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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二人齐斗野朱,长安心急了,害怕野朱吃亏想要上前,被凌耀拉住,他笑的放心极了,道:“没事儿,对付他们两个野朱小菜一碟。”
果然再看野朱个头大却敏捷的如同一阵风一样,呼呼的舞动着双锤将那二人严密的压制住。
一招疏忽,黑衣男子露出一个破绽,野朱迅速的俯身上前,凝神聚气,一锤击之,白衣男子忙伸手将黑衣男子向身侧拉去,只是依旧是慢了一步,野朱的铁锤依旧沾了那黑衣男子的后背。
那中锤的男子原地向前几步,一口鲜血喷出体外,白衣男子见状虚晃一招,抓着受伤男子的衣领,脚下一用力飞身上了房顶。
野朱刚想要去追,却被凌耀叫住了,然后有些不甘心的将双锤狠狠的相击,顿时那金属碰触的巨大声音嗡嗡的回荡在整条街,震得长安耳朵生疼生疼。
野朱回过身来,稳稳的站在凌耀和长安身侧。
而长安手握长刀萧杀的立在那看似无人的长街上,眯着眼眸,侧目。
“茶馆二楼窗户,布店墙角处,远处云吞摊上……”凌耀在长安的耳后轻声细数着那些埋伏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的人。
长安冷笑着,话语带着煞气:“这中阁老葫芦里买的药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不就是想置你于死地么,有什么难琢磨的。”凌耀警惕的看着周遭。
长安摇头,深深的说道:“若是如此,方才野朱没来之前那黑白二人完全可以一起身手,我早已经死过数次了。”
凌耀听了,琢磨了一下,想了想倒是有些道理。
“无论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终究不是什么良药,我们还是早些回宫,还是宫里最安全。”说着便拉着长安想要回宫。
正说着,从街角尽头策马扬鞭飞奔过来一队人马,直奔长安而来。
“是皇兄的卫队,不过……倒是哪里都少不了他。”凌耀言语有些不善的说着。
那对人马飞奔到近前,为首的人跳下马,噔噔噔几步跑到长安面前,脸上带着不让人喜欢的笑,道:“墨白姑娘,你没事吧,皇上听说有人行刺姑娘,特命本侯爷来保护。”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看了就让人不舒服的凌熠。
长安淡淡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来也奇怪,凌晖、凌熠、凌熠分明是一个父亲的兄弟,凌晖虽然没有凌耀英俊,却也正气逼人,凌耀则不用提了,天生一副桃花相,讨喜极了,倒是这个凌熠怎么看怎么透着那么一股狡猾的邪气。
“劳烦侯爷了。”长安疏离的说着。
按凌熠听后忙笑着摆手,然后硬生生的将凌耀挤到了一旁,站在长安身边,这一举动倒是让一旁的野朱不高兴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扯住凌熠的腰带,没用力便举过了头顶,刚想向外甩出去。
“野朱,莫伤人。”凌耀忙制止住。
那凌熠吓得大叫着,野朱一把将他扔在旁边,凌熠跌坐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
“你……你这个傻子……敢伤本侯爷……”凌熠气急败坏的说着。
“皇兄,野朱不喜欢别人离他亲近的人太近,所以你还是离墨白姑娘远一些好。”凌耀笑嘻嘻的说着。
那凌熠站起身来还想上前,却见长安低头对着凌耀耳语了两句,凌耀便点了点头,带着野朱同凌熠告别。
“皇兄,我们去帮墨白姑娘办事情去了,告辞。”凌耀把墨白姑娘几个字咬得很重,然后笑的花枝乱颤的离开了。
长安侧目看向了一旁的皇顶缎子面轿子,转过头看向凌熠,淡淡的说道:“有劳侯爷护送墨白回宫了。”
凌熠忙堆砌起笑脸,道:“姑娘请上轿。”
长安稳稳的上了轿子,轿子一路平稳的走着,周遭有护卫一路保护,长安轻轻的撩起那轿帘,窥探着外面,只见那些潜伏在暗中的人也都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轿子,却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长安眉头微蹙,沉思着,中阁老到底要做什么?
一路回到了皇宫,刚刚进了偏殿,凌晖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抓着长安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急切的问道:“墨白,你没事吧?”
长安摇了摇头,说道:“还好野朱及时赶到,皇上不必担心。”
凌晖听后才放下心来,轻声说着:“那就好,耀皇弟那仆人心智不全但武功还是极好的。”
长安点了点头,似乎野朱是凌耀一母同胞兄长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凌晖同长安回到长安暂住的宫殿,只是长安侧目看着凌晖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长安想了一下,认真说道:“皇上今日不应该大张旗鼓的去迎墨白回宫,皇上可知是谁在追杀墨白?”
