直一直加紧腿吗?!
愤怒之下的洛相思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但是却被某人揪住了小辫子。
修长有力的指尖在她的下颌处慢慢滑到脖颈处,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薄唇一张一合仿佛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我干的”
故意的着重了其中的一个字眼。
轰——
洛相思脑子瞬间炸开了,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你不要脸!”
大掌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给宠物顺毛一般,眸光深深:“离婚的律师过两天会联系你。”
面颊前一刻还在泛红的洛相思,脸上的热度渐渐的消了下去,她说:“薄学长,我不做第三者。”
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模样,“洛相思,薄太太的位置是你自己放弃的。”
洛相思嘴角一扯,“所以,一面想要报复我,一面又舍不得我,最后决定让我以小三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薄东篱看着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可”洛相思顺了顺长发,“我不愿意呢。”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拒绝。
“你没得选。”说完,不等她反应便走出了病房。
洛相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颓然的向后靠了靠。
真无情啊,明明前一秒还在对她柔情万丈,转眼又冷若冰霜。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在她看来,这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其实是薄东篱的心。
这五年间洛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