“朕听说了,是逍遥阁,整个阜城都知道逍遥宫出动黑白箭使追杀一个女子,朕猜想便是墨白姑娘吧。”凌晖为长安倒了一杯茶水,轻声说着。
长安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凌晖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应该惧怕逍遥宫的么。
“皇上今日所为,会间接的同逍遥阁为敌,为了墨白不值得,墨白想好了,此次回来时同皇上辞行的。”长安有些急切的说着。
凌晖忙按下了长安要站起来的身体,然后清明的说道:“你去哪里,满大街都是等着你现身的高手,你就安心的在宫里住下。”
“可是……”长安还想说着。
“朕已经失去长安了,不能再失去你,同逍遥阁为敌如何,朕就冒这个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凌晖定定的看着长安,眼里没有半分亵渎,坚定而决绝。
长安看着那样的凌晖,心里知道这份情凌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曾经的西水长安公主。
长安还想说什么,被凌晖挥手制止住,一旁的太监上前,小声说着,外面有几位大臣求见。
凌晖眉头微蹙,点了点头,然后安抚了长安,便匆匆的离开了。
凌晖离开后,凌耀便带着野朱来了,因为有长安的缘故,凌耀进来宫里方便多了。
野朱将扛在身上的啸风枪讨好的递给长安,长安笑着说着:“谢谢。”
野朱听后嘿嘿的傻笑,坐在一旁吃着方才长安为他买的烧鸡。
凌耀则贴近长安的耳朵,笑的有些卖乖道:“想不想知道……刚才君临传回来什么消息,让我带给你……”
第73章 君临探望()
长安本来还有些嫌弃的看着凌耀,却听见凌耀戏虐的话语后,顿时眼眸一闪,熠熠生辉的望着他。
凌耀顿时洋洋得意起来。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想着他。”凌耀笑的有些欠抽的说道。
长安看着他那自鸣得意的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求着你讲。”
说完就自顾自的自己同自己下着棋。
凌耀一见倒有些心急起来,坐在了长安对面。
“他说,这几天他回来来看你。”凌耀紧紧的盯着长安,期望着从她眼眸里看出来几分雀跃。
只是长安听了那话以后,只是伸向棋蛊的手顿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他来做什么,不陪着倾城姑娘。”
“呦……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酸味儿,啧啧。”凌耀无骨头一般的摊在椅子上,笑的阳光灿烂。
“切……”长安冷冷的嗤之以鼻。
“也不知谁在集市上遇到逍遥阁的刺客,听说不是君临授意的,心就放了下来,心心念念的惦记人家。”凌耀吧唧吧唧嘴巴,说的阴阳怪气。
“就算是他授意的我也丝毫不会畏惧。”长安挑眉,冷峻的说道。
凌耀忙挥着手摇头,说道:“你放心,他君临永远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倒是你……说不上哪天不高兴一刀杀了他,哈哈哈哈。”
凌耀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笑话好笑极了,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长安犀利的目光正如芒刺一把的射向他,显然长安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下一刻,凌耀便将那笑声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然后撇了撇嘴说着:“说个笑话嘛,何必当真,你和君临成亲了以后,真是同他一样开始无趣起来。”
长安抿了嘴唇,目光缓缓的从凌耀脸上挪开,心里不住的慌乱,凌耀电话忽然让她想起了那个自己会时不时做的梦……
“好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君无情要来看你了,先走了。”凌耀自知道有些没趣,起身要带着野朱离开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凌耀回过身,对长安说道:“你别出宫了,现在看来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君无情为何让我皇兄带你回宫了,此刻……你待在宫里是最安全的。”
“为何?”长安眉头微蹙,看向凌熠问道。
凌耀琢磨了琢磨,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愿是我多想了,亦或是……君无情来了,你问他。”
说完那话后,凌耀便拉着不愿意离开的野朱走了。
留下长安一个人手持那黑子久久的没有下落在棋盘上,君临……他要来了么,来这宫里看自己么?
些许的雀跃,些许的幽怨,些许的疑惑交织在一起,混乱了长安的心绪。
而御书房里,凌晖的心绪也被下面几位来求见的大臣搅动得烦躁极了。
礼部黄大人看着凌晖没有言语,继续说道:“皇上,这墨白墨姑娘定然是不能留在宫中的,这于理不合,她又不是后宫的嫔妃……”
那黄大人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张大人附庸着说道:“是呀,皇上,墨白姑娘在宫中没有几日,臣听说后宫的娘娘们都开始怨声载道了。”
“对对对……臣也听说了,这女子并非善类,今日还在宫外同人争斗……而且身份不明,不应该留在宫中。”后面的都将首领赵大人也说着。
“啪……”一声,青花瓷的杯盏被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顿时,下面的几位大人吓得都嘘声不已。
“你们不就是觉得墨白姑娘身份不明,留在宫中名不正言不顺嘛,朕赐给她一个名分就是了……”凌晖横眉冷目的吼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迟疑了半天,还是最年长的黄大人站出来,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皇上万万不可……”
凌晖锐利的看向下面几个人,冷哼一声,道:“有何不可?我看……不是因为墨白身份不明,而是因为她是逍遥宫下令要追杀的人吧……你们害怕朕得罪了逍遥阁……”
一句话正中了下面几位大人的下怀,几人都低着头,没有了言语。
“向我泱泱南楚,虽不同北冥和东陵那般兵强马壮,骁勇善战,但也不至于惧怕逍遥阁区区一个江湖帮派吧。”凌晖朗声说着,只是那话似乎在他自己听来都有些心虚。
“皇上,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而得罪了逍遥阁,我南楚人杰地灵百姓安居乐业数年来都无战乱,皇上请三思。”赵都领沉沉的说道。
“毫不相干的女人?你们可知这墨白同朕心里的……”凌晖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几乎将心里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却依旧忍了回去。
“算了,你们不必说了,去年西水遭东陵攻城时,求助于朕,就是因为你们……硬生生的没有让朕出兵助西水,陷朕于不义之中,导致西水国破百姓流离……此时又想左右朕……你们还真是我南楚的忠臣!”凌晖说道了气愤处,用手掌用力的拍着面前的书岸。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几个人忙跪倒在地,叩着头。
凌晖瞪圆了眼睛,看着几个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长安一个人在宫中漫步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那昙花水榭凉亭,远远的便看到凌晖一个人负手而立,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样的他看起来伤感极惆怅极了,连带着被阳光拉长了的背影都跟着充斥着浓郁的花解不开的悲戚。
“皇上……”长安轻声唤着。
凌晖身形一顿,然后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还未散去的忧思,笑着看向长安,问道:“墨白姑娘,你来了。”
长安点头,问道:“皇上在想她?”
凌晖低垂了眉眼,有些苍茫的笑了。
“自从墨白姑娘来了以后,朕更想念她了。”凌晖淡淡的说着。
长安轻声叹息,道:“是墨白让皇上增添了许多烦恼。”
凌晖听后忙挥手反驳的说道:“墨白姑娘莫要多想,相反你来这宫中,倒是让朕多了几分念想,你不是她,但是却时常让朕想起她……朕已然很满足了。”
凌晖说的那般真诚恳切,长安看着一个这般钟情的男人,心中不忍,这份对长安公主的爱,终究是不会实现了。
自从那日长安知道了凌晖心中所念之人便是长安公主以后,终于知道为何自己第一次在这昙花水榭见到凌晖时,就那般的悲悯这个男子,他的悲伤便那么真实的撼动自己的心。
“皇上的钟情,真是让天下女子羡煞。”长安从心里里说着。
凌晖苦笑放大在脸上,有些疲惫的说道:“墨白姑娘,朕有些累了,晚些再找姑娘用膳。”
长安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凌晖步履缓慢的走远了,他的身形有些脆弱,背影搀着太阳的光却也都明媚不起来。
长安回过头看着这满亭子的昙花,这凌晖对长安公主的爱还真同这昙花一现一般的短暂而美好,却长久的镌刻在他的心里,几乎将他整个灵魂都占据了。
长安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偏殿,安静的看着花园里曼舞的蝴蝶,成双成对般,就像是梁山伯同祝英台。
长安记得自己同君临讲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他笑着说这个爱情故事不好……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的爱情故事是好的……
晚上似乎凌晖有些疲倦了,也没有同长安一同用膳。
长安用完晚膳后,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仰望着天空,看着夜色渐渐暗了下来,直到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星星出现,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慢转回身走进了房间。
似乎同凌晖在一起,连带着长安都开始跟着悲伤起来,也开始对未来无望起来。
刚刚关上门,长安便觉得身后一股子冷风,她警觉的回过头凛冽的问道:“谁?”
只是按话音刚落,长安便落入了一个炙热而有力的怀抱里。
“是我……”沙哑而疲惫的声音,婆娑的响在长安的耳边儿,微痒。
长安心里便那么控制不住的心跳起来,是他来了。
下一刻,长安心里的怨念便徒生出来的,用力的将君临推开,冷冷的看向他,说道:“你来干什么……”
君临被推得有些生疼,看向长安那已然绯红却带着怨气的脸,嘴角邪魅的上扬。
上前一步,一伸手握住长安的胳膊反剪在了身后,一用力将她抵在那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长安眉头紧蹙,瞪着君临,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却终究没有逃脱他的桎梏,怒目而视道:“放开。”
君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沙哑的声音说道:“看来夫人这几日在宫中生活的甚是逍遥自在,都开始命令起自己的夫君来了……”
长安冷哼一声,道:“有做夫君的让别的男人将自己的女人接走的么……”
君临脸上一顿,随后眯着眼眸,不坏好意的俯下身体,贴近长安,说道:“几日不见,夫人越发的牙尖嘴利起来,看来,今日为夫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了……
说完那话,一把将长安拎起来,亟